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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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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抽屉里拿出几十个手表,每个我都在手腕上试了好几次,我很喜欢手表,对手表的搭配也有很深的的执念,手表,大概是我继流川之后第二喜欢的东西。每天早上我都会精心挑选手表,只为了跟踪流川这个重要时段,虽然他不可能看到我的手表。
下班之后,我准时在流川门口蹲点,我看着人潮汹涌而出,一批接着一批,但是我都没有看到没有一群女学生缠着的流川,最后,人都走光了,保安都离开了,我还是没有等到流川。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担心。
我也嫉妒,流川是不是跟哪个人约会去了。
当然,我不会那么容易就罢休。其实我是个对大多数事情都不大上心的人,只有,对流川,我总是不屈不挠,大概,流川以及和流川有关的事已经占用了我所有的耐心和坚持,这样看来,真的不得不说我是个专一的跟踪狂,对吧?
我在流川对面的房子附近候着,流川住所的人比较少,所以没什么人留心我这个可疑人物。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天,我本来还会预想各种发生在流川身上的有趣事情。但是却连个人影也没见到。我看着太阳慢慢落下,路灯亮起,天越来越黑,越来越冷。我来回搓着手掌,哈着气。我有些不高兴,我感觉我的槟榔角有些抽动,12点后,流川还是没有回来,我带着积了不少的不良情绪离开了流川家。
虽然这样,我跟你说过我对流川的事总是不屈不挠的,所以我还是进行了第二次蹲点。
但是流川还是没有从学校出来,也没有回到家,今天居然还是一个等不到流川的日子。
但是我没想到,第三天,流川还是没有出现。
今天,是星期六,我和流川都不用上班的日子。我一大清早洗漱好了,就去等流川,连手表也没有心思戴上,我感觉我要气疯了,流川!你都不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到底上哪去了,跟谁去了,他妈的!真他妈的!!!
我今天本来是抱着极其愤怒的心情在流川家附近埋伏,但是这种心情,慢慢变淡变冷,冷得我连寒颤也没兴趣打,我不知道,我要是现在见到流川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我本意以为流川是晚归,但是我看着东边的天慢慢变亮,我才不得不相信,流川彻夜未归。
离开流川家的时候,我一直没有睡,我的心跳得很慢,精神也出奇的好,我在麦当劳洗漱后,去了一家法国的西餐厅吃牛排,我很喜欢那家店的牛排,因为它使用新鲜的葡萄汁慢慢把牛肉煎嫩,很香很甜。我切了一小口放进嘴里,不知怎么,我今天的感官能力出奇地敏感,连牙齿摇动牛肉的声音,舌头搅拌的节奏,葡萄和肉香如何一步一步渗进我的味蕾,传到我的大脑都一清二楚。
我越吃,越想笑。
流川啊,流川。
我吃过东西后,在公园走走,有很多小孩,我看着他们在沙池倒下,爬起,玩得不亦乐乎,他们在干着他们应该干的事情,吃喝拉撒。我还是从公园的石凳上起来,我仙道彰,也有应该干的事情。
我想这个是个梦魇,我根本没有办法从流川这个体系逃出,因为我,走了还会回来,我是仙道彰,我是个跟踪狂,我也是个变态。
我跟前几天一样,在流川家附近蹲点,只是每次的位置都会不同,你知道,在同一个地方逗留太久,是件很危险的事。不过这次,我选择,离流川家更近点的地方。
天色随着我的心情慢慢变黑,你不会相信,天是看见我灵魂,而不得不变黑,今天,晚上,如果流川回来了,我会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冲过去把他弄晕,然后,给他一点小小的,有趣的惩罚。
一辆车过来,刺了下我的眼睛,大概是一直没睡,我的眼睛有些酸痛,现在一定布满鲜红的血丝,我抬头,却被眼前看到的东西打愣了,我看着流川和一个人肩并肩走着,没错,就是那个蓝头发的,可恶,那个该死的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他在,我就没有办法把流川在没有受伤和不会发现我的情况弄到手,而且,他们一起,那么流川这几天一直跟他呆在一起,说不定他们一起手牵着手去旅行,一起看漂亮的风景,住同一所旅馆,同一间房睡同一张床,然后那个该死的蓝头发在打着烟花的晚上打开流川的腿,真该死,我气得脑浆都要裂开,我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他,等他一走,我就去割烂他的喉咙,我喘着气,至于流川,流川
