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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相见不如怀念 ...

  •   三个月转眼就要过去了。我现在正在纠结到底是回迷雾谷呢?还是呆在京城呢?回迷雾谷吧怕是会麻烦师傅师娘,我已经麻烦他们这么多年了。呆在京城吧又怕遇见他,毕竟曾经深爱过见面的话还是会尴尬的吧?
      所谓怕什么就来什么大概就是现在这样的吧?我还没有从我的小纠结中走出来呢,师娘就告诉我,我们回谷的时间要推后了。我还没问怎么回事呢。她就连珠炮似得告诉我我要跟她进宫,正想反对呢就被师傅下药了。现在我就是四肢无力的坐在去皇宫的轿子上。
      路上,师娘告诉我说,为什么我们会晚一些回去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夜乌国的二皇子夜泽同学来访,作为皇亲贵胄的大家都要出席他的接风宴。可我作为一个草根,我去干什么啊?师娘说我没出息,我很不能理解这两者之间的关系难道他们的目的是要我跟那个夜泽相个亲?
      所以说,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当皇上率领着他的一干妃子和儿子出现的时候,全场都轰动了。当夜泽率领他的一干使者出现的时候,我凌乱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夜泽同学的那个香囊是我的。而这位夜泽同学就是我上次差点牺牲掉一只胳膊在大路上救的那个人,所以,经验告诉我们,不能随便救人。
      我一直坐在师娘身后这是一个十分不显眼的位置。当然,如果没有我前面的这个脑袋缺根筋的师娘的话。香囊我能看得到,师娘也能看得到,当时只听见她平地一声雷的大吼到:“贺衣凉,你个小兔崽子,你什么时候和夜乌国的二皇子勾搭上的?”她的一句话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我的身上了。很炽热,热辣辣的目光,我觉得我就快被烤成人肉串了。
      抬头看见夜泽同学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笑得很是欠抽。这个人与妖孽完全不同的感觉,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可忽然间又反应过来这跟妖孽有什么关系?看着他那笑容,我生出一种想要揍他一顿的念头,可是,如果我揍了他一顿的话会不会引起一场战争啊?这可是国际问题!
      我现在很悔恨很伤心!要是我知道他是王子的话,他就是死在大路上我也不救他(想想而已)。要是我早知道在这个国家里把香囊给一个男子就表示自己喜欢那个男子,愿意嫁给他的话,我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回来。
      夜泽说:“原来这香囊是衣凉姑娘的?前不久在外不小心拾到,觉得挺好就把它留在身边了。如今看来,到是给姑娘带来麻烦了。”他说的句句在理,可是仔细一听就会发现,丫的,他这是在越描越黑。
      皇上适时的插了进来说:“二皇子远道而来招待不周见笑了。”
      “哪里哪里,贺小姐倒是可爱的紧呢。”说完还言笑晏晏的看着我。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活该你倒在路上没人救你!
      宴会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开始了,妖孽仍旧是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形象。目光穿过人群看见那个爱了恨了几年的男人,心,忽的抽了一下。夜泽同学的目光很是炽热,我有些如坐针毡。
      宴会还没开始我就抢尽了风头这理所应当的会引起别人的不满。比如,沈凝脂。所以在皇上说他的母后发明了一件乐器,这个世上除了太后娘娘再无他人可以演奏这乐器但是觉得这么一件乐器就这么放着觉得很可惜的时候,沈凝脂自告奋勇的把我拖了出去。
      躺着也中枪!
      沈凝脂一脸你死定了的表情让我有些跃跃欲试。妖孽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终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至于他只是狠狠的瞪了沈凝脂一眼。夜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顺便还说了一番风凉话。师傅淡定的喝着茶,师娘紧张的转过身来握着我的手问我愿不愿意,要是不愿意的话就不去。
      我笑笑说:“我去。”皇上的命令岂是我可以不听的?
