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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说话要算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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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八号中午起床,到十九号晚上为止,大约三十个小时,我就只在飞机上靠了靠,没睡过。精神虽然亢奋,身体还蛮疲倦的。商量好了,第二天早上一定要吃热干面,别的什么辅佐性食物,我就不具体安排了,我妈自由发挥就好。交待完这些,我就打算睡觉。
老规矩,说到吃,我一定能发挥一下别的故事。
故事一,变态甲说,上次回家的时候,也是第一天大清早拖家人去华工食堂吃热干面。华工食堂的热干面嘛,味道自然也就那个样子而已。家人刚吃了一口,放下筷子说不吃了,不好吃。变态甲二话不说,把自己的碗推过去,“不好吃给我,别浪费”。偶滴神呀,四两热干面呀,变态甲活活就把它们吃下去了。保有过四两饭记录的bibi轻易的输给了吃四两热干面的变态甲,而且输的是心服口服,霹雳无敌服,and恨不能以身相许服。
故事二,变态甲的原话不记得了,大意如下:齐迭(吃点)热干面,铲两块豆皮,喝迭(点)蛋酒,再挑两根炒粉,“早(早饭)要这样过”。所以,所以,变态甲就是既没有辜负“变态”这个光荣的称号,也没有辜负“甲”这个排名,这样子的人呀。
恩,故事发挥完了,现在绕回去。
睡觉前,我妈问打算第二天几点起床,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爸就不高兴了,说我都一整晚没睡了,干嘛让我早起呀,当然等我睡醒了,睡够了再起,愣是不让我妈再问下去,十分和蔼可亲的对我说,你只管睡,睡到十一点都没关系。
于是,第二天,我爸在我床跟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晃到我非起来不可了,一看钟,九点。老同志,咋的说话愣是不算数呀?
无奈起床,咖啡,热干面,面窝,油饼,鸭脖子,小鸭腿等等,随便过了一下早,开始讨论一日行程。
头发是我自己在新加坡租住屋的厕所里,对着镜子剪的,所以当务之急是去剪个象样子的头发。此外,前一天清理行李的时候,爸妈对我的衣服十分不满,认为穿的太破烂了。后一日也就是五月二十一号我们原创版聚,而区区不才在下也勉强是板斧一头(此处本来用的是“一枚”,后来想想俺这个吨级,还是实事求是的用“一头”吧,泪奔呀~),我爸就指示无论如何买件像样的衣服先。我撇嘴,趁我爸离开的片刻,跟我妈说“又不是去相亲”。
去群光上面的发源地。现在洗头发已经不包括按摩这个部分了?我坐在椅子上等理发师的时候,背后洗头小妹推了我一把,我才明白,哦,压住人家毛巾了。问题是,不能说一句“请让”之类的么,就直接用推的。头发剪完,人家说“好了”,没有拿镜子来给我照后面看看的意思。我想想算了,头发嘛,剪不好还能长回来,至不济也该比我在新加坡剪的强。出来付钱,三十八,被问有会员卡没有。会员卡是什么概念?打听看看,差不多可以给老妈办一张的说。答案是预存五百块。五百块,如果不是烫发,五百块要用到什么时候?武汉的消费水平已经到了这么高?
衣服我是没大兴趣,跑到一楼去看金子。跟妈妈抱怨,去年给我买的金手链,拜托,还不如随便一个印度小姑娘带的粗。这次,怎么也要把我脖子上挂玉的绳子换成金链子,话说金玉良缘就是这个意思。
多节俭朴素的姑娘呀,活活不爱钻石,两千块一条闪呀闪呀的金链子,就大满足。
在群光下面的超市看到了慕名已久的大武汉热干面,八包装二十四块钱。觉得贵,可还是有见到亲人的感觉,摸呀摸,默默不得语,盈盈一水间,将来俺的苦日子就靠你们解脱了。念及此,心里就沉甸甸的有了着落一般。
去水果湖,拐进路口的小新华书店。想要的书没有,路过包装华丽的“那些男孩教我的事”,想想,没伸手。银河英雄传说,让人不适应的漫画书皮,摸了摸,还是抽出第一本来抱在手里。家里的那一套,总怕哪天看着看着自己就散了。
走到门口,把书往妈妈手里一丢,说一声“妈妈去付钱”,我自己又去旁的流行书那里绕一圈。
菜场买菜。
妈,我要吃青椒,我在外面吃青椒的机会很少。
妈,我要吃丝瓜,我们那里的丝瓜长得很怪,我费劲削皮之后就不剩什么了。
妈,我爱吃篙芭,你怎么不给我买?
在外面的时候,我跟人说我什么都吃,我跟自己说,有什么不能吃?回了家,看了满眼满眼的蔬菜,熟食,我才想得到,我有爱吃的菜,我有想吃的菜,最重要的是,有人仔细的听我说“我要这个,你怎么不给我买”和忙不迭的计划分期分批买了做了守着看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