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这是僵尸吗》苏黎塘

20、第 20 章

　　妈妈对我说过：没有选择不会有机会，同样的，没有尝试永远不知道结果。
　　我答应了凯厄斯就一定会努力去做，说实话，我该高兴的不是吗？没人要的老剩女终于有男朋友，还是如此特别的男朋友，我可以去出一本书了，书名就叫《吸血鬼剩女逆袭记》。
　　当我洗漱完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凯厄斯正坐在沙发上。“你怎么还没走？”话刚出口我就想扇自己了，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好像我巴不得他离开一样，刚刚我在心里下的决定啊！！
　　我尴尬地看着他，“我的意思是说你昨晚不是说要走吗？”
　　“莉莉，现在是白天。”
　　所以呢？在普罗旺斯他不是也在白天现身在人们面前吗，还没有人注意，他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吧？
　　看着我疑惑的样子，凯厄斯解释道：“我确实有类似于障眼法一样的能力，可以伪装自己。但华盛顿不止有人类。”
　　也对，华盛顿肯定有别的吸血鬼，比如说福克斯的那几只。“对吸血鬼无效吗？”所以我才看得见？
　　“不，只对你无效。其他吸血鬼认得我，沃尔图里得严格执行规则。”
　　只对我？“贝拉呢？”我很好奇她是不是也能看穿。
　　“她不能。她只能抵抗吸血鬼对她的攻击，而那是作用于她本身，我的能力只作用在我身上。”
　　听了凯厄斯的解释我大概明白了，贝拉可以防御，是在吸血鬼用特殊能力攻击她或者施展在她身上，（比如爱德华的读心术）而凯厄斯的能力是保护自己，所以
　　无限。这也难怪其他吸血鬼不知道凯厄斯的天赋是什么了，但他还真敢放心告诉我，相信我吗？
　　“那么你一天都要待在屋里了？”
　　“对，我可以陪你。”
　　还真是谢谢好意了。话说这得多无聊啊。
　　我是个标准的宅女，只要有电脑呆在家里一整天都不是问题，变成吸血鬼后更是不用担心近视。凯厄斯对我观看的影片不屑一顾，看电影不就是为了娱乐吗，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较劲。
　　“莉莉，你有时间看这些愚昧的玩意儿不如去学习你差劲的意大利语。”凯厄斯略尖细的声调带着毫不留情的批判，我反倒觉得这才正常，这才是凯厄斯嘛，自从到普罗旺斯后他整个人都变了，终于恢复正常了啊。
　　“怎么能说愚昧呢？迪斯尼卡通人物可是风靡全球，这是童趣啊。”我不满地抗议道。
　　凯厄斯一幅难以忍受的样子，“那就请你关小声些，我的耳朵被这些声音污染了。”
　　他皱着双眉，柔顺的淡金色头发整齐地披在脑后，随着转头挡住了一部分侧脸。
　　“再小声也听得见呀，不如，”我想了想，“换个好看点的如何？”
　　“随你的便，我希望不要愚蠢到让我怀疑你的智商。”他说着后背靠在了沙发上，似乎轻松一点了。
　　“不会的，这可是大众都认同的。”我兴致勃勃地搜索着影片。
　　一小时候后……
　　“哈哈哈～，憨豆先生真是太可爱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搞笑！”我一边吃着水果沙拉一边点评着，“他可是继卓别林之后我最喜欢的喜剧演员了。”
　　“演技很不错吧，我跟你说啊，从小我最喜欢的东西有三样：侦探、恐怖和喜剧，真是最有内涵意义的了。尤其是恐怖电影，那吓人的场景，恐怖得让人欲罢不能啊！你呢，凯厄斯，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对对这些东西失去兴趣。”
　　“什么？”我转过头看他，“不要露出这么凶狠的表情嘛，明明这么好笑。”我越说越小声，“算了，那就不看了，反正我也笑累了。”
　　我走过去把电脑关了，看看窗外，太阳渐渐地下沉。“到时间了吧。”
　　“嗯。过来。”
　　“什么事？”我边说边走过去。
　　凯厄斯拥抱住我，轻声说：“我明晚会来的，等着我。”
　　“好。”我说，“早去早回。”
　　他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消失不见了。
