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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节实在不懂就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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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栈冲回家,还没来得急站稳就被陆妈妈压在房门上,“儿子,我和你爸的存折上多出来的钱是不是你搞得,你做什么坏事了?”陆凝也凑过来:“你做黑客去了?”“陆栈,你给我过来!”陆爸爸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陆栈推开陆妈妈,“我心情不好,不要来烦我。钱是我一年工资的一半。”其实是一半的一半,陆栈不好说出真相,怕吓到父母,而且,他的工作内容绝对要保密,说是做一般电脑工作,他们肯定不信,如果说特殊工作,他们又会多想。陆栈只能如此。“哎,儿子。”“砰!”“妈,算了,哥哥心情不好。而且他们公司可能真的是发年薪,钱没问题,你要相信他。”陆凝劝解陆妈妈,陆爸爸表示赞同,他相信陆栈没那个胆子!
陆栈洗完澡,躺在床上睡不着,突然他手机响了一声,是唐未的短信,问他睡了没有,并告诉他自己正在喝姜汤,预防感冒。陆栈拿着手机发呆,还是忍不住问唐未:你经常做好事?唐未回:没有,举手之劳。陆栈给他发了张好人卡。唐未回:我是商人不是好人,帮他们只是出于人道主义。陆栈问:那我呢?那天只是雨大了点而已,你不会经常这么做吧。唐未很久才回:帮你没有理由,想做就做了,而且也不算帮你。至于经常?你是第一个,还有就是今晚我们一起了。陆栈看到这条短信心里舒服了,然后就睡觉了。唐未见陆栈没回短信,猜测他可能睡了,于是发了句晚安就专注于手里的文件。他之所以会突发善心还不是因为陆栈!
景深在办公桌上翻出要拿的文件,忽而感到窗外天色异常,他看着天上风起云涌、电闪雷鸣、暴风骤雨,久久不能自已。人生莫测,及时行乐,只是!景深站在窗前看雨,玻璃上的瀑布增添污浊,他心中虽然没有迷茫,但是不确定,或者说不敢不信让景深迟迟没有行动。爱情让人患得患失,何况没有结果的爱情。景深等着雨变小,可是看天,天黑黑,雨估计不会停,于是他下楼,开车在街上游荡,真不知道去干什么好。车子不经意间来到某个路口,景深习惯性停住,拿烟出来,左手一晃,一根烟冒出头,景深帅气的叼住,打火。打火声中似乎夹杂着咳嗽声,景深骇然,自己真是入魔障了。景深深吸一口烟,仰头缓缓吐出,把烟弹了弹,灰烬落尽玻璃缸中,“呵呵呵……”景深突然想起什么,放声大笑,有一种苦闷自嘲的味道。天气不好,自己也变得伤感了,这可不是风流绝代、潇洒不羁的西家大少啊。
晚上七点多一直等到十点,景深稍微舒展一下僵硬的身体,打算回去睡大觉,可是脑子不听使唤,他把车开到暗词打工的店子前边了。“切!”景深暗骂自己一声,抬头往店里看,因为下雨,视线模糊不清,景深下意识把脸贴近,皱着眉头找人。暗词等人正在听经理说话,因为近几天降温下雨,店内的东西要适当调整,还要注意雨天的防范措施。经理说完话,众人散开,景深看到暗词正认真地听着身旁的同事说话,那个同事离暗词很近,笑着说些什么,暗词沉着脸,皱着眉,眼睛看着地面,全身散发着独特的忧郁气质。景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被他的这种忧郁气质所吸引,一个月后,除夕到了,两人便分开,后来景深想找暗词,没找到,派人去查他,结果什么也没有,看来是唯洛隐瞒了一切。两年不见,暗词变得更加美好,让景深欲罢不能。景深压下心里的万千思绪,拿过伞,开车门,走向店里。暗词的同事久久不见暗词回话,想推推他,却发现暗词正盯着门口,同事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门口有一个男人,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着一把黑色的伞,伞尖抵在地上,流出一滩水来。暗词的同事本想问他是否认识,可不等他开口,暗词就大步走到门口。
