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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全 ...
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回到从前,我想,他们不会后悔相遇。。。。。
如果,时光真的可以抹平伤痛,我愿,他能不再。。。情牵。。。
只是,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
记忆中,不仅是那抹无法忘记的纯白,还有夜夜惊醒于记忆中。。。。。。那坛痛入心扉的,毫无任何温度可言。。。装着那人骨灰的,瓷器。。。
如月光华的白,如夕阳般黯了神的血。。。。。。
镌刻在心底,深埋于记忆深处。。。
一直陪在身边的,不再是自习武之日始的冷霜,却是那人用了一世的"紫霜"
冷霜,早已随了那人。。。长眠于衣冠冢。。。
他和他,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放眼整个北宋,怕是无人不知这二人如何相识的吧?
因着堂堂江湖侠客,却投身官场,做了朝廷的"鹰犬爪牙"。于是,白家庄少庄主·聆湖苑七员外去找了这江湖侠客的晦气,甚至于一怒之下盗了汴京府府尹大人之官印,意图逼了这江湖侠客进苑中。
然后,江湖侠客设下计策,在与子谦的比试中赢了他,同六位哥哥一起,带着愿赌服输的子谦,回到汴京府,复命。。。
彼时,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对于这次比武,心高气傲的少庄主并非真的心服口服。他才会在此之后,不停地找这御前带刀护卫的麻烦,用尽各种理由留在汴京府,看着他因自己才会露出的情绪。此时。。。年轻的少庄主,竟会觉得。。。异常满足。。。
只是,子谦觉得,这人的名字,怕是太过让人压抑:清离。为这,子谦曾多次嘲笑那人:"这名字算是怎么回事?哪有为人父母希望自己的儿女离开自己的?怕是爹娘不喜欢你吧,所以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谁知如此无理的话,那人听了却也不恼,只是喝下一口酒,抬头望了漫天繁星:"名字,不过是一个称呼,能证明什么?"
却不想。。。子谦那日打趣之言,竟。。。成了。。。真。
留于汴京府的日子,年轻的少庄主与带刀护卫总是三天一吵五日一闹,一言不合便又刀剑相向。一阵刀光剑影之中,汴京府师爷兼智囊欧阳明月无奈扶额:前些时日所种的药草今日怕是又被摧残了不少。。。
在汴京府的这段日子,年轻的少庄主学会了在带刀护卫遇敌时,二人并肩作战。
学会了,怎样去照顾受伤的病人;
学会了,怎样让清离因着自己露出各种情绪;
学会了趁着清离分身乏术,,"赖"在府里不走。。。
学会了。。。
如何去。。。爱。。。一个人。。。
初明心意之时,子谦惊愕了许久。也曾想过二人就此分道扬镳。不相见,也许自己便会。。。断了不该有的念头。他不想不愿`也不忍打破二人的宁静。许,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怕失去清离,怕那人会因此而离开自己,对自己避而不见!想了许久,终是怕自己忍不住说出什么,做出什么。便再也不肯呆在府里,留下了字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汴京府,回到了庄里。
子谦一直记得,相识的第二年自己中了冥王一掌,在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快要离开人世的时候。是他,用尽了自己的内力硬将自己,从鬼门关上拽了回来!为了救回婉如,二人被冥王逼的双双跳崖。跳崖前,那人一双清澈的双眸直视着自己,自己清楚地听到那人依然温润的嗓音:"如果,时光回到了从前,清离也不悔,与子谦相识!" "此生得知己如子谦,清离再无遗憾!"也清楚地感受到,那人在得知自己与婉如竟为指腹为婚的夫妻后,那一瞬的难以置信。。。及。。。眼中的。。。黯然。。。
彼时不明的情意,再到拨云见月时,什么。。。都挽回不了。。。
再不愿,在回到了庄里不久,本是躲避心意的子谦不得不遵了母亲的意愿,迎娶了自己虽有婚约,却并无感情的女子----婉如。定下婚期那日,庄里众人上至白老夫人,下至仆役小厮,全都兴高采烈地为即将到来的婚事准备,张灯结彩好不忙碌。
