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番外系列之神雕侠侣（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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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纱锦绣裹住曼妙婀娜的身姿，姣好的身段优雅清纯，少女从房檐后一跃而出，身轻如燕，灵活敏捷。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凌空而飞踏风无痕。她身形划过的地方犹如一道抛物线，绿影重重，径直冲一白衣青年而去。因速度委实太快，便也只能看见她的穿着和窈窕之身，容貌几不可见。
在场有的人嘴已张成‘Ｏ’字型。这里面的老江湖不少，轻功是武学一种，轻功不行的大有人在，好的也一抓一大把。这儿大多是武林高手，眼高于顶，但凡不瞎一眼即知少女的轻功造诣已臻化境，甚而有更精妙的趋势。
年纪轻轻功夫已是如此高妙，从而可知武功也定是不弱。那么，假设再过些时候。这位少女的武功又当是何等的妖魔化？此刻，妄说他人了，便连场内功夫最高的郭靖与金轮法王，都颇有几分忌惮之心。
意识到这点，又岂能不让天下人震撼？从不知何时江湖还有这般人物存在，又是挑这个当口出现。
联想到霍都三师徒来搅场子，中原武林人士个个心道不好，心照不宣……金轮法王这边的想法与对立面一致，两方皆以为突然出现的青衣女是来帮敌对害自身的。霎时，氛围凝重。郭靖、黄蓉、金轮法王无一不是眉头紧蹙，忧虑忡忡。
与周遭画风大异，太子长琴反而放松下来，微扬嘴角踏出一步独立于此，他一身白衣气质儒雅，眉目温和，端方斯文，有如一副淡墨的山水画，宁静悠远令人回味悠长，仿佛只要看到他无论心里如何不快忧思难安，一定都能沉静下来，从容淡定。
《诗经》中曰‘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便是如此。
静，寂静，场中一时静得连针落地声也清晰可闻。所有人皆屏着呼吸，保持缄默，静静看着那如诗韵悠然的青年，和曼丽如花的少女。神情或疑惑、或惊叹、或倾慕。
太子长琴张开双臂，黄蓉灵活的钻进他怀里，银铃也似，二月春风般暖人的笑声漫过每个人心脾。“长琴~。”
“蓉儿。”太子长琴轻轻一叹，毫不顾忌他人异样的目光，直将黄蓉扣入怀。
分别数日，终久别重逢。有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四、五百年不曾分离过一分一刻，今次的突发事故，初尝相思滋味，便不可遏止。
“我在呀，长琴！”黄蓉乖顺的依偎在长琴怀中，两颊酒窝醉人。
太子长琴揽着黄蓉的纤腰，眸中含笑，他微微抬眼，尘光间一青衣人形如孤竹，孤身屹立，就站在适才黄蓉踏空而来的地方。太子长琴心中一动，黄蓉曾与他说过，她爹喜着青衣已经成了一种嗜好，黄蓉看着活泼好动，事实上并不那么好说话。能和她站在一处……
逆光而立，太子长琴微微眯眼。他朝黄药师微微点头，笑容温和。
——这位名字叫岳父，恭敬点，不会有错。
便是逆光，太子长琴也能将黄药师一丝一毫的动作尽收眼底，青衫人仿似微微一愣，旋身躲进屋檐后再也看不见。太子长琴心下了然。东邪岳父，貌似不那么好应付啊。
“长琴，总算是找到你了呀。还好你来了这英雄大宴。”那日她和黄药师相认，第二天就与程英分别起程来大胜关，起头看不到太子长琴，黄蓉还以为他不会来，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来这个世界。吓得她脸都绿了。还好……
