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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银邀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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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舞挑了挑眉,抿着嘴巴,回过头来,“闭嘴!”
“我.......”银雪还在想说些什么,可被旗原舞打断了。
冷的仿佛没有温度的声音,缓缓地冲激着每一个人的耳朵,“快滚!!”
那些伏在四周的流吟冰人的身形顿时变得僵直,仿佛看到了天下最可怕的魔物。
银雪有些惊讶,她认得这里其中一个人,他就是梅花仙说的那一个人。
江原风,一个迷一样的男人,没有了小时候的记忆,自从那一天起,他开始了一个人的孤独之旅,没有人知道他的一身好的幻术是在那里学来的。
只是,银雪她明白,她也清楚,他的一切都是在银雪的父亲的身上学会的。
他注视着旗原舞,良久,突然手腕一紧,一阵阵的寒光,从他的那一双凌影剑种散发出来。
旗原舞还是不见有什么动静,但是,只见两名流吟冰人一声惊呼,鲜红的血从他们的口种喷出,银雪看的惊呆了。
银雪知道这是旗原舞的内力在形成一个严密的保护罩。
流吟冰人一阵骇呼,手中光芒闪动,各自拿出自己独特的兵器,向旗原舞那边挥动。只听噼啪声响,每一件兵器都脱离了手,飘向空中,流吟冰人他们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住了,全都撞在了一起,飞起,停在了半空,然后,重重的摔了下来。
江原风微微冷笑,雪白的寒光闪动,犹如冰片,击在旗原舞的手上。突然,江原风一阵悲鸣,被甩得横飞出去,撞在了一棵千年的古松上,立刻口吐出让人心寒的红血,旗原舞马上追上去,挥动着拳头就想要打下去。
江原风手又一抬,又是一道寒光飞出,破空之声啸耳欲聋,重重击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上,两人身体立时一阵扭曲,呜哇地叫了几声,鲜血飞溅,向古松落下。
江原风把凌影剑分成十八道幻影剑,他使用内力用剑气向旗原舞的那边挥去,只见他把对边山的盘石击个粉碎。
旗原舞把琉璃笛拿出,放在嘴巴里轻轻的吹起,宛如天籁的音调成他的嘴巴里飞了出来,世界的一切东西好像都停止了流动,江原风惊讶的看着他。山开始在摇动了,一些碎石头开始从山顶上滑落了下来。
这就是转说中的琉璃音。
江原风用剑插在土上,扶着剑柄说,“没有想到,你的实力这么强,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旗原舞突然好像没有了任何力气一样,倒在了地上。
“你没有事情吧?”银雪轻轻的开口,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那一张绝美的脸看。
旗原舞抬起头,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银雪,眼神里带着是什么,没有人看的懂。
“哦!”银雪自顾自说的,应了一声。
她奋力搀扶着旗原舞,来到了绿影林边。影泉潭幽幽的碧光在太阳照射下,诡异地闪动着,仿佛是魔鬼的那一双阴郁的眼睛,林中一片阴森。
银雪从来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笑道:“我们去那边休息下好吗?”
旗原舞点了点头。银雪倒很想看看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顾不得劳累,扶着他走到了潭边。旗原舞的身上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伤口,但他现在的脸色仓白的吓人。一路颠簸,仍旧极为疼痛,被绿泉潭水的碧光映照着,脸色更是苍白如纸。他一手扶在银雪肩上,一手缓缓从腰间里拿出一瓶药,拿给银雪。
旗原舞缓缓的站了起来,突然缓声道:“你吃下它吧。你已经中了冰蔷毒。”
银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惊讶,“你怎么知道的?我真的中毒了吗?”
旗原舞看着她点了点头,把身上的那一件外衣,寒鳞衣给脱了下来。
“我没有事了,不过我需要有人帮我把这一件寒鳞衣给洗一下。”旗原舞说道。
盯着他的那一件寒鳞衣,银雪点了点头,她拿过那一件寒鳞衣轻轻的笑到,没有一丝的假意。
银雪刚刚想抬脚走向潭里的时候,旗原舞快速的把她拉在自己的怀里,用着冷的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说:“出来吧!”