廿月三日,宜嫁娶。
江湖上素有威望的白家庄办喜事,自是热闹非凡。白母广邀江湖朋友,作为少庄主留了三年的汴京府,也应邀在列。而汴京府派去的贺婚使者,不是别人,正是子谦拼尽全力亦忘不掉的那人-清离。
当守门的小童通报出"汴京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清离大人"之时,子谦几欲逃了这婚礼!看着来人越走越近,听着那人含笑,递上出自汴京府的贺礼,淡然抱拳:"恭贺白兄、白夫人,百年好合。大人公务在身不能前来,特命清某送上贺礼。"与那人四目交错的一瞬,意外捕捉到了那人深埋于眼角下的一抹。。。倦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接下了这份贺礼的,就像自己不知道怎么就爱上了眼前人一样。苦笑,唯独如此,才能将刻骨的相思归于平淡。。。子谦,不可以自私!你还有婉如。。。她,更需要你。
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喜酒,再望向被六位兄长不停敬酒的那人。子谦上前,一把夺过了那人手里的杯子:"喝多伤身。"言罢,竟是不管六位哥哥的惊愕,仰头,将那人的酒喝了干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人,你以为你掩饰的很好么?明明宽大的袖口下还有白色的纱布凸显。。。没有我在身边,你就这么折腾自己的?
子谦醉了,他是被人扶回新房的。坐在床上久等的新娘,感受到了自己的夫君。。。那浑身的酒气。她未动,心里却是黯然。聪慧如她,怎会不明白夫君为何买醉?这从小便于自己有婚约的夫君,心里是有别人的。对于这一点,她比两个当事人还要清楚明白。再是不甘,却又能如何?感受到夫君坐在了自己身边,她并未说话,却听得夫君先开了口:"婉如,没想到,他到底还是来了!也罢!我如今既已娶了你,自然不会辜负于你。"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婉如浑身一震,由了夫君掀开了盖头,却见他眼神一片清明,哪有半思醉意?她痴痴地望向了身边人:"子谦。。。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子谦愕然,一张清秀的脸颊上,竟是沾满了泪痕。心头一震,不由地吻去了这泪。。。婉如只觉幸福到了极致,渐渐伸手环住了那人的腰,没想到那人的手不知何时搂住了自己,双双滑落至塌上。。。
屋内,一片春光旖旎。。。
屋外,却是一声轻微的叹息。。。
子谦。。。怕是过了今夜,你再也不会。。。与我并肩了吧?
呵,唯剩一月的寿命啊!自己这一世。。。终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么?
婚后,因了诸多事宜。子谦竟是再未回过汴京府。偶尔,会通过在汴京府做官的四哥知道一些关于那人的消息。只是,细心的子谦发现:四哥这次回来,眼圈。。。竟然是红的。。。然,却也只是奇怪,并未问出口。不止一次,经过四哥房前,闻得四哥压抑的叹息。。。
这天夜里,子谦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看见了两月不见的清离。那人眉目依旧,依旧是一身如月光华的白。那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一棵梅花树下,含笑望着自己。子谦走进了那人,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瞬:"清离。。。"他试着用手,轻轻覆上那人清隽的脸颊,没有意料之中的抗拒。却听得那人一声轻微的叹息。他知道,定是自己成亲,伤害了他。。。你。。。心里。。。。终究是有我的,是么?静默了良久,那人幽幽开了口: "深知…身在,情长在。 "子谦浑身一震!他一把将人拥进怀里,一声一声的唤着那人的名字…那人却决绝地推开了他,子谦难以置信地试着去触碰他,却眼睁睁看着那人的身体在一瞬间…悉数化为灰烬!竟是和光同尘!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不要!"