黄蓉仰起头来，语笑嫣然。她未施脂粉，素面示人，然而相由心生，黄蓉几百年如一日被长琴宠得无法无天，感情顺利更兼仙术驻颜，身边有太子长琴这个真仙人为样本，她倒比之以往更美更显清丽脱俗。若论九天仙子，非黄蓉莫属。
先前黄蓉轻身术迅捷，无人辨清她的容貌，落地后她头又一直埋在太子长琴胸前，而就是这一抬头……
“那位姑娘！”一直随在郭靖身侧，静观局势发展的黄蓉脸色猛地一变。
郭靖同妻子一样惊奇：“蓉儿，她怎么……”
郭芙接道：“她怎么和妈妈长得一模一样？”黄蓉出场方式震惊陆家庄上下，她和欧阳少恭状似亲密，郭芙不由得有些失落。
太子长琴——温雅的贵公子，武功还不弱，谦谦君子和煦温柔，符合少女对梦中情人的所有幻想。可惜了……郭芙瘪嘴，再看身边大武小武大叹弗如。还不比杨过呢。这般想着郭芙目光追寻杨过去，又在心中猜测小龙女的来历。
黄蓉凝眉，紧要关头容貌倒没甚可论，她是怕对方有备而来，为的是帮金轮法王那厮，或者另有目的，搅黄这场令他们煞费苦心的英雄大宴。可是，这个世间真的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太玄妙反而更让人心惊胆寒。黄蓉不得不防！
黄蓉的样貌，长了眼睛的都看得见。
“天啊，你们看那个女的，和黄帮主简直一模一样。”
“奇了怪了，今年的怪事还真多。”
“那女的比黄帮主年轻！”
“嘿，别说年轻，仔细看来她还比黄帮主漂亮得多哩。”
“是啊，真神啦，这天底下真的有样貌如出一辙的吗？”
议论声四起，纷纷扬扬观点不一，陆家庄繁杂吵嚷如闹市，你一言我一语，震耳发聋。
“啊。”郭芙忽一声惊叫，吓到冥想中的黄蓉，后者瞪了女儿一眼，郭芙吐了吐舌头略显娇俏可爱，她道，“妈妈，忘了跟你说，那姑娘旁边的青年，就是徒手接下李莫愁冰魄银针，救我们于魔掌之间的欧阳少恭公子！”
“什么！？”
“吵够了没有！”霍都随手拍碎园中一块巨石，震慑住他人，院内讨论声平息，均转头看向他。霍都理了理衣领，言行不拘神态间写满骄傲自大，“小王不管你们在玩什么把戏，现在是英雄大宴，琐碎事情他日再议。若是你们认为自愧弗如，不想比了只意谈论这些破事，愿意自动让位给我师父也可以。”
“这个人看着真让人讨厌。”太子长琴在前，黄蓉自动过滤掉外人的闲言碎语，但霍都动作太大，让她不得不注意到他。黄蓉耸肩，“算了，心情好不跟他计较。长琴长琴，我们找个好位置看热闹吧~”
琴蓉二人的相处模式素来是一人说什么，另一人无条件支持，恩爱甚笃。太子长琴点头。英雄大宴是百年难遇的盛举，自青玉坛玉衡事件之后，黄蓉的生活平淡了太久，这次还不连本带利的玩回来？她正处于兴奋之中，拉着太子长琴的手就要穿到其他空旷地方看比武。
“唉，等等，你，你……”杨过叫住黄蓉，后者转头直盯着他看，面对和‘郭伯母’一样的脸，杨过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黄蓉挑眉不耐：“你什么你，我认识你吗？”也不顾杨过有什么反应，牵着太子长琴的手暗自施行瞬移术。
杨过：“……”这姑娘和郭伯母长得一样，脾气却比郭伯母大十倍不止。杨过处于这个年纪本身性子也称不上好，黄蓉不肯理他他便不再纠缠，腹诽完毕也与小龙女去另一侧叙旧。
尘俗里仿佛有些事情，有些人物，天生注定与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纠扯，如一团打了死结的线，怎么分也分不开。即便这之前你与她根本不认识。
黄蓉咒诀念到尾声，似心念电转又似冥冥中有谁在指点，她微微偏了一下头，正巧撞进另一个黄蓉的眼瞳里。
二者初次交锋，毫无声息。
