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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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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第二次带男人进家门居然是我怀疑我母亲和我哥哥关系不正常时被揭露的,我们母女俩互相撒泼,睡衣此时毫无任何悬念且卑鄙无耻的破裂了,我们俩都震惊于此时此刻,那种丑闻暴光后欲遮还羞说不出口的尴尬,诡异的气氛似某种用眼睛看得出来的暧昧,它是个魔鬼,飘荡我们身边,在空气中,在头顶上方盘旋不去。
那是一种痛,切肤之痛,我的母亲是这样形容给我听的。她说,我放你走,就像放羊入狼群,你会被剥皮吃骨。
这就是母爱,无需过多描述,人之天性。
我妈妈更心痛的是我身上的这些青青紫紫胜于我怀疑她和我哥哥之间不清不楚。因为我是个小混蛋,她从小就是这么说我的。
“这些,”母亲捏住我手臂指着我脖子和身子上的东西厉声问道:“这些,哪儿来的?你怎么回事?谁干的?”
“妈.........”
我刚想开口解释便被打断:“你不要以为你大了我就管不动你了,你在外胡作非为,我是饶不了你的。”
她这么一说,我就火了:“您知道什么呀?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性,乃人之本性,我也是有正常需要的......”
“你说什么?”
一大耳瓜子上来,我空着的一只手捂着脸:“您让我说完行吗?我哥有这事儿,您管吗?您问吗?他高中时那女孩儿,您问过一声吗?他那时都未成年,您就这样惯着,我现在只不过交了一个男朋友,我也不怕实话告诉您,我喜欢他,所以我和他那样了。不信,您可以问问您儿子,他这方面经验比我丰富许多。”
我妈气的不行,一边的掉眼泪,说对不起我爸爸没有把我教育好。
我也有气,我说:“您现在看清楚了吗?这就是男人留在我身上的东西,您儿子身上同样也有,那是女人留下的。我从小就觉得您偏心,为什么从来都是您凶我而不凶他。您现在一定特别失望是吧,您觉得我坏,我堕落,我不求上进,可是,为什么您不换个思考方式?我和莫飞第一次时,我多害怕您知道吗?为什么那时您要反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做选择?如果那时您就同意我们,我就少走许多弯路,这些您都知道吗?”
我们关系继续恶化,这时,我哥不知道从哪里猫了进来,笑眯眯的问:“母女俩儿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
我妈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忙把我衣服拉好,转头对我哥说:“出去,出去,这儿没你什么事。”
我哥其实是在隔壁房里听见我和我妈在吵架,是特地进来劝架,他一见这架势也只能摸摸鼻子走了。
我哥出去后,我妈对我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怨我误了你的好事,你心里一直有气,我是知道的,我不管你心里现在怎么想,总之,你把那人带回来。”
“带回来干嘛?再让你反对吗?”我说话的口气不是很好。
其实我性格和她很像,明明关心彼此,可是嘴巴里说出的话却相反。
“不带可以,你别进这个家。”
我妈撩下狠话回自己房间睡觉了,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怀疑我妈和我哥那个,只是从小,我妈偏爱男孩儿,对我哥关照自然比对我要多许多,就像我们俩个从不会咬耳朵讲悄悄话,她和我哥就会,在他们面前我常常觉得我是个外人。
小孩子性子吧,这样的我连我自己也讨厌了。
我和我母亲关系闹僵,和我哥也不怎么亲。连着好几天我都在考虑怎么向豫剑开口,告诉他我妈妈想见他,我害怕这样一说他会觉得我是在以结婚为目的绑住他,这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另一方面,我妈妈要是知道豫剑的年龄,我害怕这个刺激对她太深刻,还是不要的比较好。
因为有心事,所以和豫剑的约会都草草了事,没有□□,没有激吻,连拥抱也是充满心事敷衍了事。
我不曾注意到豫剑深锁着的眉头,和日渐寡言。
我还是照样忙碌,一星期里照样还是回家睡几天,在外混几天,我在逃避,逃避母亲,逃避豫剑,好像我这个人遇见挫折就喜欢逃避,这不好,不好。
和瞿舒约会,我们照常聊男人,聊工作,我把事情经过起因发展告诉了她,她笑到气岔,口水直流,而我却很是烦燥。
工作,爱情都不顺心。
结果导致了牙龈发炎,疼痛难当,去医院检查下来还被揪出了一颗蛀牙来。
豫剑打电话时,我正好在牙科室里上麻药,手机嗡嗡响了,我接起电话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勉强应负几句便挂了。我也不愿如此,只是,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丑模丑样的张大着嘴在补牙,这很损个人形象。
护士在一旁等我电话刚挂,拿起针筒就往我嘴里打,痛的我是一嘴的哇啦哇啦,不提也罢。等护士干完活儿,医生才慢慢悠悠的打外面进来,戴了个大口罩,我虽然看不清他长相,但他眼睛是弯起来的,我认为他在笑,因为我旁边的护士见着医生后眼睛也成弯的了,态度简直有了质的飞越,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我牙实在是痛的不行,呜呜叫了几声,反正说话也说不清,打断了他们,意思让他们快点给我弄,弄完了我就能走了。
医生并不着急,依旧是慢慢悠悠的检查我口腔内的情况,拿个小口窥镜,左照照右照照,我想,我就不信你能找到个兵马甬出来。
我张大着嘴,看着医生拿出个比钻水泥墙还大的电钻出来,我啊的一声从椅子上翻下来,那个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手拿特大号冲锋冲击钻的不是齐因田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