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位》散讲

9、选择逃婚

　　墨芊来到矫怡情的房间前，看到墨天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她时点了点头说“我都和你娘亲说过了，具体怎么选择，等你同你娘亲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
　　看到墨天化走后，墨芊推门走进矫怡情的房间里，看见矫怡情正在梳妆台前坐着发呆。她走到矫怡情身后，伸出双手从矫怡情身后抱紧她。
　　“我没事！”矫怡情叹了一口气说。
　　“娘亲，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墨芊询问道。
　　矫怡情用手拍了拍墨芊的手臂说“刚才老爷来这里，想必你也看到他了。襄阳城府衙的判官派人上门为你提亲了。”
　　“提亲？你们不是打算将我嫁给虎将军的公子吗？”墨芊回答道。
　　“你和白公子的亲事只是双方提议了一下，并没有具体安排时间举行定亲礼仪。” 矫怡情说道。
　　“那判官又为谁提亲呢？”墨芊问道。
　　“你们书院的金光金公子！” 矫怡情接着说“这个人的情况，老爷也不熟悉他家里是什么条件，而且判官也没有说清他与金公子是什么关系。”
　　“难道他不知道我和白丁的事情吗？”墨芊反问道。
　　“老爷与提亲的媒人说过了，但是媒人说陈判官会去解决你和白公子亲事的问题。” 矫怡情说道。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娘亲却是一脸的不开心呢？”墨芊说道“难道真是因为不了解金公子家庭状况吗？”
　　“也不是！”矫怡情接着说“陈判官的公子在绸缎街上有买卖，我听说你在那里闹了好些事情，我怕是你不小心惹着了陈判官的公子了。至于为什么提亲的不是陈判官的公子，我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但是老爷说金公子与判官的公子一向交往甚密，想必提亲和绸缎街是分不开的。”
　　“哦！”墨芊点头说“原来他才是内奸啊！”
　　“怎么了？”矫怡情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娘亲！”墨芊坦然一笑说“我心里一直有个不解的问题，听您这么一说就释然了。”
　　“亲事的事情，你是怎么打算的？那个金公子，你觉得人品如何呢？” 矫怡情问道。
　　“我可以不接受这门亲事吗？”墨芊说道。
　　“如果白公子那边没有退订亲的文书或者话语的话，恐怕这门亲事全在于老爷的意思。” 矫怡情回答道。
　　“这么说，我的婚事要看白公子的意思了？”墨芊说道。
　　“现在看，是这样的。” 矫怡情说道。
　　墨芊离开矫怡情的房间后，站在院子里望着天自言自语道“又是选择婚事，为什么非要这样再来一次呢？”

　　绸缎店的生意被墨天化接管后，墨芊又乘坐着马车来到书屋。草堂书屋没有什么变化，她的再次到来，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惊喜。金光、白丁和铁木真三人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同以往一样对待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书屋祭祖祀放假前，白丁在藏书斋里找到墨芊说“我打算去狩猎，你愿不愿和我一同前往呢？”
　　“你会去什么地方狩猎呢？”墨芊看着他问道。
　　“襄阳城外边有一片森林适合狩猎，我以前在那里猎过黑熊。”白丁兴奋地说。
　　“哦，我回家问一问娘亲的意思可以吗？”墨芊笑着说“最近我娘亲的身体不适，我在家需要照顾她，所以能不能等我请示过她之后再决定呢？”
　　“好吧！”白丁点头说。
