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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因果 ...

  •   青空坦率,嫁衣大方,两个人很快就熟络起来。一起吃了拉面,还一起去了甜品屋,最后嫁衣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回了会场。
      “嫁衣,下次再一起玩!”青空大笑着挥挥手,从偏门跑走了。
      下次,还真是无忧无虑。
      嫁衣看看会场的四周,就看见很多戴着假面的暗部。
      青空的主上把她带出来,大概真的只是想让她长见识吧。
      “姐姐!”鸣人看见嫁衣回来,急急地挥手,“快过来快过来!轮到佐助的哥哥了!”
      鼬?
      嫁衣紧走几步,坐在鹿丸挪出来的空位上。
      要开始了!

      雪白绸衣如云泼洒,长袖挽过茶盏,茗烟袅袅。
      “青空回来了。”
      在外面活蹦乱跳的青空一进了这间和室,立刻拘束了手脚,她恭敬地跪坐拜下:“主上。”
      繁重的服饰下,女子容貌稚嫩,她推了一杯清茶至青空面前,道:“去哪儿了?”
      “我遇见了一个叫嫁衣的人!”青空有些手舞足蹈,但又不敢过分放肆,“穿红衣很漂亮!”
      主上猛地抬眼,红光流转的眼睛盯住青空:“嫁衣?”
      青空僵住了,冷汗迟缓地滚过后背,低下的头更深地埋下去,她僵声应着:“是。”
      一阵冰冷的沉默,青空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她探手摸向腰间,准备切腹认罪了!
      “青空。”
      “···嗨。”
      “你看过我的样子吗?”
      “······没有。”主上的脸一直掩着面纱,不曾示人。
      “那你,”下颌被轻柔地抬起,青空因为主上极低的体温而微微打着寒战,“看看。”
      目光自下向上慢慢看过去,青空双眸瞪大,险些尖叫出来!

      比赛的结果毫无悬念,鼬从由纪子手里接过竹节制成的水筒,抿了几口就放下了。
      由纪子揽上鼬的肩膀,调笑着凑在男孩耳边说些什么,鼬抬眼看了看看台,深邃的黑瞳清远无波,嘴上没说什么,却微微弯了唇角。
      “鼬和他的未婚妻关系真好。”
      女孩儿们细细碎碎着,有羡慕也有嫉妒。嫁衣倾了身子,趴在前面止水的背上。
      “怎么,嫉妒了?”
      止水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侃这个小女孩的机会的。
      嫁衣狠狠地用头磕了一下止水的后脑勺,却没有反驳。
      她自信由纪子是不喜欢鼬的,至少不是那种喜欢。
      但是由纪子和她不一样。
      就算不喜欢,由纪子也可以和鼬在一起而且是众望所归。
      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吧。
      心里酸酸涩涩的,莫名其妙地发闷。
      真不好受。
      嫁衣自嘲地笑笑,却红了眼圈。
      多愁善感的小鬼啊。
      眼眶连一滴泪的重量都承受不了。
      止水看不见后面的孩子,但还是善解人意地反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小嫁衣回家吧!”
      回家吧。
      回家。

      中忍考试如果单看宇智波鼬那当真是无惊无险,鸣人和佐助看着,都觉得自己也可以参加了。
      “哎,怎么可能?”怕麻烦的鹿丸晃着朝天辫,懒洋洋的,“那是宇智波前辈太厉害了才会那么轻松,我们就算了吧。”
      “啊——”鸣人扑在床上,耍赖似的打滚,“看起来很容易啊!”
      “很容易的话就不会每次只有几个人成为中忍了!”鹿丸很头疼,好吧他和鸣人说话本来就是在自找头疼,“嫁衣姐呢?”
      “嫁衣姐姐交了一个新朋友。”鸣人突然兴奋起来,“短时间不会回来!”
      “啧,大白痴你又要做什么?”佐助嫌弃道,但他很明显也闲得无聊。
      鹿丸在此表示宇智波一族绝对不是他能理解的生物。
      “我们去后山玩吧~~”小狐狸对宇智波家的二少爷的态度已经基本免疫。
      后山······佐助很心动。
      鹿丸见此,再次叹气:“能在晚饭之前赶回来吗?”
      “嘿嘿!谁知道啊,先去了再说!”也不招呼两位同伴了,鸣人率先冲出了家门。
      佐助不甘示弱地跟出去。
      鹿丸想为什么自己要做这么多的麻烦事而押后锁了门。

      嫁衣现在的生活模式就是:早上在一乐拉面陪鸣人,中午在七街馒头店陪由纪子,下午在大街上陪青空。
      和由纪子在一起呢,她是问题箩筐:鼬怎么样,在哪里训练,今天会去哪里,中忍考试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虽然总是被由纪子调侃,但嫁衣已经在心里承认了那份感情,也就不会掩饰躲藏。
      但她还是不敢面对鼬。
      近人情怯,大概是这样。
      但她好像有更深的避讳。
      至于和青空在一起,则刚好相反。
      嫁衣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对什么比较上心,不乐意做什么,讨厌什么样的人呢,高兴的时候什么样子,不高兴了又会怎么样······问题竟然比她对鼬还多。
      为什么问这么多呢?
      每每追问起来,青空只是抿了唇,然后笑道:我想更了解你一些。
      这又是···为什么呢?

