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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二章 第一次拯救 ...

  •   等到咏儿送来午饭的时候,小段才把林儿给打发走。
      好像好几天都没怎么见咏儿了,吃过饭,咏儿竟然留下来陪着小段。
      一个下午,小段就在琢磨,从哪能搞到块值钱的玉佩,想来想去,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那机会,早想到了一大堆愿望,岂不都白费了?(话说,你真以为那隐猎门是神仙之类的东东吗?什么愿望都能帮你实现?)
      咏儿看着小段冥思苦想了老半天,就忍不住问,“馆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想啊,这种事,怎么能告诉别人呢?
      于是小段就答,“我是在想什么时候能从这个笼子里出去!”
      每次一谈到这个问题,咏儿都不会再说什么,耳根也得个清静。
      可是,没想到,今天却不一样了。
      “馆主想出去哪个人敢拦着啊?”咏儿一笑,“前些日子,韦总管是觉得馆主的身子刚修养过来,不宜外出,也不宜操劳,这些天看着,馆主精神饱满着呢,所以韦总管就吩咐咏儿要多陪馆主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小段一听,差点高兴地叫出来,不过又有点不太相信,于是试探地又问了一句,“真的?”
      咏儿道,“咏儿怎么敢欺瞒馆主?”
      小段心想,还当我是初来乍道的啊,我现在是个什么莫明其妙的境地,心里可比以前清楚的很,不过既然让我出去了,也懒得管是为什么,于是说,“那什么时候能出去?”
      咏儿道,“只要咏儿陪着,什么时候都行。”
      小段一听,当即是拔开腿就往前走,“现在现在!这些日子都快憋死我了!”
      急急地跨出馆主别院的门,门口两个卫者毕恭毕敬地向他鞠了一躬。
      小段一看,心里不免有些不快,咏儿像看出来一样,对他说,“这两人只是保护馆主安全的,馆主想出来,随时都可以。”
      这咏儿,倒机灵的很,总是像能读透人家心理一样。小段听了咏儿的话,也就不理会那么多了,道,“我今天只是想去馆里看看,毕竟我现在身为一馆之主,一直没好好看一下馆里的情况,还是有些不妥。”
      咏儿道,“馆主说的是,韦总馆还说,这几日就要来和馆主商讨一下馆中事宜。”
      说罢,咏儿便随着小段去了前馆。
      折腾了一天,这时已经到了傍晚,馆里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气氛也越来越喧杂。
      从来了,也真没进过这前馆几次,进得其中,真是让馆中的富丽堂皇醉花了眼,真不愧为总馆,前馆里大厅是通亮耀眼,那比比相连的屋楼阁馆,也是眼花缭乱,打眼一看,觉得其中的男子个个算得上绝色,真是开了眼界。非但如此,小段心里觉得:啊,我的玉配,老子来寻你了!哈哈哈,想出来的时候老天就让偶出来,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啊!哇卡卡卡~~~~(不要太得意了,段馆主……)
      这时来的客人越发的多了,小段就站在二楼的一个拐角扫这些客人的腰间,真别说,林儿这小恶魔这回到真没说错,这些人个个腰间都配了玉,大小色泽都不一样,嘿嘿,小段我别的没什么,就是眼神好!
      “馆主,你看什么呢?”咏儿见小段立在那老半天都没动,奇怪地问。
      “咏儿,你们这里的人都喜欢配玉吗?”
      咏儿听了也向楼下瞄了瞄,“馆主的眼真是伶俐,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人当然配不上玉,配玉的都是镇上有身份有地位的年轻公子们。”
      小段故意啧啧了两声,“不过,配玉也没什么了不起啦,我家就有好几块。”
      “这馆主就不知道了,这些公子哥儿们的配玉个个都是价值连城,怎是一般货色可比的。”
      小段一听,心里倒有点不服气了,“你是说我家寒酸喽!”
      咏儿笑道:“馆主来时,本就逃难在外,再说,要是公子家是个富户,穿那衣服怎么就都半个袖子了?裤子看来也只是粗麻的料子。”
      ==|||你给我去找个长袖的T-shirt!
      ==|||那LOGO的牛仔裤可是花了我400块大洋啊!
      ==|||你家粗麻料子长那样子!
      。。。。。。
      小段很无奈啊,咏儿,你竟然连馆主都奚落啊?于是辩了一句,“我祖上很富的!”听说当年□□我家成份还是地主乜!“那你到说说看,哪里能看出那些配玉都是上好的材料?”
      咏儿这便来了兴致,从沁色到质地,一一道来,小段一看他这滔滔不绝的架势,立即让他止住,“咏儿,你能不能说的简单点啊?”
