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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发现空间 ...

  •   看着楼下的那无数的手,觉得空气也变得稀薄,久久地无法释怀。恐惧蔓延开来,越发的冷了。
      “喵喵”嘟嘟冲着我叫了几声,随即跳到我的怀里,我赶紧抱住它,唯恐摔着。
      “喵喵”嘟嘟蹭蹭我,撒着娇,用它小小的身体温暖着我的心,感觉还有它陪着我,恐惧感也散开了些许。我拉上了窗帘,关上灯,静静地坐在床上,觉得很难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女人的丈夫已经上了楼回到了家里,也许社会里就有这样的人,当危险来临时,人会本能的选择自己。
      我抱着猫猫,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清晨,太阳照常升起,小区静悄悄的,好像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伸个懒腰,一夜好眠。拉开窗帘看到小区路中央的断臂,觉得那些不是梦。我更加不敢出门了,打开电脑,发现还有网络,各大媒体都报道了很多相关事件,只是说那些都是精神病患者,政府也呼吁大家尽量不要出门。
      我立刻给我姐姐打了电话:“姐,我是芮芮。”
      “芮儿,你没事儿吧?怎么最近都联系不上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姐,我之前感冒了睡了好久,现在才醒来,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现在T市已经戒严了,我出不去。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等过一阵子我就去看你。”
      “好,我知道了,你也好好照顾自己。”
      “芮儿,如果......如果有空的话就抽个时间去看看妈妈吧,妈妈其实还是很爱你的。”
      我沉默了会儿,轻轻地点头“嗯”。
      “太好了,等过些日子我去接你。”电话那头欢快地说着。
      姐姐是跟我一个父母的,叫苏沫。父母离婚后被判给了妈妈,妈妈带着她组建了新的家庭,男人叫邵云天,是在军区医院工作的主任医师。两年后,他们生了个男孩叫邵莫炎,并且沫沫姐也改了名字,现在叫邵莫离。一家人很是幸福,妈妈虽然又组建了家庭,但是对我也是很照顾,小到文具大到衣服鞋子,只要姐姐有的,一定也会给我寄来一份,每个月都会给我几千块钱的零用钱打到我的卡里。只是当时年纪小,不能理解她,经常怪她抛弃我,我想妈妈也是很伤心吧。
      罢了,就去一趟好了,这么多年了,我已经能够理解当初他们的选择,毕竟是我的家人,不能就这么伤害了她,也该释怀了。
      “芮儿,在听吗?”
      “在听,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T市大宅里,跟父母一起住,你不用担心。”
      “那......那能让她接下电话吗?”我的心有点忐忑。
      莫离的唇角向上翘起,开心道“真的让她接吗?”
      “嗯”。
      “好,你稍等。”
      这时我听到电话那头,沫儿开心的声音“妈——芮儿的电话,她想跟你说话。”过了会儿听到一个柔柔的,带着哽咽的女声“芮儿——”
      “嗯,妈妈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你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那就好,一个人住注意安全,晚上记得锁门关窗户,别工作的太晚。”
      “我知道了,您也要好好的,等过一段时间我就去找您。”
      “好,好,好。”女人更加哽咽了,握着电话的手一直在抖,邵云天看到这一幕上前搂着女人无声的安慰着。
      “代我向邵叔叔说声谢谢,谢谢他帮我照顾妈妈。”
      “嗯”女人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那就这样吧,你们注意安全,别担心我。”
      “嗯”挂完电话,女人嚎啕大哭,无力地靠在邵云天的怀里。邵云天轻轻地拍着女人的肩膀,这些年他不是不懂她,而是觉得这些事情得等着芮儿长大了才能理解,虽然迟了些,可是对女人来说是极大的安慰。这个女人叫王美娟,是一个如水的女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些词放在她身上都不为过。现在在家当全职太太,以前在T市跟邵云天一个医院的外科主治医师。王美娟对苏芮有着深深的愧疚,常常后悔,如果当时她争取把两个孩子都带走,是不是芮儿就不会这样的封闭自己。今天芮儿的电话让她这么多年的愧疚爆发,得到女儿的原谅,是这么多年最大的心愿。今天终于实现了,喜极而泣,觉得女儿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挂完电话的我,呆呆地坐在床头,嘟嘟不时的蹭着我的脚踝撒娇,看着它对我的依恋,现在才明白,放下仇恨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心情也好了起来,浑身充满了力量。又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爸,我是芮儿。”
      “芮儿?!你现在在哪儿,安全吗?”