　　离开草堂书屋的路上，墨芊看着坐在马车里默不作言的墨宇冲说“白公子打算出游，不知道你会不会一起去呢？”
　　“出游？他又要去哪里呢？”墨宇冲追问道。
　　“好像说去森林里狩猎。”墨芊轻声的说“据说是襄阳城外的一个地方，好像以前他去过！”
　　“他呀！”墨芊摇了摇头说“上次去狩猎，要不是身边的随从身手敏捷，想必他就要命丧在黑熊的嘴里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呢？”墨芊好奇的问道。
　　“我当然是亲眼看到的！”墨宇冲回答道“上次我和他一起去的。”
　　“你一定是喜欢白公子吧！”墨芊笑嘻嘻的说。
　　“此话不能乱讲！”墨宇冲神色扭捏的说。
　　“这有什么呀！”墨芊说道“我听娘亲说，判官打算让白家退掉我和他的亲事，那样你就可以和白公子在一起了。”
　　“是吗？”墨宇冲摇了摇头说“还是不好，难道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爹爹顾忌判官的权势，一定不会拒绝的，只是可怜了我了。”墨芊幽幽的说。
　　“白公子不是邀请你一道去狩猎吗？”墨宇冲想了想说“那你就答应一起去吧！这样说明白公子决定娶你，判官大人也拿咱爹爹没什么办法的。”
　　“那样不好吧！”墨芊为难的说“我跟着一起去了，你和白公子的事情怎么办呢？”
　　“你是我的家人，我愿意与你一同分享这个男人。”墨宇冲坚决的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墨芊趴在洗手盆前不住的干呕着。她觉得很恶心，没想到白公子、金光还有生活在自己身边的墨宇冲，竟然都是这样的人。

　　墨芊与铁木真相约在酒楼包间里见面。当她如约来到包间里时，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酒菜，铁木真正坐在里面等着她。
　　“我来晚了。”墨芊一脸歉意的说。
　　“没事，是我来早了。”铁木真憨然一笑说。
　　“铁公子约我来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墨芊看着他问道。
　　“快到冬天了，我可能要回一趟草原，再来襄阳城不知道要等到什么年月了。在这里能让我能认识嫣儿小姐，铁某甚是庆幸，临走前只想约见小姐，这样离开后不留下遗憾。”铁木真认真的说道。
　　“这么快离开呀！”墨芊接着说。
　　“是啊！”铁木真说“已经在这里耽搁很久了。”
　　“你是草原部落的首领吧！”墨芊忽然压低声音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铁木真脸色一变说。
　　“你的气质不同于一般人，而且才学、胆量和谋略也胜过很多人。”墨芊解释道。
　　“哦，”铁木真看着墨芊说“嫣儿小姐也不是普通的人！”
　　“草原好玩吗？”墨芊想了想说“那里的人是不是都很好相处？”
　　“是呀！草原上很美，一望无际看不到边际，有很多强健的牲口，草原上的人也很憨直，比这里的人淳朴。”铁木真说道。
　　“真想去草原上看看啊！”墨芊说道。
　　“嫣儿小姐和我一起走吧！”铁木真忽然开口说道。
　　“我是汉族人，不是你们蒙古国的人，恐怕和你去了你的部落，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的。”墨芊说道。
　　“不怕的。”铁木真说“你是我的月亮，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再说我的部落里的人都很好相处，不会恶相对待朋友和亲人的。”
　　“你有很多妃子吧！”墨芊看着他问道。
　　“哦。”铁木真面露尴尬的神色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墨芊顿了顿说“让我回去想一想可以吗？”
　　“我打算后天早上离开襄阳城。”铁木真回答到。