　　窗外的灯一盏盏地亮起来，宣告着属于城市夜晚的来临，五光十色的斑斓。从来没有发现屋子里这样安静，外面是如此地繁华喧闹，世界却仿佛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怎么办呢，凯厄斯，这只是第一个夜晚，我已经开始想念了。不知是你，还是别人的陪伴。
　　“叮咚。”听见门铃声，难道他又回来了？不会的，凯厄斯才不会按门铃。我打开门，原来是陆翠娟。
　　她向我热情地打着招呼：“你好，莉莉，我是来邀请你过去玩的。”
　　“现在吗？天都黑了，太麻烦了吧。”
　　“不会的，夜晚才刚刚开始，你还没吃晚饭吧，去我们家吃啊。”
　　“恩，好吧。”想了想我还是答应了，反正我一个人闲着也太无聊了。
　　我跟着陆到了她家，简单干净的客厅，再普通不过。
　　“陆翠娟，我的衣服呢？”我刚刚坐下，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我真讨厌这样的语气。
　　也是一个中国女孩，她们正用中文对话。“什么衣服？”陆不解地问。
　　女生很不耐烦，“就是上次我买回来的白色雪纺裙，你拿了吗？”
　　“我没拿，你好好找找，是不是放在哪里了。”
　　“找得到还来问你呀！”女生提高了声音说，“真是！”她气急败坏地离开了，甚至没有看坐在旁边的我一眼。什么呀，这是哪门子的待客之道？
　　“对不起呀，”陆抱歉地对我说，“李琪的脾气不太好，她不是故意那样的。”
　　“哪样？我并没有怎么啊。”我友善地笑了笑，化解她的不安和尴尬。“不过，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陆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不是，我和其他三个女生合住，我是交换生。”
　　“她们呢？”
　　“李琪她们是自费留学的，说来也巧，我们中除了杨洋都是一个高中的。陆倪还是我的同班同学呢。”她扬起高兴的笑脸说。
　　“啊，对了，你等等，饭菜快好了。”她朝着厨房跑去。
　　我站起来参观屋子，初看不怎么样，现在细细打量发现还的确是装修精致，家具都价格不菲，屋子也挺大的。看起来，不是陆这个靠打工为生的女孩能够住得起的。
　　等了一会儿，陆把菜端上了饭桌，“快过来吃饭吧，我准备的是中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来尝尝味道吧。”
　　我走过去帮她把饭菜从厨房里端出来，她连忙阻止我，“你去坐着就行了，哪有让客人端饭菜的道理。”
　　“没关系，我在家也经常做这些。”
　　饭菜摆好后她没有坐下来，反而向楼上走去。“你先吃吧，我去叫李琪。”
　　我起身和她一起上楼，“我陪你一起去吧。”
　　来到二楼，陆推开头的房间，里面装饰得很精美，桌上摆着数不清的化妆品。“奇怪，怎么没人？去哪了？”陆把门关上，转而去看其他房间。
　　陆大声喊着：“李琪，李琪，你在哪啊，吃饭了。”
　　“知道了，我等会儿去吃。”一个声音从尽头的房间传来。陆快速地走了过去，把门打开。这个房间比之前看过的都要简朴得多，倒有一柜子的书。只不过此时地上到处散落着东西，乱糟糟一片。陆走进去，李琪正在乱翻着东西。“你在干什么？”陆惊讶地问。
　　“找我的连衣裙啊，”李琪理所当然地回答着，“你也来帮我找找。”
　　陆的脸色很难看，她双手紧紧攥着，咬了咬下唇，“快来吃饭吧，不然待会儿菜凉了。”
　　“知道了。”
　　“我们走吧。”陆对我说，匆匆地走了出去。
　　“你没事吧？”我追上她问。
　　她对我笑着，“能有什么事。”
　　“她刚刚……”
　　“李琪一向那样的，没什么。”她打断我的话，满不在乎地说。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她下了楼。楼下餐桌上坐了两个女生。“这是陆倪，”她指着一个黑色长直发的女生对我说，“这是杨洋。”另一个是扎着马尾辫的，看上去挺青春的女生。
　　“你好。”她们俩个向我打招呼，陆把我也介绍给了她们。这两个女生还算挺有礼貌的，总之比那个什么李琪好多了。
