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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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程爷和凌颜仁的谈话并没有触及到这次交易，而是说了许多关于泰国的实事。唐小小不解，这个人居然有心情说这些。
凌颜仁分析了当前的形式，并拉扯出中国古代的一些典故，唐小小也震惊三分，他厚实的功底让他折服，唐小小对他的疑惑更加多了。
程爷突然大笑着拍手：“好好好！不愧是朱拉隆功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闻说冰克对工商，计算机和政治哲学都颇有研究，今日问到这也是过足了这点瘾。”
凌颜仁轻笑：“哪里哪里，只是兴趣而已。”
程爷赞赏的眼光毕露，十分认真地讨问：“冰克，这人吧总该是往前看，不瞒你说，我先下已经有很好的市场，而简老那里实以衰退，何不考虑考虑……跟从我？”
“简老对我有恩，而且现在也并没有什么衰退，程爷只是我们的交易对象。谢谢您赞赏，不过我并没有想过换主。”凌颜仁思考了一下，笑着回答程爷。
“唉……”程爷叹了口气，“倒是简老捡了个香饽饽。”
末了又招来一个人，“带这位小姐和冰克去休息，然后叫人准备晚餐。”
“是。”来人毕恭毕敬地回答。
凌颜仁提起皮箱和小小随人离开甲板，到设在油轮上的房间内。
待别人离开，唐小小盯着凌颜仁看了又看。凌颜仁一副倒像随便你鱼肉的样子，好笑地随着唐小小看。
两人这么一来二去地相互打量，唐小小忍不住先开口：“你，真的是朱拉隆功大学毕业的？还高材生？”
“嗯哼？”
“那你为什么还干这种事情，刚才那个老男人对你的评述，你的智商和才能已经能为你送来很多钱了。”
“小人儿，我说过我不是为了钱。”
变态！难不成是害人很好玩？知不知道这些东西害死的人有多少？
见小小不说话了，凌颜仁玩乐般拥过唐小小：“怎么？对我这个高材生动心了没有？”
唐小小用脚使劲踢了凌颜仁小腿，推开两尺远，哼道：“动心？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懂，不是为了钱去害人？你是为了其他还是心理变态？”
“够了！”凌颜仁叫道，“我是不是变态你会知道的。”然后又准备倾身锁住唐小小去吻她。舌刚刚触及她的齿就感到一阵刺痛。
凌颜仁用中指轻轻碰了被咬破的舌尖，“变小狗了，恩？不怕我了？”指尖相碰将血抹开，他的眼锁住唐小小闪烁的目光。
小小心里一凉，见凌颜仁抬起手，下意识猛的闭上眼，哪知凌颜仁只是用手固定住她的头，在她的眼上印下一吻。上下抖动的睫毛轻扫凌颜仁的唇。唐小小等他退开的那一刹那突然觉得，心很酥。
“小人儿，越是这样我越想征服你……”听他轻声细语。
一句话，小小全身颤栗，该死的男人！该死的征服欲！
而后两人一个在床上躺着，另一个则坐在椅子上看电视。全是泰语的电视极其无聊，语言不通的唐小小只好调了一个台，播的是英文，以小小的英文水平，听这些新闻没有多大问题。
就这么呆着直到夜色清明。红树林的油轮上亮起了光，显得静谧。
有人敲开他们的门让他们去吃晚饭，唐小小见凌颜仁摸向腰后的枪，手捏紧皮箱，自己也不由得发紧。山雨欲来之势凸显。
出去以后甲板上多了几个人，一个手里同样提着皮箱的男人立在程爷背后，船的边上整齐地站着几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气氛表面上很是轻松，却又让人感觉到严肃。
程爷见凌颜仁来，招呼着：“来，冰克吃饭，吃完我们再交易。”
凌颜仁随小小坐下，并没有动筷，而是望向程爷：“把阿深叫来，人都知道阿深在程爷麾下，不是特殊的场合不会叫来阿深，刚才程爷叫等人来，等的就是阿深吧。”
程爷突然笑道：“这件事难道不特殊？”
“您知道我口中的特殊是什么。”凌颜仁说。
“冰克，太敏感不是件好事。”程爷摊开手，“但是你的敏感是正确的。”
