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来自地球外传之保安的野望》阴阳帝

15、第十五章

　　司法部长：“我很想听听你的解释，难道你认为政府应该对一切都有绝对的控制权么？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疯狂的想法。”
　　国防部长：“难道政府没有绝对的控制权，那这个国家是被谁控制的。如果政府无法控制国家，才是件真正疯狂的事。”
　　司法部长对国防部长皱起眉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政府不应该对个人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只有暴政才会有这种追求。”
　　国防部长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没再接话，而是转过头看向韩魂。
　　韩魂：“我说的控制不是针对个人，我说的很清楚。我们针对的是社会。举个现实的例子，比如说整个政府官员体系。我们要做的就是通过第四产业形成对官员体系绝对的控制。”
　　内政部长：“你认为我们对整个官员体系没有绝对的控制么，这个笑话可是有点冷。”
　　韩魂：“我可没有讲笑话。虽然各位大人们对各级大小官员都拥有绝对的权威。但其实控制力是不足的，最简单一点贪污还是普遍存在的。民众对政府的批评声一直不绝与耳，这就说明我们没有对官员体系拥有绝对的控制。否者世间也不会有这么多问题，最起码各级官员们的贪污现象不会此起彼伏。”
　　商务部长：“难道靠你们所谓的第四产业就能解决贪污问题？如果真的能，那绝对是丰功伟绩。”
　　韩魂：“当然没那么简单。贪污不可能杜绝，只是我们的追求而已。要想取得对官员体系的控制，我们就需要接近他们，了解他们。想去控制不了解的东西，最终都是镜花水月而已。比如说我们成立一个公司，就在各级政府部门做数据统计，统计他们工作的性质，数量，通过方方面面的数据得到对官员们的全方位了解。”
　　司法部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相当于再成立一种监察部门，天天盯着各级官员。”
　　内政部长：“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成立个监察部门。毕竟没人愿意被监视，更何况是监视当官的，这种工作不是哪个公司能做得来的？”
　　韩魂：“如果只是再成立个监察部门，那不会有什么好效果的，因为现在国家又不是没有监察部门，效果显然不能算好。就算勉强成立，也难保最后不成为庞大的官员体系中的一员。就算招收的都是一些有志的热血青年，经过岁月的消磨难保不变质。我相信一块白布，掉入大染缸里只会被染上颜色。
　　就算假设监察部能永不变质秉公执法，他们的成事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如果人知道被监视着，展现的肯定不是完全真实的一面。这样一来我们想接近他们，从而了解他们，也会效果减半。观察带着面具的人，是没有什么办法看穿其真面目的。
　　而且如果官员们知道高层派人监视他们。恐怕会遇到极大的阻力。会给政府体系上下之间造成诺大的隔阂。但是如果我们换个说法呢，我们不说是监视。而说是考察记录基层公务员的艰苦劳动。我相信官员体系一定会鼓掌赞同的。
　　我们家乡有个叫庄子的人他讲过这样一则故事。一个养猴人养了一群猴，一天养猴人对猴子们说，‘给你们早上三个橡子，晚上四个可以么？’众猴都很生气，怨声载道起来。养猴人改口说，‘那给你们早上四个橡子，晚上三个怎么样？’众猴听了都乐了起来。这个故事启示我们，同样的事，我们换种说法，就能让对方从反对变成支持。
　　我们一直能听到基层公务员工作很累，工资很低的呼声。广大人民肯定是不相信的。如果用数据将基层公务员的工作量化出来，我相信广大的基层公务员一定会求之不得。就这样这个公司就能得到最广大的底层官员的支持。
　　因为底层公务员们会觉得他们实现了价值。慢慢他们就会将习惯这种模式，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事。到时候就能实现底层量化到顶层量化的转变，那时候高级官员也会认同这种将自己工作量化，从而显现价值的方式，他们会觉得对他们这是好事。
　　其实我们的真实的目的还是为了监视他们，从而取得对每级官员的控制。举一反三，这种模式不仅局限于官员阶级。只要需要可以扩展到天下间的所有体系中，当然前提是要有足够的剩余劳动力。
　　这就是数据产业的作用。”
　　司法部长：“就算你说的能够实现，那这个第四产业的权利也太大了点吧。这对人民来说绝不是好事。”
　　国防部长：“如果谁掌控了这个第四产业，岂不是掌控了整个国家。我们岂不是要防止掌控他的人尾大不掉。”
　　韩魂：“大人你似乎忘了这第四产业虽然是公司，但它同时是国企。这个国企不管有多大的权利，都是国家的，如果我说的更明白些也就是最顶层政府的。而且在里面的小公司是有期限的，如果三年之后能够盈利，立即就会被卖掉让其进入市场。就算不能盈利，也会被打散重组，这么做的目的就是防止在这个产业里有人做大。第四产业有三个特性，绝对吸纳性，绝对剥削性，绝对流动性。这三个特性决定了在这个产业里无法产生什么尾大不掉的人物，因为在大人物成长起来之前已经被退出。所以你的担忧完全不成立。”
　　劳工部长：“我只想问，按照你说的剥削的那么狠，会有人来应聘工作么。我觉得你们四人的想法到是挺好，只是我建议将工资水平提高。”
　　韩魂：“这可绝对不行，因为这个产业存在的基础是为了解决就业问题。如果不严格限制工资也就是成本，那岂不是成了跟其他三个产业抢人了么。由于第四产业是无法创造实质的价值，起码刚开始是这样。我们不能跟其他产业争夺人才，所以工资才要压到最低。
　　至于有没有人来，则不用担心，国家不是还有那么多无业人口么。如果有一天第四产业消亡，说明没有人失业，那是国家绝对的福气。
　　反过来说，在最严重剥削的情形下如果还有人上第四产业来，正好能揭露其他产业资本家虚伪的面目，看到时候谁还敢说求职者要求太高。
　　我敢断言第四产业的出现，绝对会改变其他产业中劳动者与资本家之间巨大的不对等。虽然无法改变剥削，却绝对可以改变资本家剥削之后还要将过错推给我们无产阶级，将我们批判一番的现状。
　　到时候资本家现在各种无耻的面孔绝对无所遁形，招不到人因为求职者要求太高这种谎言彻底会成为历史。”
　　听了韩魂大体上的解释，内阁的各位大人物算是心里有了自己的思量。
　　此后几天连续召开内阁会议，林福伟总统采取的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没有表示支持与否。这周最后一天基本所有内阁都同意施行这计划，除了财政部长王长明。
　　王长明对这个计划有疑虑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在计划书上写明的对这项计划的投入资金多达十万亿。
　　当杜琮名说出这个十万亿的数量之时。
　　王长明立即打断杜琮名的话：“十万亿谁出。”
　　杜琮名微微抬了下头：“当然是你出了。”
　　王长明差不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上哪偷十万亿去，你要是说十万块我勉为其难可以维持维持。你这一下子说出来的数，想吓死我么。别说十万亿，就是十亿我也没有呀。国家赤字的严重程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还想让我往外掏钱，我坚决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