      鼬已经明确知道嫁衣是不想见他的。
      但不是因为讨厌他,不然也不会向由纪子打探消息。
      止水对这件事并不遮遮掩掩,反而大方地说与他听,说的时候还笑得几乎喘不上气,久久缓过来后只叨念了一句:“青春真好啊。”
      说的自己好像一个老头子。
      鼬腹诽,却对止水话里行间的意思感到诧异。
      总觉得嫁衣,嗯,喜欢他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这么说难免有自大的嫌疑,但鼬还是很清楚女孩喜欢他应该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可嫁衣不惮与他对视,与他说话,两人在一起训练时也不见她分神,他所见过的嫁衣的失常也不过是最近一次由纪子闯祸的时候······
      突然想来,竟然有这么久没见过她了。
      外出的两个月外加中忍考试的这半个月。
      “怎么停下来了?”止水看看靶子,“觉得无聊了?”
      鼬看了看所有的靶子,刚才虽然分了神,但还是枚枚镶入靶心。
      “回去吧,你当中忍基本没差了。”止水道,“当上中忍就是你要自己带小队出任务,你一向都是自己一个人,会不习惯吗?”
      “止水你呢?”
      “我?那些人都知道我,所以我还是相当于自己做任务。”止水耸耸肩,“大概只有和由纪子一起出任务的时候才真正有小队的感觉吧。”
      鼬低下头,若有所思。
      “我可不是让你等佐助再去出任务!”即使鼬不说,止水也大致能猜到,他笑道,“嫁衣学的是医疗忍术。”
      医疗忍术?

      中忍考试顺利落幕,虽然一如既往地付出了几个下忍的生命,但大多数人都拿到了自己的答卷。
      这中间有不满,有遗憾,有受挫,有黯然,也有欣喜和庆幸。
      “这次只有鼬当上了中忍。”由纪子挑着眉笑,十足的幸灾乐祸,“他吊高了那帮老头子的胃口,啧,和鼬同期真是太不幸了!”
      “你险些就和他同期了!”嫁衣拆台道,“如果他去年参加考试,我看你还高不高兴!”
      “我比他差一次就永远比他差了?”由纪子不乐意地提高声音,“哼,就算当不上中忍,我也要他在考试中好看!哼,说到做到!”她好像十分地气不过,大概讨厌极了自己被拿来和鼬比较,“嫁衣你个讨厌鬼,和止水在一起太久了吧你!”
      嫁衣戳戳碟子里的馒头,笑得眼睛都弯了。
      “对了,嫁衣,”由纪子蹙眉想了想,“你那个铁之国的小伙伴怎么样了?”
      嫁衣眨了眨眼睛:“青空···大概要回去了吧。”
      “据说那个铁之国的政要给了木叶一个委托,”由纪子道,“鼬接了。”
      “刚成为中忍就接任务吗?”
      “当然了,第一个团体任务。”由纪子加重了“团体”二字,“鼬可是一向单独完成任务啊。”
      嫁衣垂下眼睑,又抬起来:“我先走了。”
      她想问问鹿久老师:她现在,对木叶还是有威胁的吗?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她想,帮帮鼬。

      青空站在屋顶上,远远地看着嫁衣离开馒头店,看她艳红的长衫在人群中若隐若现,手指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长刀,雪青色的眸子不复清亮。
      “那就是你的任务吗?”青空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姿魁梧,长袍包裹,只露出一双阴沉的眼睛。
      青空低下头,脸色发白。
      “主上的命令不可违背。”
      “我知道!”青空像是受到了侮辱,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但眸子里没有一丝迟疑,她咬着牙,一字一顿,“我知道,为了这个,我死了也甘愿的!”
      男人看着青空全身摇摇欲坠,但眼神尚还坚定,一下不知是该摇头叹息还是该点头称赞。
      许久许久,久到青空和男人看见嫁衣终于站定敲门,进了奈良鹿久的家。青空深呼吸了几口气,就要下去,男人的声音突然喝住她:
      “青空,你以为,‘死’就已经是世间终极的酷刑了吗?”

