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之爱(女尊)》秋之寻

9、第九章

　　翌日，冷焱起个大早。刚起来大脑昏昏沉沉的，摇摇欲坠地走到窗台边。只手推开窗袅袅轻风迎面佛来，仰头眺望群山背后的天脚处血色红霞燃烧了半个天空。冷焱深呼吸几次重重地吐出，周而复始的几次沉重的脑袋顿时清醒几分。唔，好舒服！天高云淡今天会是好天气呢？
　　缓步慢行，偶尔足底木片像不堪负荷般传来吱吱声响；院子里鸟语花香，整个世界显得宁静和谐。她来到厨房，父亲正忙得像陀螺似的不停地转动。
　　“爹爹早啊！今天起得好早。”冷焱笑逐颜开地迎上去。
　　“小焱早安。中午你侍冬叔叔夫妇、侍秋叔叔一家人会过来吃饭要多准一些菜才行。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冷葵望着女儿笑道，一边手不停地捡菜。
　　“昨晚早睡，已睡饱了。”昨晚癸时即是七点至九点之间就睡觉了，更准确地说来到这世界后，晚上都是差不多是这个时点就上床睡觉。这里没有电灯，晚间摇曳的灯火对注意力要高度集中的眼睛绝对是个挑战，她没有挑灯夜读的毅力；这里只是清贫的山村没有城里繁华热闹的夜市，夜幕降下四周万赖俱静。在皎皎的月辉下山林像一只巨大的怪物匍伏着，山风呜呜嚎叫响彻山野，为宁静的山村增添几分的诡异气氛。夜里的草地蛇虫猖獗，浪漫的漫步成了不实际之举，所以这里她真找不到除了睡觉之外可做之事。不过话又说回来足够的睡眠真的有助美容，她的皮肤仍旧如小婴儿般嫩白细致毫无暇疵。当然也不能否认她吃进不少好东西，家里虽不是她掌厨，但所有的膳食都是她配搭的。是根据他们各自的身体进得调养、进补的。不会因过量摄起其中的一种倒至身体平衡失调。爹爹哥哥的身体越来越壮，皮肤水灵灵的连豆子也不冒一个，可见药膳的效果绝佳。“只是头有些沉重。”
　　“灶里有热水，用热水敷一下脸会舒服很多。要我帮你打吗？”
　　“嗯。不用我自己来。”冷焱端起木盘，一手拿起木瓢打了三瓢热水把洗脸的方锦丢进去木盘里；小心地拧干方巾里的水份打开覆盖在脸上，感受热气一点一点地渗进皮肤中，很是舒服。
　　“爹爹有什么菜色？”洗过脸一身轻爽的冷焱问道。“都是些青菜。长瓜、山介、白菜，还有几个鸡蛋。”满堂青色啊，冷葵有些伤脑筋地说。除了偶尔猎得的山珍，肉食对穷人真是好比天宫的琼液。家里养的小鸡、小鸭还没长大不能杀；山村不比城里有街市，且时间紧迫不然可以托人从县城带些肉回来。如今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吹。
　　“只有这些啊！”晏客却实寒酸点。“我去猎些野味来。”望着头痛的父亲冷焱说道。
　　“不用，我会想办法。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冷葵摇摇头。都说是山精，那能那么容易猎杀的；不过他的宝贝女儿越来越有一家之主的架式了。
　　“暂时没事，我吃过早餐就去。”明白父亲的意思，冷焱不在意地说。一边拿起碗公为自己添上一碗粥，斯条漫理地喝着。
　　“小焱，不用免强。”
　　“爹爹你怎能不信你女儿我的能耐啊！”冷焱状似抱怨地笑道。“这附近的山林对我而言犹如自家的后院般，我很快就回来，你放心等着吧。”她一脸自信地笑，几只小动物也捉不到她还能在野林中混。
　　“那你自己小心点。”他信啊。也习惯了女儿独自一人进山采药，有时甚至于夜不归宿。只是每次都忍不住心中的忧虑。
　　“我吃饱了。”放下碗，冷焱走到父亲面前拉下冷葵的身子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安慰的吻才道：“爹爹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自己的。我出去了，你也休息一下别累着了。”