      “爸爸,我很好,您别担心。我现在在家里,家里很安全,也有好多吃的。您呢?”
      “爸爸很好,别惦念。”
      “嗯,阿姨还好吗?”
      “嗯,前些天你阿姨重度感冒,我们从F市回到了C市祖宅里了,买了很多粮食,你阿姨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家里一切都很好。现在C市这边戒严了,过些日子,我去B市接你回来。”
      “嗯”
      我的父亲是苏天佑,某军区参谋长,性格很大男子主义,对长辈很孝顺,经常在军区,很少回家。说起来他们为什么离婚的原因,也是因为我,在我3岁的时候,半夜发了高烧,妈妈下夜班回家,发现姐姐的哭喊声,才知道我生病了。听妈妈讲,那天她打电话给父亲,他因为要训练而没有回来,于是妈妈拜托邻居家的叔叔才把我送到医院。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再晚会儿我就没命了。从那天开始怨恨的种子埋在了妈妈的心中,后来他们常常吵架,在我五岁的时候他们终于离婚了。爸爸现在的妻子叫林容,是文化传媒公司的董事长,聪明且干练,属于那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性格很开朗,但是不能生育了。她嫁给爸爸的时候带了一个男孩,比我大5岁,是她前夫的孩子,后来改成爸爸的姓,叫苏沐。跟她母亲完全相反的性格,外表温柔内心腹黑,给我的感觉特别像我一朋友——李源,他们都精明的像只狐狸,不同的是一个是温柔的狐狸,一个是冰狐狸。过年的时候,见过几次苏沐,对我很好,俨然把我当成他的小跟班,很护犊子,不准任何人欺负我。
      打完电话后,躺在床上,觉得未来一片渺茫。环顾着房间里的东西,觉得什么都舍不得扔掉,如果政府来救援的话,这些东西怎么办?真愁人,要是有小说中的空间就好了。大手一挥“进去”东西就能进去。等等,刚刚什么不见了。貌似我给嘟嘟缝的小棉被不见了,去哪儿了?“真见鬼!”刚刚我说“进去”那我念“出来呢?”哈,棉被已经出来了,太玄幻了!我不停地朝着家里的小物件练习,一会儿就累了,打开电脑上网查了这个东西,才发现真的跟小说中写的一模一样,不过那些精神力的东西,就不是很能理解了,不过这样也好,那我就能把这些东西随身携带了,就不用再担心家里遭小偷了。太开心了!抱起我家嘟嘟,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休息了会儿,然后尝试着我自己进去,发现根本进不去,用自己的意念控制物体才能够放进去东西。就这样,把这个作为一项练习排在日程之上,过了一个星期,网络全断了,幸好之前下了好多的书和单机的游戏,政府依然没有消息,也没有救援,楼下的怪物也越来越多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地上有很多的血迹,凡是活着的东西他们都吃,野猫野狗之类的动物都遭了秧。我越来越害怕出门,楼道里有一个怪物经常徘徊着寻找出路,那个怪物是梦里遭到围困抛下妻子的男人,他的皮肤像60岁老人的皮肤,皱皱的,黑黑的,行动缓慢,不时地撞到墙上。
      我现在已经能够熟练操作空间了,意念也越来越强大,于是把以前买的粮食除了日常吃的都搬到空间里,我种植的蔬菜也搬了一部分进去,因为空间是静止的,在空间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所以蔬果生长的很慢,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放了些进去。害怕到时候停水,把家里凡是能盛水的工具都盛满了。我的空间只有20平米左右的大小,不知道别人是否和我一样,但是我觉得这样还是不要跟别人讲的好,毕竟是怀璧其罪。
      又过了一个月,大家存的粮食已经剩的不多了,可是依然没有人来救援。一天清晨,我看到对面那栋楼里出来了一个大概20多岁的年轻人,迅速冲向小区附近的小超市。这时,小区里幸存的人从阳台上冲着那个年轻人喊道“喂,喂,下面什么情况?”那些怪物瞬间暴躁起来,冲着声源吼叫着,好像是原始动物的叫声,也向着那个男子围去。
      “救命——”推到,撕咬,伴随着一系列的动作,顿时鲜血染红了大地,大家显然是被吓到了,好多人都不再说话,也没有人去救那个男人。过了会儿,男人渐渐的没有了声息,地上也剩了副骨架。恐怖的画面冲击着人的大脑,胆小的人吓得在阳台上嚎啕大哭,有些人说世界末日来啦,政府不会管我们了。我现在已经能够接受这样的场景了,还有谁比我更倒霉,天天做梦,看到这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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