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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生日宴会 ...

  •   九阿哥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惩罚变成了我的心病,搞得我连续几晚都从梦中惊醒。
      在清宫的日子简直就像在地狱一样,对于我这种习惯了电脑和夜生活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苦不堪言呀!几个月来,我还是做着打杂的工作,偶尔会碰到老九和老五兄弟俩。每次那个可恶的人妖都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过去掐断他那个漂亮的脖子。可是这一切我只能在心里自己想想,在脑海中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几个月下来,我利用空闲时间绣的鞋垫已经完成了,阿玛一双,哥哥一双。看着上面的图案,我第一次发现,我还算得上是个女人。(狂汗)绣好了,可是送出去是个问题呀,这几天正愁这个事情,可恶的老九便又来给我填麻烦了。
      “奴婢给九阿哥请安,九阿哥吉祥!”正拿着鞋垫发呆不知道该怎么送出去的我,不经意抬头看到了前面的人物,我最痛恨的人物,赶紧起身请安。(真是鄙视自己,越来越像个奴才了。真TMD是入乡随俗)“哟,这不是默冰嘛!”我靠,那是什么语气?!我低下头暗自翻个白眼。“你手里这是什么东西啊?”看到我手中花花绿绿的,老九问道。“回九阿哥,这是奴婢给阿玛绣的鞋垫!”我公事公办的答道。抬起头,看到他的眼光一直在我手中的鞋垫上面,我心下转了个弯,对他说道“九阿哥,奴婢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噢?不情之请?说说看?”某人失笑道。懒得跟他计较,谁叫你姐我有求于你呢?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奴婢想劳烦九阿哥帮我将这个带给奴婢的阿玛。”噌!手中的鞋垫已经到了别人手里,我看着拿走我鞋垫的那双手的主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帮你带给你阿玛也行,不过,赶明给爷也绣一双!”讨厌,这种不可一世的态度我最讨厌了。还爷,老娘我还是你爷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忍,看到头来是谁笑到最后。
      “奴婢先谢过九阿哥!”看着某人一脸贱笑的离开,心里又将他诅咒了几十遍。接下来的日子便不得清闲了,某人很闲得将他的脚丫子尺寸给我带来,吩咐我绣两双,还说什么好事成双?我圈圈他的叉叉。埋头,继续跟那根绣花针奋斗。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转眼到了八月间,我仿佛已经习惯了在这深宫大院里的生活,安静却又充满危机。这天,我正绣完最后一线,结束了庞大的工程,也算对老九那有了交待,宜妃娘娘跟前的碧莲便来到我的小屋。“主子让你过去。”冷冷的交待了一句话,便以眼神示意我跟她走。我心里盘算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却了现没个头绪,只能放宽心,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嘛。跟着碧莲来到宜妃的屋前,她挑帘子先进了去,禀告过后,我进到了屋里。“奴婢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起吧!”“奴婢给五阿哥,九阿哥请安,两位爷吉祥!”“起吧!”温柔的五阿哥说道。我起身,乖乖的站立在一旁。心里嘀咕着,你们母子共聚天伦,把我搭进来干什么,难不成看你们母慈子孝?正自想着,主子开口了。
      “你叫默冰是吧?”发声的是宜妃。我打着千,道“回主子,奴婢默冰!”“九阿哥过些日子生辰,府里缺个可心的人,今你就跟着爷回去张罗张罗,等生辰过了再回来。”靠,就这么两句就把我卖出去了?你个死老九,姑娘我跟你誓不两立,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姑娘我就下不了手,我专抽你的脸。“奴婢遵命!”于是我假装欢天喜地的跟着老九出了宫,到了他的府邸。当然带了给他的鞋垫。路上才想起来,九阿哥是八月二十七的生日,真巧和弟弟是同一天。心里有那么一角瞬间柔软起来,又想起了远方的家人,不知道他们过得可好?大概我不在了会很开心吧,因为不会再为了我操心。
      我被安排在了一个单独的院落,大概因为我是宜妃那的人,这里的丫环什么的还算客气。几日下来,我跟着瞎忙活,总算见识到了九阿哥的娘子军团。厉害,这家伙年纪轻轻,女人倒是不少。终于到了八月二十七这天,晚宴,都已安排好了。老九请了太子,三,四,五,七,八,九,十,十二,十三,十四几个阿哥。办了场所谓的家宴。除了七阿哥因为腿脚不方便,遣人送了礼过来,其余的阿哥全都到场了。
