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今すぐそこに夜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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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今すぐそこに夜が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走得很快的东西，转眼间天上开始下起了入冬之后的第一场雪。
橘红的灯光使得店内在冬日里益发增添了一丝暖意，只是侍应生们低着头一个个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让人心里添堵万分。
「嘛，就这样了，咖啡店被人买下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么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领班向大家鞠了一个躬，语气也是颇为无奈。
黑崎仰着头看着头顶吊着的一盏做工精致的灯，手里被塞进了用信封包好的遣散金。
明明一个月前自己还给它换上新灯泡，怎么一眨眼咖啡店就被解散了呢。
露琪亚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侧头对众人低声说了句「大家，后会有期吧。」就率先离开了。
他有些浑浑噩噩地走出店，却意外地看到白崎守正松松垮垮地站在路灯下，有些昏暗的路灯灯光投影到银白的头发上染出一片橘黄，霎那间黑崎以为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你怎么在这？」
「哟，一护。」三个多月的相处使两人也熟稔了许多，白崎快步走向他一甩手一条红色的围巾就围上了黑崎的脖子，他微微歪头看了看他的脸色，「怎么了？」
总觉得是有些令人尴尬的事情，黑崎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失业了。」
对方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只是侧了侧头示意，「那就走吧。」
「……」黑崎没有动，侧头看着还亮着灯光的店牌。左手忽然被握入有些冰凉的掌心中，他有些讶异地朝前方看去，白崎正看着他扯开嘴角笑道，「走吧，以后我养你好了。」
心下莫名一颤，连周围空气好像都暧昧了起来。
黑崎比起之前更浑浑噩噩地跟着他的脚步向前走，好像抓住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一样。
「我说白崎……」
男人侧头看向有些欲言又止的橘发青年，暗金的眼瞳折射出霓虹的流光溢彩。
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到了嘴边又缩了回去，黑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有些泄气地轻声道，「不，没什么了。」
白崎守顿了顿，忽然肆意地笑了起来。他停下脚步，直视着黑崎的褐色眼眸。身后一辆卡车摁着喇叭呼啸而过将他脱口而出的话湮没在漫天纷扬的雪中。
「……す。」
-说了，什么？
黑崎一护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收了唇形后露出的完美笑容，一时间脑袋有些晕眩。
-说了什么，让我听到啊。
白崎守只是看着他放肆的笑，眼底辗转地映出了黑崎发怔的身影。他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掌心，带着冰凉的感觉但却很真实。
「回家吧，一护。」
稍带鼻音的嗓音有些许沙哑却显得很好听。
黑崎有些失望但意外地松了口气。
闷不作声吧，坚持真相的结局不都是皆大欢喜，谁也无法保证未来是否是无疾而终尸横遍地。
他应了一声后趋步紧跟在男人身边，低头看着两人的影子靠在一块被拉长又缩短。
似乎是穷极一生追随到的脚步，甘之若饴到让人疯狂。
头一次，黑崎意识到自己有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又或者说，是不是回忆起了被岁月碾为齑粉的思念。
「白崎守，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男人闲散的脚步微微一滞，他疑惑地侧头看向若有所思的橘发青年，几乎是快要脱口而出的话被停在身边的黑色轿车「吱」的一声急刹给生生掐断在嘴边。
「白崎，上车。」
车窗摇下后，朽木白哉的面瘫脸上似乎第一次出现了类似于焦急的神情。
白崎守愣了愣，颇有些不悦地眯起眼睛，「做什么。」
「蓝染惣右介。」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名字，不仅暴露了朽木白哉的憎恨还让黑崎看到了白崎守瞬间敛了玩世不恭的姿态。
行云流水的上车动作甚至还没交代一下去向，白哉已经默契地将车飞快地驶向了他们的目的地。
黑崎呆呆地站在原地张望着已经消失不见了的黑色轿车，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嘛……应该是有什么大事……」这么想着，他微微叹了口气继续慢慢地向家里踱去。
脖子上还围着白崎的红色围巾，冷风夹杂着雪粒向自己扑来，感觉倒也不觉得很冷。
身后有杂乱的脚步声向自己逼近，他下意识回头却是迎面而来的一记闷棍砸向自己的脑袋。有什么黏黏糊糊的温热液体从视线逐渐模糊的眼旁蜿蜒而下，他晃了晃身体脚一软跪倒在地，连呻吟都没法从干涩的嗓子中发出就进入了一片黑暗的世界。
「一护！」
早已驶离的黑色轿车再次回到原点，动作粗蛮的直接撞开了车门踉跄而下的白崎守四处张望着清冷的街道。
「该死的究竟去哪了！一护！！」
沿街一路疯狂而跑，、裤脚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泥水，最终消停下来大口喘息。
朽木白哉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已经让人去找了。」眼底暗沉的光压抑地如沼泽的雾气纠缠挣扎泛不起波澜。
衣领猛地被人揪起身体重重地压到树干上撞落了一树的积雪，他看到对面神情凶恶的人怒睁的暗金瞳孔翻滚着野兽的光芒，「朽木白哉。」白崎守压近了自己的脸，杀意凌冽而疯狂，「黑崎一护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不管你是不是受害者，我都会亲手干掉你。」
微微张嘴轻轻呼出的气凝结成白色的雾气吹过他的耳旁，朽木白哉收回瞥向地上斑驳的血点后闭上眼，终是毫无杂质的淡漠嗓音。
「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五、今すぐそこに夜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