(4)
话音刚落,潭水咕噜咕噜响了起来,一连串巨大的泡沫从潭心升起,一浮到水面,立即破开。慢慢地,一个人头,不是两个人,慢慢地从水中浮了出来。
黑的仿佛带着一点点蓝的头发,缓缓的转过身来。
银雪突然意识到,那并不是什么好的人,可能是要杀旗原舞和自己的敌人,银雪马上从旗原舞的身上跳了起来,把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皱着眉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两个人。
两个一摸一样的脸蛋同时出现在银雪的眼前。
这情形甚为不可思议,银雪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那两个人越浮越高,渐渐露出了整个身子。只见她们的脚还留在了水里,像是一条通往水里的根,紧紧地粘着了水面不动,一样的脸蛋在同一时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像午夜的铃声一样,‘咯胳’的响了起来。
这个场面本已诡异至极,然而更为可怕的是,在那头黑的带着点蓝的头发里,既然还长着一对可怕的眼睛。
如果不去看那一双隐藏在头发里的眼睛,那两个水地人还真的是美丽的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皮肤白的好像一块透明的琉璃石,是那一种纯粹的,自然的美。
如果加上那一对让人看了都忍不住颤抖的眼睛,真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这鲜明的对比看去极为惊人,银雪正在骇然,那两个人既然同时开口说话:“哈哈!!小姑娘你最好就让开,不然我连你也一起吃下肚子里去。”
她的声音极其生涩,宛如刮骨磨牙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旗原舞的脸色更加阴沉:“银雪,你走开。”
银雪惊讶的转回头,他不是不确定我是谁吗?怎么现在叫的这么确定,他到底是谁?
银雪看了旗原舞还在费力站起来的样子,摇了摇头,“我不要,你受伤了。”
旗原舞挑了挑眉头看着还在一脸天真的想要保护自己的银雪,眼中闪过一种奇特的东西,但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那两个水底人的表情同时在改变,眼睛发出凌厉光芒:“你不让开?”
旗原舞绝美而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一字字道:“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从手中突然的飞出一把寒铭夜短笛,笛身是晶莹剔透的琉璃玉,不长也不短的笛子,是那么的独特,一下字吸引了那两个水底人的眼球,银雪也忍不住盯着这笛子看。
两个水底人一声惊呼,眼中满是惊惧之色:“你怎么会使用琉璃笛,你怎么会有它?”
旗原舞用着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眼神,瞪着她们两看了一眼,“是吗?琉璃笛你也知道?”
水底人低笑了一声,良久才开口说,“你最好把琉璃笛交给我们。”
旗原舞藐视的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默然良久,才道:“你们配吗?如果你能打的过我你就拿走。”
水底人忍不住一声冷笑:“就凭你?你连我们一招都挡不住,还妄说什么要打过我们?”
旗原舞的身子一震,脸色更加苍白。
银雪轻轻的走过他那边,用手扶住他的身体。
突然,水底人柔声道:“姐姐,我们应该杀了他们把琉璃笛拿过来,还是让他们把笛子留下然后放他们走呢?”她冷冷看了旗原舞一眼,道,“那也是一个绝美的男人,我们不如把他留下来,然后把他旁边的那个丑八怪给杀了。”
旗原舞把头低了下来,看着还在扶着他的银雪,脸上流露出一种可怕的气息。
水底人的姐姐,目光停留他脸上,轻声道:“我们这么看重你,是不是很高兴了?”
旗原舞没有答话。
水底人妹妹恶声道:“难道你想不答应?”
旗原舞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水底人这样实在是一个想死的表现。
银雪禁不住插嘴道:“他为什么要答应你们,你们想死吗?”
两个水底人狠狠看了她一眼,嘶声道:“你这个小丫头,还真不自量力。”冷冷的瞪着银雪,“你想死吗?”
银雪咂舌,就听旗原舞冷声道:“你们应该懂的琉璃笛该是什么人才能用的吧!凡是用这笛的人,不是他的主人,使用者必死无疑,我想你们也应该早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们不想死的话,就不要想了。神,使用这笛也要有资格,所以,我想你们最好不要碰这琉璃笛。”
银雪听得云山雾罩,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水底人盯着旗原舞,恶声道:“你怎么会有天地的灵物?你怎么可以使用,难道你就是邀王?”
旗原舞听着她们说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仍旧没有出声。
银雪却忍不住,问道:“邀王,是谁?”
那两个水底人冷冷看了银雪一眼,冷冷道:“邀王你也不认识?”
水底人细声道:“小丫头,你不知道,邀王是一个什么人吗?”