　　“哦，那好吧！”墨芊说道“我最晚明天傍晚给你准信行吗？”
　　“好！”铁木真开心的答应着。

　　离开酒楼来到墨家绸缎店，墨芊看到金光正在里面选购着绸缎，上前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金光周围看了一下小声的说“金某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恐怕会得罪嫣儿小姐，所以我想赔罪，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小姐不生我的气，所以来这里想看看能不能见到你。”
　　“什么事情呀？”墨芊故意不解的说。
　　“我和判官大人的公子是从小的朋友，经常在一起吃酒，嫣儿小姐店铺里的花样令金某很佩服，和陈公子吃酒时炫耀了一番，却不想他在这条街上也有一家绸缎店，而且听说效仿了小姐的花样，也大赚了不少银子。”金光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墨芊接着说“后来我想了想，全怪我酒后多嘴才会这样，今天来这里是想请小姐责罚于我。”
　　“没关系的.”墨芊说道“这条街商户本就不多，谁家有什么好的办法，大家一起赚钱也是好事，可以留住更多的路人。”
　　“嫣儿小姐真的不责怪金某吗？”金光面露欣喜之色道。
　　“我与金公子仅仅是书屋里的同窗，有什么责怪不责怪呢？”墨芊平静的说。
　　“小姐还是生我的气了，金某要怎样做，小姐才能不生气呢？”金光指着柜台上的绸缎说道“如果买下这些绸缎，小姐能够不生气，金某也会买的！”
　　“那你就买下吧！”墨芊顺水推舟的说“你要买这些布料的，可不是我逼着你买的，到时候我爹爹问起来，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啊！”
　　“那好吧！我绝不会连累嫣儿小姐的。”金光信誓旦旦的说。
　　墨芊一笑走出了绸缎店，金光赶紧支付银票，并安排随身家丁抱起柜台上的绸缎，跟着她走出店铺。
　　“别跟着我！”墨芊扭头对金光说“路上人这么多，肯定会有耳目传到我爹爹那里，那样该说我欺负你了。我可不想做恶人。”
　　“我不跟着！我不跟着！”金光点着头，身子退后又回到绸缎店里。
　　墨芊看到金光狼狈的样子，微微一笑快步朝着墨府的方向走去。
　　回到墨府后，祥子走了过来，并说替墨天化传话给墨芊，要求她准备订亲的新衣服。墨天化已经决定将她许配给判官大人推荐的金公子，时间安排在后天的中午。
　　墨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发现桌子和地面上堆满了绸缎布料和一些箱子聘礼。绸缎上面印记标明着布料是从墨家绸缎店购买的。
　　离开自己的屋子，正打算去矫怡情房间的墨芊，发现自己的院子外面已经有两个老妈子站在那里。
　　“小姐要去哪里呢？”黑脸的老妈子说。
　　“我想去娘亲的房间。”墨芊回答着。
　　“好，只要小姐不离开墨府就可以。”黑脸老妈子说着，并吩咐另一个黄脸的老妈子几句后，黄脸的老妈子便一直尾随在墨芊的身后，一起来到矫怡情的房间外面，老妈子停在屋门口站住。
　　墨芊推门走了进去，看到矫怡情正在研磨茶团。
　　“娘亲。”墨芊说道。
　　“老爷和我说过了，你也别责怪你爹爹，他的生意都在判官大人的管辖下，他也是没办法。” 矫怡情回答道。
　　“难道白家退亲了吗？”墨芊问道。
　　“暂时没有动静，但是既然判官大人能有办法，那退亲也是早晚的事情。” 矫怡情说道。
　　“上午白公子在书屋里还邀请我去狩猎呢，我答应不答应呢？”墨芊看着矫怡情说道“现在你们到底想将我嫁给谁呢？”
　　“狩猎？那是怎么一回事？” 矫怡情询问道。
　　墨芊就将藏书斋里白丁邀请她的事情一一与矫怡情讲述一番，矫怡情听之后沉默了半响说“那你是想做金公子的媳妇还是想进白家呢？”
　　“非要我挑选吗？”墨芊说道。
