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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穿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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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难受!胸口闷得喘不过一口气,感觉眼耳口鼻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地,让我无法呼吸。这种情况在我的生命中曾出现过一次,人说这叫鬼压床。SHIT!我心里咒骂一句,集中所有的精神费力地睁开双眼。MD,如果真有鬼的话我也要瞪死他。
可是睁开眼的我看到眼前的情形时,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我竟然在水里?哦,肯定是在做梦,明明是在睡觉嘛。不过也真是不可思议,我这个人很怕水,虽然喜欢湖水的平静,海水的壮观,可是对于水我一直抱着远观地态度。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我不会游泳。想当初曾经学过,一方面能锻炼身体,另一方面嘛,当然是多一项技能,万一哪天不慎掉入海中,还能扑腾两下,不至于死掉。可是老天好像在和我对着干。我报了一个游泳班,整整学习了一个月,却什么结果也没有。最后教练把我请到休息室,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颖萱啊!你上辈子肯定是陨石来着,估计你到了死海也能沉下去。你还是放弃吧!”晕死,听完这话,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回家呆着。明明自己一六八的身高,配上四十八公斤的体重,怎么说也是标准的吧,可是我在水里的体重和陆上的体重根本不成正比,好像突然重了几百斤一样,一个劲地沉。至少教练还说我是陨石,虽说是一石头吧,可好歹是天上的。哪像其他学员直接说我是秤砣。
从此以后,我就对水敬而远之。就是到湖上泛舟也乖乖地呆着,不敢越雷池一步,而且做梦也很自然地避开水,从来不会梦到自己被水淹或者是玩水。就是梦到水也是我远远地看着。这次怎么这么衰呀,竟然梦到自己在水中被淹?还这么真实?虽然是梦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动起来,虽然我不会什么自由式蝶式,但是总会狗刨吧,这是四肢动物的本能,就像人生下来就会吃奶一样。于是我在水中扑腾起来,当然是姿势不标准的狗刨。可是,天哪,不动还好,一动水更是往我嘴里,鼻子里灌去。越怕越急,虽然还在瞎扑腾,但是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格格掉到水里啦!”“来人哪!”幻听!做梦也能做到这地步,我真是佩服自己。好难过,感觉水从四面八方向我挤来,把我肺里的空气全都挤没了。救命!快让我醒来吧!这是我最后的意识。好冷,浑身冰冷,那种感觉又来了。我的耳中嗡嗡地响。间杂有模糊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在说话,老弟回来了吗?好吵,零乱地脚步声一步步像蹬在我头上似地,让我的头好疼。谁?我想动,却不能动,想出声,却无法出声。不会吧,又被鬼压了?真是流年不利呀!
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似有千金重,用了半天力,也只拉开一条缝,视线还有些模糊,让我看不清楚,只觉得眼前有好多人影在晃动。靠,别晃了,晃得我头都晕了。我无言地在心里骂着。重新闭上眼,再次睁开,比原来睁得大不了多少,视线却清晰了许多,已经清楚八九分了。好亮地灯呀,举我跟前干嘛?啊?是光头?我一惊,攸地瞪大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光头?确切说是光了一半的头?是人没错?我眼光从头到尾地把这个人扫了一遍。半光头,还托根辫子,辫子横过身前。这?是传说中清朝地月亮头吧!
“冰儿!你醒了?!”面前的月亮头开口说着话。冰儿?谁?我的眼珠一一扫过眼前的人,除了月亮头之外还有两位半老徐娘,长得还不错,可是那眼神,怎么看着那么便扭。转了转眼珠,看到月亮头身后探出另一颗月亮头,长得还不错,看我的眼光里透着浓浓地关心。TNND,做梦能作到这份上,看清穿看多了,还有这后遗症,看来得节制些了。我重新闭上眼睛,继续做梦,说不定呆会还能梦到千古帝呢!哈哈,这次赚到了,虽然这梦有点离奇。
“冰儿,冰儿。快传大夫!”吼什么啊?我重新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眼前几个人。哎,只是让他们客串一下,在我梦里面表演一把,用得着这样吗?我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发声体。没错,就是那个老月亮头。咚咚咚!什么声音?跑步声?刚想到这儿,我面前又多了一个老老月亮头,一把山羊胡子,花白花白地。这会还喘着气呢!亏了他了,一大把年纪在我梦里表演还这么卖力,值得表扬。刚想对他笑笑,却不料他抓向我的手。MD,原来这老家伙是个老色狼呀,虽然我对男女之事无所谓,可是并不代表我愿意让个老头子占便宜。抬起手想甩他个大耳刮子,省得他为老不尊,却发现我使不出一丝力气来。老老月亮头在我手腕处摸起来,不对,这个好像叫号脉。原来是老中医呀,错怪人家了。心里讪笑几声,眸中带丝歉疚地看向他。
“沈大人,小姐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在水中呛到,喉咙受了点伤,近期会不能说话,身体有些虚弱,要好好调养。”“嗯,你去开药吧!”这是什么情况,我的脑子还在运转,怎么我越来越听不明白呢?想开口说话,结果喉咙生疼,有些干裂,实在挤不出一丝声音来,我只得放弃,省得自己受罪。做个梦也这么辛苦吗?活了二十六年,从来没做过这么难受的梦。
我重新闭上眼睛,拒绝去看眼前的一切,只想快点从梦里醒过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梦了。“冰儿好好休息。都走吧!”总算清静了,怪异地梦。我死死闭上眼睛,放松身心,慢慢睡了过去。这叫什么,应该就是所谓地梦中梦吧,有够恐怖地。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终于无力地承认我不是在做梦了。入目的是古色古香地家具,床畔还趴着一个睡着了的小丫环。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她是丫环?拜托,看古装片那么多,光看她梳得那头就知道了。轻轻动了动身子,还是很疼,不过还能忍得住。费力地从床上爬到床下,挪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轻啜一口,感觉嗓子没那么疼了。
门这时被推了开来,一个丫环端着碗走了进来,在看到桌前的我时,手中的碗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吵!本来身体不舒服的人,心情极差,尤其是我,听到这种吵人的声音,眼神不悦地瞪向她。“格,格格,您醒了?”“啊!格格!”两个不同的声音一个来自身前,一个来自身后。一晃眼先前趴在床边睡着的小丫环也来到我面前。两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该死,惊了格格!”“奴婢该死!”边说着边磕着头。烦!“起来!”我忍着喉咙的不适,从中挤出两个字来。沙哑地像是被车子碾过的声音,真不敢相信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从来不知道说话也这么费力,我又啜了一口茶,感觉舒服了一点。
两人扶我到了床上,一个给我垫了被子在背后,让我倚坐在床上,另一个又跑出去端药了。看她们的衣服是清朝没错,我竟然也穿了,我竟然真的穿了,真是不可思议,虽然过程痛苦了一点,但是并不影响我来到这里兴奋地心情。不知道这是什么年代!
现在嗓子实在无法多说话,我只能忍下心中的疑问,先安心地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