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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四章:南海斗情 ...

  •   因着赫澜倾与景和公主的婚事愈来愈近,赫府前来送礼的人也有不少,拱门处。赫澜渊看着家奴将这些贺礼一件件的带回内院,微微蹩着,低低一叹。

      “怎么?大哥的成亲大喜你怎反倒不悦了呢?”

      赫澜渊一愣,扭头看向身边之人:“你哪里看出我有所不悦了?”
      赫澜天认真点头:“这里看出来的,瞧你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
      “别闹”赫澜渊好笑的拍开哥哥的手。

      两人才说着话,小院外随即有人疾步而来,朝赫澜渊人唤道:“三少爷”

      “嗯?什么事?”赫澜渊狐疑的扭头看向家奴。
      家奴道:“门府外有位叫杜伊得公子想求见三少爷,不知三少爷是否认得此人?”

      杜伊……白画斳得人……

      微微拧了眉,赫澜渊最后还是松口:“罢了,让他进来吧”
      “是”

      赫澜天在一旁满脸狐疑:“这杜伊是谁啊?”
      “只是一个朋友”赫澜渊不愿多说。
      赫澜天笑笑,拍拍他的肩膀:“既然你有朋友来了,那我就先过去帮忙轻点一下今日送来的贺礼”
      “去吧去吧,你可别偷偷私藏,小心大哥回头抽你鞭子啊”
      赫澜渊好笑的声音远远传来:“你就指望着大哥什么时候发飙,揍我一顿吧!”

      杜伊是被人直接带去了赫澜渊的房间,一入门,杜伊就压抑不知自己的激动,朝着赫澜渊重重抱拳:“玉横公子,杜伊此番冒昧打扰公子实属无奈,不知玉横公子可知我家少庄主如今人在何处?”

      赫澜渊一愣,随即拧眉:“我怎么会知道他在何处?”想了想赫澜渊感觉不对,又问:“出了什么事会连你们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杜伊眉宇紧拧,一脸的担忧:“少庄主昨日受伤回来,今日却又不见了踪影,杜伊实在担心怕少庄主会出事”

      “他受了伤?”赫澜渊一惊:“昨日他回去的时候不是都还好好地吗?怎么就……”受伤了?
      杜伊一愣,忙道:“少庄主昨日被乱影中人的霸刀所伤,刀气浸体,其厉害程度并不压抑被人当剑穿胸,可是……”白画斳在老实了一天之后居然就人间蒸发了。

      赫澜渊明显愣住,仔细回想昨日早上的情况,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白画斳刻意藏了起来……那只手……藏在身后得手里是不是握了什么……比如……压抑不住咳出的血?

      心里瞬间因此而一阵翻涌,让赫澜渊连置气都顾不上,只忙着与杜伊出府找人,只不过……好端端的白画斳会去了什么地方?

      白画斳……去了什么地方?

      这世上有一种人,私心很重,只要是自己的东西,不管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啊,在没有丢弃之前一旦被人染指分毫,都会心里不悦,所以……即便身上有伤,白画斳还是依着当初与司马殇得约定,独身一人来了南海。

      礁石上,白画斳一系白衣翩翩,长发清扬,儒雅清逸的身姿,举手投足仿佛都带着逼人的贵气优雅,而那立他对面礁石上的男人,身着褐色长衣,腰缠黑丝带,虽不似白画斳这么出尘若仙,一身的飒飒之气也震慑得紧。

      也许,这还是第一次,白画斳为了自己身边的玩物,而跟别的男人这般阵仗地对手了吧?

