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Red》一忘皆空

9、№___。Nine 梅林的玩笑

　　说完这些，麦格教授又叮嘱新生“等候时请安静”，然后变回了大厅。

　　不一会儿，就在大家窃窃私语如何分院——不把分院帽告诉孩子这似乎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的事的时候，麦格教授回来了。她带着新生走出房间，穿过门厅，经过后边一道双开门进入豪华的餐厅。

　　学院其他班级的同学都已围坐在四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照亮餐厅。四张桌上摆着熠熠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麦格教授把一年级新生带到那边，让他们面对全体高班生排成一排，教师们在他们背后。烛光摇曳，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像一盏盏苍白的灯笼。幽灵们也夹杂在学生们当中闪着朦胧的点点银光。天鹅绒般漆黑的顶棚上点点星光闪烁——拉里知道那是被施了魔法的天花板，莉莉在读《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的时候曾兴奋地告诉过他——但他还是很难相信那上边真有天花板，也很难相信餐厅屋顶不是露天的。

　　麦格教授往一年级新生面前轻轻放了一只四脚凳，接着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但拉里看到它时，瞳孔缩了缩——那是可以召唤格兰芬多宝剑的分院帽，萨拉查要他保护的四个遗物之一的召唤品。

　　餐厅里鸦雀无声——每个新生都盯着分院帽，而老生们则盯着新生们，似乎打算欣赏他们之后的囧态。接着，帽子扭动了。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起来：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魔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
　　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下吧，
　　我会告诉你们，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菜特林，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你绝对安全
　　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魔帽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魔帽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

　　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昕候分院。”她说，“马修·艾博。”

　　一个金发的看上去有些怯懦的男孩跑了上去，把分院帽扣在头上，很快，分院帽喊道，“赫奇帕奇。”

　　“哼，赫奇帕奇？真是纯血家族的侮辱——”拉里听到一个尖细的似乎在讨好别人的声音——就在附近——那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对吧，珀伽索斯？”

　　“还用说吗——”“艾博家族和韦斯莱家族可都是纯血家族的耻辱——”

　　“闭嘴，”拉里看到珀伽索斯冷冷地扫了一圈他周围的少男少女——除了杰诺斯——那些小巫师立刻噤声不言，他们对珀伽索斯的态度似乎巴结又……敬畏？

　　“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带着不羁的笑走了上去，有些嫌弃的把帽子扣在脑袋上。西里斯和分院帽似乎在争执什么——分院帽一直不说话——不过大概一分钟后，分院帽叫出的“格兰芬多”让整个礼堂震惊了。拉里甚至看到斯莱特林长桌上一个带着级长徽章的金发美女有些歇斯底里的尖叫——那应该是西里斯的堂姐，纳西莎·布莱克。

　　西里斯全然不管礼堂的骚乱，大步向格兰芬多走去，成了今年的第一个格兰芬多——哈，多么讽刺，一个格兰芬多的布莱克？

　　麦格教授也皱了皱眉，但她的严谨督促着她完成分院仪式——这是必不可少的。

　　“劳伦斯·伊万斯——”拉里和莉莉的姓是“E”开头，麦格教授很快就叫到了拉里。教师长桌上，一个有着一头黑色乱发——简直是詹姆的长大版——和祖母绿眸子——那像透了拉里和莉莉——的青年和一个有着淡金短发和灰蓝眸子的青年——他像透了拉里在破釜酒吧看到的淡金长发少年——看了过来。

　　拉里微笑着拿起分院帽，将它扣在头上——

　　“哦，斯莱特林的心机却并无野心，格兰芬多的无畏但没有豪爽，拉文克劳的博学却比较护短，赫奇帕奇的正直但喜欢偷懒——伊万斯小先生，您说我该将你分到哪里？”

　　“进入斯莱特林你会成为黑魔王继承人的臂膀，进入格兰芬多你会成为邓布利多的主力，进入拉文克劳你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学者，进入赫奇帕奇你会成为一个出色的教授。”

　　“萨拉查和戈德里克十几年前就找过我——”

　　“你的学院你自己选——”

　　“我只会为你指明方向——”

　　分院帽以咏唱调的节奏说道。

　　拉里想到格兰芬多的西里斯，肯定会去那里的詹姆、莱姆斯、莉莉，又想起标准的斯莱特林的西弗勒斯和……珀伽索斯，最终还是亲情的分量压过了天平，“我去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分院帽大喊，这次的格兰芬多就正常多了，长桌上一片喝彩声和掌声。

　　拉里的笑不由变大了——格兰芬多式的温暖最易感染人。西里斯向他招了招手，拉里听到斯莱特林那里有人惊呼，“他是一个泥巴种！！”。教师长桌上的金发蓝眸的青年挥了挥魔杖，那个斯莱特林被噤声了。然后他用安抚的眼神看着身边的黑发绿眸青年，黑发青年回给他一个没事的笑容。

　　另一边的分院依旧在继续，莉莉、莱姆斯还有詹姆如原著中一样进了格兰芬多，而西弗勒斯则进了斯莱特林。

　　分院帽宣布斯莱特林的时候，西弗勒斯下意识地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詹姆，詹姆耸了耸肩，摆出一个无奈的摊手动作。拉里看到西弗勒斯常年的冷脸笑了笑，嘴唇张了又合，似乎在骂“蠢狮子”，不过拉里能清晰地感受到西弗勒斯的放松。

　　珀伽索斯姓马尔福，可他却没有淡金头发与灰蓝眸子——淡金发是马尔福家的标志。拉里听到身旁有人说珀伽索斯是黑魔王的教子，然后他瞬间就明白了——黑魔王与马尔福家主的儿子，只不过还没有人挑破那层薄纱而已，这么一来，所有人的态度就可以解释了。他还有杰诺斯·诺特也进了斯莱特林，这明明是必然的事情，但莉莉眨着绿眼睛就是不明白——源于杰诺斯小船上的表现。

　　邓布利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

　　“欢迎!”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他重新坐下来。大家鼓掌欢呼。

　　今天的晚餐非常丰富——也许是欢迎新生——但是拉里完全没有吃好，教师长桌上有四道目光一直黏在拉里的身上——没有恶意，但真是不舒服。

　　拉里有些无奈地放下刀叉和吃了一半的烤仔鸡，向不远处的级长——亚瑟·韦斯莱——发问道，“韦斯莱级长，请问你知道教师长桌上的黑发碧眸教授和金发蓝眸教授是谁吗？”

　　亚瑟·韦斯莱慈祥（？）的看着他，看着教师长桌上的两个青年有着崇拜和羡慕，“他们是我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和助教，他们是最受欢迎的教授——不论哪个学院，包括麻烦的斯莱特林——听说他们还是一对爱人，真配不是吗？”亚瑟滔滔不绝地说道，“对了，黑头发的是哈利·波特，波特教授，金发的是德拉科·马尔福，马尔福助教——我知道他们的姓和波特家族以及马尔福家族重复了，但是邓布利多校长说过他们是那两个家族的旁支——多么神奇啊，一个波特和一个马尔福居然是恋人……”

　　拉里石化了——

　　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两个斗了不知多少年的死对头——居然是恋人！！

　　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不是应该在十几年之后才出生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哦，梅林的瞎眼，你能不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