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血&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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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败类的惨叫，龙飞自然很爽，于是他用鞋子在对方的重点部位用力碾压——然而，
这人不仅是败类，而且是变态。龙飞越是踩他，他反而越兴奋，虽然是一脸痛苦的表情，但嘴里居然还发出情/色的喘息来。
龙飞寒毛直竖，像踩了恶心东西一样收回脚。谁知此男一扑，抱住他的大腿直叫：“别走！您可以用任何方式对待我，请您随意的……”手向上攀，圈住了龙飞的腰身。
“靠，谁有那种兴趣啊！”龙飞被吓着了，火木异能齐上，趁机脱身。
程若棋哈哈大笑，完全忘了刚才的恐惧心理。
“对了，龙飞。我的东西呢？”她从刚醒来时就想问了。
龙飞注意力还在侵入者那里，反问：“啊，什么东西？”
“我的手表。”
“哦~~~那个啊，何倩觉得很好奇，我就借给她看啦~”
“什么！哎呦！”
程若棋惊得跳了起来，然后由于全身作痛，跌在床边，还不幸撞到了腰，她脸色苍白地一指龙飞：“你——我——”
龙飞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他晃晃挂在自己食指上的银色手表，问道：“这个东西有那么重要吗？”
程若棋见到东西还在，吁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到恼怒：“当然重要！别乱开玩笑！”
“有多重要？”
“我母亲的遗物……当然，它不止这一点意义。”
“那为什么……”龙飞看了一眼被藤蔓捆得紧紧的不明人物，朝程若棋走去，把手表一递。
“什么什么？”程若棋不明含义，她接过手表就想往手上戴，看到手腕上流出的鲜血，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猛然抬起头观察龙飞的神情——没变化，脸色、眼神、上、下，一切正常。
龙飞奇怪道：“干嘛那么看着我？莫非爱上我了？”
程若棋甩甩脑袋：“不是。我说，你——感觉还好吧？”
“嗯。倒是你，手上，被那混蛋咬的吗？”
她又摇摇头。
龙飞一皱眉：“怎么回事！”
程若棋被他的大声吓了一跳，说：“没事。”她瞅瞅墙壁旁像蚯蚓一样挪动的人，心下一动，“不如把那个人抓过来问问？”
龙飞啧了下舌，手一伸，捆着人的藤蔓自动朝床这边爬来。
程若棋趁这个时候也把手表戴上了，顿时感觉安心不少。她故意没有擦去手上的血，想到母亲的血也曾和这块手表交融，她觉得让它再侵染上自己的血，就好像和母亲又在一起了一样。
她注意到，自己的血很快被手表吸收了，她吃了一惊：的确，由于自己能随意使用空间，所以从未想过要再往它上面滴血什么的。
“喂，问你话呢！你可以正常点吗！”龙飞不耐烦地大声问话，让程若棋回过神来。她看着地上恍恍惚惚的人，把受伤的手放到床单里面死死盖住。
过了一会，程若棋试着唤了一声：“邹泉？”
“是…主人。”邹泉跪坐起来，万分顺服。
龙飞惊：“主人？这个主人，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了，你别打岔！”
“喔~~什么叫我别打岔啊？嗯？”
“我会解释的！你没事给我手上加个愈合术什么的好不好？”程若棋感觉累得慌，她想问的事情还多着呢。
不过到底还是叫她失望了，邹泉对特殊异能研究的人和事并没有更多更深入的了解。
“那么血呢？为什么一定要通过吸血来获得异能？”
邹泉摇摇头，“只是感觉到了一种能量的融合，而已。”眼见着，他已经越来越正常了。
“那关于我的研究，你知道多少？”
“主人的血是特殊异能者的起源之血。我，只是听说，”邹泉回忆着，有点不舒服地在藤蔓里挣扎——
“起源之血？什么意思？”
“不知道，他们只是提到，只要不间断地服用主人的血，好像就能够脱胎换骨，不仅能够强化□□技能，普通异能者更是能成为自然觉醒的特殊异能者。”
“自然觉醒？”
“嗯。普通异能者觉醒特殊异能，每隔数日，异能都会衰竭，如果不吸血，那么他们的异能将会消失并且再也不能恢复。而主人的血能消除这种缺陷。”