　　“恐怕是这样。” 矫怡情说“虎将军和判官都是襄阳城里的掌权之人，你爹爹在大城这边生意很多，仰仗着他们的地方很多，有些时候联谊也是一种经营策略。”
　　“为了生意而牺牲我的幸福吗？”墨芊生气的说。
　　“女儿呀！生意之家的人本就是这个样子的。” 矫怡情叹息着说“娘亲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我也希望你能嫁的更好一些。”
　　“如果有我喜欢的男人，我跟了他，娘亲会不会不接受呢？”墨芊问道。
　　“那是谁家呀？” 矫怡情问道“还有谁家能与虎将军和判官大人相抗衡呢？”
　　“娘亲为什么不问问我喜欢谁呢？却一味关心家庭呢？”墨芊伤心的说。
　　“喜欢有用吗？” 矫怡情声音提高几分说“嫣儿呀，你不要这么天真了。现在的男人不会有痴情一片的人，那些重感情的男人只有在书上才会有，生活里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对于我们女人来说，掌握一些保护自己的银子才是最实际的事情。”
　　“如果我和自己所喜欢的人走了，娘亲会不会伤心呢？”墨芊说道。
　　“嫣儿，你总是喜欢异想天开的，你觉得你会去哪儿呢？” 矫怡情放下手里的活儿说“如果真的有男人喜欢你，愿意带你离开这里，娘亲一定会默默祝福你幸福的。”
　　“娘亲不会是哄我吧！”墨芊正色地说。
　　“如果你能自己离开襄阳城，为娘绝不会拖你的后腿的。” 矫怡情泡好一杯茶递给她说。

　　墨芊来到墨天化的房间后，看到他正在屋子里的坐垫上打坐。就小心的走到一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嫣儿，有什么事吗？”墨天化长呼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爹爹，明天书屋里会考，我和金光已经约好了一同去参加会考。”墨芊说道。
　　“哦？”墨天化点了点头说“那你就去吧！不过让柳妈跟着你吧！”
　　“好！”墨芊应声。
　　“还有什么事情吗？”墨天化看着没有移步的墨芊说。
　　“白公子邀请我一起去狩猎，我已经和娘亲说过了，她说这件事要问问爹爹，所以我来问问该怎么回复他。”墨芊缓慢地说。
　　“你想去吗？”墨天化看着她说。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想请教爹爹一下。”墨芊回答着。
　　“都赶到一起了。”墨天化搓了搓手说“我差人去问问判官大人吧！你先别拒绝白公子，可以吗？”
　　“明白了，爹爹。”墨芊点头说。

　　墨芊吩咐两个老妈子将自己房间里的绸缎抱上，一同来到墨家绸缎店。老妈子累的呼哧待喘。墨芊看着黑脸的老妈子说“咱们先在店里休息一下，之前我管理的账目还没有全部交接完毕，我已经和爹爹请示过了，他同意我交接好账目再回去的。”
　　黑脸老妈子喘着气点了点头。
　　墨芊吩咐赵大去请铁木真，并对黑脸老妈子说“之前进了不少皮货，现在我不在这里经营了，皮货货款还欠着他呢。”
　　“小姐真是好心！你不在店里，可以委托老爷与他交接。”黑脸老妈子说道。
　　“当初我瞒着爹爹进的皮货，叫他老人家知道了可不好啊！”墨芊说道。
　　黑脸老妈子一幅心照不宣的神态默不作声了。
　　过了一会儿，铁木真领着两个壮汉走进绸缎店。墨芊看到他后赶忙迎了上去说“铁公子，你可算来了。”
　　“嫣儿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铁木真说道。
　　“上次皮货的账目有些不清，铁公子也不去书屋了，现在你能跟我去店铺后堂里清算一下吗？”说着，墨芊朝着铁木真使了个眼色。
　　“好吧！”铁木真回答。
　　“我和铁公子去后堂算账目，你一起跟过来吗？”墨芊看着黑脸老妈子说。
　　“那不用了，小姐。”黑脸老妈子说“我就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进入后堂后，墨芊拉住铁木真的胳膊小声的说“我爹爹要把我嫁了，外面的老妈子是我的尾巴，你想个办法带我离开襄阳城吧。”
