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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好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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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何曾见过这样的贾赦,气得全身都发抖,指着贾赦大声的喘气。一旁贾政见状,“大哥,你这么可以这般对待母亲?”贾政本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叶白衣已经回过头来,怒斥贾政:“老太太自己说要回金陵,自然要听从老太太的意思。如今在我们这家里,不是一直都是老太太说的算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其他人无需再辩!”
叶白衣一脸的怒气,在场的人都十分惊奇的望着他,大家都不曾见到过这样的贾赦。就连一直不把贾赦放在眼里的贾政都不由的多看了他两眼。
叶白衣说完话,冷笑的望了一眼贾母,贾母竟然不敢直射叶白衣的眼神。她躲闪过叶白衣的眼神,而底下的人看着贾赦和贾母,都不敢动。
“老爷,你这是……”
邢夫人见无人说话,大家都这样僵持着,就准备上前劝说贾赦。贾赦低头斜看可邢夫人一眼:“邢氏,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你赶紧寻一别院去住吗?如今留在这里干什么?”叶白衣对邢氏依旧不咸不淡。
那邢氏一听,也就低着头,不再言语。在场的人竟无一人敢说话。叶白衣顿时觉得待在这里没什么意思,该说的话也都说了。
“老太太,此去金陵路上多加注意。这年纪大了,就不能老待在一处,经常出去走动走动才是。既然无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叶白衣闪身就走,至于之后发生的其他事情,他根本就不在意。此番叶白衣最在意的就是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刚刚从那贾母的园子中走出来,就不凑巧的碰到正在和一群女子嬉闹的贾宝玉。冷眼旁观了一番,摇头不语。权当没有看到似的。
可是不巧的是,那贾宝玉正在和那些女孩子玩捉人游戏,叶白衣觉得这个游戏无聊透顶。无外乎就是将一个人蒙着眼睛,去捉另外一个人。此时贾宝玉就被蒙住了眼睛,来捉其他的人。贾赦路过于此,本不想与这贾宝玉有交集。
“哈哈,我捉到了。你们瞧,这下子可是被我捉到,让我瞧瞧是谁?”贾宝玉说着就顺手去摸去。
叶白衣最抵触的就是被人触摸,此番贾宝玉竟然对他动手动脚。当即脸色就铁青,而那些小丫鬟们,见到贾赦这般,全部都不敢说话。
贾宝玉将那纱布揭开,就看到贾赦站在他面前,一脸的怒气。他也沉默的站在一旁。叶白衣也知晓这贾宝玉。
听说这贾宝玉之所以叫贾宝玉,就因着出生的时候嘴里衔了一块玉石,这贾府上下都将他当宝贝一样宠着,而这贾宝玉平时也没有什么追求,就在这闺中和这些女子厮混。在叶白衣看来,这种男人最没有出息。
在他们那个时代,整天和女修厮混,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再加上那衔玉而生这种事情,叶白衣也用神魂试炼过贾宝玉。发现此人就一凡夫俗子,一点灵根都没有。想着这衔玉而生这个事情怕是作假吧。
又想到贾宝玉的娘亲——王夫人心思多的就如那天上的星星一般,指不定是使了什么手段。
“大伯,你,你怎么在这里?”
贾宝玉作揖,怯怯的问到。叶白衣白眼贾宝玉一眼,“今日你又无事是吧,你既是无事陪着老太太一起回金陵吧,合该老太太平时最是宠爱你。”
贾宝玉一听,当即大惊:“什么,老祖宗要回金陵,这可如何使得,大伯你是不是弄错了吧,老祖宗不会回去的吧。”
叶白衣指了指后面正朝自己走来的人,“你且去问问他们,可是老太太自己发话的,你且随老太太一起去吧。”
这叶白衣话刚刚一落音,身边的小厮茗烟就跑了过来,正准备和贾宝玉说话来着,猛然瞧见贾赦在这边,便不再言语。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把事情说给你们宝二爷听听?”叶白衣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望着茗烟。那茗烟被贾赦这么一逼问,就硬着头皮说:“二爷,老太太那边出事情,你且去看看,老爷和夫人都劝不住,老爷让我来寻你。”
说完,茗烟在此望了一眼贾赦。贾赦好似无事的人一般。
“哦,老太太又闹起来,没完没了都。我看老太太压根就不想回金陵吧,吩咐下去,就说我说的。老太太现在想干什么就让她干什么,谁也不能拦着。”
叶白衣见到贾母这般,想着这老太太果然就是养尊处优惯了。以为这府上的人都应该围着她转似的,他可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
“如若老太太要去金陵好生伺候她回去,宝玉你也和老太太一起回去把。至于老太太不想回金陵,那就让她好生安歇着。”
叶白衣将这话吩咐了之后,便一甩衣袖,飘然离开了。贾宝玉和茗烟都站在他身后,而这府上的丫鬟也纷纷站到贾宝玉的身后,望向离去的贾赦。
“宝二爷,你不知道,今天大老爷可是发火了,老太太那边火气也大,你且快去看看吧。”茗烟从来不曾见到过那样的贾赦、
贾宝玉也冷冷的一笑,“哦,大伯父他今天发火了,还惹了老太太,这倒是奇事一桩呢。他出了养老婆之外,竟然还管起老太太的事情了。”显然贾宝玉也看不惯这贾赦的某些行径,尤其是贾赦视女人为玩物。贾宝玉可是一直认为那女人可是水做的骨肉,应当疼惜才是。
总之,这叶白衣和贾宝玉两人是互看不对眼,这边贾宝玉去贾母那边灭火去了。那边叶白衣又遭遇了新的麻烦。
当他刚刚有机会喘口气的时候,突然身边的小厮送来拜帖,“老爷,这是孙绍祖差人给你送来的!”那小厮说话的时候,竟有一丝丝胆怯。
叶白衣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脑海中对这孙绍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孙绍祖,这是何人?”
贾赦看着那拜帖,一脸的无奈,这人字写的可不是一般的丑,他可是瞅了半天,才看清楚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