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滞留>》七里菊

7、第 7 章

　　某木要出去旅行几天...(benf!!我来了!!camping!!!!)
　　to□□:女主不是穿的..这个..因为某木看同人一般只看"穿越时空"这一拦的.所以...
　　to卡卡:猜对了.爷爷是个大boss.不过戏份没有特别多.
　　to娃娃:因为某木不擅长描写情侣间..OOXX.而且冰山也不适合做"甜蜜男友"..所以只好暧昧啦~估计等文章结束了他俩就好了.某木素绝对不会写到结婚生子的...

　　------------------------
　　河村的手果然像艾野说的一般没什么大碍.海堂和龙马狼狈地赢了.地区赛冠军的青学都在庆祝.可哪里都看不见艾野的人影.
　　龙崎带龙马去医院.剩下的人留下等了一会.可还是没等到.不二决定给艾野打电话.
　　“喂?艾野吗?”
　　“啊.周助!”居然是由美子姐姐接的电话.不二把电话放出声音让大家都能听到.
　　“嗯?由美子姐姐?艾野呢?”
　　“她在家呢…大约45分钟前回来的.回来后就一句话不说上楼收拾东西.说是要搬出去住几天…”
　　“哎?搬出去?这么突然?”不二惊讶.
　　“嗯…说是有突发事件.无论如何都要搬出去.大概1个多星期的样子.怎么劝都不行.问理由也不说…”
　　“如果她执意.也没办法.反正就1个多星期.”不二说. “帮我告诉她说我们赢了.接下来会在4道路(瞎编的)的寿司店庆祝.看看她能不能来.”
　　“好~一会见~”
　　“嗯.”
　　不二挂了电话.青学众人都一脸迷惑.
　　“呐呐.你们说艾野为什么要搬走呢?是不是不二你们欺负她啊?”英二.
　　“一定是你们把她做的饭都吃了.她生气了啦~”桃城.
　　“现在她要搬出去.可她才12岁多.一个人出去住多不安全啊…”大石.
　　“唔…资料不足.无法分析.”乾.
　　“总之.我们先去河村那里吧.说不定她一会会去呢.”不二.
　　“嗯.”众人.
　　结果那天艾野并没有露面.
　　研究鉴定.夏轼艾野同学身上还有不少的秘.

　　艾野有4天没有上学.自从她搬走了连个新地址都没留下.所以连不二都不知道她住哪.虽然凭他对自己妹妹的了解她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可时间一久还是会担心.大家还是照例每天练球.可少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人每个人都觉得哪里别扭.
　　“喂.你说艾野不会出事吧?”休息的时候.英二跟桃城说.
　　“是啊…她明天会来上学吧?”在一旁的大石也加入对话. “不然的话落下的课就多了.”
　　“不二前辈.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桃城问不二.不二给他个爱莫能助的耸肩.
　　手冢听着这些话.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烦躁.每天上课身旁的座位都空着.让他觉得十分别扭.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连不二都束手无策.
　　放学.手冢一个人回家.刚和大石在岔路分手.他转到一个僻静的巷子.
　　“我都说了.我不会去的!”忽然一个熟悉的女声吸引了他的视线:在不远处一座公寓楼下.和两个黑衣男子争执的正是艾野.
　　打劫…?手冢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这是老爷的愿望.你总不能永远窝在这里.”黑衣人说. “老爷说已经在英国牛津大学给你报了名.人家也决定要收你.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带去!”
　　英国…牛津大学?手冢愣了一下.停下脚步.
　　“我不去就是不去!我对财经一点兴趣都没有!”艾野固执地说.
　　“老爷说这次网开一面让你自己选择.要学医也可以.哪怕你另学音乐美术也可以.他已经在伦敦艺术大学(编的)给你谈好.只要你一点头立刻可以入学.”
　　“我不去.”
　　“大小姐.你清醒清醒吧.日本这小地方能学出什么?你的才华都埋没在这里了!只要你想.你有改变世界的能力!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可我不想.你们请回吧.”
　　“你到底为什么呆在日本?因为分家那个不二周助?”
　　“…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住他家吧?”
　　“哈.你失忆了?我好像刚刚才给你看过我自己租的房子吧?你看里面的设置像是两天内准备出来的么?”艾野高傲地说.笑话.这两天她可是觉都没睡…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不过那齐全的设置的确不像匆忙准备的. “那至少你和他上一所学校吧?”
　　“这事你还问我?这两天你们不是派人监视过了么.我一个可以上大学的人.为什么要去读初中?”
　　看着艾野和黑衣人针锋相对.手冢觉得震惊一拨一拨袭击着自己.艾野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口中的老爷是谁?她不告诉不二自己的地址也不去上学.是因为不想给他添麻烦吧…
　　“不管.老爷这次说用绑的也要把你绑回去!”两个黑衣人上前捉艾野的双手.艾野灵活地躲闪.可无奈对方是两个人.还是人高马大的大人.眼看她就要被架上不远处的车.手冢走了过去.
　　“放开她!你们抢劫么!”一声怒喝.手冢盯着那两个人. “再不放开她我就要报警了!”
　　“…哼.”两个人甩开了艾野. “不二艾野.我劝你好好想想哪个选择比较有利.”然后两个人坐上汽车.
　　“我姓夏轼!你们两个大白痴!!”艾野冲车子喊着.还挥了挥拳头.最后做了个鬼脸.手冢汗…
　　等到车子完全消失在转角.艾野却像脱力一般倒在地上.
　　“你…你没事吧!”手冢紧张地看她.
　　“还好…前两天没睡觉加上后两天必须摆出正常作息的样子.我可以去当间谍了~”艾野苦笑.然后抬起头看手冢. “扶我一下好吗?刚才争执的时候他们把我脚扭了.”
　　“嗯.”手冢弯下腰扶起艾野.发现她果然非常轻.额头有着微微的汗珠.手却是冰凉的. “要不要去医院?”
　　“不.出去太危险.”艾野抬起脚.一咬牙用手扭了下骨头.算是把它扭正位置.然后抬起脸对手冢笑.只是那脸色太苍白.使她的笑容显得很吃力. “刚才谢谢你.我可以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啊?不用.”
　　“我送你回去.”不由分说把她拽像公寓入口. “几楼?”
　　“…3楼.”看着手冢的背影.艾野露出一丝苦笑.这一点倒是和哥哥很像呢…

