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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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后，莫敛表现的一直如常，直到回校都没有在霍普森夫妇面前露出一丝不妥。
她如何也不敢问那天晚上听到的话是不是真的，即使对霍普森夫妇把她当做繁衍后嗣的事本就有准备，但是听到他们不加掩饰、赤.裸.裸的话语，更加觉得冰冷彻骨。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莫敛轻瞥了一眼翘着二郎腿的施塔：“我不是克隆恩家的家养小精灵，不会帮你跑腿的……抱歉，我还是不太习惯，我们霍格沃茨再见吧。”
施塔抓住莫敛的手腕：“你就在这里坐，列车刚离站你就变了脸色，不怕我对霍普森先生告密吗？”
“那请克隆恩肖先生随意吧。我没做明知故犯的事，霍普森家也顶多斥责我而已，再重的惩罚也不会把我丢出家族；其次两家才刚刚联姻，若是传到克隆恩夫人耳中，你也少不了一番来自克隆恩家的‘询问’吧？”莫敛顿了顿，掰着施塔的拳头把手抽了出来。“最期望这段联姻的人并不是我，所以无论联姻对象是谁，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你——”
砰！没心情听后面的话，莫敛利落地关上车厢门，在走廊里边走边透过玻璃找着安迪的身影。不过这时有级长和首席在走廊巡视，她没走多久就看到了六年级的级长和三年级的首席并肩走了过来。
“霍普森小姐，列车才刚开没多久，你在走廊里乱看什么？”
莫敛眨眨眼：“啊……我找朋友。”
“哼，是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吗？”
莫敛扭头对冷嘲热讽地德拉科笑道：“我找托马斯。”
“格兰芬多可也有一个托马斯呢。”
“是安迪·托马斯，不是迪安·托马斯。”
“马克，你先去前面巡视吧。至于霍普森小姐，你得跟我来。”德拉科对级长抱歉一笑，拧着眉头对莫敛钩钩手指。“非常可惜，即使是今年你也位于需特别注意的名单前列，我不得不继续对你耳提面命——离那些格兰芬多远一点！这是对你最好的建议。”
莫敛正言道：“那，我也还是那句话，在下的交友范围并不受斯莱特林的规则限制。”
德拉科眯眼，若有所思的歪头看了她一阵儿，明眼人都看出她很圣诞前有了明显的不同，但他不但算询问这份小小的不妥：“倒是有点儿道理，你走吧。”但这容忍也只限于莫敛确实的触犯了斯莱特林守则之前。
莫敛双手交叠在腰腹前，微微向德拉科鞠了一躬，抬头挺胸的穿过这片斯莱特林学生聚集的车厢。按照安迪的习惯，她一定会选择两个学院交界的地方吧？那里是最没人管闲事或找什么新乐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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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果然找了一个清闲的地方，虽然是列车的中段，这四人座的车厢也只有捧着书悠闲喝茶的安迪，她给莫敛也倒了一杯红茶：“我还以为今天要跟你失之交臂了呢。”
“拼命也要跑出来啊，难道这几个小时都要看克隆恩的脸色吗？”莫敛翻翻白眼，“路上还碰见级长先生和首席先生，幸亏克隆恩没追出来，否则我一定要被他们一起压着回克隆恩的包厢了。”
安迪同情道：“霍普森先生和他夫人的审美是不是有问题？我没有觉得瘸腿是什么大缺点，但是克隆恩的名声一向不怎么好，虽然因为老克隆恩在魔法部官职不低对他的狂妄大家都能忍忍，可一旦老克隆恩下台，他的狐朋狗友都不仅要散还会落井下石吧。”
“……他还有狐朋狗友？他一个人就够受了！”莫敛哀嚎道。
安迪轻咳一声：“也不算全是狐朋狗友，比如说在魔法部有官职又出身同学院的家庭都会走得比较近，咱们首席马尔福、帕金森……还有扎比尼偶尔也跟他走得比较近——看在他爸的面子上。毕竟他们不是一个调调上的，不会成为真正一路人，你也不用太担心。”
莫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大概想了一想：“可现在一旦我和克隆恩在学校有了什么矛盾，他们总是会站在克隆恩那边。”
“没错，所以你还不能太惹怒克隆恩。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也许霍普森向克隆恩伸手是因为两家相似的遭遇——都在壮年时失去年幼的长子，一时又无法再次怀孕。施塔·克隆恩虽然是纯血，但是从小就是个瘸子，又被长兄的优秀压得死死的，所以性格极端又讨人厌，不会有家庭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所以才把魔爪伸向了你。”安迪摸摸下巴，越来越觉得正是这样。要不他嘴上骂着却想紧紧的抓着莫敛不放手呢？
“有道理。”莫敛双手撑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听安迪讲话。
安迪看着莫敛懒洋洋的样子，不禁笑道：“‘凡是有钱的单身汉，总想娶位太太，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凡是没钱的单身汉，更想早娶位太太，也是也是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吧。”
“……嗯？”莫敛一脸茫然的看着安迪。
安迪摸摸莫敛的脑袋：“不要总是只看《古代魔文》和《妖精叛乱史》这种硬邦邦的单词，我那儿可是有很多有意思的小说，完全不比学术书逊色的。”
“但是，我都还没看完，没时间看小——啊！”
安迪翻着白眼弹了莫敛脑门一下：“整天只看硬邦邦的书，你也会变得硬邦邦的。比如麦格教授那张僵硬的脸，就是远离了恋爱小说才导致的！再比如赫敏不会拐弯的脑袋——你再不看小说，她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了！”
“怎么你举的都是格兰芬多的例子，我觉得院长实际上比你举得麦格教授和赫敏都要严重呢？不过，院长也不会看小说吧，无论是何种意义上的小说。”莫敛摸着脑门，偷偷的把露出来的《古代魔文原理》推进了书包里，决定这一路上都不要听安迪在这方面的唠叨了。
“院长是例外。”安迪耸耸肩，“你觉得依照院长的脾气，从小到大谁敢给他塞小说看呀？我都觉得他根本没有情窦初开过，连初恋都没有的老.处.男排行榜第一名……不，第二名。”
“咳，背后非议自己的院长，不太好吧……第一是谁？”
“只是偷偷说，又不会真正把这些事说出去嘛，你还不是想知道？就我所知第一是出身格兰芬多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他都一百多岁了也没有结婚生子，是不是眼光太高了？我妈妈说邓布利多年轻时是个大帅哥呢。”安迪喝了一口茶，见莫敛有意思，更加兴高采烈的八卦了起来。
莫敛长叹了一口气：“是有些难题吧？像我这辈子都不太想结婚了。本应该找一个互相喜欢的人才行，可是被逼着要跟谁在一起，明明知道不是结婚的错，却连带着讨厌有关这个词语的一切了。”
两姑娘面面相觑，一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13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