      “打扰您了。”
      嫁衣鞠躬离开,敛下的眉眼淡到看不清情绪。鹿久看着小女孩略弯的背脊,无声地叹了口气。
      嫁衣或许本身已经没有了问题,但是······
      没办法,铁之国···现在很敏感啊。

      嫁衣出了鹿久的家门,却靠在一侧的外墙上久久不动。艳红的衣衫衬着深青的冷石,令人错不开眼的对比。
      前些天青空带她去成衣店,执意要给她裁制大量的衣裤褂衫,颜色无一例外,皆是炫目的艳红。
      “嫁衣你穿红衣服很好看!衣服要买红色的。”
      青空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说这话时眉角如同坠着重物,怎么也扬不起来。
      “你穿红衣服,真的很好看。”
      “好看,好看极了。”
      “我要是穿红色衣服,就没有这么好看。”
      嫁衣不明白青空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失落沮丧,原本干净的眼睛都覆盖了阴霾。
      “嫁衣,你在这里。”
      嫁衣抬头,见是青空。
      青空微笑着,很是牵强,语音颤抖,扭曲着奇怪的音调:“我要走了,嫁衣,”她像是强调,一遍一遍地重复,“我今天就走,马上就走。”
      马上就走?
      嫁衣一惊,上前拉住女孩:“怎么这么急?”
      “主上急着回去。”青空手松松的任嫁衣握着,整个人无精打采,却还是牵强地笑,眸子里的光忽亮忽灭,“嫁衣我要走了,不会再见面了。”
      怎么这么说?
      嫁衣心里惶惶的,有些害怕:“怎么这么说,出了什么事吗?”
      “嫁衣你有喜欢的人吗?”青空突然劈头一句。
      嫁衣一吓,下意识就甩开了青空的手。
      青空没有在意,空悬着手,脸色木然,却从雪青色的眸子里透出痛苦和不忍:“他会死。”
      “你说什么?”嫁衣猛地心里一紧,顾不上什么,上前一把抓住青空的肩头,“你说,谁会死?”
      青空垂着眸子,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却用牙齿在下唇上咬出清晰的牙印:“会死,宇智波鼬。”
      嫁衣瞳孔一缩,手指一下掐紧,直掐得青空控制不住地变了脸色。她头脑发蒙,空空荡荡,几乎激起空空的回音,红光流转的眼睛只知道直直地盯着青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为,为什么······”
      “如果他单独出那个任务,他就会死。”青空终于挣脱嫁衣的手,一步一步后退,眸光一闪一闪,她咬了咬下唇,又深吸了口气,才坚持说了下去,“你知道了这个结局,你要怎么办?这个注定的结局?”她机械地说着,如同背诵,却十分地不合格,声音抖得太厉害了,“命运是可以更改的吗?如果更改了,会怎么样呢?这样的后果,这样的后果···你能不能,能不能···”她最后竟带着哭腔,一副无法忍受的模样,“嫁衣,嫁衣,嫁衣···对不起!”她突然“哇”地哭出来,头也不回地跑开,一路撞翻了几个行人,却连步子也不肯缓一下。
      路人们都好奇地看过来,只见得嫁衣一人呆滞地站在那里,艳红的衣衫被风吹拂着,抖动开如同一簇火焰,火步翩跹,妖冶绝望。
      会死···会死···会死······
      头脑真的空了,只知道循环播放这句没有任何意义的话,不断不断,生硬得发痛。
      谁啊,谁会死啊······
      眼睛眨了眨,嫁衣看看周围,失了魂儿一般,眸光寂灭,映不出任何东西。
      鼬,鼬,鼬,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会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来了!”由纪子打着哈欠开了门,尚不很清醒的头脑只惦记着如何揍这个打扰自己睡眠的人的脑袋,却被扑面而来的哭泣和泪水瞬间震醒。她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开门的方式有哪里不对!
      岂可修,这个满脸泪痕的狼狈女孩是嫁衣?!
      嫁衣在由纪子开门的时候就一下扑进去抓住她的肩膀,像是要用力收紧,却抖得连抓的动作都做不好,呼吸急促着,一句话也吐不出,眼神发飘,瞳孔都是涣散的,脚底踉跄发软,站都站不直。
      由纪子知道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立刻手下一托扶稳女孩,一路引进内间,歇下来等她恢复。
      嫁衣抓着由纪子的袖口,浑身发抖,半天才吐出几个发音:“由纪子···由纪子······”
      她是在害怕吗?
      由纪子皱眉,伸手紧紧握住嫁衣的手,给她安定。
      嫁衣也立刻反握住由纪子,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由纪子,由纪子······”