　　“进来坐会吧.”艾野拿钥匙开门.却对手冢说. “在这里等一下.”然后不等手冢反应自己一瘸一拐地进了屋.过了一会又出来.手冢这才走进去.
　　一室一厅.被布置得格外细致.从桌子架子上的小摆设到墙壁镜子随手贴上去的便条.的确.说这个屋子已经住过一年都没有人不信.真难以想象都是她两天布置出来的.
　　“随便坐吧.监视器都被我拆掉了.”艾野随口说着.坐到床上.手冢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
　　“监视器?”
　　“嗯.他们会用监视器查看我和什么人来往.平时都在做些什么.”艾野说的好像是天经地义一般. “很烦人吧?”
　　“……”手冢不知道该说什么.艾野躺倒在床上.
　　“…你不问么?”声音轻轻地响起.
　　“你会说么.”的确.手冢心里有无数个问题.可他并不想贸然要求解答.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嗯.我会哦.”出乎意料的.艾野笑了笑. “你问吧.”
　　“嗯…他们是谁?”
　　“我爷爷的手下.”
　　“不二的爷爷?”
　　“确切是周助爷爷的哥哥.他继承了不二财团的势力.并把它壮大起来.哥哥是分家的.”
　　“他们为什么抓你?”
　　“他们看上了我的脑子.想利用它赚钱.”
　　“……最后.为什么你姓夏轼?”这是手冢早就想知道的事.
　　“……”艾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翻了个身.背对手冢.良久.在手冢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见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那个人很讨厌我母亲.他讨厌和艺术有关的一切.可我母亲偏偏是个艺术家.他为这事几乎不认我爸爸.要不是因为他是独子他一定会把他扫地出门.那个人在事业上很成功.我母亲给我讲起他的时候也都是恭敬的口气.所以我一直觉得他很厉害.直到我3岁那年见到他…”
　　艾野顿了顿.轻轻叹气. “那次有人问我叫什么.我说叫不二艾野.那个人大发雷霆.他说我根本不配姓不二.因为他根本没有我这么脏的孙女.”
　　“……”手冢倒吸一口气.
　　“所以我就改姓夏轼喽.也没什么.五岁之后我开始频频拿奖.七岁的时候他忽然跟我说.愿意让我改姓不二.不过我必须继承他的地位.”
　　“结果我和我母亲都不同意.他的要求就开始一点点变低.你看.现在还迫不及待想让我姓不二呢.谁稀罕啊.”艾野又翻身.抬起右手放在额头上.小小地加了一句. “不过能和哥哥一个姓这一点倒是不错…”
　　良久.没有人说话.手冢万万没有想到艾野竟这么轻易就把她的家世告诉他了.按说这事不二都未必完全清楚.不然他就不会不知道艾野为什么不来上课了…
　　不知为何.有点莫名其妙的高兴.
　　艾野叹气.她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可能就是莫名其妙想说.所以就全说了.不过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手冢默哀…)相比之下.她更在意自己到底要怎么办才能撑过这一周…还剩5天的时间.
　　“明天…你来上学吧.”手冢忽然开口. “菊丸他们都很担心你.不二也是.”想了想.加上后面一句.
　　“可是我完全没有上学的心情呢…”艾野苦笑. “有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属于.哪里都去不了.除了那个我最不想去的地方.”
　　“谁说的.你属于我们网球社和初三1班.我以部长和班长的身份命令你明天开始来上学!”手冢严厉地说.
　　艾野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手冢. “……噗哧.”又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好~好~无辜旷课四天部长大人不会有什么惩罚吧~”换上调侃的表情.
　　“你一说我才想起来…罚跑40圈!”手冢说.
　　“啊~不是吧~~”艾野哀嚎.手冢忽然心情很好.嘴角上扬0.1厘米.
　　“说起来.对不动峰的比赛怎么样了?”艾野从床上坐起来.
　　“海堂赢了神尾.越前负伤后赢了深司.”
　　“负伤?哪里?”
　　“眼睛.”
　　“哦…比赛精彩吗?”
　　“还好.不过越前缺少一样致命的东西.”
　　“你说执著?他对网球很执著啊?”艾野歪着脑袋想. “只不过有点自大.”