      “作为堂堂一庄之主,希望你长流白画斳能言而有信,今次之后,若你败了,必得远离玉横身侧,从今而后不再招惹他分毫才是!”司马殇对此心有不悦已久了。

      唰得一声打开手中折扇,白画斳一脸的从容随意:“而今胜负都是未知之数,此言还尚早了吧,更何况,今日不论你成也败也,澜渊最终还是我的”

      司马殇眉宇当即紧拧,而后不再说话,便骤然飞身而起直朝白画斳攻击过去。

      白画斳不惊不惧,只是微微一个侧身便躲开司马殇得攻击,而后手腕翻转间,便以手中的折扇作为武器,回击司马殇。

      以羊脂白玉做成的伞骨轻易便碎,可是当之被人灌入内力之后却坚硬如铁,一挥一动所带之势,并不属于一把寒光剑影。

      两人的身影揪斗,时而靠近,时而一触即分,翻飞的衣袍一样的都在空中么猎猎而向,出手的狠辣间相互毫不留情。

      比内力,司马殇其实并不如白画斳得深厚,只不过……今日的白画斳并不在状态,强硬的硬撑,只牵扯得背后的伤势仿佛都要牵动了全身,疼得颤栗不断,脸色白了,双唇白了,额头隐间薄薄的细汗,可是出手间却丝毫不落下风。

      赫澜渊与杜伊还有湫棠策马寻来的时候,远远得便已经看见那两人打得如火如荼的身影,赫澜渊倒是瞧不出什么异样,可是湫棠与杜伊明显发现了自己少庄主的不对劲。

      “必须赶快阻止他们!”湫棠急道,大力挥动马鞭:“少庄主现在的身体可不能在运用内力了!”

      赫澜渊果断一拍马屁当即直接飞身便朝那两人而去。

      与白画斳得数十招对战下来,司马殇似乎也察觉到了白画斳得异样,心里虽然狐疑却并没有想要手下留情的打算,反而一招狠过一招。

      白画斳受后背的伤势牵制,面对司马殇得步步紧逼,虽还游刃有余,但也架不住这震反噬,而后竟在一个恍惚间,硬是被司马殇一掌凌空狠狠劈来。

      “白画斳!!!”

      突然传来的声音,明显让两人都楞了一瞬,可是还不等他们反映过来,白画斳眼前一花,而后有什么东西重重撞进了自己的怀里,砸得白画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本能的两手将人抱住,一起砸落地上。

      “少庄主!!!”
      “玉横!!!”
      杜伊湫棠还有司马殇三人都被惊了。

      白画斳却两手将人抱住,有那么一瞬的怔楞回不过神。赫澜渊受司马殇一掌,当即就被打得一口血吐了出来,几乎全洒在白画斳胸前的衣服上,可他却似乎不知道般,挣扎起来之后,只两手揪着白画斳胸前的衣襟,朝他怒吼:“你混蛋!!!明明身上就有伤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在七贤庄里好好医治,还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决斗!你是蠢货吗!!!咳……”一动怒大吼,当即就牵扯得赫澜渊胸口震震发疼。

      白画斳却只是愣愣的躺在地上,盯着赫澜渊嘴角猩红,却满脸怒气的样子看着自己:“澜渊……你……你怎么来了?”不对……这不是计划里得发展,赫澜渊不应该来的。

      “我不来?我不来看着你折腾死你自己,还害得司马殇背负杀人的罪名吗!?”好端端的自己在怒个什么?明明都已经跟白画斳散场了的,那他的死活跟自己又有何关系?自己又何必这般大动肝火……可是……管不住……就是管不住自己紧张他的心……

      眸光紧紧的盯着身上的人,白画斳眨了眨眼,这才抬手轻轻拭去赫澜渊嘴角猩红:“你这呆子,怎么又不管不顾的冲了出来?今日我与司马殇得决斗,若是败了岂不是正好如你所愿以后……都不必再来招惹你了吗?”他……伤得可重?

      赫澜渊听得大怒:“你这不是来决斗,你这根本就是来送命的!”
      白画斳一笑,干脆身手将人抱在怀里:“只要你能回来,即便送了命又何妨呢?”

      所以……白画斳这是想跟自己重修旧好?

      司马殇站在一旁,阴沉了面色的看着那将赫澜渊抱住的人,身后得手握得死紧:“白画斳,这一战,你是继续还是认败?”