银雪摇了摇头。她虽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也看出那两个水底人对这位邀王的尊敬和畏惧,明明就差一点就可以得到的东西,就这样被一句话就被迫停止。
旗原舞的脸在透射进来的阳光下,而形成的阴影里,看不出神色。
(5)
两个水底人继续说:“琉璃国,是唯一一个拥有四大生命之神的地方,他们分别是青龙神,他是东方之神,他拥有火海龙,可以在一瞬间就把你的生命力给结束掉而没有任何现象,他主要掌管‘天’界。朱雀,是南方之神,是雀影和雀流炎的主人,传说没有人看过她的样子,不过听人说她的美丽,可以倾国,她主要是掌控‘灵’界。白虎,他就是西方之神,江湖上的白虎鸣就是他的吼声,就是一震天下摇的白虎神,他是‘地’界的主人。玄武,他就是北方之神,他是四神中最小的一神,但神力却很高,他使用的木流速和音蔷,在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人可以从他那里活着回来。他是‘暝’界的魔主。这四大神都在同一个国里镇守着琉璃国,而且,从古至今,琉璃国都是力量都强大的可怕的国度.......所以的人都想在这里取的力量,但是,到现在为止,很少人可以在这里得大.....”
“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四个大神都在同一个国?”银雪听得入神,忘了那是自己都知道的事情,脱口饶有兴趣地问。
“没有人知道,”水底人嘴角微微一扯,有一个凌厉但是淡漠的笑意,“就是琉璃国的王,也可能不知道,我们只是听说过,四大神都是在一个人的手中掌控的。”
“不知道啊....”银雪喃喃的应道,突然银雪就觉得身体里的血有如燃烧般炽热,她的头又痛了起来,蓦然脱口大叫:“我不要,我不要他们离开!”
“银雪!”旗原舞的神色一波动,银白色的灵珠瞬间按住了她的眉心,镇住她,旗原舞双眉一轩,贴近她的脸,漠然重复,“你到底怎么了——”
旗原舞伸过手去,轻轻摸下了银雪那步满了血痘的脸,“你看,没有事了。”
身体里的血仿佛一下子涌到了脑里,幻觉再度浮现:黑暗,血。红色的血就这样一直在流。黑色的眼睛。都安静的闭上了,血,像火一样的燃烧……把记忆里的画面都浮了出来!还带着血的腥味……
“我不是。”忽然间,仿佛喘息着挣扎,银雪吐出了一句话,头低了下来,珠子滴滴答答跳落,她震惊地仰起脸,恐惧地看着旗原舞,“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控制他们,但我不能说……”
“你知道?不要在想了,”银色的眼眸突然变的很温柔的看着银雪,“知不知道,现在都没有关系了,知道了还不是一样。不知道也还是一样,所以,不要在去想这些东西了小傻瓜!”
最后一句话,是极轻极轻吐出来的,旗原舞漠然的呼吸间,带着说不出的暖意。
“我已经没有事情了,我们可以走了。”旗原舞拉起了她,不容她反对的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心,“我们现在必须要去银邀城。”
“要……要我去那里干什么?”银雪的手触电般地抖了一下,讷讷。
“那里才是你需要去的地方,”旗原舞定住脚步,头也不回地回答,“白流苏,我就先带这个丫头走,下次一定会回来的。”
“白流苏?是谁?”银雪诧异地问,眼睛到处的望了望,好像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在问的问题。
“她们这两个水底人。”渐渐浓厚的夜色中,旗原舞头也不回地淡淡回答,手里的琉璃笛也散发出一阵一阵的青白色,照亮方圆一丈,“我们快点走吧。”
“我不走,除非你答应我可以帮我做事情。”银雪小孩子气的嘟着嘴巴,可爱的看着他,站住不肯前进。
“.......嗯。”沉默了一会儿,旗原舞眉头皱的真深,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你答应的,我可是听见了,”银雪‘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像小孩子一样满意的抚摩着站在她手中的千银鸟,“我现在想不到,以后想到了,我在告诉你。”
“傻瓜!”旗原舞好笑的白了她一眼,冷冷的笑了笑,扯动着嘴巴就脱口而出了。
“傻……傻蛋?”银雪生怕被落下,连忙抱千银鸟跟了上去,满脸诧异,一边因为入夜的寒冷而哆嗦,一边喃喃,“你为什么说我是傻瓜?你还真奇怪。”
“我奇怪!”旗原舞挑了挑眉头,“如果你答应你了,然后再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那你不就是死定了吗?”
旗原舞眯着眼睛,很突然的停了下来。
喃喃的嘀咕还未结束,银雪差点撞上了前面带路的旗原舞。旗原舞蓦然止步,回过头看着埋头赶路的银雪一眼,一直淡漠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涌现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拿琉璃笛照着她的脸,注视她,“银雪,你居然变得这么多话了。”
“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银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忽然笑了,“你也变的很爱说啊,不是吗?还在说我,哼!”