悲痛,悔恨…在这一瞬间袭击了他,明明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明明,他应了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在这一瞬,江湖上面冷心冷的少主,此刻…竟哭地像个无助的孩子…试图找回什么,却是…什么都找回不了。。是了,和光同尘!和光同尘!哪还能奢望找到那人?碧落黄泉又如何?我同你一起便是!念及此,年轻的少主,决绝地拔了冷霜。。。
"清离!"
惊醒于噩梦之中,子谦起身,披了衣,不想吵醒枕边人,索性悄然起了身,来到了院内。却见本该在房内睡觉的四哥,不知道为何,竟在凉亭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了酒…定睛望去,似乎还是那人最为偏爱的竹叶青…
子谦忆起,梦里的那人,犹如诀别的告白,和光同尘的结局…饶是再刻意遗忘,见四哥如此,心中竟是隐约猜到了什么…。可是,他在抗拒,抗拒他一直害怕却又担心是事实的结局…。若非汴京府出了事,一向不轻易饮酒的四哥,是决计不会喝这么多的…。是什么,能让四哥如此痛苦?
远远地瞧见了小七迎面而来,袁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小七,你…终究还是…猜到了…。
只是,清离,你告诉我,我究竟,该不该告诉他…告诉小七,你已…不在人世?要他,如何去接受…这样一个残忍的…事实?
"四哥"
子谦见到满地的酒坛,不禁皱眉。印象之中,并不见四哥喝过如此多的酒,唯一一次宿醉,还是在大哥寿辰之时,醒来还把自己一顿好吵。心底越来越恐惧,若非痛到了极致,自小就厌酒的四哥,断不会喝了这么多…偏是那人最爱的竹叶青!
袁懿抬头,见到了眼前的小七,仰头又是一杯,强忍了心中的伤痛,正欲为小七倒酒,却被小七按住了握了酒瓶的手:"告诉我,四哥。他…怎么样了?"袁懿心中一震…该面对的,始终还是来了!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小七问的是谁?既然小七也无睡意,不妨坐下来陪四哥好好喝一场!"子谦却夺过了酒瓶,望定了四哥:"四哥,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瞧见了他。。很不好…四哥,你告诉我,他…究竟怎么样了?!"
皎洁的月光,洒向了凉亭,为本就微凉的夜里,增添了更多的寒意…
微风吹过,仿佛是那夜,无声的叹息…
兄弟俩一直这样僵持着,终究,还是袁懿先服了软:"小七…他…去了。"艰难得开了口,却如意料之中见到了小七瞬间惨白的脸,不忍见小七悲痛至斯,他转过了身。不再言语…
像是没有听见四哥方才所言,子谦望着四哥的背影愣愣出神,难怪,难怪自己竟会做了那样一个梦!他清楚得听见,自己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颤抖:"他…怎么去的?"
袁懿转过了身,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递于了小七,强忍了悲痛,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吐露了实情
"三月前,一直与汴京府作对的冥王派人袭击了汴京府,清离当即率了我等迎战,奈何冥王派了冥宫中左护法'人称'玉面修罗'的李史妍作为刺客头目。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是清离。意图除了他而后快,对方出动了冥教阵法'伏龙阵,将清离团团困于阵中,我等纵使有心,也帮不上忙,清离身中剑伤然,终是击退了刺客,擒了一人。"
回想起那日战况,袁懿仍觉后怕,若非清离相救,怕是自己也已…。魂断汴京。满地的鲜血,为了护主而咬舌自尽的死士,清离离去时眼角的泪…一幕幕,涌至心头,让这个坚强的汉子生生落泪!紧握的拳头,已被掐出了血,。。
"清离的剑伤本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罢了。奈何…剑上却沾了毒!名曰'无心',此毒产自西域,中原并无解药可循。唯一知情,被捉的死士已在牢中咬舌自尽,大人拼劲了全力,即使请动了皇上,宣了最好的太医,却依旧是一样的一句话'中此毒者,剩一月可活。'那个时候,我明了他对你的心意,也知你即将成亲。心中伤痛,却应了他不让你知道真相。那夜,我央了大人,求他让清离。。去见你一面,大人知他疼他,应了我,让他来见你一面…其实大家都清楚,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子谦慌忙打开了信,却见一如往昔清灵的字体,细细看去,间或有墨痕抖动。上面,却只一句:
他生莫做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
再无,其它。
任那肆意的泪水,尽数滴在信笺上,子谦哭了,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哭着!第一次在自己兄长面前,泣不成声!袁懿轻拍了抖动不止的双肩,心下黯然:为什么这两个人一定要在离开后,才能毫无顾忌地相爱呢?苍天…。当真残忍至斯!生生叫这二人。。阴阳相隔!
