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四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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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辛斯朵莉突然出现在三人面前，妖儿看清后，瞳孔一缩，怯怯地往后退了几步，浑身颤抖起来，突然高声喊道：“不，我，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伤害大家，求你不要伤害大家……”颤抖着就要跪下，身边的初曦连忙扶住他。
“妖儿，怎么了？”修长的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可他仍然双目无神，朝着朵莉方向，嘴里不停地叨念着。初曦求救般地望向夏言。
倒是夏言先反应过来了，他走到妖儿面前，搬过他的脸对着自己，尽量温和地问，“你认识她吗？”
妖儿又瞟了朵莉一眼，拼命挣扎起来，“不，不认识，不认识……”
“当初让你们发誓的人……”
夏言话音刚落，妖儿挣扎地更厉害了，虽说有初曦按住他，但问话还是难以进行，他两都能感觉到，妖儿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极限，到底是什么能给他这样的刺激？朵莉环着胳膊站在一边看了一阵，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拍了拍手，挣扎的人忽然不动了，只有一双眼睛仍会打转。朵莉走上前，推开夏言，站到妖儿面前，一挑眉，义正言辞道，“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也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惧怕哀家，但哀家需说，哀家与你从未见过，明白吗？”
妖儿的眸子稍稍平和些，戒备仍然不少，又添了几分疑惑。
“呐！现在回答哀家的问题，你以前见过和哀家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对不对？”
话音才落，妖儿又紧张起来，想摇头，却动不了。
朵莉明白他的想法，直视他的双眸。女人如蛇般金色的瞳，仿佛可以一直看到人的心里，在那双眸子面前，任何情绪都是隐藏不了的。朵莉开始挖掘少年的记忆，在记忆中，她看见了这样的场面。
“我等十人，在此对天起誓。”十个男女并排跪在地上，立起三指放在耳边一齐对天发誓，在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人，那人说一句，十人便跟一句。
“从此以后，对外再不提起对方，于这一年中的事，若有一人违背，十人齐遭天诛，死后受万世轮回之苦，只堕畜生道……”
缓缓挪开双目，抬头望向天花板，她看见，那个教他们起誓的人，长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看到这儿，她早先的猜想更加被证实了，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挑起唇角，你不仁，便休怪哀家不义。她又望向妖儿，叹了口气，道，“你的记忆，哀家已经看过了，这事儿，哀家也清楚了。那人不是哀家，而且——哀家可以帮你，暂护着这些人的灵魂。明白了就转一下眼球。”
妖儿的眼球转了一圈。
朵莉扬起手，又拍了两下，少年又可以活动了。张口便问道：“你不骗我？！”
“哀家为何骗你？何况奥普瑞特答应过你，也帮你护着他们了，哀家再加固一道防护，又有何难？你可以将事情全讲与他们，哀家保你。”朵莉信誓旦旦道。
思虑了几秒，妖儿低下头，“想知道什么，问吧。”
据他们方才所言，夏、柳二人大致明白了一些，是有人扮作朵莉的模样让妖儿他们发了那个誓，所以他看到朵莉才会如此恐惧。而那人的身份，朵莉大改已经清楚了。
夏言还在想着，初曦却先问了，“你与奥普瑞特是何关系？”
“嗯？”妖儿一愣，半晌，才答，“是主仆而已，我是奴……”性、奴，恐怕在那人眼里，自己便是如此吧。他自嘲般地苦笑一下。
“可是我觉得你对他而言有些特别啊。”
“嗯~哀家也这么认为~”朵莉附和道。
妖儿叹了口气，“你们也许都认为他在十年前寻人时先找到的是梁哥，实质上……他先见着的，是我。”
“那时候，我还仅是个小倌罢了，我自幼无父无母，被人拐入楼里，培养成了小倌，花名为妖儿。14岁那年，老鸨打算买了我的头夜，而他，是我所接的第一个客人……”
三人面面相觑，听他继续讲下去。
“他这个人很奇怪，开了我的苞后，他问我，想不想学一些有用的东西。我笑问他是什么，他说是让我足以立足于世不再受世人欺侮的东西，对于那时的我而言，那时莫大的诱惑，我虽有不信，可是还应了。天明他便离开了，我也只当他是说笑，可第二日，他又来了。
“进屋后，他首先将一罐东西搁在桌子上，打开，里头是只黑色的虫，他说，那叫蛊。自那开始，他便日日都来教我蛊术，方两月，我便习得差不多了。
“蛊术习成后，他再来就带了个医师所负的药箱子，那里面装着各式的化妆工具，因此，我又花了一月学习易容。
“学习的最后一日，他对我讲，过些日子会有几人来寻我。让我随他们走，与他们一起完成‘大事’，当然，我还需适时地向他汇报大家的情况，这人，疑心太重。
“后来，九位哥哥姐姐们都来了，我听他的话随他们离开，他们说要与我一起创建一个叫做纸鸢会的组织，我知道，那是他的意思。我不明白他对那九人究竟是敌是友，信或不信，起初我还是防备着的，但是相处下来，我确实喜欢上了他们。
“他们是很好的人，待人真诚，还教我武艺之类，在他们那，我竟然有……和家人相处的感觉。
“‘纸鸢会’的建立本是挺好的，可后来与薛鸢建立的组织抗衡时，我们便不敌了渐渐败下阵来。最后……我们彻底输了。最后见到他时，他看我们是憎恨的，然后，他就消失了。
“他离开不久，一个女人，也就是与你（指朵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找到了我们，逼迫我们发了誓。之后，我们十人散了。我易容为张乙，一直隐藏于夜魍。
“可不想，十年后，他又出现了，且找到了我……之后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妖儿慢慢讲完了一个长长的故事，三人点点头，都明白了。原来妖儿和奥普瑞特之间如此复杂。
夏言拍了拍朵莉，“那个与你长得一般的人是谁？”
“呵呵……”朵莉邪魅一笑，“有些事儿，你们管不了了，哀家处理便好。既然事情都清楚了……对了，你们打算去哪？”
“夜镶。”
“既然如此，哀家与你们同去。”
【剧晨
由于上期节目不成功，莫西（写手）决定要重新录一期完美的访谈，于是，今天请来的嘉宾是莫西（神）和朵莉姐姐。
莫西（写手）“有请嘉宾上场~”撒花，微笑。
莫西（神）跟着朵莉走上来，看到莫西（写手）时突然顿住，“哈？这里肿么会有这么大一面镜子？呐！朵莉姐姐，我们是不是走错场子了……”莫西（神）理衣服，突然，她发现，对方的领子下面……“咦……吾的神印呢？！！”仔细看，甚至伸手过去翻她的领子，“肿么回事，肿么回事，神印呢？印呢？呢！”莫西（神）瞬间颓废了……
朵莉伸手扯过莫西（神），“那不是镜子。”
折腾了一整子，莫西（神）才反应过来，终于尘埃落定。
莫西（写手，微笑）“那么我直接提问了哟~首先是来自初曦的问题……怎么又是初曦？不管了，请问朵莉姐姐与莫西，你们几岁了。
莫西（神）“嗯？年龄？我数数啊……“点手指头。
朵莉（微笑）“小曦~女孩子的年龄不可以随便问的哟~“
[台下]初曦颤抖，缩进小言怀里。
莫西（写手）“那么问第二个问题好了，是来自……依然是初曦的，请问能教蛊术吗？咦？肿么回事？”
众人（斜眼）“你拿错稿子了吧。”
莫西（写手）“是吗？啊哈哈哈啊哈……”在包里翻稿子。
……这样……真的大丈夫……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第四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