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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BLEACH 50] ...
来了。
这直击脑门的坏消息,还是来了。
她发不出声音。
狠狠掐住开始因为生理性痉挛而颤抖的手腕,忍着爬上后脊柱密密麻麻的惊寒。
栗原瞳没有回头,还在波澜不惊的往下说。
“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我刚从虚圈回去,连最后一面也没能见上。只有个墓碑,和你哥一样。”
半个多月前——
正是那天。
秋本弥生面无表情的勾了一下嘴角,多半能够联想到她出现的理由了。
“哦不对,和你哥不一样。”
栗原瞳咽下最后一口,声音变得遥远而虚幻,却没有多余的起伏。
她怔了下,松开手。一潭黑眸古井无波,直直的看向栗原瞳,宛如骨鲠在喉,被堵得快要喘不上气。秋本弥生没有说话,但周身的气压上满是绝望性的询问。
栗原瞳沉默在这片压抑中很久,久到快要融进去一般。侧缘望过去,能丝毫不差的看清她清亮的瞳孔。散发着决绝的光,好似在极其残忍的强迫自己面对这事实。
“海燕是真的死了。”
那么。
谁的死,又是假的呢?
秋本弥生把指节捏得发响。
自打虚化后,她的指甲再没长过。还是修剪干净过后的囫囵浑圆模样。哪怕掐的如此用力,指缝上的肉都快要挤进掌心,也没有办法让自己感到痛。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她没法形容。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喜还是该忧。
海燕死了。
由栗原瞳带来消息的意义再明白不过——绝对与蓝染惣右介脱不了干系。
这个替自己哥哥关照她的乐天派,死了。
而她却没有履行过去参加他婚礼的约定,哪怕连以后将功补过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本该死了的哥哥,却还活着。
她查了那么些年,最后还是要从他人嘴里知道。
“他……还好吗。”
秋本弥生闭了闭眼,想要抬手覆在眼帘上,浑身却像灌了铅,没法做到。自嘲的笑笑,她把头抵在身后的墙上。倦得连基本的慵懒之色都无力维持。
“那里没有阳光。”
对于死神存有的概念来说,这听起来跳脱的回答,却是个再明白不过的答案。
没有太阳的地方,她去过的。
仅有一次。
记忆中的那里常年呈黑夜状,天空悬挂着半轮弯月,冷厉又凄清。薄芒迤散着满地的荒芜黄沙,映着近远相交的石崖。那是可以堪称为诡异的不毛之地——虚圈。
——蓝染果然已经把手伸向了那里。
秋本弥生在腰间提了点儿力道,支着自己坐正。恍恍惚惚的去看栗原瞳的表情,就如同她自己的一样。没什么特别。
“不适合他。”她倏然没情绪的笑起来,“也不适合你。”
栗原瞳眨了眨眼,看向窗外,“不会太久。我很有时间观念的。”
“我知道。”秋本弥生偏头哑然一笑,发现自己竟还有精力开玩笑,“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人家,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多晒太阳,还是有必要的吧?”
“有道理,你哥会喜欢的。”
秋本弥生看着她动了动,随口站起来的身影,收敛了笑意。
“这点上,我觉得你也是一样的。”
——我兴致相投的挚友。
栗原瞳没答。
把目光移向猛然发出声响的里屋,她歪过头朝秋本弥生抛了个淡淡疑问的眼神。
秋本弥生挠着头瞥过去一眼,“是喜助。大概是义骸修好了。”
眼前的人顿了顿,垂下眼眸。
“我先走了。”
她手搭在门上,复又停下脚步,在离开之际冷然道。
“再见。”
但愿我们还能再见。
秋本弥生对着她的背影随意的点了点头,抽去了方才强打起来的情绪,像是被巨大的钢针贯穿定住在了原地。面无表情得有些渗人。
浦原喜助从里头拉门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
他扫了一圈屋内,目光在栗原瞳没有带走的袋子上停留片刻,若无其事对秋本弥生笑道:“哦呀哦呀,是谁来过了吗?”
秋本弥生抬脸就睇给他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
对方连忙举着手中的义骸来挡,“搞定了,要验货吗?”