　　正说话间，李琪走了下来，她对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找到了吗？”陆问她。
　　“没有，不知道到哪去了。算了，当做被狗叼走了吧。”她斜睨了一眼陆。陆的表情一下僵硬了，随即她又恢复过来，“坐下吃吧。”
　　“对了，陆倪你今天去哪了？”李琪问。
　　“和张良彬去听了一场音乐会，挺无聊的，然后到处去逛了逛。”
　　“你和他进展得不错呀。”
　　“马马虎虎吧。”
　　她们一边吃一边谈论着，我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我和她们并不熟。但这样的待客之礼太失败了，杨洋和陆偶尔会和我讲几句，问问吃得习不习惯。
　　“翠娟啊，你的生活费交了吗？”陆倪突然转过来问。
　　陆停下了吃饭，“交了，刚好够。”
　　“不是我说你，直接把我的钱拿去交了就行了啊，干嘛每天去打那么多份工，一点都不划算。”陆倪用类似抱怨的声音说，好像很关心陆。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
　　“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朋友嘛。”
　　陆笑了笑，不再说话。一顿晚餐就这样安静又奇怪地度过了。
　　晚饭后，我也不想再留下来了，陆于是送我回了家。
　　日子就这么平淡地地进行着，每天我不是待在家里就是出去闲逛，有时也会和陆一起玩，不过大多数时候是她来找我的。我不知道凯厄斯的有什么事情，到美国已经半个月了，但他一直没有处理完。唯一守信的是，他每天晚上都会来。
　　这直接导致我生物钟颠倒，白天睡觉，晚上不眠。我对几千年前的历史很有兴趣，一些历史的疑点我一直不明白，现在好了，有凯厄斯这个活史书在我身边，我可以知道很多与书上完全不同的历史真相。但他对这些一点不感兴趣，历史对他来说是过去真实的生活，而他并不关心人类的秘闻和丑事。
　　“如果你真关心这些这些可以去问阿罗。”凯厄斯不耐烦地说。
　　“为什么？阿，我知道他很博识，可是我想听你说。”
　　“我吗？”凯厄斯轻挑了一下眉毛，“其实我也不厌烦对你讲述这些事情，不过人类的历史太无趣了，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对你说。”
　　怎么听上去像我求之不得似的，“算了，我也不想勉强你了。现在时间还不算晚，出去散步吧。”
　　盛夏已经过去，空气中还残留着夏季的炎热，再过几天就九月了，我们出来也有两个多月了。
　　九月？九月！天啊，我怎么忘了这一茬，那不是贝拉被转变的日子吗？她现在应该和爱德华结了婚在岛上度假，说不定孩子都有了。我惊讶得忘了前行，“怎么了？”凯厄斯问。我对他笑了笑：“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事情可大了去了。自从变成吸血鬼我的记忆力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前世的事情也常常想起来，包括暮光里的故事。说实话我不愿说剧情，他们对我来说是真实存在的，不管我是否承认，而我也身在其中，我不想把它当成一本书，一个故事。
　　这个冬天沃尔图里就要借着吸血鬼婴儿的名义去铲除卡伦家了，虽然注定无功而返，但也至少没有战争没有伤亡呀，但万一事情有变呢？如果沃尔图里和卡伦家开战，我可说不准谁会赢。表面上看起来沃尔图里有不少优势，可是架不住人家有个预言家和万能的防御者啊，况且卡伦似乎请了不少的吸血鬼帮忙，这样一来人数也差不了多少。该怎么办呢？唉，想得人头疼。
　　“去休息一会儿。”凯厄斯说。
　　我没有反对，和他在附近的西餐厅里坐了下来，点了两份牛排，不过只有我一个人在吃。