      白画斳转眼看他,撑起身来:“自然是继续了,除非是不要这条命了,否则澜渊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这话……当得真吗?
      赫澜渊楞在一旁,似乎已经忘记了要去阻止白画斳与司马殇这愚蠢的行为。

      湫棠与杜伊急忙上前,两人一把将白画斳抓住:“少庄主!你不能再动用内力了,否则您的伤势会越来越严重的,到时刀气透体想要根治就不容易了!”

      “放开”白画斳并不理会两人,只想要朝司马殇走去。
      “少庄主!”杜伊死死将他拽住:“少庄主您就别再倔了,你这伤势本就不轻,若是还这么折腾那……”

      “放开!”白画斳一个用力,而后干脆以内力将这两人给震开,眸光定定的看着司马殇,白画斳除了脸色与双唇有些发白之外,到不见什么异样,只除了他胸前的那些斑驳红点。

      赫澜渊在旁看着白画斳这难得幼稚的举动,心里虽然气恼闷堵着,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波动弹跳着自己的心弦。

      拧了眉,赫澜渊正想要上前说些什么,耳根一动,似乎听见了什么东西,不止是他,白画斳也听见了,然而白画斳却只来得骤然扭头,未能说话,赫澜渊却是本能似的朝他扑了过去。

      咻得一声,赫澜渊整个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冲击,竟是整个砸在白画斳身上。

      “澜渊!!!”
      “玉横!”
      “玉横公子!?”

      突然的情况让,三人全都惊愕,白画斳更是急忙将赫澜渊整个楼主:“杜伊!!!”
      杜伊反应过来,正要朝着冷箭发射过来的方向飞掠过去,四周却是随着一阵呐喊,瞬间冲出了好几十人,对着他们就是一阵挥舞兵器的砍杀。湫棠与杜伊连着司马殇急忙将白画斳与赫澜渊护住,三人以寡敌众,一人都未曾放过身侧半步。

      “澜渊!澜渊?!”赫澜渊身子发软,依着白画斳的双手软到地上,那支冷箭彻底贯穿他的身体,箭头甚至还有一半隐进了白画斳的胸口,由此可见这射箭之人的功力绝非一般。

      赫澜渊捂着胸口,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一双凤眼盯着白画斳看了半响,到底还是忍不住伤势的严重而昏厥过去。

      抱着人,眼看着赫澜渊突然就闭了眼,白画斳一愣,脑子里似乎空白了那么几息,抬眸看向眼前与司马殇湫棠等交手对战的人,白画斳忽而狠戾了眸色,将怀里的人轻轻放下,而后如风一般骤然闪身而上,运足功力,一掌震出,那一瞬,随着一声轰隆声响,以白画斳为中心点,四周一阵气浪翻滚,惹得尘埃翻飞,原本喧嚣的人声骤然安静下来,待得尘埃散去,眼前众人看见的却是遍地横躺的尸体。

      他是怎么做到的?
      司马殇心里大惊,忍不住侧目看向白画斳的背影。
      白画斳似乎受了反噬,右手才刚捂住胸口,便骤然单膝跪地一口血吐了出来,又一次染红了身上的白衣。

      “少庄主!”
      “少庄主!”

      湫棠与杜伊被惊的脸色全变,忙上前将白画斳扶起。

      白画斳眉宇紧拧,指尖拭去嘴角的血迹:“湫棠,你快去给澜渊看看,若他……若他死了,你也陪葬!”
      湫棠惊愕,虽然惦记白画斳的伤势,却也不敢违逆,只能转身急忙朝赫澜渊走去。

      白画斳低低呼了口气,语调愈发冷然:“杜伊,限你两日之内,务必将伟荧给我揪出来!”
      “是!”

      转眼看向一旁的司马殇,白画斳的脸色愈发苍白:“跟你的决斗,看来只有下次了”

      司马殇眉宇紧拧,面色阴霾,看了一眼一旁昏迷的赫澜渊,司马殇握紧了手:“不用比了,我输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第三十四章:南海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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