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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力战血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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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煞听了淡淡一笑,“象他这种好兄弟,我有好几个呢。”
朱一夕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要离这个家伙更远些才行。
“我们进去吧,迟则生变。”桑雅舒说着率先进了石壁后的密道。
看着手上的玉佩,严霜犹豫着,“这玉佩。。。。”要给谁比较好?
“是你的,你就拿着吧。定情信物都敢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想嫁呢。”黑煞的话听得严霜全身一震,桑雅舒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朱一夕也好不到哪去。
“你就是要杀我大哥的人?”桑雅舒望着严霜,双眼充满仇恨,手中已经握住了腰间的丝绸。
严霜冷冷哼了一声,“不管你信不信,如果不是我出手你大哥已经死了。”
“是呀,有人居然用玉佩做暗器来杀人呢。”黑煞慢悠悠得开口道。
严霜冷冽的眼神扫过来,“当时你也在场?”
黑煞一见桑雅舒朝他看来,突然噤了口,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当时真的在场?”桑雅舒忍不住开口。
黑煞得意的笑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杀我哥的人是不是你?”玉指笔直的指向他的鼻子。
“切!”黑煞不屑道,“你大哥还不够格让我杀。”
“你…”看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根本不怕她把凶手的罪名安到他身上,不知道为何,桑雅舒直觉得眼前的两个人都不是凶手。
严霜一直盯着黑煞,这个男人一直在留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他究竟是谁?
”你怎么会知道玉佩的事情?”她的声音微微发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很有可能是严家人,是她的亲人!
黑煞平静的开口道,“天下间我黑煞不知道的事情几乎没有。”
严霜有些泄气,不再追问。朱一夕的目光一直焦灼在她身上,此刻方才感受到,抬眼望进他的一双清波,后者平静无波的双眸在她注视下起了涟漪。
“你,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嫁?在她灼灼的目光注视下感受到一股威压,他忍不住闭起眼睛,咬起嘴唇,做了一次孬种,没胆问出来。
严霜猜到他想要问什么,只是眼下真的不是谈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她只好散发出杀手的威压迫使他住了口。达到目的的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桑雅舒也暗松了一口气,望向黑煞的双眼加了一分憎恶。
黑煞无奈得耸耸肩,转身进了密道。
严霜快步跟了上去,“黑煞,你到底是谁?”
前面一句话轻飘飘的飞了过来,“你猜!”
严霜恨得咬牙,跟在她身后的小红忍不住发抖,心中祈求公主转世之后对动物仍有博大的爱心,千万不要找它做出气筒。
感受到她的杀气,另外两个人远远的跟着,不敢靠近。
走到了密道的尽头,空间变得的宽阔起来,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勉强能看清楚眼前的东西。
空旷的四壁回荡着大家的脚步声,听上去有些杂乱无章,中间那座圆形的石台上放着什么东西,大家很有默契的围着石台站了一圈。
只是看了一眼,严霜和朱一夕便转开了头。
“这个不会是你要找的东西吧?”桑雅舒看着石台上那把锈得不像样的剑,笑着问黑煞。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绽放笑容,如果能去掉话语间的讥讽和笑容中那抹轻蔑,一切就堪称完美了。
黑煞径自走过去,将剑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舒了口气方才道“总算是拿到了。”
“这把破剑有什么用啊?”朱大少找死的毛病又犯了,幸好他对面的人对他的小命没兴趣。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你还是加把劲找你的东西吧。”
朱一夕这才想到自己此次的任务,在偌大的空间中开始摸索寻找。
桑雅舒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一夕大哥,你找什么?”
“哦,找一张封印。”朱一夕手掌在石壁上不停的摸索着,偌大的空间照他这种做法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找到。
严霜拉着小红马站立一旁,一双美目飘向黑煞,对这个山贼又多了一分戒心,他知道玲珑玉佩是她的,也知道那是定情信物,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严家更多事情。
小红马心乱如麻,朱大少要找那个封印不知道是哪一个,千万不要放“它”出来。
“一夕大哥,你要找的是这个吗?”桑雅舒面上一喜,手掌按在一处石壁上,等着朱一夕来确认。
看清楚上面的字迹,朱一夕摇摇头,“不是这个。”
桑雅舒有些失望,随即又强打精神笑着问道,“那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啊?”
“嗯。”朱一夕仔细回想着,“上面的字有点像水,又有点像火,我也说不清楚,看到了才能认出来。”
严霜听到一阵惊恐的名叫声,蓝波似乎在害怕什么。旁边的小红四只马蹄不停的踏着地板,很不安的样子。只有那个黑煞好整以闲的站在一旁,手中拎着那把破剑,不晓得有何企图。
朱一夕虽然在找封印,可是心里塞满了杂念,严霜真的是他的未婚妻,可是看样子她似乎不想嫁给他,那这门亲事还算吗?