但是,暴走的我被眼前这一幕打乱了本来就已经乱得呼吸,流川,居然邀他进去了,进屋了
我看着他们走进去,关门,然后离开了我的视线。我张大眼睛瞪着流川的屋门,突然不知所措,我现在能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流川跟别人住一起了,就在我的眼前,他把别的男人邀进屋里了,我低着头,只能冷笑。
我就这样,在流川的房子站着,看着里面的灯从一开始是点亮,然后关上,流川的房子没入黑夜,和周围的一切一样黑,但是我却可以清晰的分辨,它就这样一清二白的立在我的眼前,我这样站着,看着一片黑色,看了一个多钟。
我拉了拉衣袖,我想我是疯了,否则我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不怕杀人,但是我害怕暴露在流川眼前,但是,我现在就在流川院子里的一颗树上攀爬,目的是流川的房间,我决定了,做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决定,我一上去,就把那个蓝头发的杀死,然后把流川抓走,永远锁在我的房间里,我很能打,我有信心,他们两个加起来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我终于爬上了流川的房间,我小心翼翼地爬进了流川的窗口,我放轻脚步,一步一步地走进流川。随着我的脚步,流川慢慢在我的视线成型,我缓缓地舒了口气,突然觉得什么力气也没有了,流川就在那里,安静的,好看的,一个人睡在那里,没有别人。
我突然想笑,我就知道,流川根本不可能跟别人男人乱来,他永远是那么干净清爽,再热再混沌的天时,他都一身了然。
既然这样,那么我这次的行动就没有意义,我应该走了,我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我鬼迷心窍,不想就这样走了,对,我从来没有触碰过流川,没有真真的感受过流川的体温,和触感。我回过头看着熟睡中的流川,这次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这次,可能再也没有机会。无吞了口唾沫,悄悄地走近流川,我只是轻轻摸一下他的脸就好,一下就好,摸了就走。我走到流川的身旁,俯下身,看清他在月光下的每一根睫毛,我抖着手,慢慢地靠近流川,流川一直没有动,真是个听话的小孩,我的手慢慢靠近流川的脸颊,直到碰到,我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光洁,饱满细腻,跟女孩的皮肤一样。我摸了着他的鼻子,下巴,直到嘴唇,我把脸更靠近些,我想更加看清流川的脸,我感觉我的心快要蹦出来了,我怕极,却又不死心,我想吻流川,我慢慢靠近流川的嘴,慢慢贴近,碰到了一起,流川的嘴唇软软的,像刚出生孩子的脸颊,我以前是个情场高手,精通各种各样的吻技,但是我都没敢用在流川身上,我只是这样贴着流川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呼吸。突然我一下摔在流川身上,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加上精神紧张,我的手一下麻掉了,我就这样整个人躺在流川身上,一动不动,但是流川好像没有反应,我撑起身子,看着流川,他好像被什么梦困住,醒不来,不然我这个重量的人压下去,不可能没有反应。
我看着流川,慢慢侧过身,我真是胆大包天,我就是要赌流川不会醒,我伸手,动作轻轻地把流川搂在怀里,突然感到心满意足,流川好像是因为我比较暖,往我怀里更靠近,把整个脸都埋在我的胸口上,我把流川抱得更紧,流川好像睡不暖,藏在被窝里依然不温不热,我就这样抱着流川躺在床上,一切都很舒服,很快乐,我终于可以拥抱流川了,我感觉我快幸福的死掉了,跟个没头没脑的花痴女人一样。我抱着流川,连做梦也会笑,但是我不能做梦,因为我到时间就必须放开流川,就必须走,想被时钟追赶的灰姑娘,会有这样的浪漫,粉红的想象,大概是因为我太幸福了。
但是我忘了幸福是易变易碎的,就像现在,
我不小心睡着了,
醒来之后才发现流川皱着眉头,没有表情的看着我。
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