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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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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天后,沈夜再次出现在大牢里时,瞳忍不住提醒沈夜:“上一回我就说了,你没必要亲自过来。”
      沈夜看着狱卒将几名女子推进瞳的石室押着她们站成一排,并不当真地问道:“你不许我来?”
      “属下不敢。”瞳答得也毫无诚意,只认真看着面前那几名女子,“今日轮到风琊的姬妾。”
      “五……六……六个。”沈夜点了点头,忽然又皱起眉,朝着最左边一名低着头的女子扬了扬下巴,“你,抬起头来。”
      那女子被沈夜的声音吓了一跳,才要抬头看去,又硬生生将头埋得更低,身躯颤了两下干脆直接跪了下去猛地磕起头来,嘴里不停哭叫着:“王上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不要杀我啊!”
      沈夜眉头皱得更紧,看着那女子身前地上被她脑门印上的血迹,缓缓走到她面前站住,“把她拉起来。”
      狱卒应声将女子一左一右架了起来,又在沈夜示意下抬起她的脸。只是她磕头磕得太狠,脑门上的血已经顺着鼻梁流了下来,一张原本姣好的面容看上去狰狞可怕。
      “把她的脸擦干净。”沈夜吩咐道,“六个人,只有你头垂得最低,连见了孤王也不好奇,未免太过引人注目。我见过你?你不想被我认出来?”
      那女子颤抖着挣扎,但敌不过两名男子同时制着她,终于被擦干净了脸,露出原本的相貌。
      沈夜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脸色终于渐渐变了。他沉声问道:“你不是被我罚去慰劳重伤退阵的战士了?为何会在此处?”
      “我……我不知道……王上是不是,是不是认错人了……”女子哽咽的声音带了惊慌失措的哭腔,“我一直跟随风琊大人……不,我一直被风琊囚在身边,从未、从未离开过,今日……今日我是头一回见到王上,王上……王上饶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沈夜嗤笑一声,赞道:“你很机灵,也很会演戏,难怪能够留在王宫中做风琊的耳目。你不是说自己爱慕李焱,为何成了风琊的姬妾?李焱哪点不比风琊好上百倍?你如此聪慧的女子,眼光却着实惨不忍睹。难道你认为风琊当真能够成事,从未想过他若失败了你要何去何从?”
      那女子呜咽了一阵,不再抵赖,忽然抬起头望着沈夜一笑,“我先前就已经对王上说过,王上经天纬地胸怀,又怎能知晓,若是当真心仪一人,如何能顾及后果?”
      沈夜不以为然:“看在你毕竟很努力也很机灵,我就再告诉你一回,你所说的不过是弱者愚昧的想法。所谓不顾后果,只是因为你无力改变后果,你无能为力之时,还谈何顾及?”
      那女子像是顿时失了力气,摇着头惨笑,“王上说得对极了,想必若是王上心仪某人,定然不叫那人有后顾之忧。”
      沈夜心下冷笑自嘲,面上却神色不动,示意狱卒放开那名女子。“你叫什么?”
      “……”那女子愣了好一会儿才答道:“桢姬。”
      “桢姬。”沈夜喊她,“风琊已经死了,你替他隐瞒也无用,如今我留你有别的用处,你暂时不必担忧自己性命。你知道些什么,便直说吧。”
      桢姬眨了眨眼,脸上还挂着泪珠,却立刻跪下身道:“风琊要公主除了想牵制王上也是为了防备突厥与黑袍,公主是除了王上以外唯一一个从黑袍毒物下痊愈的人,黑袍的人想要公主。关于李焱的消息与当时战况都是奴婢一一传信与风琊,挟持公主的计划也是奴婢一手执行,只是不巧半途遭劫,才让公主落入中原人手中。”
      “你们要小曦,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沈夜点点头,“劫走小曦的中原人你知道是谁的手下吗?”
      桢姬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怎么看李焱?”
      “啊?”桢姬抬头看看沈夜,“呃……劫走公主的人虽然也很有可能是李焱的人,但奴婢服侍过李焱,并不觉得他像是会对公主出手的样子……自然,这只是奴婢的想法,做不得准。”
      “你其实的确挺喜欢李焱,是吗?”
      “……王上的意思是……?”
      “你的确爱慕李焱,可以为了他不顾及后果,甚至冒死带他逃亡,是吗?”
      桢姬的神色一瞬间复杂起来,但还是低下头应道:“是……王上明鉴……”
      沈夜回身看向瞳:“将她知道的全都详尽问出来,给她上的刑不必太重,留下些显眼的伤痕便可。”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向着关押夏夷则的囚室走去。
      夏夷则打从长途跋涉到了北疆便立刻被锁入瞳的石室中,虽然瞳对他用的刑确实很轻,却实在是折磨人,紧跟着又费尽心神地应付沈夜,连番折腾让他一放松下来便立刻疲惫不堪。偏偏北疆的大牢是真的冷透了,他缩在角落里又累又冷,四肢无法动弹,连团起来取暖都做不到。睡梦中仿佛回到幼年时独自躺在宫中别院冰冷的地上,宫人在他面前走过,却没有人停留,年幼失宠的皇子在病中连挪回榻上的气力都不剩,但好在榻上并不比地上暖和……
      心情因为那些零碎的回忆更加糟糕,身体也跟着越发沉重,有狱卒按时给夏夷则送来饭食,他也没有丝毫胃口,知道狱卒不可能整日在跟前等着伺候他吃饭,便干脆推说暂时不用送饭过来,于是气力也消减下去,才两天多的功夫整个人已经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
      迷迷糊糊中他知道这么下去不行,自己大约是真的病了,被卸了的四肢也不能总是拖着,时日多些今后怕是要落下不妥。但他却连开口说话都嫌懒,更不要提再把沈夜引过来费神去应付。先前他总觉得长安皇宫的那所别院是天底下最冷的地方,可北疆大牢的冷似乎也不逞多让。他可以不动声色地应对所有事,不论是他应付得来的或是实际上应付不来的,但流于表面的平静自若不代表他心中毫不在意,就像幼时他装作听不见宫人的嗤笑,但那些人到底说了什么其实他全都清清楚楚,比谁都耳聪目明。
      夏夷则正半昏半醒地胡乱回忆很早以前的一些事与沈夜在石室中说的那些话,忽然就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走进来的人穿着很长的衣裳,衣摆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不用睁眼也知道来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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