      我指挥着一众丫环上菜上酒,偷眼打量着几位阿哥。第一次见到这位多数小说中好恶淫逸的太子。说实话长得一派斯文,言词间都是一派自信,除了偶尔眼中会闪出淫逸的光外,总的来说是个帅哥,不得不承认,赫舍里的基因是很优良的。至于三阿哥,历史上说他是一个重文的阿哥,经史子集无不精通,但也只限于书本上的东西,创新的精神太差了。现在看来是一个斯文帅哥嘛,看他偶尔和临近的五阿哥低声谈论着什么,就像一个夫子似的。至于闻名于世的四阿哥,一如小说中所说,冷,酷,沉。看他的目光根本看不出些什么东西,很少说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直觉他和我是一类人,只不过他用冷来伪装自己,而我却用放浪来伪装自己。还真是个危险的人物呢!五阿哥是最温柔的一个了,现在在我看来,他脸上那道疤竟让他显得更亲切。真不明白,同一个母亲怎么会生出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儿子来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基因突变?八阿哥的样子与以前没多大的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他笑得更温和了,所有的表情都掩在那张温和的笑脸下,可是我仿佛从那张笑脸下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落寞。十阿哥倒是粗犷豪爽,说话不经大脑,典型的直肠子,不过这种人却最可爱,因为跟他在一起不用猜来猜去,很放松。也许就因为这样,他活得才够久吧。十二阿哥是众阿哥中活得最久,年龄最大的一位,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建树,没我么惊心动魄,但是能在这个大染缸里明哲保身,这个人还是不简单的。
      十三,我最挂心的十三,一派温文尔雅的样子,言行间有着独有的洒脱。今年他应该有十八岁了吧!恋恋不舍的目光留恋在他身上,不想移开一秒钟,只想把他看够,把他的样子牢牢记下来。十三仿佛感受到我的注视似的,抬起头看到我还来不及收回的视线,见是我,他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大概是又想到我那天的糗事了吧。我收回目光,打量了一下现代小说中支持率颇高的大将军王。十四已经十六岁了,但是德妃的宠爱让他显得还有些身份证气未脱,丝毫看不到未来大将军王的风采。呵呵,真是人不可冒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打量完毕,我将视线再次调回老九那里。哎,谁叫咱是丫环呢?紧守本分才是正经。看席间一片合乐融融的景象,谁能想到后来他们斗得你死我活呢?这就叫暴风雨前的宁静吧。酒过三巡,老九发言道“太子爷,各位哥哥兄弟们,今天我请了咱大清最有名的舞妓,跳段西域舞大家欣赏欣赏!”看老九一脸得色,能请到这舞妓应该挺有面子的吧。众人正嬉笑间,只见总管来到老九跟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老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脸的僵硬。老九将总管抬手挥退,只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我扫了众人一眼,十四还在说笑,十三,十二无言,八阿哥脸上的笑有些僵,老十是愣头青一个,不会看眼色,还在大声咋乎着。老四一脸阴沉,还是不说话,但是握着酒杯的手却很紧。只有太子脸上挂着不明意味的笑容。看这样子,巴成出了什么事情。我悄悄退出席间,到外面找到急得团团转的总管。问道“总管,出了什么事情吗?”总管看了我一眼道“默冰姑娘啊!那个舞妓突然间扭了脚,这舞怕是不能跳了!”原来这样。呵!老九刚说请了舞妓跳西域舞,这舞妓恰恰就扭了脚,还真是巧啊!我冷笑一下,问总管“九爷有什么吩咐吗?”“爷这会正愁着呢!刚刚已经说了要跳西域舞,这会可怎么办呀!”
      “你带我去看看那个舞妓!不行就我跳吧!”总管惊讶的看着我,嘴巴张得足以撑下一颗鸡蛋。“总管不想九爷丢脸吧!”我这么一说,他果然快速地带我到了舞妓呆的地方。进屋一看,才知道跳的竟然是柘枝舞。柘枝舞也名健舞,为女子独舞,着民族服装,足穿锦靴,伴奏以鼓为主,舞者在鼓声中出场。幸好当初喜欢舞蹈,所以学了各种舞蹈,包括拉丁和一些民族舞蹈。今天就救救场吧,谁叫那家伙和弟弟是一天的生日呢?
      我让总管先去告诉九阿哥,舞妓马上就到,然后我快速的换上舞妓身上的衣服,遮了块面纱便出去了。“舞妓献舞!”总管叫道。鼓声早已响起,我踩着鼓点出场。舞起,佩带的金铃随着我的舞动发出清脆的响声。舞姿时而轻盈柔软,明而刚健明快,时而婀娜俏丽。舞着我想起赞叹柘枝舞的两句诗“翘袖中繁鼓,长袖入华因”。终于结束了,我一个柔软的深下腰,让这曲舞画上完美的句点。起身,看到太子有点怨恨的目光,以及八九十喜悦的表情。四四还是没表情,只是轻挑了下眉。至于十三,十四早已看得呆掉了。“好!”老十个愣头青先鼓起掌来,诡异的气氛才缓和过来,众人都谈笑起来。老九也在瞬间恢复过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说道“赏!”我悄然退下,褪下衣衫,洗净妆扮,换上自己的衣衫,再次来到前厅,悄悄站在老九身后。
      终于宴全结束了,太子起步先行,嘴角挂着冷笑,一众阿哥随后起身,跟着出去。但是四阿哥那不明深意的一眼却让我如坠冰窖。果然未来的皇帝是很有气势的。人全走光,只余下了八,十两位。三人定定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三位爷吉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先行告退了。”不想让自己被当成猴子观赏,我说道。
      “我的生日礼物呢?”这个死老九送走了众人就来找我麻烦。我狠狠地白他一眼,真后悔刚才帮他解了围。“给你!”我将鞋垫连同包着的布一起给他。“奴婢先行告退了。”狠狠地踩着地,仿佛我踩得是老九的脖子一样,身后传来阵阵笑声。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生日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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