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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医生我来接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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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长在比Freja先醒过来,长在摸了摸Freja的身体,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温度。惊慌地再摸她的额头,却是热的烫手。长在费尽力气才把已经昏迷的Freja从浴缸里拉了出来。拿出干毛巾,给Freja仔细的擦着身体。看着本来白皙嫩滑的后背上满是摩擦产生的伤痕,长在心疼到不行。她又一次伤害了Freja,伤害了一个这么爱自己的女人。把Freja扶上床,帮她穿上睡衣,又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长在又摸了摸Freja的额头,反而比刚还要烫。长在赶紧骑上自己的小电驴,到山下的便利店买好药,慌慌忙忙的赶了回去。
回到房间,Freja还沉沉睡着,长在用热毛巾帮Freja擦拭着身体。或许是感觉到了长在身体的温软,Freja舒服地哼了几声。几番折腾下来, Freja本来不舒服的身体更是累得够呛。
拿起桌上的药,长在倒了一杯温水,可是刚一喂进Freja的嘴里,就都被她吐了出来。长在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Freja现在正发着烧,如果不吃药,病就不会好。看了看Freja有些干裂的嘴唇,长在含住了药,又喝了一大口水,慢慢的吻了上去。似乎是有着某种默契般的,Freja开始在不知不觉中回吻。用双唇允吸着那块柔软的小舌,发出滋滋的响声。
忽然间,Freja睁开眼睛,一把将长在推开:“你在干什么?”
“我在喂你吃药,阿、阿诺不听话不肯吃药的时候,我也这么喂她。”长在急忙解释。
“你神经病啊,我又不是Willow。”
“Willow?”
“Willow是我帮我女儿取得英文名字,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Willow很好听。”长在用手帕轻轻地擦干Freja嘴边的水迹。
Freja的心一缩,怎么感觉这个人用看Willow的眼神在看自己。
“喂祝长在,我又不是小朋友,不准你这样子看我!”Freja不自在地说。
长在比她还要不自在。Freja回想起昨天晚上,失去理智的自己似乎对着长在骂了很多难听的话,于是乎语气也放缓了些:“算了,随便你怎样…昨晚…我是不是说了很过分的话?”
“你骂我什么都不要紧,但你拿那个灯柱,那、那样子作践自己…你差点没把我吓死!以后不可以那样子伤害自己了,知不知道?”长在还是用对阿诺说话的口吻跟Freja说话。
“祝长在!我、你…不许对我这么、这么…!”Freja一激动,那股热流又再一次涌出。
“你走开啦!”Freja推开长在,不想沦陷在她的体温和鼻息中。
就在这时Freja的电话响了。
“医生?旷工不像是你的作风,担心你,所以打给你。”不同于长在的隐忍婉转,尹绛一向很直接。
“昨晚有点事耽搁,尹绛,你来接我好不好?”
感觉到Freja对电话那头的人表现出一种信任的依赖,这是对柳寂文也不常有的。长在的心,像被尖锐物刺了一下。
通过Freja的介绍,长在得知来接Freja的人叫尹绛,是城西警署的警官,Freja的同事。这个叫做尹绛的女人,用文柏嘉看Freja的眼神看Freja,所不同的是,她没有文柏嘉那种赤裸裸的欲望。而更让长在觉得不舒服的是,这个人是警/察。
“医生,我来接你的。”
这个警/察,唤Freja作医生,眼神中却透露着超越同事间的亲昵。
“旷工是迫不得已,该我的工作我会尽快完成。”Freja对尹绛说。
“Freja正在发烧,她需要休息!我想……”长在忍不住说。
“哦?医生生病了?”尹绛很自然地把手搁到Freja的额头上。
“小感冒而已,我们走吧。”Freja很自然地挽着尹绛的手。
福满月从自家蛋糕店门口伸出半个脑袋张望,瞧见自己的妹妹被一个身材高挑,身着深红色皮衣,神情严肃却不乏温柔的女人接走了。
“开着警车来接我妹,要不要这么拉风啊?”福满月替长在暗暗着急。
“长在儿!长在儿!”
一听到福满月的声音,长在就一个头两个大。
看到长在一脸郁闷地从楼梯走下来,福满月奔涌而至,一只手指抵在长在的唇上:“姐姐那样做完全是为了你俩好,你不会怪姐姐的对吧,长在儿?”
长在拿开福满月的手,无力地摇头。
“看你这幅衰样,昨晚的任务是totally lose了?”
长在点点头:“拜托你下次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这样只会让Freja更加讨厌我。”
“姐姐是看你温吞水的样子替你着急,这不帮你烧红了火么!没想到哇,这水到了还有渠不成的时候!哎哟对了,那穿深红色皮衣,开警车来接走我妹的女子是何人?”
“她叫尹绛,是城西警署的警官,Freja的同事。”
“原来是警察,还开警车来,好像全世界就她一个警察似的。”
“她开警车来是因为她们要赶去工作。”长在替尹绛解释。
“她跟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车厢中,尹绛对Freja说。
“你说谁?”
“刚才送你出门的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就是你的那个…朋友。”尹绛从倒后镜中看Freja的脸。
“能不提她可以吗?”Freja一边翻案情报告一边说。
“很棘手吗?”
“已经说好不要提她为什么还提!”Freja气道。
“我说的是,尹绛指了指Freja在看的文件夹,“这个案子…”而且,哪里有说好啊,是你单方面提出不准提的好吗!尹绛心想。
Freja理亏地收起暴走的表情,这才认真看手上的法医鉴定报告:“死者是护士,死时身穿工作服,尸体外表没有任何伤痕,从现场情况来看,她是在清洗手术器械的过程中突然死亡的。”
尹绛说:“不太像是他杀。至于自杀,我们调查过,死者工作表现一直不错,家庭幸福,表面看没有任何自杀的直接理由。”
“抑制死。”
“抑制死?”
“嗯,所谓抑制死,是指一种强度不足以早晨一般人失望的轻微刺激或外伤,通过抑制反射,使人在数秒钟或一两分钟内心跳停止,这种死亡又称立即性生理性死亡。这份报告上说,死者手上沾染物含有大量的青霉素钠,死者有可能死于过敏性休克。”
“你是说,死者对青霉素钠过敏?这是一宗医疗事故?”尹绛难以置信地问。虽然伏地魔脾气一直不好,但专业技术在同行当中确实是首屈一指的!
“具体情况还要等我剖开来看才知道。”虽然这么说,但Freja对自己的判断已经有九成把握。
如果昨天找得到你,就不需要熬通宵研究案情了。尹绛无奈地想。
Freja想的却是:如果没吃那万恶的蛋糕,就不会在那人面前丢尽了脸……
回过神,见尹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是怎样?我没有在想她……”Freja赶紧说。
这难道不是不打自招?尹绛没好气地想。
Freja没再说话,尹绛沉默了一会,换了一种惆怅的语气说:“医生,你在那个人的家里过夜了。”
这是瞬间公事模式转私事模式的节奏吗?
“是吗?医生?”尹绛转过头,发现Freja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