　　“他对网球是很执著.不过这种执著不能成为他变强的动力.因为他的眼界不够高.”手冢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后.忽然有点惊讶.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和别人说这个了?不过…算了吧.
　　“因为在他的网球世界里.需要打败的对手只有一个.他只会向那一个人前进.”
　　“哦…那是问题呢.”艾野用右手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思考. “不如这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和他打一场好了!”
　　“……”手冢惊讶地看着她.事实上最近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他并不确定这么做是否能达到想要的效果.不过如果艾野也这么说…
　　“不过你的手是个问题…按理说我哥哥也可以.其他人不能保证一定能打过他.不过我哥哥打球没有那种雷厉风行的感觉.硬要说的话…他的感觉比较 ‘软’.即使输给了他也仅仅只能让别人更佩服他.而不能产生更强的斗志.不过嘛…”艾野对手冢笑笑. “你很有那个气势.就是比较 ‘硬’的感觉.和哥哥打过的人都是打完就完了.可输给你的人会走向两个极端:把你看成永无法超越的对手而甚至放弃网球.或者…以你为终生的对手努力下去.”
　　“…哦?”手冢挑眉.原来自己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啊.不过她分析不二倒是很好呢. “你属于哪种极端?”
　　“我?我属于第三种情况:我完全不在乎网球.更完全不在乎输赢.”艾野笑得十分灿烂. “奇怪的是.以前有人说过我这种 ‘软’到极致的性格也会使对手走向和你的对手一样的极端呢.人很奇怪.对吧?”
　　“……”不过这倒是不难理解.手冢想.如果自己的对手完全不在乎网球不在乎输赢.以玩的心态赢了赌上一切的自己.自己也只能走向那两个极端呢.完全放弃或是.把她视为终生目标.
　　“你有去看医生吗?”艾野忽然问.
　　“一个月前去过.他说很难查出什么大碍.只是劳累过度.”
　　“不会吧?”艾野忽然站起来.走到手冢旁边伸手捏他胳膊.把他吓一跳.艾野皱着眉头.手指从肩膀滑到关节.
　　“这里好奇怪…你把衣服脱了!”不由分说命令道.手冢只好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短袖.艾野重新摸上他的手臂.她的手指凉凉的.滑过皮肤却意外地十分舒服.
　　“嗯…我记得biceps(二头肌)的尽头应该是…”艾野低声念着.手指停在手冢关节上面一点.眉头皱得深了一些. “你这里是不是被打过?”
　　“……是.初一的时候.”手冢眼里闪过讶异.
　　“没好好处理吧.”艾野的手指继续向下.在关节部位的骨节上摸索了一阵.最后离开手冢的皮肤. “骨节有轻微的错位.勉强在正常范围之内.可后来因为没有即使治疗和保护外加练习使末端有裂缝.去年你都没感觉吧?因为骨节错位而使得末端承受的压力是正常的5倍.裂缝的部位又恰巧滑落到神经之外.再细的不知道了.不过我猜裂缝已经裂到神经里面.运气不好的话会威胁你的血管.大动脉.”
　　手冢也皱起眉头.难得艾野的声音如此凝重.他不禁抚上自己左臂.实在是…还想继续打网球啊.
　　“不过也不是完全治不了啦.”艾野又换上开朗的声音. “而且我刚才说的是最坏的情况.正常来讲要到达那个情况最快也需要半年.我劝你去医院拍下片子.毕竟还是医生懂的多.我再怎么厉害也不是医生.”
　　“嗯.”手冢点头.明天找大石去医院吧.
　　“去和龙马打一场吧.打了之后就不要再用那个什么削球了.”艾野严肃地说.因为她很清楚阻止手冢和龙马比赛或阻止手冢在比赛中用削球都是不可能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个什么削球对胳膊的损害程度有多少.不过肯定不是有好处的.”
　　“好.”手冢郑重地答应.站起身并穿上外套.
　　临走时他又回过头. “你明天会去上学的吧?”
　　“……会的.”艾野笑着点点头.手冢满意地离开.
　　“莎啊…”手冢走后.艾野靠着门坐倒.脸上带着有些自嘲的笑. “你说我和妈妈一样.都不会为任何人停下.可刚刚就有个人使劲拉住我.而他差点就要成功了呢…”
　　“我属于初三1班.属于网球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