她在浦原喜助那张三分从容七分忽悠的脸上盯了很久,没有心情和他玩什么兜圈子的对话。
“有烟花吗。”
浦原把义骸撂到一旁的桌上,开始翻箱倒柜。
“弥生さん是怎么知道的?我这里不仅卖些尸魂界的道具……杂货也是应有尽有哦。”
没多大会儿,他就捧着堆五花八门的花火摊在她面前。
秋本弥生眯着眼张了张口,像是漏进深海底处的片缕冷光,不留任何余地,直探泥沼。
“我是说,志波家的那种。”
浦原喜助顿了顿,摇着扇子的笑道,“已经知道了?果然是她来过了啊……嗯嘛,有是有。但是,你同样也应该知道——这没有任何意义。”
他拖着长音走开去,不知道从哪个杂旧角落里翻腾出一个有些岁月痕迹的长方花筒。不算小,两手正好能圈在怀里。但这对于历年志波家的烟花规模来说,小得有些不科学。
“浓缩版,志波空鹤特制。”
浦原喜助把它放到秋本弥生眼前,因着挪开的手掌,上头的坠天崩塌旋涡纹清楚映入她的双瞳。是志波一族的家纹,不会错。
虽说是志波家的后裔,海燕对研制花火这个传统方面却是一窍不通。而浦原喜助所谓的“意义”,大抵就是这么回事了。
秋本弥生漫不经心的扬扬嘴角,“喜助,不是那么复杂的东西。”她转身去穿义骸,活动着筋骨返身回来,把花筒揽在怀里,“不过,你看起来要比以前善于表达多了。”
不是那么复杂的东西,因为事到如今,确实都没什么意义了。她所需要的,根本不会是什么能作为纪念的故人遗物。
“阿拉,有吗?那我尽量不说的那么直白吧。”
秋本弥生似笑非笑的低下头,好半响,径直离去。双手都被烟花占据着,根本腾不出挥来致意。她在门口望了望天色,低低道了一声。
“谢了。”
……
黄昏,逢魔时刻。
血红的暮色掺夹着苍穹,就像浑浊的泥沙。整个世界都是沉淀过后的静止状态,半阙晚归的斜阳把人影拉的老长。少女蹲在一座被人遗弃的仓库前的空地上,垂着脑袋,跟前摆着的长方箱盒,大约到膝盖口那么高。
她似乎保持这个姿势待了很久。这里很静,不会有意料外的人来访。
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在点燃烟火前,先把回忆燃尽——
“说起来,弥生你看过我妹妹做的烟花吗?”
“……又不是你做的,也要拿出来炫耀?”
“诶?我对这方面不行啦……每次烟花祭你都跑得没踪影,就不能好好坐下来看一次?”
“麻烦,我有看过。”
“是吗……老实说啊,旁人的说法我一点都不在意,你也无须明着损我暗里护我。空鹤也好,烟花也好,都是我和志波家引以为傲的东西。”
“你再矫情下去追不到姑娘吧?”
“喂喂,这有什么必要的关联吗?……对了,你要和我打赌吗?”
“……嗯?”
“改明儿我如果追到的话,就来好好的看一场烟火吧。”
“哦。”
“……”
关乎追姑娘这件事,他们做过两个约定。可到头来,像看烟花这样最有可行性的简单项目,都只剩下她一个人来施行。
天光渐薄,在那泛着淡青的远方,有道黑影缓缓踏步归来。
平子真子似乎没料到这种情况,闲散的步伐有明显的停顿。但他也调整的很快,面无表情的越过刚从回忆里将自己拔/出来的秋本弥生,若无其事地往里走,就像根本没看到这号人。
“你要逃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强制性的让平子真子停下了脚步,他想了很久,还是回身去看那个一动不动的人。灰暗的眸光冷得出奇。
“很喜欢学我说话?”
秋本弥生闻言,在平子真子看不到的方向兀自笑了一下。
“我没有那个心情。”
她仰起头来,语调平静得接近死寂。
“真子,你当时是怎么问我的?‘你对他了解多少’——我没记错吧。”
秋本弥生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又是怎么回答的呢。尽管平子真子没有出声,她也没在意,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不需要了解松山纯,因为我根本不会被他利用。在这个上面,我们还是不同的吧。”
她侧过半个脸,用余光去看身后神色晦暗不清的男人。
“你在想什么?你又想听什么?我来告诉你——都是因为你的错,太过提防戒备蓝染,才让他有机会更完美的实行计划。你自以为是的决策,到头来什么都不是。”
“这种本性反过来被利用,是他选择了你,然后才有了大家的今天。我问过白,虚化的时候,大伙儿都没有意识。所以那个时候蓝染的话,听见的只有我们。真好啊,不是吗?”
“你之前对着我吼的那些又是什么呢?”
“大义凛然的话?谁又不会如我所想的那样什么都不介意?”
秋本弥生顿了顿,冲他面无表情的笑起来。
“这种事——你是在说给自己听吧?”
即使是这么遥远的事,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对于他们来说,那一夜是人生的转折点。而对于平子真子来说,是拔不去的隐刺——不能诉说,不能表露。在暗无天日的慰自审问中,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自己。
如果,自己能早点发现。如果,自己能试着去了解一点蓝染。
一切会不会还来得及?
平子真子不止一次觉着,蓝染那晚说的话都可恨之极。像是放屁,他想耳闻过就抛之脑后。但那么多说辞里,唯独忘不了那句连他自己都赞同的话——
“你也许该向同伴们道歉,因为你当初选择了我,你和他们才会有今天。”
究竟,是谁选择了谁?
