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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二十二)韩非的监狱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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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牢房十分干净,至少没有异味,也通风。一张木床是唯一的设备。这寒冬之夜,她这身子绝对禁不住一夜寒冷!坐在冰冷的床上,不屑盖这牢房的阴冷薄被,韩非冷得发抖,双手不停地摩擦取热,身体蜷曲,脸色惨白,从嘴里哈出的气呈白雾状。韩非简直想要哭。真是够倒霉的,可是眼里挤不出半滴泪,不!她不流泪。如果朗日那家伙再不来救她,她就要认命了。说不哭,眼泪却不争气的垂下了!
上官啸,这下子夜国就真的是我的仇敌啦!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如此对待我!朗日,朗日!你怎么还不来呀?
牢门无声地打开,烛光将高大的身影照得长长的。是谁?
上官啸站在门口,静静地、深深地看着砚儿。他根本不能没有砚儿,可是砚儿现在肯定恼他,因此监狱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了预防其他人来营救,他安排了重重守卫。砚儿刚才的眼神令他好尴尬,可是他不得不对她如此冷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待着。上官直到上朝时间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夜帝虽然囚禁砚儿,但是却派人送来棉被食物。看样子是打算长期囚禁她。砚儿看到这些东西搬进来的时候都快绝望了,转念一想:良好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于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到了晚上,韩非估摸着朗日肯定会来救她,早就准备的好好的,一边在监狱的墙上画乌龟,一边哼着歌儿。画完了乌龟觉得光画它它肯定会寂寞,顺手又在旁边画了一只流氓兔。嘻嘻。整个一自娱自乐。
等着等着,她听到监狱的屋顶发出索罗罗的声音,接着是石灰剥落的声响,然后就是灰尘满面了,韩非忍不住埋怨朗日,为什么不找个好一点的方法。紧接着从上面跳下来俩人,韩非抬头看,却不是朗日。
“小姐!冷月,冷香来救你了。”姐妹二人均是一身黑衣劲装。
“还有我,我的公主殿下。”接着跳下来还有朗日那家伙。
“切!你怎么现在才来呀。昨天晚上我都快冻死了。”不给刻意卖弄的人好脸色,韩非转身亲热的抱住冷月姐妹,欢喜的一人赏了一记香吻,把俩人吓了一大跳。不好,忘了这个时代的女人是很保守的。面对一脸你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下的表情,韩非给的回应是两个大白眼珠子外加一声“哼”。然后说出自己的疑问:“你们怎么会一起来的?”
冷月回答:“我和冷月猜道小姐你一定会去找你太后姑姑,是她让我们来这里救你的。昨天晚上就在我们在外面寻找方法营救时,遇上了这位公子。”
“你这家伙!”给了朗日一个鬼脸,然后对身边的美女再度感谢,“多亏了两位姐姐。”
“你什么意思,洞是我挖的耶!”
“算你有良心。”不好意思的拉了他的手一下以示感谢。却被那家伙拉住不放,一把拉过去,跌进那个宽广的怀抱,“你呀,非非,太莽撞了。对了,你画的画挺好玩的。骄傲的兔子配努力的乌龟,很配嘛!小乌龟!”
在别人面前韩非不好意思说脏话,只得含含糊糊道:“你才是爬的慢的那个!”
不好意思打断小情人,冷香面无表情的发话:“咱们走吧,除去再说。”说完四人由屋顶的洞爬出去。谁知爬到一半,传来狱卒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大人物来了,莫非是皇帝?
“朗日,你们先出去,我晚一点再走,这会儿走的话大家都都走不了。先走远一点,等我应付过去后就来找你们。相信我的轻功吧!冷姐姐,到花满楼里等我,我很快就来找你们。”
“好吧,你自己小心!”略微犹豫一下,三人点头,一个接一个爬出去。
韩非爬上木床,盖上被子,假装蒙头大睡。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里泛起疑云,怎么脚步声这么轻。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骨碌一下就想爬起来,谁知起的太猛,从小床上摔了个马趴。看到铁栏杆外一双绣鞋,但是鞋子挺大的,显然是一双天足,糟!是个练家子!竟然能够进来,不是宫里的人就是武艺很好,只是不知道来干嘛,但是肯定没好事!快速的爬起来,看到来人,一身黑衣,于是不意外的笑笑。嘴上却是叫的亲热,“姐姐!”
轻易的扭开锁,“本宫只不过想和郡主叙叙旧,给你送几件替换的衣服。”兰妃走进牢房里面来,看看墙上的画,冷笑:“看来郡主还挺自得其乐得嘛!”
“呵呵!”韩非再笑,不过这回笑的有些牵强,心里盘算:这女人想干嘛?
“郡主你真的不记得过往?”
“不记得!姐姐为什么这么问?”以前怎么不知道她懂武功啊。她刻意隐瞒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到很久以前,自己刚到这里住在刘府的时候在街上遇见冷月的时候,她曾经提起过一个叫秋儿的女子,难不成……她是……冷家姐妹和朗日刚走,自己看来不是她的对手,想着要从洞里爬出去还是从那打开的牢门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没什么,只不过,今天你会死?”
“怎么,皇帝想杀我?”
兰妃干脆将计就计,“不错,是皇帝要杀你。”
“你骗人!皇帝昨天站在门口,陪了我一夜。”看到女人变了脸色,愈加狰狞的样子,“对吧?秋姐姐?”默默地在心里想方法,用轻身功夫吧。
“该死!”从腰带里面抽出贴身软剑,刷的一下直刺韩非门面。韩非施展轻功,弯腰躲过后,移到牢门外。但是,银光闪闪的冷箭,贴着鬓角穿过,断了韩非一小撮秀发,“你居然用袖箭?!”
兰秋冷喝一声,转身又是刷刷两件,直刺韩非肩窝。韩非躲避不及,被她刺中,当下痛的弯下身子,鲜血映湿了黑衣,“好痛!”韩非在古代第一次受如此严重的伤,咬着牙把剑尖退出来,更多的血流出来,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形成一个个灰红的小尘球。韩非一下摔坐在地上,身子向后仰以躲避疯女人的追击。脑子里一片空白,明白自己凶多吉少,剑又刺过来了,她朝左边闪了闪,无意识地喊出一个名字。
TO BE CONTINU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