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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中篇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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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爷爷最喜欢的事,就是拿着这张兽皮,静静的坐在门前,有时还会爬上屋顶,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上面的二个人,时不时的望着天上看,有时会笑,有时会很沉默,手舞足蹈的时候像个孩子,郁郁寡欢的时候像个哑巴。”
“在我们这里生活,没什么事做,每天就是为了穿暖和些,吃饱一些,偶尔有一二只凶狠些的野兽,拎把飞枪也能赶走。森林里虽然有危险,但危险的东西从来不出来,它们似乎都躲了起来,只要有力气,都能生存下去。”
“爷爷是第一位来这里的人类,他说当时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好掉到了森林的上空,从郁郁葱葱的树林中摔落了下来,幸运的只是擦破了一点儿皮。”
“当时他来到了这里,一望无际无边无际的大森林,走了二天才走出来,却意外的发现林中的动植物相当单调,只有简简单单的几种形态,并且,一个个都是天性胆小,遇见他这种外空来物,见了一面全都害怕的躲了起来。他走了四天,都没见到一个同类。索性就在这个地方住了下来,自己弄了简易的屋子,这里有氧气,有山川,有河流,有和他从前住的地方差不多的地理自然环境,却显得更加适合生存和居住,没有伤人的大型生物,没有恶劣的天气情况,只有一年四季顺序来临。他掉了下来,也不知能不能回去了,所以就住了下来。”
仙道南平静如水的声音只是在叙述着这件事,说他的爷爷,他不能理解爷爷身上有着什么样的秘密,所以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说着。他只知道这二个人是除他父亲之外出现在这里的其它人类,在这之前,他没有见过其它人。没有见过其它的二张人类的面孔。
而这突然出现的二个人,居然是来找爷爷的,他们是爷爷的朋友吗?什么样的朋友,他们从哪里来?有无数的疑问围绕着仙道南,但他问不出来,只是他的眼神已经帮他说了出来。
流川安静的听着,一旁的樱木也悄然无声。
流川看看仙道南,知道了他眼里的疑问,但是略显疲惫的样子让他晢时决定先不回答他的问题。他站起了身,然后问道:“你爷爷。。。仙道彰埋在哪里?”话音有轻轻的颤抖,因为来之前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真要一见面就要用“埋”这个字,流川感到心脏一阵阵的抽搐。
“爷爷没有埋起来,他离世前吩咐父亲将他的尸身烧掉了,骨灰洒在翻过这座山头的那片海中”
流川突然松了口气,整个人就像是一根绷得很紧的弹簧,突然散掉了,跌落在地上,昏了过去。
最后的影像是樱木花道那急促的呼唤声,和那张酷似的脸展现出的惊恐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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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响起,石头灶里燃起了火焰,一口锅正悬在上方,里面咕嘟嘟的翻滚着食物,浓洌的鲜香扑鼻。屋里的四角,各点了一盏小油灯,闻起来像是用什么动物脂肪做的,隐隐透着腥味。
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在人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流川渐渐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件“毯子”,不是棉,不是布,是。。。稻草编织物吧,身上也是稻草,乱糟糟的,却很暖和,因为靠近炉灶吧。他又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
仙道南和樱木花道都齐齐的坐在地止,围着炉灶,看着里面的那口锅,并没有发现一旁地上的流川已经醒来。
“其实,我讨厌臭章鱼”樱木出神的看着炉火,喃喃说着
“嗯?”仙道南觉得樱木要说些什么了,转过脸来,看了看他。
“是的,就是你的爷爷,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一家子人长得这么像,你简直就是你爷爷的翻版,个子,身形,样貌,声音,就连举止都很像”樱木拽拽头发。
“你看你们的头发,都是竖着的,所以叫你们扫把头或是臭章鱼”樱木努努嘴,轻松的向仙道南解释着
“。。。”仙道南不知说什么,这个形容词听上去并不太美好
所以他只好说:“不仅是我,我的父亲也和爷爷,还有我,长得一模一样,因为我们是克隆出来的”
樱木张大了嘴,“难怪这里没有见到女人”
“女人是什么?”仙道南很奇怪,人还分男女吗?
“你。。。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樱木很好奇的看着他
“这个地方,我知道的只有三个人,我爷爷,我爸爸和我,除此之外,我没有见到过其它人类”
“那你有朋友吗?”
“有啊,他们住的比较远,要翻过山头才能见到,是懒和猿”
“他们是什么?”
“一种生物吧,反正不是人类,他们不会说我们的话,但是会叫,叫声表达着一切的思想,我能听懂呢。人类的语言也是爷爷这里传下来的。”
“哦,原来你爷爷掉进来的时候,把克隆仓给带了进来。难怪你们长得这么像”
“克隆仓?那是什么?”
“你从哪里出来的?”
“我不知道,小时侯不记事,爸爸说是从海里捡出来的”
“那估计扫把头把克隆仓放到海里了。那你还会有孩子吗?”
“会有的,爸爸说,等我30岁的时候去那个海边,就会捡到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小孩,那就是我的孩子。”
“看来扫把头把程序都设定好了。臭章鱼,你究竟想干什么啊?”樱木有些忿忿了。
“其实我很讨厌臭章鱼"樱木又在说”
仙道南开始皱眉,这句话用不着又重复一遍吧,虽然没见过爷爷,可那毕竟是自己家人,一遍遍的被人说讨厌,还章鱼扫把头的一阵乱说,任谁也不高兴。
谁知樱木说完这次之后,竟有很长时间的一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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