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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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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你去哪里了?”“师傅,您还没休息呢?”“说,你是不是又出去惹祸了?”“我……我没有,我只是按照师傅所言去寻找答案。”“那你有没有伤人?”“师傅,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杀个人又算什么,我早晚要要这些中原人血债血偿!”“住口!这是武当的地盘,我们是来祝寿的,休要惹出什么事端。说,红衣师太是不是你杀的?”“是,师傅,你想,静拂师太死在了武当,她妹妹静晓能放过武当派的人吗?峨眉,武当两大门派挑起争端,中原武林焉有宁日?到时候,我们便可以趁虚而入,做我们想做的。”
听到这,师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显然,她对她徒弟的所作所为是满意的。“你说的不错,可是,徒儿,武林中人已经察觉到这是我们天山派所为,而且江湖中已经有关于你“五毒婆婆”的传言了,以后做事应该小心才是。”“是,师傅,我知道了。”说着,白衣女子取下面上的轻纱。“师傅,叶唐师兄呢?”“你才想起他,我命他去打探消息,应该已经回来了。叶唐。”
随着眼前中年女子的一声呼唤,房门被打开,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青年走了进来,身高八尺,微微泛黑的皮肤,宽宽的额头,剑眉虎目,满身英气。“师傅。”“我让你探听的事如何?”“师傅,在尹一峰的住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过,他住处的后墙是空的,估计是有密道,不过时间有限,弟子没能找到机关。”“做的不错,我就觉得尹一峰绝不简单,密道就是证明,看来我们找对了人。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这只老狐狸不会轻易露出尾巴。”
“师傅,我觉得尹掌门人侠肝义胆,是个正义之人。我亲耳听到他与尹无双的谈话,句句是忠义之言。”“你要学的还很多,虽然师傅也不能确定,但你要记住,你所见的不一定是真相。”“师傅,你明知道我会去杀静拂师太,对不对?你明知道尹一峰会被我调虎离山才派师兄去的,对吧。”“五毒婆婆”突然了想起什么,问向师傅。中年女子笑而不语,叶唐赞许地看着她,“孺子可教。”
“月儿,你有心事吧?”叶唐轻轻走到“五毒婆婆”身边,见她正对着皎洁的月光发呆,清冽的月光映出她绝美的脸庞。“没有。”“说谎,师妹,我了解你,你从来没有这样过,眼神游离,神色慌乱。”“师兄,我没有,可能是太累了吧,我……我。”“不要勉强自己,你的每一次蹙眉,每一个眨眼我都读得懂,不想说就不要说,天色不早了,去睡吧。”
月光透过窗纸投射在地上,一片清冷的白色。她,江湖人眼里的“五毒婆婆”对着那片白霜发呆。叶唐师兄不愧是最了解她的人,她确有心事。从来都不知道一面之缘可以让人如此难以忘怀,从来都不了解心里装着一个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心里满满的,满满的都是他,也让心里空空的,心被偷走的空虚……可是,师傅却说他父亲不是好人,师傅说的是真的吗?
“无双,快来见过欧阳少侠。”“春林兄,恕小弟顽劣,昨日不曾前去拜访,今日特来请罪。”说罢,向欧阳春林抱了抱腕。“无双,此言差矣,今日你能前来,为兄甚是感激啊。”“你们又来这穷酸的东西,无双哥哥,我都想你了。”欧阳春雪眨着大眼睛,迫不及待地说。“春雪,住口,女孩子家家,成何体统?”“春林兄,莫怪春雪妹妹,她向来直来直往,我早已司空见惯了。”“无双,你陪春雪去后山玩玩儿,我和欧阳少侠有事要谈。”“好的,父亲。春林兄,无双先告辞了。”
“你知道我哥哥要和你爹谈什么吗?”“不知道,还不就是武林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懒得听。”“恐怕不是。”欧阳春雪突然停住脚步,眨着大眼睛很认真的看着尹无双。“你干吗这样看着我?”“没什么。”她停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说了。“你喜欢我吗?”“你个小丫头,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太可笑了。”“我是认真的。”尹无双看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明显吓了一跳。“我……我们换个话题。”“不,你回答我。我哥哥和尹叔叔谈的不是什么武林旧事而是我们的婚事。”
尹无双明显怔住了,他的大脑似乎不愿接受这一讯息,他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低着头,继续向前走。
面前出现的是那条小溪,今日无风,溪水静静的流淌着。在那明镜般的溪面上,无双仿佛又见到了那深刻在心底的面庞,那绝美的容颜,那飘逸的青丝,那飞扬的衣裾。如今,他不再发怔,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春雪妹妹,我还要练武,先回去了,你自己先随便走走,我一会儿派人来找你。”说完,大步逃也似的离开了。欧阳春雪愣愣的站在原地,从小到大嫁给无双哥哥就是她的梦想,如今,她的梦想就快要实现了。可是,无双哥哥为什么不高兴呢?
“爹,你和欧阳春林讨论我的婚事之前总该让我知道吧。”尹无双明显很不满。“无双,看来春雪都和你说了,那为父也无需瞒你,我们的确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了。”“什么,定下来了?爹,我还蒙在鼓里,你怎么能……”“无双,冷静。我虽然没有与你商议,但我看得出,你们确实是两小无猜、两情相悦,早点定下来有什么不好?欧阳掌门也正有此意,我们也算一拍即合啊。”“我们两小无猜,还不都是你经常带我去拜访欧阳家,还不是因为她爹是八十一门总门长。”“住口,休得胡言,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爹,你不要我说我也要说。婚姻大事,岂同儿戏,我不同意。”“好好好,此时还需从长计议,双儿和春雪都还小。”见父子俩陷入僵局,柳嫣赶紧出来打圆场。
回到房中,尹无双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绝美的容颜,那轻柔的白衣。白衣,尹无双忽然一闪念,那位“毒手婆婆”似曾相识,难道……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他实在不忍把那如此清高纯洁美丽的女子与“五毒婆婆”这一称呼联系起来,更不忍想那纤纤玉指会打出“五毒钢针”,杀死静拂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