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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信你有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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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知道我是女人,所以你刚才是故意将汤倒在我的身上。”华一凤嘴角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阿贵楞了楞神,开口道,“不是早知道,只是怀疑,想本公子阅女无数,是男是女还是能够分清楚。”
“阅女无数?”这到让她惊讶,这样的借也口亏他能想得出来。
“阿凤,别动怒,那些女人跟我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立即表明自己的清白,完全颠倒黑白,说得她好像在意他一般。
华一凤差点没被他气死,飞身过去,掐住他的脖颈,将他从水中提了出来,逼迫他往后退直到背部靠到身后的柱子上才停下来,冷声道,“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她此刻的表情与平时的样子大不相同相同,脸上冷冰冰的,宛如高不可攀的神,让人望而生畏。
“阿凤,阿贵绝对不会将你是女子的事说出去。”他这话的可行度有多少,她并不想知道,直接泼了他一盆凉水,“阿贵,信你有鬼。”可能连这个名字都是假的,真以为她是三岁孩童,可惜她没那么幼齿。
“阿凤,信不信由你,你知道我身上的伤,我现在根本不能出手,就算出手,阿凤身手也并不比我差多少。”这话貌似有些可信度,只是两个没有信任可言的人,说什么么恐怕都不会相信,她依旧笑得一脸冷意,“所以朕应该杀你以绝后患。”
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信,只好拿出杀手锏,勾起她的兴趣,“阿凤,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
听到交易二字,华一凤微蹙了下眉,问道,“什么交易?”
“我们一起闯禁地,以我和阿凤的武功或许能闯进去,只是不知道阿凤对阵法了解多少。”
“闯禁地能算交易。”她好笑的看着他,这人脑子不会真有问题吧?
“难道阿凤就真的不好奇?”他在赌。
她低眉思索,并没立即给出答案,外面突然传来小德子的声音,“陛下,国师来了,在御书房等见陛下。”
国师楼晔来了?华一凤微楞,抬眼看着眼前的阿贵,心里更疑惑了,“好,成交,等你有确定的把握再来找朕。”
“好。”阿贵毫不犹豫的答应。
见他点头,她放开了他,整理了下衣袖,转身向外面走去,走到一半她又突然回过头,看了阿贵一眼,心里思索着,他与国师当真没有任何关系?
华一凤到御书房的时候,楼晔已经在此等候。
看着他的背影,她直接开口,“国师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找朕?”说着,她走上案前坐下。
楼晔对身后的宫人挥挥手,他们便弯着腰退了下去,并关上的御书房的大门。
华一凤脸上的表情立马一转,立即从龙椅上起身,邀宠似的向他走去,“国师大人辛苦了,随便坐。”说着,还故意拉住他的衣袖,他没推开她而是逼着她后退,直到身子抵到案上,无路可退,可他还没有停下,带着面具的脸仍是向她靠近,她这下只能弯腰,直到她上半身完全躺在案上他终于停了下下,两人靠得很近,现在又一副女上男下的姿势,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可华一凤现在的脑袋里可没有这些风花雪月,而是在想,这两人的身上的味道也是完全不同,阿贵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国师身上好像什么味道也没有,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国师大人,你想怎么样,我们现在这姿势不太好吧。”她略带尴尬的说道,太监也会欺负女人她信,可这个太监是国师大人,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信,因为国师大人是圣人,怎么会做出这么可恶的事。
闻言,他什么也没有说,放开了她。她立马站正,活动了下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楼晔开口道,“看来,你这几天过得还不错。”
“那里,这完全是拖国师大人的洪福。”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理她是知道,只是对楼晔这种人有没有用那就不清楚了。
他果然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本座没时间跟你耍嘴皮子,苏昊明日就到京师,到时候定会上朝堂拜见陛下。”
“明天,这么快。”她以为还有几天呢,难怪他今天会这么急着来找她。“对了,我又不是真正的皇帝,他什么时候来京师关我什么事。”她说着转过了身,明明白白告诉他这些事与她无关。
可刚才走了一步,她的后衣领便被人抓住了,把她拖了回来。
“国师大人,你轻点,你可是万人敬仰的圣人,怎么可以随便对人动手动脚,这与你的气质也不合吧。”她不满的说道,他带着面具的脸再次凑近了她,“看来这些日你还是没想明白。”
“想明白什么?”她故意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
“从你到京城那日起,你就是凤王,南陵国的皇帝。”
闻言,她皱眉,“笑话,这明明是假的,我是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说出去谁知道,而且也没人会相信你是女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哪里长得不像女人?
“喂!我那点长得不像女人了,你一个太监懂什么女人。”华一凤一脸鄙视道,她看他还真是从头到脚都不顺眼,这种人应该有多远滚多远,可偏偏事与愿违。
“谁告诉你太监就不懂女人了?”
“猜的,不行吗?”
“本座说了没空跟你耍嘴皮子,这是明日宣读的圣旨,拿去盖章。”楼晔说着从衣袖中拿出写好的圣旨递给她。
她却不接,“玺印不就在那里,你自己去盖个不就行了。”
可他一定要她亲自动手,瞧着她的那双的眸子里,无喜无怒,她绞尽脑子也想不出可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难怪世人只用温和来形容他,没有怒气不就是温和么,可是为什么用在他身上她怎么都觉得怪怪的,可又想不出哪里怪,“国师,你是人么?”脑子里突然想到便问出了口。
国师不愧是国师,眼里依旧毫无变化,她还记得那天他发她女子的身份时眼里也是如此平静,就像他一直知晓一般,可偏偏这是不可能的,她真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稍稍动容一下。“国师,难道这天下就没有让你敢兴趣的事,或者能让你惊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