20、赤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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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赤黑篇时间在绿黑同居前，就是绿黑还没正式在一起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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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味道如何？”
黑子放下汤匙，“很好味呢，赤司君。”
“你喜欢就好。”
黑子早在进店时就将环境观察过了，这家以汤豆腐为主打的和食店虽说干净整洁，但也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几乎可算是简陋了。
“赤司君经常光顾这里吗？”
“偶尔。”赤司接着介绍道：“这家店的知名度虽说比不上奥丹，但是味道可完全不输他们，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嗯。”虽然黑子对汤豆腐名店也不甚了解，不过也是同意赤司的话，“除非在家，我也是很少吃这种食物呢，没想到这个比祖母做得还好吃。”黑子打量了赤司身上的衣服，“没想到今天赤司穿和服出来了，坐在这种店很有感觉呢。”
“嗯，我倒是经常穿便装和服。”
今天突然接到赤司的电话，说是要请客。黑子也没问原因，虽然赤司的神情动作和往常并无不同，但他还是感觉到对方心情不太好。
“等下陪我去寺庙吧。”快吃完的时候，赤司对黑子说。
“好。”
两个便衣保镖隔着一定的距离跟在赤司的身后。黑子有点不习惯，偷偷看了几眼。
赤司停下脚步，吩咐保镖：“跟远些。”
保镖恭敬地应了，随即和他们拉远了大约几米的距离。
豆腐店离寺庙不远，步行大概五分钟就到了，黑子和赤司在净手池边净了手漱了口，准备好硬币。
投好硬币后拍两次掌，鞠躬，双掌合十，黑子闭着眼祈祷完毕睁开眼又鞠了一躬，然后转头看赤司，赤司仍然闭着眼。
赤司君意外地很虔诚啊。黑子想。
“好了。”赤司对黑子说，“走吧。”
出了寺庙，就是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琳琅满目的小商品和特色小吃，黑子问赤司：“赤司君接下来准备去哪里呢？”
赤司思考了片刻，说：“陪我随便走走吧。”
黑子皱眉，今天的赤司似乎心情真的很差啊，他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安静点的地方吧。”
赤司看着黑子，“也好。”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茶室。
赤司轻笑着问黑子：“你想问什么？”
黑子指腹轻轻摩擦着杯子，“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赤司君？”
赤司没有惊讶于黑子问这种问题，仿佛是意料之中一样，他说：“真是敏感啊，黑子。”停顿片刻，“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黑子微微瞪大了双眼，有点不安，想要说点安慰的话却又不知怎么开口，似乎触碰到了不得了的秘密。
看着黑子难得纠结的表情，赤司也反倒开口安慰他：“没事的，好几年了。”
黑子的表情略有松动，“刚才去寺庙也是为了祈福吗？”
“算是吧。”
“那为什么选择在今天请我吃汤豆腐呢？”黑子有点不解。
“我母亲她虽然从小受的是西方教育，但是对传统的日本文化却非常感兴趣，特别是饮食方面，她以前最喜欢汤豆腐，她去世后每年忌日我都会吃上一碗，今年想邀请你一起。
“哦。”黑子不知道怎么接话。心中隐隐不安。
果然，赤司下一句就问：“黑子，考虑得怎么样了？”
黑子低下头，沉默。
赤司也不说话，安静地等待黑子的答案。
“抱歉，赤司君。”黑子抬头看他，“我很认真地思考过了，请允许我郑重拒绝你。”
赤司不回话，安静的茶室里只有他喝茶的声音，一杯茶见底，赤司轻轻将杯子放回桌上，动作轻柔地步发不出一点声音，“我知道了。”他这样对黑子说。“那你的选择，是绿间吗？”
“是的。”黑子没有犹豫，“但是还没告诉他。”
“你还是这样啊，做了决定别人就无法改变了吧。当初要是有人预测你将来会和绿间杂一起，恐怕连你都不会相信吧。”
黑子一笑：“是的呢，我第一个应该也是不会相信的，毕竟我以前最不擅长和他打交道呢。”
赤司却不继续这个话题了，“黑子，我以前说过最讨厌不听话的狗吧，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能服从管教？”黑子猜测原因。
赤司追忆起儿时的那段记忆。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在离家不远的路上捡到一只狗，嗯，大概就和你捡到二号差不多的情形，我知道父亲是不会允许我养的，即使母亲求情也没用，所以我偷偷将他养在后院废弃的一间屋子里，连名字都还没取，我养了一个多星期，有天父亲考校我的功课，小狗不知道怎么给跑到书房附近去了，父亲清楚事情缘由后直接命令我扔掉，我后来央求母亲偷偷将它送到一个下人的乡下老家去养。我当时伤心之余认为也有小狗不听话的原因，如果它不任性地跑出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赤司说到这停下来，问黑子：“你肯定会说小狗那么小不懂事是不是？”说完也不等黑子回答，又接着说：“而且即使没有这件事不久之后肯定也会有其它的意外，它注定不会在赤司宅里呆太久的，呵，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当时就是没明白。”
黑子忍不住打断并安慰他：“赤司君，当时你还小，况且小狗在乡下说不定会生活得更好啊。”
“每错，那只狗确实在乡下生活得很好，我有问过那名佣人。”赤司盯着黑子的双眼，“我虽然很难过，但是不得不承认它在乡下、在别人的照料下生活得更好。”
“你讨厌的原因其实是认为自己没能保护得了它吗？”
“呵，黑子，我一向喜欢你的聪明。”赤司赤色双瞳光芒熠熠，他抓过黑子的一只手腕，力气有点大，黑子被迫前倾，鼻子几乎快碰上赤司的，“我如果不放手的话哲也你不一定能逃脱！但是……但是我还是会选择放手。”赤司松开手，神情陡然之间竟然变得有些颓丧，“即使现在我已经开始接手家族事业，却还是不代表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在你和我在一起之后保护好你，我还是这样无能啊……不管是狗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对方赤红的发色好像都暗淡许多，黑子站起来，走到赤司的身边，这个高傲如帝王的男人此刻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似乎与多年前因为心爱的小狗被送走的小男孩重叠了，黑子轻抚他的头顶，像平时在保育院安慰小孩子一样，“我很抱歉，但是拒绝的人是我啊，赤司君不应该为此愧疚的吧。”
“如果我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
黑子不说话。
安静的茶室一时间有些冷凝，赤司低着头，黑子沉默地用手保持一定的频率抚摸赤司的头。
没过多久赤司站起来，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失态太久，即使在黑子面前也一样，他深深地看了黑子一眼，“我放手不是因为我认输，你要明白这点。”
黑子别开脸。
“走吧，出去逛逛。”出了茶室的门，依旧是那个出身名门，内敛自持完美于点滴的赤司征十郎。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赤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