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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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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写信来说,没有我做饭的日子她过的生不如死。我捏着信纸笑得在塌上打滚。妖孽又被叫去做苦工去了,我恨那个像周扒皮似的封建包工头。我问妖孽说:“难道没有婚假么?”妖孽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啃了我一口问道:“那是什么东西?”我白了他一眼,不知道就不知道,你占我便宜干什么?
前不久,云染差人送来一封信说她带着曦兰去夜乌看看,她对她的云染天下有了一番新的看法。我含笑合上了信,你就不怕回来挽溪收拾你?我托腮半眯着眼想着云染可能被收拾成什么样子没来由的觉得心情舒畅。
妖孽带着一身寒气进了门乘我没回神占我便宜,我一口咬在他嘴唇上恶狠狠地瞪着他。他眼眸一转带出丝丝风情,我一瞬被他看得脸红只好将头扭向一边不发一语。“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般害羞?”调笑的语气传来,他弯下腰如墨的发丝垂下,白玉般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戳我的脸,“好像刚做出来的白嫩豆腐。”他似乎很享受的说。
我有些恼羞成怒的转头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正准备耀武扬威的时候感觉到舌尖被轻薄,不禁脱口而出:“顾羽墨,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笑了,颇为不要脸的说:“衣衣,咱们是自己人。”我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书放回原来的位置决定不理他,谁和你是自己人?
好一会之后他又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了过来,我无所事事的望着他良久才问道:“怎么了?”
他微微仰了头略略思索之后问道:“衣衣,咱们成亲了吧?”
对于他偶尔抽风似的问题,我表示我很淡定,他三天两头总要抽那么一回,抽着抽着,我就习惯了。我点点头表示承认。
“那,我关心你在意你,你是不会生气的,对吧?”
我对他的这个问题感到很莫名其妙,这回抽风抽的有点严重了啊。我这样想着却对上那双目光灼灼的眼只好先点头。
“衣衣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以前的事。”他垂眸,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一点的情绪。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他伸手牵过我的一只手,把玩着我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带点小心翼翼。“你最近总是在沉思,在想什么?你都不和我说。”
我就着他抓住的手拿手指挠他的手掌心,说:“没,我就是觉得有点无聊。”
握着我的手僵了一瞬之后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拉入怀里。他说:“对不起,我总是没有时间陪你。”我神游天外了一阵之后才回过神笑着说:“我只是随口说说,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忙。”回抱着他心里却涌出一阵内疚。
我没办法说,我见到了卫可儿。那个女人憔悴了些许但眼神中的歹毒与志在必得看得我心惊。必须做点什么,我对自己说。
妖孽说过完年之后还会更忙。他说,年后有哪国的皇子殿下要来访问。我扁嘴,表示我没兴趣。揪着他的手指,我说:“没关系,等你忙完了我弹琴给你听。”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我掐着他的腮帮子往两边用力,直到他终于‘破相’了之后才笑嘻嘻的松手。然后腰上泛起些微的疼,他掐我腰!
“恩,怎么感觉胖了点?”放在腰上的手在腰间来回摩挲,那人笑眯眯的说着,看起来很是享受。
“那是你的错觉。”我半眯着眼掐着他的手臂说。
于是那人从善如流的说:“恩,果然是我的错觉。”
我笑着从他腿上下来招呼绿荷准备吃饭,饿死我了。
果然,有很多事逃不了躲不掉。天下好男人何其多,怎么就非得在妖孽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她就不能再试试别的树吗?
窗前绿荷新剪的梅花兀自散发着幽香像极了某个人身上的味道,前两天刚下了一场雪,簌簌落下的雪花将天地染成一色,看起来格外冷清。冬日里,姑娘们都带着一丝倦怠,谁都没能例外。我斜靠在塌上懒洋洋的看着一本诗集,觉得文化真是个了不得的东西。绿荷拎着一只小竹篮里面针织刺绣一应俱全,我看着她搓手哈气一副冻坏了的模样深切的认识到手套真是个好东西。
小竹篮上盖着一块绿色的绒布,我很不解为什么是绒布还是绿色的。绿荷笑着掀开绒布从竹篮里拿出一颗红心鸭蛋献宝似的拿过来。“王爷让拿来的。”
我将手中的书放下,坐直了身子笑着接过那颗鸭蛋说:“又不是给你的,你这么开心干吗?”她嘿嘿傻笑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我她那么开心的原因。
一个信封被她从竹篮里拿出来递给我,她笑得更加开心了。我越发不解起来,但在拆开信封的那一瞬间恍然大悟,顾羽墨,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信封里有厚厚的一沓纸,我用手掂了掂觉得还挺有分量。随手将信封一扔,我慢条斯理的看起信封中的内容来,越看越觉得有趣。
妖孽掐着一支梅花笑吟吟地走进来,绿荷拎着小竹篮笑嘻嘻的向我挤眉弄眼了一番之后也出了门。我不满地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一身寒气的人,他浅笑出声,走上前来固执的要把我压在软榻上。无法,只好将手上的东西放一边伸手去推他。“怎么又开始抽风了?”我躺在软榻上仰着头问他说。
他将那多梅花插在我的发间,拿鼻子蹭我不说话。我笑着伸手推他,待推开一点距离之后,我问他:“你生气啦?”
他哼了一声从我身上起来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还气呼呼的喝了一杯冷茶。我整理了身上的褶皱之后到他身边坐下说:“我不是怕你不愿意吗?”
他抬起头斜了我一眼又继续哼了一声就着那杯冷茶继续没滋没味的喝了起来。我笑了一声,站起身去给他捏肩膀,偷偷打量他的脸色良久之后才见好转。没办法只好乘着他没那么生气了凑过去吻他的侧脸,结果反而被他拽到身前按在腿上长吻。总算吻够了还不忘在唇上咬一口。
我摸着被咬疼的嘴唇哀怨,早知道就让他自己纠结去了,干嘛要吃饱了撑的没事情干去管这些有的没的?
他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抱着我的手臂一紧再紧,在我以为我就要被他勒死了的时候终于松了力气。我松了口气,他却说道:“我知道你是怕我夹在中间不好做,可是,衣衣,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难过。”熟悉的声音从耳边拂过,浓浓的哀伤却入了心里。
你不再只是一个人,你要考虑各种利害关系。
侧了侧身,伸手回抱着他,我很是诚恳地说:“对不起。”
他突然发起狠来猛的把我拽住誓要打我,我反抗无效,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两个巴掌。疼倒是不疼就是很不好意思,一瞬间脸红得好像那颗红心鸭蛋。现在谁教训人的时候还打人家臀部的?
我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他轻笑一声凑过来又咬了我一口。新伤加旧伤,我更委屈了。
或许我委屈的样子取悦了他,他笑着凑过来用揪我的手指玩儿,我往后撤,没防备被他拉的更近了。挣扎了半晌仍旧挣不脱我有些生气。他勾着唇角凑到耳朵旁,低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说:“衣衣,晚上我们好好讨论一下男主外,女主内这个问题。”
我扭头瞪他,胡说八道,有外敌入侵时应该同仇敌忾好不好?你这个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