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卡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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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泄露行踪，林珺玉找借口让别院的人办事或采办东西，让明微在院门口守着，自已则扶着水湛上了马车，过了半响，等别院里的人回来后，林珺玉才装作身体不适的样子叫明微收拾东西，进城回府。
马车上，因胸口疼得厉害，水湛只好苍白着脸靠在车壁上大声地喘着气，过了好半响才闭着眼一脸低压道：“我胸前的清淤是怎么来的？”
林珺玉没丝毫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大言不惭道：“估计跳水里撞到水底的暗礁了罢。”
水湛一噎，随既冷笑：“你对待皇家人都是这般态度？”
林珺玉煮着茶，眼皮都不抬地道：“你现下还未得到和亲王确认，而且学生觉得学生态度并无问题。”
林珺玉将煮好的茶水倒入杯中，往水湛方向推了推，抬头淡淡道：“请用”
林珺玉见水湛闭口不言，他也不再多说甚么，毕竟他现在才十二岁，过于热情倒容易引得怀疑，不过，林珺玉看了水湛那张脸，俊美倒是俊美，肤色偏白，挺鼻斜眉，眼角微微上挑，标准的桃花眼，可惜被眉宇间的阴郁给破坏殆尽，看不出一丁点少年人的青春气息。
林珺玉有些无聊地想道：难道这古代的皇子都是一脸苦大深恨，欠了别人很多钱的样子？那当今圣上的脸是有多苦？
平安顺利地进了京，趁着夜色进了府，让明微直接赶雅意苑，林如海早已安排好人手清理了院子，林珺玉扶着水湛进屋后便看厅内几人迎了上来。
林珺玉见厅内除了他父亲还有江南程总督也在此列，而中间一人则是一将近四十的男子，国字脸，浓眉，看上去极为威严，那一身竹青色福底锦纹衣礼袍，一看便知宫廷特供元绣锦纹，一年也不过才二十匹，看来此人便是四皇子了。
那四皇子见林珺玉扶着水湛进来，连忙站起身迎了上来，签着水湛的手直道：“十六弟怎么样了？太医呢，快”
林珺玉作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有些踹踹不安地下跪道：“学生见过和亲王”
接着又道：“请十六贝勒赎之前学生行事鲁莽”
林如海立马走了出来，跪在林珺玉跟前：“是下官教导无方，害得十六贝勒受伤，请和亲王降罪”
水泞让人将十六皇子扶着进了内室，让太医进行医治，自己则留在大厅，呷了口茶一脸严肃道：“且起来说话。”
水泞打量着林珺玉，身姿挺拔，带着些婴儿肥，与林如海的秀气相与比，浓眉大眼，小小年纪眉宇间倒有显出了几分英气蓬勃。
水泞放缓了声音，轻声道：“是个好孩子”随手从腰间取下一只玉佩递给旁边伺候的人道：“这你收着，给你的见面礼”
林珺玉连忙接了，是个羊脂蝠玉，晶莹洁白，用深紫色的穗子系着，一见便知是个好物件，林珺玉又重新行礼道谢，水泞这时才道：“你把当日如何遇上十六贝勒的事仔细地说一遍。”
林珺玉称“是”，垂头站立，将那日如何遇见十六贝勒，如何跳水，又如何遮掩踪迹的事情一一诉说了一编，未了还道：“学生观那三人长得人高马大，在岩石下时，那三人也曾言不会下水，听口音应跟北方京城那边的有些相似，这只是学生的猜测，还望和亲王赎罪。 ”
水泞又温声问了几个问题才让林珺玉退了下去，转过屏风问太医水湛伤势如何？
太医摸着花白的胡子恭声道：“十六贝勒无甚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好，只是胸前似乎被甚么东西东大力袭击过，但却不伤十六皇子根本，只是看上去有些骇而已”
水泞点点头，让人带着太医下去熬药，自已则坐在一旁椅子上，转着指上绿宝石戒指关怀道：“那人说得可对？”
水湛无力地点点头，有些虚弱道：“嗯，几乎全对”
“几乎？”水泞拧起眉头，脸色一起严肃起来：“难道他还敢当众说谎？”
“不是”水湛笑笑：“我只是觉得这小子有些滑头而已，在车上对我的态度和先前在你面前的态度态度截然不同，皇兄可查查那小子”
“此行我们是来奉命查探江南势力关系”水泞端起茶淡淡地提醒水湛。
“我知道，我只是想既然我们行踪已经透露，在追察下去也很难捉到太子的尾巴，何不让程青江（程瑞他爹江南总督）和林如海相助，他们俩可是皇上的人。”水湛闭着眼慢慢道。
水泞淡淡地瞥了眼水湛道：“你的意思是？”
“虽然皇兄与我是奉父皇之命南下江南，可程青江和林如海也不会全权出手相助，查下程青江和林如海儿子说不定也是一条突破口，皇兄别忘了，几年前太子和老五曾对江南后院做过甚么，我相信这两人对太子和老五不是没有想法的。”
水泞眯着眼，想了半响才道：“罢，如今我们行踪已被他人知晓，接下来的局势定是举步维艰，便按照你说的试试看。”
“父亲，为何要把十六贝勒接到府中来？”林珺玉着实想不通，在江南局势变得混乱时林如海还要接个烫手山芋。
难道是要投资？
“你认为当今皇子中谁最有可能荣登大宝？”林如海神色轻松地拿了本《菜根谭》翻阅起来。
林珺玉低头想了想：太子已废过一次，除了篡位一途外，是无任何可能登上皇位，而之前大热的五皇子已是大势已去，虽然母妃是受宠的贵妃，但自苍朝不会让一个被圈养过的人当上皇帝，而二三皇子无母族撑腰，登基之路极难，但四皇子...想到在院内见到的水泞，按照红楼梦，这人便是以后的皇帝了？
“应该是四皇子罢”林珺玉垂着头轻声道。
“哦，说说看”林如海立直了身，合上手中的书，盯着林珺玉道。
林珺玉双手一摊，直接道：“太子和五皇子已日暮夕阳，剩下的嘛，只有四皇子身份最高了”
“想得倒也正确”林如海微微点头道：“圣上让四皇子和十六皇子下江南外称是了为查江南账簿，实际则是清查太子在江南的全部势力。”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卡文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