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节日气氛影响,我为自己写下了一篇诗章。我想,绝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
遵循马克思主义唯物论里面的发展原理,
年龄的增长,脾气的恶化,面孔的沧桑,逼婚的力度在加大,,,
我觉得很有必要在尼姑庵旁边买房。
尼姑庵所在地都是3A或4A的风景地,肯定不便宜。
但我相信自己能在附近买一块地,起个旧时公共厕所般大的毛坯,然后搬我的家俱进去。
家俱不在材质好,而在用途多。
我在宜家看好了一件沙发床,躺着能当床,坐着还能当沙发。
搬进了这件家私,我想,我别无所求。
尼姑庵的生活绝对适合我,因为在它的环境好,气氛好,更重要的是,男人少。
尼姑庵的香火,比着外间的男淫,对我而言更有吸引力。
看惯了38长相的挫男和38长相的gay,我没有理由不恋上这一片净土。
远离红尘,就是怕失去心中最美好的红尘。
以前我一直想说,要不要去尼姑庵报个名,努力做个尼姑。
早起爬山,闻闻梅花香,扫扫落地尘。
忙时敲敲木鱼,自己听得懂就好。
闲时摆个地摊,一面给香客算命一面给游客贴膜。
这边算完了一个人的命,那边不忘告诉另一人WIFI密码。
这样的生活,既能释放自己的心灵,又能体会到被人需要被社会需要的感觉,真好。
这般生活到老,我以65岁的退休年龄,成为了这家尼姑庵的主持师太。
给佛陀上香时,有新进的小尼姑在身侧为我点香。
吃青菜豆腐时,有厨房的小尼姑巴结得送来老干妈。
出门普度众生,有富豪名流向我请示人生真谛。
这没什么不好。因为我坚决不做一只红尘囚鸟。
我都想好了那一天,尼姑庵前锣鼓喧天红旗招展。
我作为远近驰名的“船直师太”,手结佛印,身姿飘逸得矗立在庵堂门口。小尼姑们,或哈弗毕业,或蓝翔出生,纷纷站在两旁,仰视我身上的佛光。
我手拨佛珠,眉目慈祥得望着天地人三才,耳目倾听大势至念佛圆通章,鼻目闻着春风花草香。
这没什么不好,总比在悲催的格子间里等着毛子骂好。
尼姑庵前的土壤里,能挖出原生态的土豆大豆和高粱。
尼姑庵耸立的山头上,能一声叫来送快递的小哥。
尼姑庵里的佛像,能一丝不苟得听完我满腹牢骚。
在尼姑庵,心能长长久久的净化,情能永永久久得保留。
假使有这么一天,我真得去了尼姑庵。
我会用我纯熟的中文,蹩脚的俄语,惨淡的英文,普度众生。
我的好友会来捧场。
如雅者,会带着丈夫过来捐个公德。
如婷者,会淘宝一卡车常青松,贺我大彻大悟。
如太后者,会拿了一把刀来。而老头子,会拿一个铁锹来。活猪现宰,现宰现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