　　“知道了。”拍拍女儿的肩膀冷葵温和地笑。
　　“回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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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父亲道别后，冷焱贪方便直接从后院的篱笆翻身出去朝后山直奔而去。长年在山中行走，以青山绿水为伴，这让她对动植物的习性有了多多少少的了解。这不，她正朝它们的窝直奔。
　　山珍又叫山精，它们对周围的环境变化警惕异常，发现异动狡猾如狸。动作敏捷，除了偶然它们自投罗网掉进猎人的陷井，一般人要猎抓它们真的很难。但对身怀异能的冷焱而言，就如张口吃饭、襄中取物般。半个时辰不到她手中提着二只雉鸡、一只野鸭、一只野兔，还有用山藤竹枝编造粗糙的小箩笼，里面装着几只活崩乱跳的兔宝宝。收获彼丰。
　　拎着猎物，冷焱满心欢喜地往回去。出了山林远远就见父亲的身影正在屋旁的菜地里忙呼。双手提着二三十斤重的猎物，走了十几里山路冷焱脸不红气不喘，如刚去散步回来似的一脸悠哉朝她父亲走去。
　　“爹爹，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辛苦了。啊！怎么那么多？”冷葵望着女儿手中猎物惊讶非常。
　　“知道我们家请客，老天爷也帮忙啊。”冷焱笑道。
　　“是哦！那么多要吃到什么时候？”冷葵范愁了。现在天气热，食物坏得快。一时吃不完若臭了那好可惜。
　　“别担心除了兔子，其它的全部还活着。吃不完就别杀那么多留着养。”说完还举起手中还在挣扎不休的雉鸡证明自己所言不假。“还有，这是礼物。”冷焱把别在腰背后的笼子拿下来递给父亲。
　　“好可爱。”冷葵惊喜地说。望着女儿手中有些血淋淋的大野兔心有不忍地别开眼。冷焱有些尴尬地笑笑。当时一时手快，没想到是有家累的，所以大大小小一起来。
　　“爹爹要一起回家吗？”
　　“一起，你叔叔他们快来了，要回去准备午餐了。”冷葵点点头叹道：“这些天没什么露水，泥土都干枯了，再不浇水把菜晒死了。不过这些活儿今天是做不完了，明天再来过。”过两天学生们回来，又没时间打理了。“小焱，爹爹帮手拿。”
　　冷焱把野鸭递给他，其他的坚持自己拿。她瞄了一眼高高堆起的杂草用脚踢出其中的两种说：“爹爹这个和这个可不是没用的野草。绿的叫马齿苋可做菜，入药可治由热毒引起的肚痛、屙血；红色的香思可食。”这两种都是菜园里常见的野生植物。
　　“真的。扔了可惜了，捡回去煮来吃。”冷葵急忙蹲下身在草堆中寻找一根也不放过。也是这个时代食物何其珍贵。“好了，我们回去吧。”
　　“爹爹，哥哥呢？”跟在父亲身边走着，冷焱随口问道。
　　“你没见他吗？朝晖在溪边捕鱼啊。”不在吗？这孩子跑哪去了。
　　“捕鱼？”冷焱不解似地重复。
　　“是啊，小焱你走后不久朝晖就起床了。那个犟小子听说你进山守猎去了也说要帮忙，拿着鱼钗去溪边了。”冷葵头痛地说。
　　“哦，知道了。”哥哥以前已常在溪边玩，且溪里水流缓慢水也不深，没什么好担心的。“很快就会回来，爹爹不用担心。”
　　“我知道。”
　　回到家中冷葵去园子前放下的水已煮开了。把鸡割过血后，闲来无事的冷焱也帮助父亲拔鸡毛、剥兔皮。中途侍冬、侍秋两位叔叔陆续到来，冷焱手中的活儿也全部让他们揽过去，清闲下来的她，跟两位婶婶打过招呼后决定去找未归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