程若棋一脸深思——
龙飞听得好趣闻，也是一脸兴味。
邹泉不安：“主人？主……”
程若棋打断道：“你为什么叫我主人？”
邹泉疑惑道：“是主人，您的意识将我收做了奴仆，我一生将忠诚侍奉于您！请您赐奴才血液，助小的复仇……”
一个意识懒洋洋的在程若棋脑中响起：‘是血契。虽然这个仆人能力不怎么样，不过，会是个很忠诚的手下。’
‘空间？’
‘是啊，本大爷在你危急时刻又出手相助了呀，当时你都快死了，是我让这个男人通风报信告诉别人来救你的哦。你要感谢我哟！——空间毫不羞愧地胡侃乱诌。’
‘……。谢谢，晚点再和你交流！’
程若棋告诉邹泉：“别叫我主人。”
邹泉睁大眼睛：“主人想杀死我吗？这么不敬的事情，可以让我的心痛上千遍万遍！我爱您，主人~！”
程若棋：好想撞墙！
龙飞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主人？血？研究？”
程若棋捂脸：“我都会解释的……”
一晚上，三个人都没睡觉，闹哄哄的楼层直到凌晨才安静下来。
邹泉讲了一个长长的烂俗故事，末世到来，一个品性恶劣的宿敌抢走他女朋友，杀死他一家人的往事，那表情、声调、肢体语言都无懈可击的催泪！——小白·程若棋感动得几乎当即就答应了做他的‘主人’。
龙飞翻了个白眼：谁没有个悲惨的过去？修饰一下，都是一个个感人的故事！
特殊异能和血的事情，程若棋毫无隐瞒。不过邹泉在场，龙飞太精，关于空间的事情，还得过些时候才能告诉他。于是程若棋提到主仆关系这件事时，就说是一个前辈传授的‘血契’法术，好说歹说把龙飞这尊大神糊弄过去了。
“哦——”龙飞哦完之后，就不再说话，也不看程若棋，而是一直做着摸鼻子、摸下巴一类的小动作。
既然邹泉已经收作小弟了，那么绑也就松了。
程若棋说道：“虽然我愿意给你提供帮助，但是再多来一个我可受不了。记住，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关于我血液功效的事情。”
邹泉飞快地瞄了一眼龙飞，顺服地答道：“好的。”然后他行了个礼，“我去为主人将早餐拿上来。”不等程若棋拒绝，他就出门去了。
龙飞阴阳怪气地说道：“主人的早餐，嗯？”
程若棋无奈极了，拉着龙飞：“别逗我了，一起下去吧……”
两人来到餐厅，时间还早，来往的人较少。
楚成瑜竟然也在，他冲二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领了早餐，回身经过二人旁边时说道：“听说昨晚你们疗养楼挺热闹的，有人告诉我，在那里关押着的许多异能者一夜之间变成了普通人。”
龙飞和程若棋对视一眼。
楚成瑜也没等他们回答，径自离开了。
龙飞：“他心情好像不错。”
程若棋：“……。”
邹泉：“主人。早餐。”
龙飞看看邹泉手里只有一份的早餐，又皱眉看向程若棋：“你确定要让他在其他人面前叫你主人？”
由于前天晚上混乱，直到早上查床的时候，看守们发现邹泉又不见了，才气势汹汹地来抓人。正好餐厅里面肖安柔、楚成瑜、龙飞、程若棋这些高等级异能者都在，他们说：算了，这个精神病人之前协助过攻破邪恶的人体研究所，别为难他，不会有事。
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小人物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邹泉一一向几人表示感谢。
吃过早餐，龙飞说要回他的驻地：“总感觉那边会出什么乱子。兔子，有事叫我。”他深深地上下打量了程若棋一回，才飞身离去。
程若棋：总感觉越来越武侠。他以前会轻功么？
邹泉一步不离地跟着她。
程若棋叹了口气，停住脚步，手向围墙外面一指，命令道：“你不是想变强吗？去丧尸堆里面打，攻击对手，同时又不能被对手攻击到！异能用完可以休息，中午不准吃饭，晚上才可以来找我。开始吧。”
邹泉眼神闪了闪，还是服从道：“是，主人。”
好不容易把人摆脱，程若棋爬到一处房顶，那上面有太阳能锅子。眼看四下无人，她把楼梯口的门闩一上，然后就进了空间。
“喂，神兽哟！草泥马神兽~”程若棋喊道。
“草泥马是什么神兽？”疑惑的声音响起，她眼前很快具现化一只毛茸茸的兽，小巧可爱。
程若棋伸手就往小兽脖子上捏——捏不起来，看来只是幻影——可惜，虐不了这只兽了。她微笑着道：“没什么，草泥马是一种变异的可爱神兽，我看你跟它有点像。”而且草泥马特别容易骂出口对不对，根本不觉得是在骂脏话。