“您有什么要求？”凌颜仁问道。
“货的价格少30%，我最近手头紧，而且，现在你独身一人，阿深的枪法很准。”
“哦？恐怕程爷是想独吞，然后顺便除掉我呢。”
程爷牌桌而起：“简老和她女儿占了东南亚的市场，分明是要我们无立足之地！不会觉得太过分？！况且刚才我问了你是否要跟从我，你自己说不必！”
凌颜仁眉头皱起，然后冷声答道：“那恐我不从。货的价格不能变。”
立马程爷背后的阿深抬手用枪对着凌颜仁的头，程爷开口：“那，这位小姐和你，都别想离开。”
环顾四周两眼。
凌颜仁的手捏住小小的手腕，突然间站起，抬腿便扫掉阿深的枪。
立在甲板边的男人们立刻冲向凌颜仁。见形势不妙，凌颜仁掏出背后的枪抵在程爷的太阳穴，单手掐住程爷的下颚，叫唐小小好好抓住他的衣襟。
被一系列动作惊住的小小呆滞地看着前面的争斗，听到凌颜仁的声音才立刻抓好他的衣襟。
他用枪指住程爷的手，带了几分低沉，向程爷说道：“程爷可知道我修的最好的一门学科是什么？行为心理学。而且，我的枪法也不差。早知也许会有这一幕，因为，程爷现在快要做吃山空了吧，东南亚的市场，不是被简老逼退，而是你们自己的能力问题，再加上亏损，程爷，这笔交易想来也不太可能纯。你叫人打开箱子看看是什么？”
程爷的眼睛瞥向阿深，阿深点了点头去开凌颜仁落在桌子底下的皮箱，竟然是满满一箱白纸！
等阿深抬起眼睛时，凌颜仁和小小退到甲板边上，看了看面前的十几个人，凌颜仁头稍稍向后只用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问小小：“小人儿，会游泳吗？”不等小小回答，他向前对着阿深开了一枪，推开程爷，凌颜仁拉着小小反身从甲板跳下。
咚——地一声水声夹杂一声急促的枪响，凌颜仁和小小跳了下去。
冰凉的海水打在才、唐小小身上，唐小小害怕得想大叫，是水，周围都是水，而身上却没有凌颜仁的温度！
等浮上水面时腰上抚上一双手，耳边又响起那个平时的声音：“小人儿……”
身后的枪声还在继续，唐小小和凌颜仁用力向前游动，唐小小感觉凌颜仁声音有变，有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凌颜仁气息不稳地向唐小小说：“小人儿，用力向前游，沿着红树林边上向东一直游，三儿在那里，到时候不要大声叫，三儿眼睛很好，一定能清楚看到我们。”
“好，我知道。”唐小小声音也不稳，凌颜仁知道，他的小人儿被吓到了，希望一会能安静些，再安静些……
短短的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唐小小像是过了好几个小时，不知道为什么，凌颜仁的身体重心越来越靠向她，她觉得凌颜仁快把她压回水里，凌颜仁可能自己也察觉到了，离开了一点，却游得越来越慢……
一个小艇上有人打了一道白光过来，唐小小知道是三儿，她听从了凌颜仁的话，没有叫。
三儿看见他们后就跳下了水游到他们身边，接过凌颜仁，唐小小觉得身上轻松了很多，跟上三儿的速度游回小艇。
三儿开了小艇往岸上去，那辆越野车停在离岸不远的地方，机黑的车身停在那儿，似在等待归来的主人。
“唐小姐，请你帮忙扶一下tik，他受伤了。”三儿的脸上很平静，倒是唐小小吃了一惊。受伤？！什么时候的事？
小小扶过凌颜仁，暮色下他的右手捂住左肩，走得脚步凌乱，他对三儿说：“三儿，我们得另寻条路走，然后去云居，有其他路么？”
“tik，另一条路得从曼谷郊区绕过去，时间会拖得久，我担心你的伤……”
“没关系，车上应该还有一些急救用品，三儿，开车时发动声尽量控制住，车灯等离开岸上再打开。”
“我知道了，tik。”
“三儿，拜托了。”
唐小小扶着凌颜仁，轻呼他一声：“凌颜仁……”
他用手反捏住唐小小的胳膊，声音里仍带点不羁：“小人儿，怎么？见我受伤你心疼？”
唐小小不再说话，可心里却发紧，像被扯住一样，心生生的揪着，喘息，大口地喘息……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