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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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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个月过去了。
舞会。
翩翩起舞。
红色衬衫，黑色西装，黑皮鞋。
鱼尾裙摆，露肩蓝裙，蓝缎带。
夜神月扶着L的腰，搭着L的肩，在舞池中旋转、走动。
L又长又乱的黑发此时高高盘起，脸上化了些素雅的淡妆，使得她不会在舞会上显得格格不入而惹人非议。
而夜神月，一如既往地容姿端丽。
“你今晚倒是挺养眼的……”
夜神月勾起一丝轻笑，手指缠绕上L左鬓弯曲的一缕黑发，看见在灯光下那双璀璨的黑眼睛中闪过一丝无趣后悄悄搂紧了她的腰身贴近她的身体。
待灯光转暗，他凑到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轻声说：“平日里你一直都很可爱，特别是在拉灯的时候……”
L把下巴搁在夜神月微微俯下的肩膀上，睁着一双大大的忽然一亮的黑眼睛：“我的脸皮可是很薄的。”
“他们盯上你了……”
“托你的福。”
“别让我想抓你回来……”
夜神月拍了拍L的肩膀，便松开她离开。
…… ……
舞会，是一个交换情报的好地方。
…… ……
经过一番谈判，成功结成联盟。
L微微松了口气，抿了一口香浓的红茶，意外地没放多少糖。
近来看见闻见吃到糖分过多的食物便会作呕，L想着自己该不会是……
但是早孕测试却没有反应……
虽然可能是夜神月又在欺骗她，善意或是恶意……
总之L不会给自己找不好受，有些事自己有心理准备自己防范才安全。
于是L询问同盟里面是否有值得信任的医生职业的人。
“呀，正好有一位也参加了舞会，刚想给您介绍呢！”
对方看了看钟表，微笑着说：“还有一分钟。”
“啪嗒……”
像是故意反驳一半。
门开了。
众人神经一紧，但仍然持续着手中或是嘴上的动作，好似只是闲聊。
但L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来人不说话。
两个人，一男一女。
“不好意思，我们那边提早结束就先过来了！”
动听的女声。
男人黑发自然，皮肤苍白，眼珠血红，外貌清秀，身形纤细，白色衬衣，黑色西装。
女人金发微卷，肌肤雪白，眼珠金黄，外貌美丽，身形性感，白色礼服，粉色披肩。
“没关系！”
身边的人站起身亲切地向他们问好，并向L介绍。
“这位是医生Beyond！这位是助手Andine！”
“你好！”
温柔的Andine露出了阳光般的微笑，而冷漠的Beyond却是突然嘲讽似的勾了勾唇线。
“这位是L，想必你们都有所耳闻！”
“你们好。”
L蹲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声音一如既往地轻飘飘。
所有人都见惊不怪。
世界第一侦探异于常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久别重逢的三人都不动声色。
旁边的人用关切的眼神询问L，但L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现在谈正事吧。”
…… ……
房间。
三个人。
Andine给L重新泡了一杯红茶，准备放入糖时被L阻止。
“L，你还好吗？”
Andine关切地问道，握着L的手，眼底浮现出无限的柔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L和以前相比真是大不一样，以前冷静到冷酷无情的感觉变得柔和温情。
也许是因为L以前是男装，现在是女装，说实话Adine现在无法确认L的性别，毕竟现在的变装技术出神入化，特别是自己身边就有个鲜明的例子。
“一般……倒是你们真让我惊讶。”
“过去的事情……”
Andine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等这次的事情解决我们再好好叙旧吧。”
L端起了红茶。
怀孕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从头到尾Beyond都一言不发，L思忖着A和B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会太坦诚吗？
“有一件事情我想和Beyond单独谈谈。”
L的声音很严肃。
Andine和Beyond对视一眼，虽然Andine没有从Beyond的眼神中得到任何安全感但她还是起身离开。
“啪嗒！”
门开了又合。
房间内。
两人。
“Beyond，我想知道为何当然你的受害者都没有反抗。”
Beyond没用药物，受害者没有轻生迹象。L对于超自然的力量又畏惧又兴奋，但至少在自己手里科学范围内事情不能放过。
“我就知道你会纠结这个……”Beyond忽然蹲坐上沙发，面向L笑得邪佞，“L赢得不彻底感觉遗憾吗？”
“你在恨我？”
L微微眯起了眼。
Beyond装模作样地一愣然后又突然“呵呵呵……”地泄气般地笑起来，在L面前他只想用拙劣的演技来掩饰一切。
“你连这个都不懂怎么会想给基拉生孩子呢？”
Beyond像是玩笑般说着调侃的话，说实话他很恼怒，L作为他的目标，就应该是如圣母雕像般永远纯洁无法亵渎的存在，现在居然沦落为凡人……
不过总比死人更好。
当Beyond醒过来时，看见Andine在自己身边。她告诉自己那些人的下落以及这个时代的变迁……一些残缺的消息。
总之，始作俑者就是夜神月——基拉。
也许心里只是抱着复仇或是决胜的信念。
L仍然无动于衷，她淡淡地说：“为什么这么说呢？”
B怎么可能只是看她就知道怀孕的事……
“L，我想你应该对我坦诚点。”
我可不在乎这个世界会变得有多乱，我只想知道你是否还活着。
“好吧……”L口里还含着红茶。
吞下后立即正色道，
“Beyond，请你把我想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
Beyond有点琢磨不透L的想法，特别是她在同盟面前装作潜伏在敌人身边的卧底而事实是……
如果L没疯……
就说明基拉也还没傻透。
“噔噔噔……”
轻柔的敲门声。
“眼睛。”
Beyond忽然凑头过去，两眼闪烁着血红的光。
他可没有耐心。
根本就没有互相怀疑的时间。
Beyond跳下沙发，两手插兜。
他拉过金发女孩的手。
在悠然经过面容平静的棕发男人身边时，用那种轻飘飘的声音轻声说道：“你好啊，看不见寿命的夜神君。”
夜神月纹丝不动，他只是盯着蹲坐在沙发上喝着红茶的L说：
“你是不是违约了，Lawliet？”
他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十分轻柔，但面向L的笑容却森然无比。
“不是。”
L平静地放下了茶杯。
…… ……
于是。
回家后。
回到房间。
夜神月很斯文捉住L准备用手铐铐起来审问。
“喂……”L两眼盯着天花板无奈道，“你现在应该对我好一点……”
“哦～既然合作了就坦诚点节约时间不好吗？”
夜神月想着L该不会是已经知道她……
但她却一直都很平静。
……
她本来就是这样。
那么，她是接受了吗？
夜神月弯起温柔的笑意，他束缚住L的双腕把L抱在怀里。
“我还以为你会对你的孩子生气……”
“我只是一直对你生闷气，特别是想到后来会有一段不好过的日子。”L使劲抽出她一只手后放到嘴边咬了咬大拇指。
“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夜神月拿过L的大拇指在手中轻轻抚摸，琥珀色的眼睛里尽是柔光。
在轻声讨论了一番后，L已经是哈欠连天。
“你的朋友——Beyond Birthday是有死神之眼吗？”
夜神月最后问道。
“有待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