神兽哦了一声，不以为意，它直接教训程若棋道：“上一次，我跟你解释了那么多，怎么不见你有一点行动？连自己精血都没有与空间融合，你在空间里面鬼喊鬼叫的我也没办法跟你意识沟通啊！”
“谁一觉醒来能把梦里的事情记得有多清楚？”
神兽生气了，背对程若棋，屁股一撅。
“怎么呢，你就再重复一遍又有什么关系？”
“做白工的感觉……”
“你知道外面那些特殊异能跟我的血有什么关系吗？”
“天机不可泄露。”
是故意惹我生气吧？程若棋表示：“如果你不知道，就说不知道，我不会介意的。”
神兽垂着眼皮：“不是不知道，是不能说，世间万事自有其规律，这件事不该由我来说，否则我会遭天罚的。”它接着说：“总之你记住我有不能说的东西。”
程若棋：……尼玛。以为这样说就能搞定一切么？
她不再追问，而是请教起目前对她最重要的事情来：“怎么样才能恢复我的身体？”
神兽从它头上的角射出一道光，直入程若棋的眉心。
它闭上眼睛探查一番，才开口说道：“你的情况，就好像丹田被毁，四肢经脉尽废……”、“寻常这类情况，就该视作一身道行都废了，更何况你修行不足，经脉、丹田都还脆弱得很，不够坚韧，坏得厉害啊……”
程若棋身体不可察地微微发颤：“你有办法吗？”
它点点头，语气却犹豫极了：“主人在药王坊里留下了五行之精，各一块。原本是留待你晋级某些高深技能的时候才可使用的，现在，啧，真浪费——”
程若棋听到还有希望，一下子激动得眼泪掉个不停，她这才察觉到她有多么的不甘。
“水精和木精都是滋养的，可以用来修复身体，土精可用于培本固原，火精可用于煅炼机体，金精可用于打磨机体，不管哪系精晶，都是可以提高本系能力的好物。”神兽介绍着，它领着程若棋来到药王坊的一处墙壁前，那里挂着一幅与人齐高的字画，“开关在画轴那里……”
程若棋打开密道，进入密室里，只见里面堆叠的尽是一些她不懂功用的杂物，钗宝、绫罗，葫芦、铁笔，还有小塔和竹筐之类的东西。神兽见她好奇，便解释：“这都是一些低级宝器，主人飞升之后就用不上了。”
“我能用吗？”程若棋问道。
神兽不理她。她碰了碰当中一件竹笛，既没有发光，也没有那位前辈大能的解说词——看来是不能用了。
“那个塔该不会是托塔李天王用的宝塔？”
程若棋的玩笑没引起神兽的任何反应，它走到一张矮桌前，看着桌上用皮绒托起的晶体，道：“这就是了。”
“你可以只用水精和土精，也可以五系全用。不建议后者，虽然培养□□的效果更好，但是太浪费了。我走了，没事不要叫我。”神兽临走还给了程若棋一个白眼：“在灵泉里面修行对修复身体很有好处。”
程若棋站在灵泉里面，看着手里一块湛蓝、一块橙黄的晶体，很想把草泥马神兽再叫回来问问，该怎么用这所谓的精晶。
高楼之前，那一块区域的丧尸都被五光十色飞舞着的异能清去了。
龙飞弹身回跳，同时放出异能“火烧连营”。
面前，一大片奇怪的植物被他的火异能烧灼着、尖叫着。他看向远处两个女人，眼里没有一丝温度：“你们是什么打算？难道早就认识？”
何倩咯咯笑道：“怎么可能，要不是飞哥哥告诉我一些有趣的事情，我怎么会过来找她呢？我的同类人~”
“同类人？”龙飞咀嚼着这个词。
“呵呵。”何倩依然笑得妩媚，“我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她突然怒道：“都怪你和程若棋！”说着，她就放出了一个樱桃炸弹。
躲闪当中，龙飞问身边的阿宣：“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和何倩几乎是同时到这里的。两人在这下面谈了挺久。”
龙飞当即向女人喊话：“张芷雨，你在楚局长的棒槌底下挺低调的，在这倒是高调得很。”
“呵呵。”女人一颗接一颗地放出植物，火力压制十分猛烈。她隔着植物对龙飞说道：“只要你肯跟我们搭伙，我就告诉你一些好玩的，不，许多许多好玩的，怎么样？”
龙飞断然拒绝道：“像你们这样的玩具，就好比烂掉的娃娃，一者玩起来心里不痛快，二者从本质上讲就不是男孩子想玩的东西。”目标只是自己么？
张芷雨威胁道：“信不信我现在把你们全灭了？”
龙飞微微一笑：“灭得了就试试看！”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血&空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