这种事不用想也知道吧,谁又能够不去介意呢?
哦,就像秋本弥生说的。
他也暗自产生过侥幸的邪念,大家没有听到蓝染的话,幸好,幸好。
幸好……又他妈怎么会好。
平子真子绷紧了下巴,像斗气的怒狮,死死的在原地看着秋本弥生的笑脸。根根金发好似都能张牙舞爪的传来激烈而矛盾的情绪,可偏偏他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秋本弥生还在笑,被那样复杂沉重的目光锁定,不躲也不闪。
“如果你觉得这种程度的话都算残忍,那不如明白点告诉我。”
平子真子愣了一下,恍惚生出她笑得像是在哭的错觉。
“全部都由我来对你说就行了。”
苦涩和钝痛一下子从胃袋攀爬上升,萦绕在平子真子舌尖。他想要像平时那样不正经的对这个女孩笑笑,到了嘴边却变了味道。
他听见自己哑得快辨别不出原样的声音,迟疑又缓慢的穿过黏腻的空气。
“……还真是难看啊,我。”
秋本弥生收回目光,再度背过身子去对着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烟花的外包壳边,看起来快要化成淡影消逝般。
“松山纯他不是蓝染惣右介,我也不是你。可他们始终都没有变过。你心知肚明,没有人会因为这种连累而真的责怪我。同样的道理,没有人会怪你。”
平子真子自嘲的笑了一下,拉开步子到她身侧,蹲下来。
“这种关系并不对等,LV相差太多了。”
已经死去的人哪会怕假死?和他导致的后果根本是天差地别。
秋本弥生嗤了一声。
“不对等?你是在小看他们吗?”说完后,她停滞片刻,音色猛然低了八个度,“或许你说的对,至少在自以为是这方面,确实耽误人。”
听出她话里的情绪不对劲,平子真子偏过头来定定的打量。而秋本弥生已经先行一步把脸埋进了膝窝里,嗓音清冷得都不会因为姿态而显得闷。
平子真子不由得有些出神。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因为自己的恶趣味而追逐。站在一个帮助者的位置,拉过秋本弥生几把。虽然他自己不觉得有用,但却是事实。
可是这些初衷已经变得模糊。
“你看起来不太好。”平子真子皱了眉,好似使劲看着她,就能穿透这碍事的手臂跟发丝,窥探到那自我保护下的真相,“我是说——你今天难道不是要扮演拉我一把的角色吗?”
他从秋本弥生颤了几下的脊背判断出,这家伙可能是轻笑了起来。可混合着怎样的情绪,又不得而知了。
“……我不做慈善工作。”
平子真子噎了一下,双手撑着下巴,去看远方的天际。
“这么快就换台了啊,真是过分。自以为是,指的是什么?”
秋本弥生抬起脸来,没有去看他。
“海燕死了。”
平子真子惊愕的低头,下意识要去捕捉她的目光,紧接着在那连焦距都是虚的黑眸中失足沉迷。他甚至不敢再让她说一遍,因为有什么东西脆弱得摇摇欲坠。靠理智死撑着的最后一点,就像具现化了一样,他能清晰的在这具名为秋本弥生的躯壳中看透。
自以为是什么呢?
就算是她那样懒散不靠谱的家伙,也有个诚心实意喊自己一声“先生”的弟子。虽然她什么都没能教给他,甚至在关乎生死的重要关头,还给予对方最残酷的真相。
荻野恭平被废除继承人的身份,紧接着荻野修一的生母惨遭毒手,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谁下的手。哪想这位公爵的王女正妻嫉妒成狂,依旧不够知足,还欲图要他的性命。秋本弥生又怎么会预料不到少年可能作出的抉择——利用剩下不多的生命来拉身份高贵的她下台。
这种再明白不过的选择,无须作出,秋本弥生在开始就能看到结局。
而平子真子那些实则说给自己听的质问,终究是有个起因的。他也完全没有说错,百分百直戳正中心——她和栗原瞳或许根本没有互相以为的那么了解对方。
这无关默契,仅仅只是了解层面。
就因为她自以为是的信任,让那个人背负了些什么?她其实都懂得,但如果重新选择,依旧还是会不偏不倚的自己撞上那把刀刃。
志波海燕明明处在事外,但到底身在尸魂界。蓝染敢拿他们几个做虚化实验,又怎么能保证不会有第二次?海燕全然不知情,真的就是安全吗?
撇开变得讨厌死神、讨厌尸魂界这样的借口,海燕是秋本弥生重要的朋友,她有机会给予他提示和忠告。可是,自己到头来都做了什么判断?
——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所以,他现在又怎么样了呢?