旗原舞脸色一沉,又恢复到那样的淡漠。不知为何,银雪心中微微一震,忽然哑口无言。
“银邀城——是力量之源,你为什么不愿意去?”沉默中,依稀熟稔莫名的窒息气氛笼罩了两个人,最终还是旗原舞开口,转过身,银白色的眼眸盯着银雪的眼睛看,仿佛要把她给看穿。
银雪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她害怕自己眼中的泪水会突然的流出来。
渐渐暗了下的天空,开始出现零星的星星。
旗原舞也没有在问下去了,他抬起脚步就走在银雪的前面。
(6)
竹羽林中。
没有阳光。
清冷的石桌上,汤药的热气已经淡淡散去。
江原风的手指在碗上轻轻拂弄,他的目光悠长,好像在想些什么,唇边有清茶一般淡远的笑意。
忽然,他咳嗽起来。
肩膀咳得微微发抖,素白的衣裳裹他魁梧的身材,他咳得似乎连肺都要呛出来。
因为旗原舞的一击,他的内脏已经受了伤了,虽然这一点是伤害,对江原风来说,不是很严重,但他此时一脸的苍白。
碧影急得眼泪打旋,她冲过去拿了一杯水给他,连声急道:“少爷,你不要这样了,你现在应该要去休息,我去给你请大夫来!”
江原风咳着摇了摇头,微笑道:
“没有关系!”
“可是……”碧影心痛如割。她知道,每当少爷有什么痛苦和不开心的事情,他都会自己一个人呆在这个竹羽林中的。
江原舞用力忍住咳嗽,道:
“碧影,我真的没有事情,你先回去好吗?我想一个人安静地待着。”
碧影惊慌地摇摇头:“不可以!”
云微走上来,扯扯碧影子的袖子,温婉道:“我们走吧。碧影,少爷自己会照顾自己的,你就让少爷自己在这里安静一下吧!”少爷自从那一次去杀一个人回来,就开始喜欢一个人在这里呆着,虽然让人看了也有些心疼,但少爷他还是不想让人打扰他。
几声轻咳逸出来,江原风感激地笑:
“你们就先退下吧!”
云微轻轻将碧影拉走了。
竹羽林中只剩下江原风。
冬日的竹羽林。
竹羽叶稀疏了很多。淡蓝色的叶子里,透露着一种淡淡的红色。
风轻轻的吹了过来,叶子应风而摇晃了起来
竹子却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可是,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种迷惑的感觉美了。
风穿过竹林“沙沙”地响。
……那一日……
……他的记忆里只剩下她的一点点影子,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子,他只是在十多年来,都在做着同一个梦,他只在梦中看过她那一双眼睛,是那么的天真,和纯真,像小孩子一样,透明的让人迷惑……
只是,那一天他在杀旗原舞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位和那一双眼睛很像的眼神,只是他并不确定,只因为,她的样子是多么让不想看。
可是,她的眼神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熟悉,这又是怎么的一回事,是那一种纯真的眼睛,可是,他也注意到了,银雪她的眼睛是紫色的眼瞳,他很奇怪,既然有人的眼瞳是传说中的紫瞳,那是一双充满了力量的眼睛。
……
那一天他很想把她抓住,带回来,可是,他没有多余的力量,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强的对手,所以他没有做到。
竹林中突然有响动!
他警惕的腾地站了起来,手一不小心碰倒放在石凳上的碗,他冷着眼神地回过头,眼睛刹时明亮得可怕,像是一潭冰冷的雪潭。
“是谁?”他冷着声音,淡淡的说道。
那是水若寒。
那件鹅黄色的袍子,在风中,轻轻地飞扬了起来,他看着江原风,皱着的眉头,他叹了口气,然后走近他。
江原舞掩住嘴唇,轻轻咳嗽:“你来了,寒。”
水若寒道:“是。”
“有什么事情吗?”
“听说你不能够杀死旗原舞,你怎么了?”
“怎么什么了?说清楚!”
“你可是有凌影剑,怎么可能会输了?”
“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为什么。”
“是吗?身体复原的怎么样?阳天昊叫我来问候你。”
江原风又是一阵咳嗽。
“差不多好了,阳天昊叫你来看我?可笑!”那个冷血一样的家伙也会关心人,这话的可信度很低。
水若寒凝注江原风,他一脸苍白的样子,嘴唇却红的像刚刚吸了血一样。
“是。”
江原风待咳嗽轻些,抬起头来,望住他:
“没有什么事情了吗?”水若寒这个小子能自动来找他,一定有什么事情,可是,他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事情。
水若寒的瞳孔渐渐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