心里想着事情,手下不知道碰触到什么,只听嘶拉一声响,将一样东西揭了下来。
“是什么?”黑煞忽然纵身过来,把朱一夕手上的封条拿了过去,“啊!怎么会是它?”
“是谁啊?”朱一夕懵懂的问道。肩上的蓝波忽然间振翅飞走了,“蓝波,你去哪?”
却见它飞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小红马的头上,小红拼命摇头想摆脱它,奈何两只老鼠爪子抓得賊\\\紧。两只蓝汪汪的小圆眼睛盯着朱一夕身前的石壁,丝毫不敢放松。
小红马也是一样,紧张得等待着。连一向吊儿郎当的黑煞都凝神戒备起来,严霜和桑雅舒两人都绷着脸,朱一夕微微皱眉,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大家如此害怕。
一团鲜红如血的绒毛从封印的地下冒了出来,紧接着是一只爪子,然后是头,全身的红色毛发几乎要燃烧起来,红色的眼睛看的人毛骨悚然,一条半尺多长的舌头从嘴里垂下来,淌着哈喇子。
“这,是一条狗嘛。”有什么好怕?朱一夕松了一口气,扭头看向黑煞,后者脸上虽然有面具遮挡,却仍然能看出他肃穆的表情,这条狗看来并不简单。
“是血狼。”严霜的记忆里忽然出现了这个名字,而且自动报了出来。
“血狼?是什么东西?”桑雅舒只觉得耳熟。
“是地狱的恶魔——地狱三头犬的朋友兼兄弟。”严霜不自觉得回答了她的问题,两人对望一眼,都闭了口
黑煞手中的剑出手了,红色的毛团已经变化比人还高,大张的嘴巴能将一个人的头塞进去,但是它还在继续变大。
剑无光,没有带起风声,只是无声无息的削了过去,雪狼早已经察觉到了,大块头的身形非常灵巧得跳了开,剑锋一转该削为挑,趁它落地得一刹那划到了一缕红毛。
随着那撮毛发被削掉,黑煞手中的剑变了,锈迹少了一些,被毛发擦过的地方变得雪亮如新,黑煞精神一震,“正好,拿你来寄我的鱼肠剑!”说着话一-挺剑又冲了上去。
雪狼并不与他硬拼,躲避的同时试探得朝其他几个人出手,朱一夕武功最差,眼见狼爪当头袭来竟然无法躲开,“小心!”桑雅舒救人心切,想都不想就扑了过去,整个人挡在了朱一夕身前,闭起眼睛准备替心上人挨刀。
一阵风拂面,身后一声惊呼,桑雅舒睁开眼睛刚巧看到黑煞的长剑刺伤雪狼的右爪,带着伤的狼爪夹着风声落下来扫过黑煞的耳旁,从他胸前划过。
一串血花飞溅,黑煞闷哼一声,身形晃动之间飞身又是一剑,这一剑乘胜追击刺入了雪狼的右腿,只见它仰头一阵咆哮,右抓一挥将黑煞连人带剑扫了出去。
“没事吧?”严霜将人接住,正待查看他的伤势,黑煞的面具突然松脱掉落一旁,看清楚那张脸,严霜只觉得鼻头一酸,“大哥!”将人紧紧抱住。
黑煞胸前吃痛,吸了一口凉气,“霜儿,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救人要紧”
严霜抬头看去,雪狼又奔朱一夕去了,桑雅舒艰难的应对着,为保护朱一夕不受伤害,自己几次险象环生,情况相当危急,“大哥,你的伤……”
“不要紧,还撑得住,先解决它再说。”黑煞说话间吞下了几颗药丸,重新站了起来。
冰霜剑出鞘,小红马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雪狼感觉到一股危险得气息,回过头来看向严霜,看到她手中的剑红眸暗了一暗,扭头又朝身前的两人扑去。
严霜二人一左一右飞身上前挡在在桑雅舒前面,冰霜剑上下翻飞,剑气如霜,雪狼对它颇有畏惧,严霜发现了这一点攻击的更猛烈了。
“霜儿小心!”见她飞身而起,扑去了雪狼的身下,挺剑直刺雪狼的心脏,黑煞吓得白了脸色,手中剑舞如风,拼了命在它身上制造伤痕,吸引雪狼的目光。
只是这个大块头并不愚蠢,撇开黑煞的攻击不管,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的严霜身上,眼见她直刺自己的心脏,身躯一扭避开锋芒的同时大口朝着她迎头咬去。
“霜儿”黑煞大惊失色,奈何身上有伤无法施救。
“小心!”惊呼声中白影一闪而逝,严霜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的猩红血口已经不见了,定睛一看,将自己牢牢抱住的人居然是朱一夕。
“你的武功恢复了?”严霜心中一喜。
“你没事吧?”朱一夕忙着查看她有没有受伤,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听严霜一说,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完全超出了常人的范畴,“我会武功。”说话间自己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