"从白家庄回去后,他更加憔悴,不出十日,便已不能下床行走。最后的那段时间,更多的时候,他是靠在床边怔怔出神…他离去的那日,。。。。正是梅花盛开之时…"
再也说不下去了,忆起那人临走之时,含笑倚在了平生最爱的梅花树下,口中,却无力地唤出刻骨的名字"子谦"。。袁懿心痛难忍!仰面叹息:情之一字,该做何解?
"我要去见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子谦也不管身后四哥的呼喊,也不管此刻还是夜色,他转身奔向马厩,清离!我不信,不信你残忍至斯,恨我至斯!竟是最后一面也不愿意相见!我不信四哥说的,你一定没去,对不对?你不是江湖上"翩影"么?怎么那么容易。。死掉!清离…你没有走,没有离开我,对不对?四哥是在骗我的吧…。一定是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匆匆赶到汴京府,子谦在看到斗大"奠"字的那一瞬间,几欲坠马。若非紧紧勒住了缰绳,恐已坠下马去!悲痛交加,就这么望着那刺眼的白出神。早已有眼尖的衙役去通报了欧阳先生。
"白少主。"
一如既往的称呼,此刻…由子谦听来,竟是多了些许陌生之意…顾不得这些,他翻身下马,双手早已握住了欧阳的双肩:"先生…他在哪里?"往昔最为冷静的师爷,此刻去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府里:"难得白少主还能记得他,请随我来。"言罢,竟是不管身后的子谦,自顾自地转身回了府衙。
小离…他…终究还是来了,你放心。。你的心愿,终还是会由他…替你完成…
随了欧阳进了平日接客用的大厅,此刻入眼的,却不再是平日朴素的古木家器,是刺的心生疼的一片白!灵堂虽早已撤下,牌位却还在那里,冰冷的几个字,漆黑的牌位,让子谦疼地说不出话!上面,赫然写着---清离之灵位!仅存的一丝希望…在看到牌位的这一瞬间,蓦地…。毁灭…。。心,跌入了谷底…子谦只觉得,整颗心,中间的那部分…似乎…空了…
欧阳似乎瞧不见身边人的痛苦,上前轻轻将冰冷的瓷器拥入了怀里,冷冷开了口:"白少主,小离…他在…这里。"子谦浑身一震,上前拽住了欧阳的衣领,怒吼道:"你怎么对他如此狠心?!竟连全尸也不给?!"此刻的子谦,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戾气,似乎欲将眼前人撕碎!血红的双眼直直盯着欧阳,欧阳却并无惧意,反而冷哼一声:"现在着急了?小离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可知…他最后的心愿不是别的,是见你一面!"吼完了这句话,如意料之中,见到了子谦放开了自己,身体不由地向后一仰,险些撑不住!欧阳恨极了眼前人,若非他,小离也不会…走的如此…凄凉,但他也明白,若非眼前人,小离也不会在人生的最后两年,活的如此开心!比起未认识眼前人之前,几乎不会笑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他更愿看见,认识了子谦之后,那个会露出各种情绪,偶尔也会一肚子坏水的清离…
"先生,清离自知在世时日已无多。清离唯一事相求,请先生,在我走后,将我火化了吧,他若是寻了来…请先生将我的骨灰交给他,他若念着以前的…交情,便请他寻个日子,将我撒了吧。被感情困了一辈子,我不想死后还不得安宁。"
昔日挚友所言,犹在耳边…罢了!罢了!他既然来了,我依了你便是…小离…
忽地忆起了往事,欧阳将盛着挚友骨灰,毫无任何温度可言的瓷器,放进了失了神一般的人手中,转身背对他:"我虽然恨你,但是,我不想违逆了小离的意愿,让他死后还不得安宁。他…"顿了顿,续道:"他让我告诉你,'若你还念着以前的交情,请你寻个日子,把他撒了…。他不想…走后,还不得安宁'"言罢,竟是逃离一样,快步离开了灵堂…
没有再看屋内之人一眼,却只听得…屋内,令人心碎的…哭声…。
终究忍不住转了身,却见到了屋内人,抱着那坛冰冷的瓷器…哭的像个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也清楚地听到…屋内人,发出了一阵如受伤的幼兽般的低嚎…见他,即使痛苦至斯,却也…抱紧了怀里的。。瓷器…
欧阳不禁黯然神伤:这二人,究竟是谁错过了谁?感情的孰是孰非,该由谁去判定?