就因为她的自以为是,把本就能避开的事,不管不顾的牵回原轨。
你看,朽木白哉结婚了,有人会告诉她好消息,却没人来告诉她相对应的坏消息。如若没有义骸修复的需求,志波海燕的死讯又会埋藏多久?
死神最忌讳最痛苦的,莫非就是为相识的故人魂葬。这一点,平子真子做过。而秋本弥生却再也没有机会。那个一声声尊敬唤着自己的少年,那个笑着关心自己的青年,无论是魂葬还是最后一面,到如今什么都不是的她,只能冷眼旁观。
这样很好,她想自己应该笑的。
天幕的金边黯淡下去,温热的晚风裹面袭来。切割着这一片静谧的地带,与外头的所有繁华嚣杂都毫无关系。
秋本弥生伸出手来,意外没有半分颤抖。她试着去划柴火,略微前倾身子,点燃烟花的导线。
伴着尖锐怪异的调调,艳丽夺目的色泽从箱盒冲喷射而出,绽放在头顶。秋本弥生扬着脖子,眯起眼。天还没完全暗下来,色系又太过相近。她想要努力看的真切。
奋力压在灵魂最深处的东西,却没办法像这样干脆利落的破茧涌出。她想要笑着把这些都跟说不出口的话语烂在一起,用最粗暴也是最简单的招式放任不管。
哪怕永远不能自愈。
旁边静默了良久的平子真子忽地抬手,给了她后脑勺一下。
“你可以哭出来的。”
秋本弥生一怔。
不受控制的睨向身旁的人,抿着唇,不知在倔强什么。
她不会哭,或者说她早就忘了那种东西该怎么实行。这是本能反应,哪怕酝酿的再足,又有人娇惯着自己,秋本弥生也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平子真子见她沉默,长叹了一声。
“受不了你这家伙——”
他倏然挨过来,用力揽过秋本弥生的肩头,趁她措不及防一把将人带进怀里。由于过劲的贯冲,使得两人完全跌坐在地面上。
平子单手搂着她,另一手去撑着身后,懒懒继续道。
“说实话,我还想要更多的安慰呢。”
秋本弥生半张脸贴着他的胸膛,话音的起伏随着胸膛一起震动,连着耳根地带一块儿又酥又麻。她听见他心跳的声音——不吵也不闹。
眼睫颤了颤,她推开平子真子。歪过脑袋和他对视。
“怎么?被我电到了?”
秋本弥生没答他,半跪在地上,沉声道。
“你能转过去吗?”
平子真子有点不明所以,他看她一眼,还是认命的把身子转了过去。
金色的发一泻而下,满满的铺了整个儿脊背——这才是秋本弥生之于平子真子,最深刻的印象。她似乎总是在看着这个人的背影,强大温柔到独特,像是他的专属。
夕阳在视野范围内,透着背影的两侧漏过来,为平子真子周身的金边稍许染上了一点红。
秋本弥生虚着眸光注视良久,终于能够笑出来。
她不会说,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只要看着这个人的背影,就会觉得这世界上有光。那些放不下的,蠢蠢欲动的不安,都能够在顷刻沉淀下来。
平子真子好许未见身后的人有动静,正要扭头龇牙——颈后的长发被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拨开了,接着温热的触感抵上了自己的背部。
他浑身一僵,呼吸的节奏跟着脊柱剧烈一抖,漏下拍子。
“……这是做什么?”
秋本弥生把头抵在他的背上,懒洋洋的笑道,“可能需要你先安慰一下我。”
“真是意外,你竟然会坦然的需要这种东西。”平子真子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精神却还是莫名紧张,嘴上还试图满嘴跑火车,“让我想想啊……”
烟火已经放完了,硝烟的味道还混在空气中。
“你知道吗?”
秋本弥生用鼻音模糊的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金发男人的声音柔下来,比那花火还要盛世,在耳旁一下又一下的炸开。
“弥生,是新生的意思。”
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朦胧的暮色在遥远的地方抹着近乎透明的薄云。像清水洗净般,一层又一层的晕染开来——迎接即将到来的新天地。
浦原喜助说的对,没有谁会一成不变。
但对他们来说,变化是不够的。深蕴在骨髓里的伤痛需要新生,谁都帮不了他们。但既然已经知晓了,就没有什么是熬不过去的。
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勾着唇张开,向前圈上平子真子的腰。
在男人再一次不可抑止的僵化中,侧过脸整个都贴在他的背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感受最近距离的温度,兀自喃喃道——
“啊,是个好名字。”
[首]2017-03-21
[修]2017-03-30
改点错字和细节。
这个情节是私心。
蓝染在虚化那夜对平子说的那些话,他可以装作不在乎,98也或许根本不会去刻画。
但我想有一个交代——那不是他的错,没有人会因为这个怪他。
平子真子,你比谁都要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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