黄蓉看着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心湖泛起微微的涟漪；郭夫人也盯着黄蓉看，似心有所感。
这个人一举一动，眼底流露出的精明伶俐，像极了自己。简直就似照镜子一般，而镜子里的人谁敢说那不是‘我’？抛开年龄，经历，要将对方视为真真正正的‘我’，毫不过分。只凭着这一眼，就恍似能够了解对方，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会做什么。
英雄大宴／凑完热闹后，一定要找她聊聊，看这别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
以上皆为二黄蓉的心声，这一刻她们的心思达到了神一般的同步率。此乃人们说的心灵感应。二人的对视仅有短短的一秒时间，却让她们觉得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除开她们彼此的打量，郭靖、太子长琴也在对视，前者憨厚一笑，尽展善意，后者微微点头，气度雍容。
黄蓉的咒诀念完，瞬息，她和太子长琴消失。瞩目她的人不止是郭家夫妇，还有周遭所有对他们好奇的人，这出大变活人唬得全场倒吸一口冷气。跟着才在一处假山上又看到二者的影子。而那处地方，显然更能让他们纵观全局……
这一招别说郭靖了，纵是隐在暗处的黄药师也惊叹不已。但他好歹知晓其中内情，便不显得如何，可他人对太子长琴和黄蓉的底细一无所知，惊诧的同时心里又升起羡慕嫉妒之情。黄蓉的‘瞬移术’，无疑又引起了众人的热议
黄蓉的动向金轮法王尽收眼底，他心中颇为忌惮，想道：此女来去无影，轻功卓绝，也不知功夫如何出神入化。她身侧男人的气量不凡，看起来更是深不可测，要速战速决了。
“妈妈，他们好厉害呀。”郭芙咋舌。
黄蓉收回视线，不再说话，专心看朱子柳和霍都的比武。
“喂，说！你眼睛刚看哪呢？”甫一坐定在假山假石上，黄蓉顾不上观看其他，马上伸手捂住太子长琴的双眼。
太子长琴听之任之并不反抗，他轻声笑了笑，心情好连带声音愉悦：“蓉儿莫非吃醋了？”
“哼，你说呢。”黄蓉不乐意。她审视、端详另一个自己那是因为好奇心作祟，太子长琴往那边看做什么！她看自己可以，他看就不行了！哪怕是另一个她，不，正因为是另一个她，才更不能看！
“倒未见过吃‘自己’醋的。”太子长琴道。
“什么自己！哪怕是平行时空的黄蓉也不是我！总之不许看就是不许看！听见没有？”黄蓉霸道的说。
太子长琴本也没想过拂逆黄蓉的意愿，说的都是调笑话，他拿开黄蓉遮住视线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柔声道：“她自然不是你。”没有和他共患难，未曾走过这五百年，记忆不同，秉性大同小异，如何会是对他不离不弃的蓉儿呢？“我适才在看郭靖而已。”他道。
郭靖，此世之人的评价，乃是当之无愧的大侠。他目光足够清澈，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纯，太子长琴看他第一眼就知道，这大侠之称，名副其实。‘黄蓉’会喜欢他，嫁予他，为他收敛一身的刺不是没有道理可言。
“他有什么好看？呆呆笨笨的，长琴最好。哦~，你不会也是在吃醋吧？这可奇了。”黄蓉满意太子长琴的答案，缩在他怀里笑道。
两人说话没一会，黄蓉眼珠子便开始乱转起来，好动的性子逢此盛况会是怎样太子长琴很清楚。他索性不再说话，任黄蓉看个够本。
黄蓉纤手在霍都和朱子柳身上指来指去，时不时笑着跟太子长琴评头论足，旁若无人般，偶有落花飘零，绕着神仙眷侣似的二人打旋，那场景如画如诗，少年少女的眼中只容得下彼此，美丽、和谐得刺眼。