　　“哦？”铁木真笑了笑说“你难道不能自己离开吗？”
　　“自己甩掉她们倒是不难，我现在不知道去哪里躲避。”墨芊老实的回答。
　　“说来听听？”铁木真问道。
　　“人家特意用这个办法和你说话，你怎么好像要做个局外人啊！”墨芊说道。
　　“如果现在就你我二人，倒可以乔装离开这里，但是你好像有很多尾巴跟随着，我总不能杀了她们吧！”铁木真笑着说“再说白公子和金公子都有很多眼线在襄阳城里，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报告给他们，想要带你这么个大活人离开这里恐怕有些费事了。”
　　“你难道希望我嫁给金光吗？”墨芊说道。
　　“我听说白公子不是邀请你一同狩猎吗？我觉得你倒是可以答应他。”铁木真说。
　　“然后呢？”墨芊接着问道。
　　“狩猎区是在襄阳的城外几十里的地方，那里离大宋的边境很近，到时候我会安排一些人乔装马匪去打劫你们。如果白公子有亲兵接应，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这样你就可以安全离开他的控制了。”铁木真解释道。
　　“办法是不错的，如果判官不放我离开襄阳城呢？”墨芊反问道。
　　“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有什么计谋呢？”铁木真问道。
　　“我听说城外面经常会有干草运进城里喂马匹，也会有城里的污水垃圾运到城外的马车。”墨芊说道。
　　“嫣儿小姐怎么甩掉老妈子呢？”铁木真询问道。
　　“街上有酒楼，我可以借口吃酒去酒楼，只要铁公子能搞到蒙汗药和一套男装给我，我就能不知不觉的甩掉她们。”墨芊回答道“两个老妈子都是贪嘴之人，有酒喝难道不会上当吗？”
　　“蒙汗药是什么东西？”铁木真不解的问道。
　　“就是一种使人吃过了会昏昏沉沉睡觉的草药。”墨芊比划着说。
　　“哦，你说的草药，我没有听说过，不过我们草原上有一种药草是喂牲口的，当牲口产仔的时候，喂一些可以缓解牲口的疼痛感。”铁木真说道。
　　“牲口吃了会迷糊吗？”墨芊问道。
　　“是啊！”铁木真点头说“会睡上一大觉的。”
　　“那就好，我就是想让她们也睡上一觉，这样等她们醒来了，我已经离开襄阳城了。”墨芊回答道。
　　“好！”铁木真说“那我什么时候给你呢？”
　　“等会儿你们先走，然后去街角的酒楼，我会等你们走后带着老妈子过去酒楼上吃酒，到时候你只要派几个与他们没有照面的人给我送酒，将她们迷倒了就可以了。”墨芊认真的说道。
　　“好！”铁木真点头并大声的说“岂有此理，这帐哪有这么算的，气死我了！”说着他大步离开后堂来到绸缎店铺前堂说“我提供皮货，竟然没有赚头，天下哪有这样的买卖！”说完领着两个壮汉气呼呼的离开了。
　　墨芊一脸委屈的样子慢慢走出来，看着黑脸老妈子说“本想让他几分利的，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贪心，你休息好了吗？咱们找个地方吃点酒压压气吧！”
　　“小姐，还是回府再吃吧！”黄脸老妈子说。
　　“心里不痛快，回去了也不舒服！”黑脸老妈子附和道。
　　“就去前面街拐角那家酒楼吧！”任裁缝插话说“小姐别生气了，那些蛮荒部落的人粗鲁，比不上咱们城里的人，以后犯不上与他做生意。”
　　“好！”墨芊点头。
　　与两个老妈子来到酒楼二楼包间里，不一会儿店伙计端着酒菜送进屋里，并朝着她低了一个眼色。墨芊倒满了两杯酒分别递给黑脸和黄脸的老妈子说“两位辛苦了，出来吃酒还请你们能对我爹爹保密，今天这顿酒，我请客了。”说着将自己手里的酒喝掉，并用丝巾擦了擦嘴唇。
　　两个老妈子看到墨芊喝干了酒，相互对视了一眼也都仰脖喝干了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