      我想起了小时候,那时的我每天被逼着学习各项事务。乐器、经济学、管理学。想想就觉得好笑,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叫金融么?能明白股市么?能了解一个大公司的运转么?只是,我也明白我只是工具而已没有反对的权利。
      坐在钢琴边觉得五味杂陈像是又回到了从前。手指留恋钢琴所给的质感。那些过去虽然不愉快但是却是真的成就了我。
      一曲终了我有点恋恋不舍。好久没弹了生疏了不少。好一阵子过去之后皇上激动地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我扫视了周围一圈之后发现周围的人都有那么一点点的异样。我有些不解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回皇上,这曲子名叫卡农。”
      “卡农。”他若有所思的重复到。“弹得好,来人呐,赏。”皇上大手一挥就见一个人领着一对端着金条的人上前。我砸吧砸吧嘴在心里感叹道一句有钱人。
      正想着谢恩来着,师娘很不识时务的插嘴了:“皇上,这琴放着也可惜不如就把这琴赐给衣凉吧。”我睁着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师娘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好不好?可是皇上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视线毫无预警的与那个人交汇我颤抖了一下,那个人的目光中有一些我读不懂的味道,隐忍,激动,愤怒,欣喜还有什么我看不真切。那个人很自然的用左手撑着头部然后另一只手向我勾了勾手指。
      我苦笑,我不想去却又不能去。为什么不能不去呢?只是因为太了解了,他从不允许我违背他的意思,无论是多小的一件事。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是卑微的那一方。因为曾经尖锐的性子被爱情磨平了,因为没有个性了,所以注定被抛弃。这就是爱情的定律。无人幸免。
      顺着他离开的地方,我看见一条小径,幽静、深远。再往深处走一点便是园子的中心。入眼是一面水池在黑夜中传来一阵阵的莲香。我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谁也不说话周围安静的出奇但是谁都没有打破。在经过一座假山时,我被他狠狠的摁在假山上,高低不平的假山表面硌的我背疼。
      我皱了皱眉强迫自己适应这种不舒服,他伸手来碰我却被我躲开。他说:“五年不见,你倒是厉害了。”我不说话只是挣扎的更加厉害了后背被硌的生疼。
      他见我不语便接着说道:“你倒是厉害了,回来这么久可是从来不见你回府。”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半靠在假山上抬头我瞪他,他却笑了。
      “你这什么也不说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王爷觉得呢?”
      似乎是气急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贺衣凉,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谢王爷夸奖。没什么事情的话,衣凉就先下去了。”说这话的时候我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还没有走出去两步就被他捞回来,身体撞在假山上疼的我眼泪花打转。一抬头就被他吻住。他吻的很放肆,我双手放在假山上支撑着自己以免跌倒也不反抗,从来都是这样越是反抗越是没用。他一直都是这样,不允许别人拒绝。口腔里充斥着血的味道。余光看见妖孽黑着脸向这边走来。
      妖孽在不远处站定咳了两声,他终于放开了我,我用袖子狠狠的擦着嘴唇,流血了也没有停止。妖孽走过来皱着眉头强行抓住了我自虐的手。
      “二哥你也真是的,姑父姑母的宝贝徒弟你也敢欺负。”妖孽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怎么看他的眼神都不温柔。
      “还真是谢谢六弟提醒呢。”他看着妖孽,这一次毫无疑问的我看见愤怒。他看着妖孽握着我的手,妖孽光明磊落,镇定自若。我觉得妖孽很厉害,还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他这样的眼神。难道是因为亲兄弟的原因?
      “想来二哥定是酒喝的多了,要不这样吧,我就先替二哥把衣凉姑娘送回姑父姑母那里了,二哥好好休息。”说完也不等他同意就拉着我走了。
      一路上妖孽的气场全开,我走在他旁边觉得冷风嗖嗖的。夜黑风高的夜晚,两个人走在静悄悄的小路上,没一会儿我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了所以就开始想着把自己的手先拿回来,结果抽了半天也没抽出来。
      “王爷,男女授受不亲。”我觉得我这话说的十分的矫情。
      他还是不放开只是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二哥吻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现在我牵了你的手你倒是觉得我不对起来了。”他虽然说的很实际,可是怎么听起来酸酸的?我忽然觉得这厮有些莫名其妙起来,这是个什么展开?
      “昭王爷又何苦与德王爷比呢?”这话说的,真的有点刻薄了。说完,我明显感觉到妖孽的身体震了一下。他久久不说话,良久松开我的手。我说:“刚才,谢谢王爷出手相救。”然后逃也是的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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