碍于不知黄蓉两人的深浅，他们坐到假山上，对比武指指点点的做法无人敢出面呵斥。加上黄蓉和郭靖没有要管的架势，就更不可能有人出来自讨没趣了。
霍都与朱子柳的武功，原是朱子柳胜上一筹，奈何霍都使那小人行径，放出暗器，转败为胜。黄蓉虚晃双脚，哼道：“果然是卑鄙无耻。”
太子长琴一听忍着笑意。霍都的小手段黄蓉就没用过？她其实也没资格这么说霍都。不过太子长琴不会拆她的台。黄蓉瞪一眼长琴。“蓉儿。”长琴环抱着黄蓉，道，“英雄大宴后有何打算？”
“打算？我准备让你和爹爹见一面，然后我们去大宋的江湖游览游览吧。让长琴看看我的家、乡……”黄蓉滞了半晌，脸色微变。
“怎么了？”太子长琴问道。
“其实我是和我爹一起来的。我见到你把我爹忘了，他还在屋檐上呢。他不喜欢参和这些，没有和我一同出来。本来说好了我见过你就拉着去见他。结果我忘了。”黄蓉扭头与太子长琴对视，眨着眼睛显得十分无辜。
姑娘你见夫君就把你爹忘了……黄药师负手立在屋檐后，青着脸。‘哪个女儿胳膊肘都往外拐，有了情郎忘父亲，作孽’！
太子长琴揉了揉额头：“现在走不迟。他还在那儿。”
“你怎么知道？”他不仅知道还和黄药师打过招呼了……。随即黄蓉恍然大悟，“你是太子长琴，神通广大，不知道也不可能了。长琴，要走不是不可以。可是，我看到了那位郭夫人，突然又不想走了。你相不相信心灵感应一说？我看着她，能明白她在想什么，好像她也能看出我的想法。就像连体婴儿一样很神奇。她的眼神告诉我她会在英雄大宴结束后，和我来一场谈话。所以，我暂时还不想离开！”
“相信，蓉儿的话，无有不信。”太子长琴摩挲着黄蓉三千墨发，轻道。黄蓉和黄蓉之间有心灵感应，他和她何尝没有？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个眼神领会对方所有意图，不成问题。
既然暂时不愿离开，黄蓉秘法传信黄药师，约定三日后在其他地方碰面。以符鸟为通讯工具，只有黄蓉或太子长琴能使用。黄药师听到密信，当机立断离开大胜关。有这个女儿在，不怕那个女儿出事。古人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都是‘自己’，‘自己’怎会不帮‘自己’？至于另外的那个‘女婿’，三日后再会一会！初步来看他对蓉儿的宠爱包容，还不错。也就还不错了！休想他会有更进一步的好感！
“两位。”黄蓉正施完法，窝在长琴怀里准备继续联络感情，一道女音打散她的想法，“中原武林身陷难关，蒙古贼子意欲搅乱我大宋天下，想必两位世外高人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任他们侮我宋民吧？”
黄蓉扫过山石下的靖蓉夫妇，倚靠在长琴怀中低声道：“刚才说了不许看啊。”太子长琴胸膛微微起伏，憋着笑。她手肘撞了下身后的人才正起身子，问，“这位夫人，你想让我们去对付那个大块头？”此时达尔巴已经下场。
对面的妇人理所当然的点头：“姑娘冰雪聪颖，你说的不错。”犹觉不够，又补了一句，后面这句话信心十足，“我知道，姑娘一定会帮我，是也不是？”
“你好聪明~。”黄蓉假笑。她看了看达尔巴，视线落到金轮法王身上，不屑道，“你本想以上驷对下驷之法赢过那队喇嘛，怎料那书生出师不利，遭到暗算败了一局。这法子就不管用了。现只能全力以拼。可是，不论是我，还是我家长琴比你旁边的憨人厉害多了，凭什么你会以为长琴就一定要去对付那达尔巴？你是觉得郭靖对付那大块头，损了他的面子，他应该留到喇嘛头子才显得出他厉害之处，我说的对吧？”
哼。你想给你的郭靖挣最好的，只留给他最完美的东西，凭什么认为她就会让太子长琴捡残次品？不，是残残次品！让太子长琴对付金轮法王还是给他面子！
