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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闲散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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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大少爷,今天我们学什么?”馨云无聊的趴在书桌上。
“把我昨天讲几个诗人说一下,把他们的诗风以及说他们的任意一首诗。”闻叶风一边说一边看书,我很佩服他一心二用的本事。
“陈子昂,他诗词意激昂,风格高峻,大有“汉魏风骨”,被后人誉为“诗骨”。至于他的诗……”我想了一下在纸上写下了他的《鸳鸯篇》
飞飞鸳鸯鸟,举翼相蔽亏。
俱来绿潭里,共向白云涯。
音容相眷恋,羽翮两逶迤。
苹萍戏春渚,霜霰绕寒池。
浦沙连岸净,汀树拂潭垂。
年年此游玩,岁岁来追随。
凤凰起丹穴,独向梧桐枝。
鸿雁来紫塞,空忆稻粱肥。
乌啼倦依托,鹤鸣伤别离。
岂若此双禽,飞翻不异林。
刷尾青江浦,交颈紫山岑。
文章负奇色,和鸣多好音。
闻有鸳鸯绮,复有鸳鸯衾。
持为美人赠,勖此故交心。
“嗯,字有进步,继续!下一个王勃。”他瞟了一眼纸上的字,又拿了一张纸意识我继续写。
……
“最后一个是温庭筠,因为才思敏捷,每次入试,八叉手即成八韵,人称他为“温八叉”。他的词嘛……荷叶杯!”可是我一点也不愿意再下笔写。“闻大少爷,我用的背好不好?”我嘟着嘴问他,写了十几篇诗了,写的手都酸了,这个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看书,我相信他绝对是纯正的书呆子,一点杂质都没有的那种!
“小馨云,你就知道偷懒。”师傅卷起书敲了敲我的头。“背要背的顺畅,再加一首纳兰性德的词。”
“一点露珠凝冷,波影,满池塘。
绿茎红艳两相乱,肠断,水风凉。”纳兰性德,他的诗词我私下读了好多。
“《清平乐·青陵蝶梦》。青陵蝶梦,倒挂怜幺凤。退粉收香情一种,栖傍玉钗偷共。
愔愔镜阁飞蛾,谁传锦字秋河?莲子依然隐雾,菱花暗惜横波。我是不是解放了?”我夺过他的书,也不知道他整天看什么,我就纳闷他从小到现在他读的书还不少吗?这天下再多的书恐怕也早被他读完了吧!
“行了,再弹一首汉宫秋月,就去玩吧!”他伸手指了指我手中的书,我只好把书还给他。
“汉宫秋月,开始!”我转过身接过清越拿给我的古筝,你就知道欺负我。
……
“私下再练习一下!有些音还不准,还有些地方……哎,小馨云你给我回来!”赶快跑,这个小老头又要开始唠叨。
“阿玛,我要出去玩,好不好,好不好?”成功逃离师傅的魔爪后,现在再搞定阿玛就行了。
“好!那多带上几个侍卫,不许闹事。”阿玛宠溺的说道,还是阿玛疼我。
“知道了,我不会闹事的,馨云是谁,是您的女儿啊……”我搂住阿玛的脖子撒着娇。
“好了,去玩吧,阿玛还有事就不陪你了。”真是的,康熙干嘛安排这么多事给阿玛。害的阿玛每天这么忙……
“那馨云先走了,我会给您带回一些好玩的回来!您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回来再给阿玛做些对身子好的药膳什么的,尽量保持阿玛的好身体。
“清越,我们去茶馆坐一下。”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书,指了指对面的茶馆转身对清越说。
逛了一个多时辰,也怪累的,赶紧找个地方歇一下,又看了看身后的四个侍卫,意示他们过来。
“你们几个过去清一下二楼的客人,别打扰到小姐的休息。”清越赶在我之前开口,大概她误解了我的意思。不过也没事,清静也是好的。把书交给清越,走进了茶馆里。
“小姐,二楼已经清空。”四个侍卫齐声说。
“行了,你们就在后面跟着!清越去跟小二说,把他们店招牌菜都送上去。”挑起裙子走上楼,好久没这么放松了。一连几天都闷在家,好不容易出来走走,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
“小姐,有几个人要上二楼。奴婢看那几个人衣着华丽,想必是哪个府公子哥,我们是不是要让他们上来?”清越的话还没说完,有三个像我一般大小的公子哥走了上来。
“我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保泰,别吓着人家小姑娘!”另外一个持着扇子的男孩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慵懒的样子。
保泰是裕亲王福全的儿子,生于康熙二十一年。今年是康熙38年,算起来他今年应该有17岁了。而持着扇子的男孩同自己一般大小,他又是谁?
“保泰,找个地方坐下来就行,别闹事!”一个同保泰一般大的男孩也出口说。
“那好,你们走吧!”保泰不耐烦的说。
“这位公子,不知道先来后到吗?这个地方是我先包下的,没有先走的道理,不是吗?”我搁下手帕站起来恭敬地说,毕竟他们身份显赫,虽然我家也是贵族,但是还是不要给阿玛添麻烦好。
“姑娘,你可知道我们是谁?”保泰继续说。
“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这样子!我不管你谁,反正与我无关,您请自便吧!”接过清越递过来的茶,泯了一口继续看书。
“你……”保泰估计气得不轻,一个巴掌落在桌子上。
“姑娘,我们就找个地方聊聊。不会打扰到你的,姑娘不如就给我们一块地。”跟我一般大的男孩瞟了我一眼,指了指角落的一张桌子。
“你们自便吧!清越,我有些累了,我们也该回去,别让阿玛也等急了。”我站起身抓住清越的胳膊,把书丢给侍卫。
本来心情好好的,被那个保泰一搅和,弄得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姑娘你别生他的气,他就这个性子,还望姑娘多多见谅!”持扇子的男孩伸胳膊挡住我的去路。
“大胆,你知道我们小姐是什么人吗?”清越适时的出声,我转身冲她摇了摇头。
“公子放心,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出来久了,家父不免会担心,所以早些回去。”我止住清越,福了福身说。“这些人身份贵重,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