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中世纪架空]黑孔雀王朝》宅腐猩猩

126、117.

　　117.
　　为了将小孔雀留在身边教导，而不得不打算建立“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主教大人，现在遇到了一个“小问题”：他在建立制度方面的最好的助手，玉昆•张，因为听闻他在世界岛的另一边的故国的惨讯，最近一直神智恍惚。
　　好吧，西弗勒斯自认为算是一个好雇主，于是给张道长放了半个月的假，让他去平复心情。
　　然后，西弗勒斯就不得不怀疑培根修士给张道士看那封信的用意了。
　　培根修士和张道士自然是竞争对手，培根修士想要打击张道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要不然，西弗勒斯很难想象，培根修士为什么要特意写信给在君士坦丁堡的朋友，询问蒙古野蛮人攻击中国的结果如何这种消息。
　　的确，蒙古野蛮人在几十年前攻击波斯和阿拉伯的异教徒以及东欧的斯拉夫东正教徒的时候，战斗力逆天到让整个西欧颤抖。幸而，蒙古大汗的死亡让这可怕的帝国陷入了分裂和内战，旭烈兀和他的儿子们才没有将君士坦丁堡和开罗像是巴格达一样碾成齑粉。当然，同样幸运的是，聂斯托利派那些异端忽悠得旭烈兀的老妈和老婆信了上帝，米海尔八世将私生女嫁给了旭烈兀的儿子，整个基督教世界才能稍微获得些安稳的时光。
　　以蒙古野蛮人逆天的战斗力而言，大陆的另一端的造出艺术品一样的纸张和瓷器的中国，能够抵挡对方四十年多，这战斗力可以说相当强悍了。单就欧洲这边所得到的有限的信息而言，中国能够再抵抗蒙古野蛮人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也是可能的。
　　——看在上帝或者众神的份子上，送一封信到君士坦丁堡，运气好的话要几个月，运气不好的话，一两年都不一定送得到呢。
　　——或者，啊，我们的培根修士在君士坦丁堡的朋友拥有一些原产地在异教徒手中的魔法材料呢！
　　也许是思路被卢修斯那只大孔雀带歪了，我们的好主教幻想了一下打着十字军的招牌，从加斯科涅出发，恢复阿基坦公国的旧观，然后征服格林纳达王朝（Granada）的异教徒，取得直布罗陀海峡的控制权，进而征服摩洛哥——或者说找到如尼纹蛇这种制造双面镜的原材料的产地什么的。
　　但很快，西弗勒斯就决定，还是去折腾那只见过Severus Prince-Snape校长的大孔雀，让他回忆出更多的东西，才比较靠谱。
　　——顺便，手下们的恶性竞争，必须得到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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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值得尊敬的孔雀子爵，自然也在别墅的宽敞明亮的书房里为自家小龙而奋斗着。
　　因为2000年的经历的缘故，卢修斯对于“霍格沃茨”这个词充满了好印象。而且，在若干次去霍格沃茨修道院做生意之后，卢修斯觉得这座修道院实在是修建得很有水平，领下的耕地肥沃，布里斯托尔城更是富庶。所以呢，他要想办法拿下霍格沃茨修道院。
　　当然，卢修斯也知道，承包布里斯托尔的公共卫生事业是一码事，想要拿下霍格沃茨修道院就完全是另一码事情了。承包公共卫生事业——或者说掏粪和收垃圾——这种事情不会有体面的贵族和教士跟他抢的。
　　但是想要整个霍格莫德教区嘛……克劳奇和邓布利多会一起跳出来，组织大军来讨伐卢修斯这个斯莱特林伯爵的余孽的。
　　——唉，要是有什么办法，让邓布利多和克劳奇真的刀兵相见就好了……
　　可惜，英格兰教会内部在大部分时间还都遵循着“要文斗，不要武斗”的标准，真的刀兵相见的时候实在不多。而邓布利多和克劳奇又都是强大的巫师，对他们下咒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然后，我们爱好享乐、不爱好战争的孔雀子爵似乎觉得自己的思路有哪里不太对头的样子。
