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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将计就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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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霄醒的很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了看藏在袖中的青珠。青珠翠的越发鲜艳,一阵阵巫气从珠中传出,透过皮肤,慢慢渗透至凌霄体内,越来越诡异。
正当凌霄打算看个究竟的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贾羽燕端着盆走了进来。凌霄一边抬起头,一边不动声色将拿着珠子的后往后移,藏进了里衣里。
“不是说没有吩咐不允许进来吗?”凌霄不悦的说道。
贾羽燕弯下身一伏,“于安公公被叫去当差了,如意姑姑让我来服侍殿下。”
凌霄没有说话,贾羽燕走上前,“殿下,天色不早了,其他殿下都在陪皇上狩猎。”
“就说本殿下初到江南水土不服,狩猎就不去打扰父皇的兴致了。”
贾羽燕看着凌霄,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尽管说,本殿下不喜欢吞吞吐吐的。”
“殿下,民女的家事·····,还请殿下还民女一家的公道。”
“本殿下只是负责把你带到父皇身边,你也看出来了,我只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其他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就是。”
贾羽燕一愣,没想到昨日还信誓旦旦的凌霄现在完全是一副纨绔面孔,她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过了好久,才满脸通红的说道,“倘若殿下为民女报仇,民女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
凌霄玩味的看着她,嗤声一笑,“本殿下再不得宠也是皇子,你以身相许,难不成是本殿下高攀你不成?”
听完他的话,贾羽燕不作多想,跪下说道,“民女不敢高攀殿下,如若殿下为民女讨回公道,民女····”贾羽燕稍作停顿,终于咬了咬牙说了出来,“民女不求任何名分,只求一辈子安心陪伴殿下。”
凌霄嘴边带过一丝邪笑,没有说话,手指微微一抬,贾羽燕站了起来,缓缓向凌霄床边走去,慢慢褪去自己的衣服。凌霄拿起她的手,轻轻一吻,而后抱住她,拉到怀中。
贾羽燕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凌霄轻抬起她的下巴,柔声说道,“别怕。”
床下,青珠不知何时滚落在地,更加青翠欲滴。衣服交织在一起,房间中散发着暧昧的气息,一片旖旎。
行宫门口,如嫔下了马车。兰怡上前拉开门帘,笑着说道,“果然不出五殿下所料,皇上心疼娘娘,哪舍得将娘娘孤零零的留在宫里。”
如嫔趾高气扬的说,“皇上是一个念情分的人,本主服侍皇上多年。再来,膝下还有两位皇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怎么会忍心苛责我。”
兰琪回道,“娘娘,皇上还是照例给你安排了鹃颜院,那里不远,而且离皇上也近。”
如嫔一笑,抬手稍微整理一下发饰,懒洋洋的说,“走吧。”
一行人正往鹃颜院走过去时,如意走了上来。
“娘娘万福安康。”
如嫔点头示意起身,“如意姑姑找本主有何事?”
“回禀娘娘,奴婢听闻娘娘今日到江南,所以前来恭喜娘娘恩宠非凡。”
“罢了,不用兜弯子了,说吧。”
如意上前,压低声音说,“娘娘交代的事,奴婢已经办妥了。”
如嫔一挑眉毛,“人安插进去,老八没有说什么?”
如意眼中显出几分鄙夷,“那位殿下完全是个不务正业的皇子,放外头也是个纨绔子弟。一见到贾羽燕,眼珠子只差蹦出来,娘娘大可放心。”
如嫔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心中暗道,“既然凌云一直在凌霄视为心腹大患,怎么会如此急色?莫非是将计就计?”
如意看出如嫔怀疑,继续说道,“娘娘,不是奴婢夸张,这个凌霄大可完全忽视。奴婢在宫中呆了这么多年,扮猪吃老虎的人也不是没有见到过。这个凌霄自小就不长进,现在丫头侍婢都缺着,见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会轻易放过。再来,奴婢奉太后之命侍奉他这么多年,别人不好说,他是什么性子,奴婢是最清楚不过了。”
“本主暂且信你一回,这次计划事关重要,如果失败,小心你的脑袋!”
“是,娘娘,奴婢办事,您尽可放心。”如意低头应着。
走远后,兰怡问道,“娘娘是不相信那个如意?”
如嫔回道,“本主并非不相信她,只是既然这个凌霄一无是处,为何凌云防他比防凌轩还要警惕?”
兰怡又道,“娘娘别想错了法子,会不会是二殿下防我们用的障眼法?”
如嫔想了想,回道,“不会,凌云现在还对我们母子信任有加。再说,我们倒了对他有弊而无益,就算防现在还没到时机。”
兰琪接口道,“管这个八殿下是真的游手好闲还是假的不务正业,只要他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不可。”如嫔悠哉的回道,“我们的目的是凌轩,他只是个踏脚石。他死了,从哪挑凌轩的错?”
兰怡恍然大悟道,“原来娘娘与五殿下的想法是·····”
如嫔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微微一笑,“言多必有失,心中知道就好。”
兰怡与兰琪两眼对视一下,心有灵犀的点了点头。
最偏僻的院落中,凌霄看向怀中的女子,露出一丝邪邪的微笑。
女子太过疲惫,早已昏沉沉的睡去,白皙的皮肤上残留着欢爱过的痕迹,淤青与唇印遍布全身。
门响了三声,凌霄用低沉的音色说道,“进来。”
于安进了房间,看了看凌霄怀中的女子。凌霄依然保持懒洋洋抱着贾羽燕的动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她服用了安眠散,一会半会醒不来。”
于安放了心,说道,“殿下,如嫔来了。”
“嗯,兰怡又传出什么消息了。”
于安上前,在凌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凌霄轻笑出声,看着怀中的女子道,“以后可得好好照顾羽燕姑娘,她可是本殿下手中的一把利刃。”
于安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似的,看了看四周,问道,“昨天的青芜姑娘?”
“你随着她去,她是自己人,什么事都不用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