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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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黑白宫，啻索让人传来旨洋。
“是不是你安排的。？”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通传尤曼的花神啊，是五阳领！尤曼随那里的荒芜而枯萎，主陀大人也出不来。于是五阳领就千里传音让主陀大人知道旦净林开启的时间。我再去告诉她你会去这件事，那她提到我也是自然的。但是她自己不知道是五阳领安排的。”
“她完整地告诉我九阳界的由来，可我想知道的还是不清楚。”
旨洋走过去：“主人，别总想知道那么多。有些事关系到很多人，甚至九阳界的存亡。所以就连堡主都不敢一直窥探。”
“那我就什么也不能问，一定得靠主陀大人一点一点了解啊？”
旨洋点点头，说：“还有，不能一直去旦净林。左花侍大人和花神大人会怀疑，说不定旦净林会再次荒芜或者被完全封锁，到时候要唤醒就没那么容易了！”
“尤曼花的地位肯定很高吧，我看到她有悔玉符。”
“黑白花是用花侍或花神的血或泪喂养的。尤曼花没有花侍，也没有人管，只有主陀大人一人，不可能像黑白花那么容易。尤曼是要用别人的血养的。在外界，也有这种花，你一定见过。别人都称这种花为曼陀罗。”
啻索目光空无，对着窗外沉思。
“在九阳界未出现时，世界上曾有一个部落以凤凰为图腾，另一个以龙为图腾。两个部落相争，以龙为图腾的打败了以凤为图腾的，自此，龙的地位就比凤高。这个故事，你应该听说过。”
“是啊，可这和九阳界有什么关系？”
“九阳界的第一个王尊，便是凤凰部落的残存者。也不知道花神大人怎么办到的，鸟翼型的黑白花竟使凤凰获得了生命，还分出了种类。所以现在黑白花深受喜爱。”
“尤曼呢？”
“你刚刚看到的主陀原来是个杀手。有一次，埋在地底的尸体长出了花，当时还是王尊创造出九阳界后没多久，太阳也刚刚稳定下来。许多是非让尸体堆积成山，于是尤曼被引进宫。罪行被掩盖，主陀大人因此得到赏赐。由于大家都喜欢用尤曼，王尊就赏赐给主陀悔玉符。就这样，主陀大人成了唯一一个有资格住在皇宫的花神。”
“想不到尤曼标志死亡竟是皇宫带来的。”
旨洋走到啻索身边说：“可死尸开花是人为的，正好被我撞见！那天是尊后下葬的日子，三阳领奉命将方解石制的白花送到墓地。可她中途被支开，花神大人乘这时候对那盆花施了法，插入了尸体，变成真的花。后来你也知道一点，三阳领未完成任务遭指责，还在皇宫大闹。现在，也就只有我，幽蕞会去找她聊天。”
“原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误会了她！”
旨洋点了点头，转向啻索开口：“而且……”
啻索的眼睛突然间像冒出了火一样，盯着旨洋。
“主人？”旨洋小声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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啻索这才回过神来，额上还粘着几缕发丝，指甲在掌心都掐出了深深的一排印子。她紧紧地闭着双眼。
怎么会这样！
“主人，你？”旨洋试探地问。
“你先回去。”她微弱地说。
旨洋停留了一会儿，走了出去。啻索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天上的云。
“黔扬姐姐，你好像有心事啊！”幽蕞走到黔扬的身旁，坐了下来，喂湖里的鱼。
黔扬冷笑了一声，把手伸入湖水里，胡乱交了一番。湖里的鱼慌乱的游走了。
幽蕞惊讶地注视着黔扬：“你，干什么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一个受人尊敬的人，会害什么人呢？”她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水面。
“嗯？”
黔扬抬起头，隐约看到对面亭子里碧绿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寒颤。
幽蕞顺着黔扬的目光看过去，笑了一下说：“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狐狸，要不要我抓来玩玩？”
“狐狸？”黔扬收回了目光。
“那当然，不然你当什么！”
黔扬舒了口气，回过神来，笑着对幽蕞说：“你最近长得好快啊，至少多了十几万年！还有你的头发，颜色都变了！”
“嗯哈，我从外界回来就变这样了，但城殷还是老样子。不过这样也好，省下了十几万年长。”
黔扬苦笑了一下，又皱了下眉，往别处不停的扫视。
看着紧张的黔扬，幽蕞悄悄地走开了。
阳光把大理石地面照得发亮。主陀垂着眼帘，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来了？”主陀睁开了眼睛。
“是。”脚步声终止。
“没用的。”主陀转过身，伸出手，手中有一根竹箫，“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来者看了看竹箫，转身走了。
----------7月12日继续了——---
“真的要管管她了，不能再让她乱说下去。”冥鸾涨红了脸，在黑白宫大门口边说边走进去。
桀益叹了口气说：“她又惹什么事了？”
“这丫头和九阳堡里的人串通好破坏我们的计划，她还告诉啻索所有的事！”
“看来我们低估了这条猫，她竟有办法知道所有的事。你叫她来。”
外面细碎的声音使两个人警惕起来。
“谁！”冥鸾追了出去。
一个黑影闪过，冥鸾伸手一抓，拎着那条猫的尾巴拖着她回去。
“自己倒送上门来。我还在想，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冥鸾把猫高高地拎过头顶说。
旨洋挣扎着扭过头咬破冥鸾的手，冥鸾大叫一声松开了手。旨洋乘机跳下来。冥鸾看着受伤的伤口怒吼：“这个贱人！”
她刚想跑过去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伤口周围冒出一粒粒褐色的斑点，紧接着脑中一片空白。
桀益瞳孔一下子变大，有点站不稳，颤巍巍地叹道：“这不可能，影毒，你是尸蛊教的？”
旨洋化成人形，嘴角弥漫着一丝冷笑：“如果我是，那么我就是僵尸了。不过，你别忘了我是从旦净林出来的，那里很多的东西都是不能接近的，就连旦净林最北面一块角落的空气都含着影毒，那儿生活着一大群夜影猫。你们只知道我是猫，而忽略了我也是夜影猫。”
“你是夜影猫！”桀益手心直冒冷汗。
“不过你以后也不会记得！”她又变成一只猫，冲上前去咬破桀益的手腕。几秒钟的时间内，桀益也失去了知觉。
旨洋低声用很慢的语速说：“你们记着，我什么也没有干，忘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
两个人慢慢点了点头，旨洋便跑了出去。
“这么说，只要有人允许，外界的人从地底进入九阳界就特别容易？”啻索在宫殿内问。
“正是这样。不过也没什么人会去干那件事，所以九阳界与外界从没有交流。”主陀摆弄着柱子上盛开的尤曼。
“嗯……”啻索看了尤曼好久。
“说吧。”
“尤曼不是用血喂的吗？”
“在这皇宫里，的确曾经死过很多人。很多都是不被下葬的。”
“这里就是皇宫？”
主陀眼中稍有些惊讶，随后缓和的点了点头：“原来还没有人告诉你。”
“那，皇宫怎么也会如此败落！”
“那时候，王尊选定继任者之后死了，皇宫一团糟。第二任王尊下令封锁皇宫所有的一切。还在旦净林加了封印，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主陀转身，一直往皇宫深处走，边走边道，“时间可真快，几十万年就这样过去了，在……”她顿住，仔细听着身后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