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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第 8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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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丹耀也开始觉得牙疼了,都怪丁瑜那个蠢货,竟然一下子连啃两块硬骨头,现在他倒是一死了之了,剩下自己该怎么办?其他人或许还会忌惮他丹门三分,但换了离月,呵呵,连三清宗本门派的弟子都不敢去撸虎须好么!
不过,丹耀眼珠子一转,便收敛了怒容,变得面无表情起来,放下话来:“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必明明白白禀告师尊,今日我等先行告辞。”说罢,就招呼丹门弟子抬起丁瑜尸体离开了珍草阁。
离月他惹不起也不敢惹,所以今日之辱只能咬紧牙关咽下去。但既然知道了杀丁瑜的是离月那他回去也不会言之无物了,让丁家和离月斗去,他可坐收渔翁之利,岂不大好?
丹耀的打算离月等人不知道吗?自然不是的,但他们之中曲望月和离月是不在意,杭欣是心大的,清远、明真、古新竹虽有点担忧但介于对离月这个小师弟的实力盲目的信任这个前提,也就在一开始担忧了下用传音符将这件事告诉师父后就抛之脑后了。
虽然他们对自己为师门惹了麻烦一事感到抱歉,但三清宗的宗旨本就不是让你看人下菜忍辱负重,而是有人打你就要十倍百倍的打回去,三清宗的人宁死不受辱!→_→
虽然时间隔得太久很多人都已经忘了,但事实上三清宗的开山鼻祖是个剑修,对,就是那种比起用嘴说话更喜欢用剑说话的战斗狂人一族。所以,上一代言传身教给下一代,下一代再言传身教给下下一代,一代一代调教下来,三清宗的核心子弟骨子里没一个是不好斗的,只是好斗程度不一样罢了。有将好斗发展成本色并更进一步站在顶峰的,比如离月;也有将好斗发展成爱好平日不显被欺压时才剧烈反弹起来的,比如清远等人。
所以,谨遵了宗旨的几人半点儿没觉得自己做错,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始逛珍草阁的三楼——那里的灵草适合金丹期的丹修炼丹。曲望月倒也没阻止他们搜刮灵草的行为,只是将结婴丹上需要的灵草一一列出,让清远几人去购买足够的分量。
清远几人不懂炼丹,自然不知道曲望月给他们的灵草单子是炼结婴丹的,只是弟媳有交代,他们自然买买买了,照顾小辈不正是他们这些师兄师姐的责任吗?在小师弟身上他们找不到做师兄师姐的感觉,那就将对小师弟的一腔热情都交付在他媳妇身上吧!
于是,弟控之魂熊熊燃烧的几人再次扫空了整整一层楼的灵草,他们不懂炼丹,所以无论看哪种灵草都是:好像很神奇→或许用得着→那就买买买!不断循环的后果就是曲望月的乾坤袋里再次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灵草。
得了灵草的曲望月马上找地方闭关去了,离月当仁不让的开始当起了守卫,无所事事的清远四人开始逛街寻宝等待着斗丹大会之后的拍卖会的到来。而经过了珍草阁一事,他们在这丹城也算是出名了,尤其是离月这个被很多人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过的修真奇葩,各怀心思的人想借此机会见上一见。
那么问题来了,离月他根本不出门啊他们想见也见不着,怎么办?自然是先和离月他师兄姐搭上关系喽,等到了恰当的时机他们就能让清远几人帮他们引荐了,不是吗?
想法是好的,但现实永远不可能和计划一般完美,当清远和古新竹笑眯眯的忽悠走第N批人时,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才意识到三清宗这位一直被离月这个小师弟压在名下的大师兄还有他那看着温婉秀丽的未婚妻也都不是什么傻白甜,他们只是看着像好拿捏的好人罢了。
这样的意识一出现,很多人就收起了上前攀谈的心思暂且旁观起来,反正离月再怎么不爱出门到了斗丹大会那一天肯定会出现的,毕竟没有人来到丹城后会错失斗丹大会这种盛况。
但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想当然的人,别说斗丹大会开始那一天了,就是斗丹大会结束那一天被众人热切关注的离月都没有出现在人前,甚至连在外游荡的清远四人都在斗丹大会期间接到了一个传音符后被招回了他们暂住的客栈,搞得大家心中的好奇愈发浓烈了——清远几人行色匆匆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也是清远四人心中的疑惑,本来他们逛的好好地,还想着要不要等斗丹大会结束后去主动结交几个斗丹大会上人品不错的丹修,谁知道会突然接到小师弟的传讯让他们速归,他们自然歇了其他心思匆忙回去了。
赶回客栈的清远刚踏进他们包下的小院就看见了长身玉立的小师弟,以及小师弟身旁闭关多日的曲望月。他上下打量了两人,发现两人身上并无不妥后才出声询问道:“小师弟叫我们回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回答清远的依旧是离月的代言人曲望月,他将手中两个小瓷瓶扔给了清远,“就是想把这个给你们,省的到时候你们花钱去买。”
“这是什么?”伸手将那小瓷瓶接住,清远疑惑的低头拔开了其中一个瓷瓶上面的木塞,将瓶口凑到鼻子下稍稍闻了闻,独特的清香气息让清远双眼一亮,又似想到了什么忙不迭的将另一个瓷瓶也打开闻了闻,惊喜的抬起头看向曲望月,无声的询问。
曲望月点了点头,肯定了清远的问题。
得到了曲望月肯定的清远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边了,傻兮兮到惨不忍睹,嘴里一直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小月,谢谢、谢谢!”
“师兄,你怎么了,笑的那么蠢?”杭欣看大师兄什么都不说就一个劲的在哪里对着曲望月说谢谢,那表情蠢的,她都不忍直视了。
古新竹和明真两人虽然没和杭欣一样直接问出口,但两人的视线同样落在了清远的身上,其中的好奇遮都遮不住——从认识大师兄至今也快三百个年头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大师兄笑的那么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