　　正在我一边埋头苦战一边思考冬天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十分突兀，我抬头一看，前面的座位的椅子倒了，盘子和叉子摔在了地上，一个女人正坐在地上。准确点来说是女孩，像是高中生的年纪，她捂着脸，泪眼朦胧，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柏丽斯，我不是有意说你的作品不好，只是想提些意见，你别发这么大的火，我道歉还不行吗？”她对坐在椅子上的另一个女人说，由于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看不见椅子上女人的面貌。不过她的背影很好看，后背挺直，腰既苗条又不显得过分纤细，修身版的衣服和她很相称。我断定这是一个美人儿，但似乎不怎么友好，地上的女生委屈无助地不停道歉，她却丝毫反应也没有，一句话都没说，悠闲地吃着手里的食物。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个男人站起来，愤怒地指责坐着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她不过说了你的作品两三句，那也是出于好意，你怎么可以随意大发脾气，还动手打人！快把她扶起来道歉。”
　　女人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红酒，把酒杯倒满，坐着说：“这位先生，对你的指责如果我不是当事人真想为你鼓掌。”
　　“既然如此你还不道歉？”男人趾高气昂地说。
　　“可惜，我不能听畜牲的胡言乱语。”
　　“什么！”男人勃然大怒，他的脸色涨红，我想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对方又是个女人，他一定会冲上去大打出手。
　　“你亲眼见我推她了吗，或者我打骂侮辱她？没有吧。仅凭一面之词就对我定罪，我可以告你诽谤的。要是不信可以去看录像，看看是我推她，还是她‘不小心’掉下去了。哦，或者现在就可以证明。”她看着地上的女生问：“你自己说，是我推你，还是你自己掉下去的？”
　　女生看了看周围议论纷纷的人，又看看对面的女人，低下头，委屈地小声回答：“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男人一听义愤填膺地对女生说：“不，你别怕这个恶女人，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我们大家都看着呢，她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我”女生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激动地哭泣了起来。
　　“真是一场无聊的闹剧。”女人抱怨着，“好吧，既然你说我欺负你，那我也就认了吧，总不能让人失望而归。”说着她站起声来，我有些失望，她戴着墨镜，遮住了大部分的脸，不过，我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我仔细观察着，这场闹剧就要结束了吧，她要对地上的女生道歉了？应该是吧，她刚才自己都认了。
　　可接下来的事让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镜，她悠闲地照起身，端着一杯红酒，从女生的头上，直直地倒了下去。红色的液体从女生的头发上流到脸上，妆容都花了，简直狼狈不堪，呃，太丑了。“哦，对了。”她端起桌上的牛排，“可惜了，我还没吃完呢，就送给你做歉礼吧，不用谢了。”说完，她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空档，再一次把盘子扣在了女生脸上。这一次可真成大杂烩了，我想任何人对着那张脸即使再有同情心都会恶心得吃不下饭了。
　　女人踩着极高的高跟鞋婷婷袅袅地走了，男人拦住她：“我今天非带你去警察局不可！”她嗤笑一声：“犯傻也要有个限度，别没有自知之明。”男人还是一幅气愤和大义凛然的样子，他正想动手，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一身白色制服的男人极快地阻止了他，随后进来十多个黑衣的高大保镖。“小姐，该走了。”白衣男子对女人说。听见这个声音我忍不住向他看去，真是太好听，太有磁性了。他把英语说的像音乐一样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