暗词还是那副表情,他盯着景深,不说话。景深眼神复杂的看着暗词,突然他痞痞地笑了,把头凑到暗词耳边轻声地说:“来不来?”接着吹了口气。暗词颤了颤,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景深,眼里有疑惑。景深依旧笑得意味深长,暗词本想开口,不料他的同事走了过来。同事问暗词这个人是谁?景深抢先一步,拉过暗词的手,十指相扣,面露愁容说:“我来接暗词。今晚的雨太大了。”暗词的同事有些讪讪然,说了两句就离开了。暗词连忙抽出手,走进工作间。景深看着关上的门,刚才与暗词十指相扣的手摩挲几下,握紧又松开。
暗词结束一天的工作,跟着景深上车。“你不是要送我回去”这明显不是回去的路。“砰!”“啊!”车子突然打滑,暗词一头撞在车门上,惨叫出声。景深稳住车子,龟速前进,“怎么样?痛不痛?”“废话!”暗词捂着右边额头上的包,“你究竟想干什么?”当然是想跟你做,天知道我禁欲多久了!景深当然不能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他明面上说:“不要跟我说话,我要专心开车。”暗词黑线,心想你不说就算了,我还懒得管。景深知道他现在的态度会让暗词困惑,不过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车里响起柔和的歌声,景深挪动着车轮,暗词靠着车椅背,昏昏入睡。
过了好久,景深到达自家小区的地下车库,他停好车,看见暗词睡着了,地下车库光线微弱,看不清暗词脸上的表情,景深不忍吵醒他,就抱着他回了家。景深把暗词放到自己那张超大床上,帮他拖鞋,换好睡袍,睡袍是暗词以前常穿的那件,再盖好被子,关上灯和门。从下午到现在,除了几根烟,景深什么也没吃,他进入厨房,煮了一碗挂面,放入牛肉罐头、卤鸡蛋和青菜,看着真香。然后他又熬了一些鱼肉粥。
暗词睡了一个小时左右,看时间,快十二点了,他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睡在某人的卧室。暗词起身去浴室洗澡,然后去客厅,景深正在看电视,暗词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电视里正放着某品牌的内衣T台秀。景深不动声色换台,少儿不宜的东西,再换,吻戏吻得火热,再换,表白什么的,再换,恐怖片。景深默默地直接调到新闻频道,看了三秒才说话:“醒了,吃点东西。”说完便把鱼肉粥端到暗词前的茶几上。暗词惊讶不已,景深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鱼肉粥散发浓郁的香味,暗词尝了一口,不腥,润滑爽口。吃完一碗,景深又盛了一碗:“只有那么多了。”“你当我是猪!”暗词喝粥,景深关掉电视坐到暗词旁边,暗词坐的是一个位的沙发,景深坐过去就很挤了,于是景深很豪气的把暗词抱到自己怀里,上下其手。
“我的粥!”“没撒!”“你……啊!”“放开手,让我好好吃饭!”,景深置若罔闻,暗词只好把碗放下,景深见了,却又腾出一只手端起碗,一口喝点,然后扳过暗词的脑袋,慢慢把粥喂给暗词。暗词眼睛猛然放大,被动且机械的咽下嘴里的粥,景深的舌头还在他嘴里搅动,那个触感太清晰了。暗词使劲推开景深,不等他说话,景深突然扯开他的睡袍,扒了他的衣服,低头。×××××××××××××××××××××××××××××××××××××××××××××××××××××××××××××××××××××××××××××××××××××××××××××××××××××××××××××××××××××××××××××××××××××××××××××××××××××××××××××××××××××××××××××××××××××××××××××××××××××××××××××××××ד去卧室。”“还是算了。”暗词一听这话就火了,他气冲冲地把景深推下沙发,景深措手不及,背撞在茶几边,痛得他冒冷汗。暗词站在沙发上愤怒不已:“西景深,你什么意思!说做的是你,说不做的也是你!还有,你的态度真的很奇怪,让我想想。”暗词冷笑一声,继续说:“自从那次被唯洛碰到,你就变得乱七八糟,唯洛不是警告你了吗?你为什么还来找我419,不仅如此,你还去我上班的地方接我!以前哪一次不是一个电话就解决了的!最过分的是你跟我接吻,他爷爷的,我和你当炮友那么久了,虽然在床上放得开,可是从来没接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