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叔是妈妈桑啊——”穿着红色紧身晚礼服,画着超浓妆的络腮胡肌肉大叔托着下巴扭腰卖萌……看着怪吓人的。 “呃,妈妈。”我无语地把飞坦推上前,“这是佛达,我的房客。” 因为飞坦脑震荡得厉害,除了自己是个男的以外啥都记不住了,于是我用香港的翻译给他安上这个名字……虽然真心觉得他不适合什么佛之类的。 东乡叔……不,妈妈,环臂看了很久的飞坦,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出什么“这家伙很强”或是“这家伙给人感觉不好”的时候,他有些纠结地开口了:“所以说……你们在同居?他是你男朋友?” “完全不对啊!”我抓狂了,“都说了是房客啊房客啊!你思维是有多发散才能想到那里去啊?” “哦。”东乡妈妈无所谓地点点头,“那你是要把他卖给我们吗?这张小脸倒是漂亮,但是我们不要这种类型的。” 知道你们要的是络腮胡肌肉男……我无奈扶额,“他一个人在家里无聊,我就把他带来看看,正好我休假结束,今天就开始上班了。” “你这几天不在,店里的营业额都降了不少,今天要多唱几场啊!” “是是。” 在菠萝吧里我是驻台主唱,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不仅语言不通而且没有身份,打工赚钱什么的完全不可能,就在我快饿死街头的时候被东乡捡了回来,他那天刚死了儿子,神情恍惚地带我回家后便决定帮助我,但是他也不能养一个吃白饭的。幸好我平时爱唱歌,但歌声也说不上是有多么震撼人心动人心弦,顶多就是不跑调,好在我的音域比较广,自己为了生活也努力练了很久的发声,现在算得上是一个小歌手吧……嘛,记不得是谁说过一句话——这个社会是饿不死人的,只要你肯做。总之,语言方面在经历两个多月的艰苦加各种不得已逼迫下算是掌握了个大概,日常对话的问题不是很大……重点是我现在还算是一个半文盲,还在啃小学语文书……猎人世界的文字太猎奇了。 “那个……”佛达小媳妇似的扯扯我的袖子,我回过神看他,这几天已经被他雷够了,现在基本上能不吐槽了,“什么事?” “绮罗在这里做些什么工作呢?” “主唱。” “哦,那绮罗现在就要去唱歌了吗?” “嗯,你乖乖坐在那个位置,一会下班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嗯!”佛达高兴地应了一声向我指着的地方走去坐好。 我笑笑,短腿蜘蛛这模样还是相当可爱的嘛——前提是不要想起他原来的样子。 在后台换了衣服化了妆,调试一下嗓子,检查无误后,我戴上面具走上舞台。 酒吧里的人依旧不是很多,稀稀落落地坐了几个喝酒的,氛围也不是传说中的那样热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冷场,我将话筒凑到嘴边: “There's a fire starting in my heart Reaching a fever pitch and it's bringing me out the dark Finally I can see you crystal clear Go ahead and sell me out and I'll layyour ship bare See how I leave with every piece of you Don't underestimate the things that I will do There's a fire starting in my heart Reach a fever pitch and it's bringing me out the dark
The scars of your love remind me of us They keep me thinking that we almost had it all The scars of your love they leave me breathless I can't help feeling We could have had it all Rolling in the Deep Your had my heart Inside of your hand And you played it To the beat (Rolling in the deep) Baby I have no story to be told But I've heard one of you and I'm gonna make your head burn Think of me in the depths of your despair Making a home down there as mine sure won't be shared ……” -----------------------我是作者才没有凑字数的分割线╮(╯_╰)╭------------------- 因为是在猎人 ,所以中文歌是一首都唱不了的,我才没有兴趣引来某只强盗头子……咦好像我家里就有一只蜘蛛啊……呃算了这个再说。我会的日文歌不太多,所以唱的基本都是英文歌,印象里这个世界有说英语的吧。 我的声线比较偏中性而且高音也还唱的上去,所以这首歌是不错的选择,唱到高,潮时有不少客人站起来鼓掌,我想,这个月的工资应该能涨了吧 。 下台后佛达同志激动着一张小脸,“绮罗歌唱得好好听!” 我摸摸他的头,“谢谢,晚上想吃什么?” 一旁的东乡叔:这慈母孝儿图是怎么回事= =。 角落里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起身走出门外。 我不动神色地收回视线,“好了回家吧。” 该来的还是会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