　　——唔，到底是哪里呢？
　　当武力值超高的西弗勒斯走进书房的时候，卢修斯才忽然意识道自己思路上的缺陷：如果真的想要掌握更多的土地的话，战争是很难避免的。从前的自己……太过于注重赚钱、自保和阴谋诡计了。
　　孔雀子爵又郁闷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可是我不会打仗啊！就算我组织了大队的长弓手，又造出了过人的火药用来炸城堡，但总得有人指挥战争吧？
　　——如果让我的小黑猫去指挥战争的话，这很危险啊！
　　幸亏了两个人的关于几乎失去对方的“神启梦境”，在卢修斯担忧地扑上去的时候，他亲爱的黑猫主教没有直接跑开。
　　我们值得尊敬的孔雀子爵仅仅是被甩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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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历史上和现实中，卢修斯都知道，常备军的战斗力远超自己那些平时种地，农闲或是进城堡服役期间训练的业余士兵。
　　但卢修斯的扩充常备军队的计划面临着一个极大的问题：金钱和粮食双双不足。
　　虽然我们的孔雀老爷的富裕程度已经超过了全国大多数的伯爵，但要是真的养起常备军来，即使是卢修斯也会感到手头紧。
　　以最便宜的步兵为例，为了让武士有力气作战，每天的饭食自然不能像对待农奴那样用一般的黑面包、甚至是黑麦面包，而是得用筛过的比较白的面包，比较好的豆子，每周还得供应几顿肉。这样算下来，每天是食品开支就得三个便士到三个半便士。而为了吸引强壮的小伙子，步兵每天的工资至少得两个便士。
　　这么一算，养一个常备步兵的话，仅仅是工资和食物，每年就得八个英镑左右。如果再加上衣物、武器、住宿和训练等方面的开支，没有十个英镑是下不来的。
　　如果要说骑兵，这开销就更可怕了：所有人都同意，需要养十名步兵的钱，才能养一名骑兵。虽然说卢修斯自己掌握着铁矿和打铁铺子，能够极大地降低盔甲和武器上的开支，但买一匹非常一般的战马需要十个英镑，养一匹经常训练的战马每年至少也得增加十个英镑的开支。这样一算下来，养一名常备的骑兵每年至少也得三十五到四十磅的银子。
　　如果卢修斯想要养一百名常备步兵，这一年的开销就是一千英镑；如果卢修斯想要养一百名常备骑兵，他就得做好每年开支四千英镑的准备；如果卢修斯想要外线作战的话，这所有的开销都得乘以二。
　　即使是豪富如卢修斯，面对这样的数字也是完全吃不消的。
　　不得已，卢修斯咬牙切齿地将自己计划中的常备步兵人数降到了六十人，将骑士侍从的人数降到了三十人，又增加了一些富裕开支，心头滴血地给了自己的常备军每年两千英镑的预算。
　　我们的好孔雀老爷对着橡树皮纸又皱了半天眉头，忽然想起了当年的罗马军团的一大任务：修路。
　　卢修斯眼睛一亮，觉得自己的常备步兵不训练的时间可以用来修路嘛。
　　——这样的话，如果把修路的预算挪一部分过来的话……
　　卢修斯悲壮地将自己计划中的常备步兵人数列成了“一百人”，顺便决定这些人在收割这种最为繁忙的时节，可以每天轮换着参与收割。

　　注：
　　为啥中国古代一个县城里边，包括县官、县丞等人在内，有编制吃皇粮的往多了算也就百把人？
　　——在纯农业情况下，基本上一百名百姓生产的多余的粮食，才能养活一个精兵。多了实在养不起啊！
　　我们的孔雀子爵，在控制和部分控制了大概三四个以古代中国标准而言非常贫瘠、以中世纪英格兰的标准非常富裕的县之后，加上手工业和商业的收入，能养活三十名骑兵和一百名常备步兵，农闲时节能征发五百到一千名长弓手或炮灰步兵，这个已经很穷兵黩武了。
　　要是裹挟上更多的炮灰，用上炸药炸围墙的话，这个兵力已经足够让卢修斯干掉一个大修道院了。实际上，在1381年的英格兰农民起义中，英国国王理查德二世在面临农民请愿者的时候，手头只有几百护卫——他大部分的军队都在英国的别的地方呢。也就是说，在某些情况下，卢修斯的兵力甚至可以让他杀进伦敦转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