      “慢慢说。”
      “鼬,鼬,鼬不能去,会死,任务,”嫁衣咳着嗓子,语无伦次,“不能去,会死,一个人,青空,铁之国!我······”她突然又一次落泪,整个人都伏在地上,泣不成声,“我最没用了······”
      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保护不了,什么也不敢挣脱,什么也,什么也抓不驻·····
      由纪子勉强听着,秀丽的双眉越皱越紧,越皱越紧,直到嫁衣支持不住伏下去泪流不止,,她才一把拽起嫁衣,用力摇了几下,然后一巴掌扇过去:“你给我好好醒醒!”
      “啪”的一声实在太清脆了,嫁衣哭声一下停了,她保持着被扇脸的姿势,半天不出声。
      由纪子翻了个白眼,用手将嫁衣的头正回来,然后看着她红光流转的眼睛,语气恶劣:“哭完了?能好好说话了?”
      嫁衣机械地点点头。
      真是的,浪费时间!
      由纪子松开扶在嫁衣脸边的手,恶狠狠道:“有话快说,别耽误本小姐午休的时间!”
      “青空说鼬这次单独出任务会死!”
      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婆婆妈妈的没完没了!由纪子愤愤的:“完了?就这些?”
      ······嫁衣瞪大了眼睛,不满地提高了声音:“这些难道还不够吗?!鼬他······”
      “会死,怎么样?!”由纪子不耐烦道,“你以为忍者出任务是无风险无劳累高报酬的文书工作吗?!”
      嫁衣噎住了。
      “每次任务都可能死人的,”由纪子语气懒散,“我们忍者本来就一直是在和死神抢命,有什么大不了的!”
      嫁衣默了半天,小小声不服气道:“我知道······”
      由纪子抢断她:“知道会这样又哭又怕的?”
      嫁衣的脸慢慢囧红,咬了咬唇。
      那不是,那不是,因为是鼬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由纪子一手托着头,挑高了眉毛要看嫁衣难堪,“就因为对象是鼬你就乱了分寸,我要说什么好?”
      嫁衣的脸更是烧红了,但她现在已经恢复了些,反驳道:“可青空巴巴地提出来,我当然担心。”
      “所以我说,铁之国的人都有病。”由纪子又翻了个白眼,“我看了那个任务,居然是让我们去找一根簪子。真有趣!什么特征也没有,就叫我们胡乱地去找!”
      嫁衣可不关心任务的内容,只集中精力在两个字上:
      “我们”是指······?
      “白痴止水不放心鼬,而且也没人愿意和鼬组队。”由纪子耸耸肩,“鼬这第一个团队任务只能让我们这两个宇,智,波家的人陪着完成了。”她一字一磨地说着自己的姓氏,像是要吞了这几个字。
      嫁衣愣愣的,然后掰着手指:“鼬,止水,你?”
      由纪子哼了一声。
      嫁衣的脸慢慢明媚起来,又立刻黯淡下去:“我要是,也能去的话······”
      啧!
      由纪子到底受不了这样的嫁衣,如果不是嫁衣,她早一伸脚把这个哀怨的碍眼东西踢出去了!
      但因为是嫁衣,她才愿意委屈一下自己去体会对方的心情并且给予理解。
      虽然,现在的嫁衣和那帮粉红色气息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啦······
      可谁让她是嫁衣?!
      由纪子掐掐自己的眉心,禁止自己再继续纠结。
      “我要是也能去,我应该可以帮点忙······”
      “岂可修,你把我当什么,把止水当什么?!”
      嫁衣来不及从情绪里脱离出来就被由纪子一巴掌盖在头上!
      “岂可修岂可修岂可修!”由纪子显然气极了,黑色眸子瞪着嫁衣,咬牙切齿地呵斥她,“你就认为我和止水保不住他是不是?!就认为你比我和止水都有用是不是?!”
      不,不是,这怎么可能呢?她现在是一个废人啊······
      “你听着,嫁衣!”由纪子再一巴掌盖在沮丧的嫁衣头上,十分的不耐烦,“我不会让鼬死的,鼬绝对会活着回来,回到这个村子里!”
      ······哎?
      “别用那种蠢表情看我啊岂可修!”由纪子有些囧,只得又一巴掌盖过来,拍得嫁衣不得不顺势低头,“自己的东西自己守护是最好,但还没有足够的能力的话交给信任的人也不是什么坏事。”
      “所以,在你足够强之前,鼬这个混蛋我会替你守着的。”由纪子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对自己居然说这种古怪矫情的话怏怏不乐,“总之,啊!你到底信不信我?!”
      信,信!怎么能不信呢?!
      嫁衣喉口哽咽,说不上话。
      这样的由纪子,这样的由纪子,这样的由纪子···让她无话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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