腊月初三,清离的生辰。就在这一天,好容易晴了几日的寒冬,却偏偏下了雪。。
在这寒天雪地里,依稀可见,在紫灵山巅,站了两个人。那两人,却正是婉如,子谦。
"子谦…撒了吧,莫要违逆了他的遗愿。"
站了许久,立于面前人身后的婉如终开了口。就在子谦赶去了汴京府的第二日,婉如亦知道了清离之死,说不清楚什么感觉,按理,她该庆幸的,那人走了,就没有人能和自己抢子谦了。可,却不是这样的!她从四哥那里知道了一切,明了二人的情,懂了清离的苦,她哭了…求了四哥带了自己去找子谦,她要和子谦一起,送那人…最后一程!来到了汴京府,却见到了抱着那坛瓷器…缩在角落里,双目空洞却充满血丝的子谦!记得当时,自己不信那一向温润的人就这样离开了,试探着问了夫君,却被他那一句"他,在这里。"伤了彻底!于是,她也明白了:自此,夫君的心,再也不会起任何波澜…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虽痛,却也不怨。她只盼有来世,来世。。她一定将夫君,还给那人…。
再痛,再不舍,再不愿…。子谦终究打开了瓷器,握了一把那人的骨灰,泪,却忍不住滑落,昔日的爱恨纠葛,在狠心向天空撒下的那一瞬,随着骨灰的飘散,也同埋于心底!望着那人的骨灰随了雪越飘越远,子谦心下大痛:"婉如,子谦…永远,失去了清离。"是啊!失去了,什么都失去了,那人心狠致斯!竟连骨灰都不肯留给自己!可,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恨他?去怨他?
望着空空的瓷器,子谦喃喃道:"你放心,你的子谦,会替你…活出,双倍精彩。会替你,好好守护这一片青天。就让冷霜陪你罢!百年之后,奈何桥边,你一定。。要等我。"
转身替婉如紧了紧披风,二人待得骨灰再难寻见,一前一后…下了山去。
从此,江湖上再无心冷面冷的白少主,官场上,唯有续了紫霜之主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从此,每逢带刀护卫当值之时,皇宫众人,再也见不到那温润的白衣武官,代替他的,是从来冰冷的汴京府白护卫
从此,每逢腊月初三,前往紫灵山的百姓,总能见到,一袭白衣的人,站在紫灵山巅,对着天空默默发呆…
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与聆湖苑七员外`白家庄少庄主的一世传奇,从此…终止…
此乃鼠猫短篇同人文。因为驾驭不了五爷的性格,所以只能这样。。。
白子谦=白玉堂 清离=展昭
汴京府=开封府 袁懿=陷空岛翻江鼠蒋平
另,欧阳明月并非相当于公孙先生。婉如也为本文原创。此篇是怨念下的产物。。。。臭螃蟹,鄙视你。。。
子谦与清离,说不上谁错过了谁,只能说。。。他们是在。。。
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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