想法全给黄蓉戳破，这位中年妇人脸色有些不好。黄蓉久坐丐帮帮主之位，大凡天下武林人士基本都会给她几分面子，今次遭一个无名丫头驳斥，面子上过不去。
然而，她转念一想，这次情形特殊容不得出差错，也不许她使小性子。便硬扯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道：“倒不想姑娘容貌与我相近，竟连性格都像极了少年时的我。也算是缘分了。”黄蓉一句话脱口而出，说完自己也觉有几分道理，后面的笑容带上几分真心，她摇了摇头，“好多年过去，看到姑娘极易想起年少时和靖哥哥的事，呵，说起来大概姑娘不相信吧。”
黄蓉歪头看眼前的郭夫人和郭大侠眼对眼，都颇有几分怀念的样子，心里的气突然消失，她认真道：“相信。因为我知道，你的年少就是我的少年时候。”
“噗嗤。”郭夫人嫣然一笑，移开与郭靖对视的目光，望向黄蓉。这一次她们的互视比上一次长很久很久。
镜子里外，皆是自己，性情略同，既然都是‘我们’，为何要有龃龉，而不能和平相处？
“你们到底还比不比了？老衲可没有那么多功夫与你们耗。”金轮法王叫嚣道。他正在心里呐喊黄蓉两人不要下来。开什么玩笑，那两个近似于变态的人下场，他们还玩什么？趁早回家洗洗睡吧！
“臭喇嘛不要得意忘形。小心打得你落花流水，回家谁也不认。”郭芙骂回去。
事态紧要，黄蓉与郭夫人的相视不得不结束，两人又同时错开目光，前面的不快随此而烟消云散。郭夫人当先开口大方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想将最好的留给我的靖哥哥，姑娘难道就没有相同的想法吗？这次就算是姐姐的错，各退一步，靖哥哥对付达尔巴，你们对付金轮法王可好？”
“我接受。”黄蓉莞尔，爽快道，“哎。你知道你多大我多大吗？就姐姐姐姐的，不害臊。”
黄蓉叮嘱郭靖小心，目送他下场后方才回头：“起码姑娘外貌看起来比姐姐小不是？我要去看靖哥哥比武了。英雄大宴后书房一聚姑娘以为呢？”
“好！不见不散！”黄蓉意犹未尽。这里的郭夫人，成熟稳重，那是她所没有的，她们都叫黄蓉，可性子又大同小异。郭夫人矜重，委屈苦味愿意为郭靖一一咽下，这世上没有谁是一帆风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郭夫人的成熟黄蓉没有，被太子长琴宠得飞扬跋扈，吃不了半点苦头，她的性格仿佛定格在双十年华，孰好孰坏谁又知道？
只知如此对比让黄蓉觉得很有趣。今夜的谈话她希望可以让彼此尽兴。她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很有趣。
“不见不散。”郭夫人付诸一笑，回去郭芙身边。
她走得远了，黄蓉才拉着太子长琴，若有所思：“长琴。”
“嗯。”太子长琴轻声应道。
黄蓉手指扣着下巴：“我跟她一样又不一样，我感到很有意思，又不可思议。我们今晚的谈话一定会很有趣吧！”
太子长琴不觉诧异，他笑了笑，揉着黄蓉的秀发，明确的点出道：“本就不同。经历不同，性子又如何会相同呢？你是你，她是她，纵容貌无差，年少时性格如出一辙，可时至今日，终归有了差异。”
“也许你是对的。”黄蓉道。她眼珠转了转，笑的奇怪，她单手挑起太子长琴的下巴，调戏状说，“那你说，是成熟的黄蓉好呢，还是古灵精怪一层不变的蓉儿好？”
太子长琴失笑，并不抵触，他温存道：“唯有你最好。”
“嘻嘻。”黄蓉放下手，二人相视一笑，转头看郭靖和达尔巴的比试。
作者有话说
第79章 番外系列之神雕侠侣（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