      咏儿一伸舌头,“馆主不要怪我啊,北朝以配玉为尚,任谁都对玉能说得上许多的。”然后,咏儿便引了小段下楼去看,“馆主单看那玉配的颜色好了,那边几位公子配的青玉都是最一般的品种,那位公子配的是青白玉,就要好些,”说着,咏儿又悄悄指向了另一边,“那位公子配的是金貂髻。”
      “我想看看这里最好的玉是什么样的。”小段小声地说。
      咏儿看了一圈,给小段了一个眼色,小段便看向了正从他身边过的一个人的腰间,“那是秋葵黄,可是玉中少有的极品了。”
      小段的两眼立马直溜溜地看着,一眨不眨的。
      哇靠,极品啊?。。。。。要是搞到这块,不就能去无心桥了?哈哈哈~~~~
      (无良滴孩子,偶怎咩觉得你要……)
      “这倌儿生得到是俊俏的很,今晚,便要他陪我!”
      小段闻声抬头,哦麦嘎滴,这是打哪来的猪头肉啊?
      他还在看我?
      再想想。。。
      莫不是让我陪!!!
      心时又一想。。。。
      这时,咏儿刚要上前阻拦,小段一摆手,隔退了咏儿,转身对咏儿说,“让馆主我今天熟悉熟悉业务,不叫你你可别进来,”然后,一个回身,那脸上立即笑地跟朵花似的,(整个一恶俗到不行啊,小段!),“哟,这位公子,仪表堂堂,小人上二楼侍候公子吧!”说完,拉着那人便上了楼去。
      ==|||小段,你怎么跟一拉皮条的转世似的!
      刚到屋里坐下,那人上来便忍不住伸手抓小段的纤手,小段条件反射地往后一躲,那人摸了个空,肥胖的身子随着惯性一抖,那块秋葵黄的小配轻碰了凳子,发出一声清脆。听到小段耳里,跟一袋子金币散到地上般悦耳!
      “倌儿你躲什么!”那胖子有点不满意。
      “公子,你急什么,等酒菜上来,小人陪公子喝上几杯也不迟啊。”小段心想,哼,等把你灌醉了,然后我就……嘿,嘿,嘿……(你确信你要这咩做?……)
      “小倌儿你长的这么俊俏,公子我忍不住了。”说着,那胖子又移上了距离,做势又要拉他。
      你个死胖子!大色胚!
      “公子,要不我们先听听小曲?”小段那笑容啊,真是不忍心形容了。
      “公子我不想听小曲,就像听听你。。。。”胖子那眼睛轻佻地挑了一下小段,登地扯住了他的衣服,这便把他往怀里拉扯。
      哇靠!这是赤裸裸的色情狂啊!(你当人家来鸭店是四缺一找人的吗?==及早收手吧,孩子!)
      小段见自己支不住真要到那堆肥肉里去了,心里是忍不住的恶心,又是忍不住的寒战,连忙急道,“不要嘛,人家怕啦,人家是第一次,容我安安心神啦。”
      这可是我打电视里学来的最后一招了,这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啊!(你确定这招是个好招?――)
      那胖官人一听这话,心神更是一个兴奋,手上一用劲,狠狠地一拽,小段立马一个不稳趴上他的腿。
      “不用怕,公子我一向温柔,今儿就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
      小段心里一下子变得有点七上八下起来,想要挣脱,可是哪是一级别的力气啊!一抬起头,那人肥头大耳地就要往他脸上蹭,一双猪唇更是挂着一口口水,打算偷香。搞得小段差点翻胃吐出来,立即急中生智道,“哪能这么便宜了你啊,这馆里哪个哥儿刚进来的时候,不都是官人们争着抢着,黄金白银哗哗地砸?我要是这样就随了你的意,以后还有什么身价可谈?”
      那胖子这回到真的放了放动作道,“那要怎样你才肯从我?”
      小段见这,缓了缓气又编了起来,“想我进来之前也是书香门第,家道没落,才不得不挑起这皮肉生意,黄金白银我也不放在眼里,到是能配得起公子你的高贵,放在我这也显得出公子你的品位的东西,才算得上称心。”说完,小段又忍不住瞄了眼那玉配,“若公子真是有心,那打以后,我人就是公子您的了。”说着,小段还不忘梨花带雨一番,真是娇羞惹人怜啊!
      那人一看小段这模样,到也正经了一点,想了想,真个去解了腰中的配。
      “这配乃是玉中的极品,美玉配佳人,正如英雄花下死,你看如何?”
      小段那两大眼睛睁地是更圆了,噌地站了起来,心想,不是真的吧?你这败家子儿啊!然后,两手是颤悠悠地接过那秋葵黄,转身,梦游般地要往那门口走去。心想着,天啊,这就到手了啊,我的梦啊,我的愿望啊,我的无心桥啊!
      可还没移出几步,只觉身子打了一横,被人抱起,小段突地从梦中惊醒。“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胖子又是先前一脸□□,“这配是你的,你这身子不就是我的了,今晚让公子我好好尝尝你这处子的味道!”
      说罢,胖子把小段往床上一扔,就几下扒去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来,小段一看这状况,心里立马跟一受惊的鸟似的,没了主意,手脚只管挣扎,那胖子用手一扭,便制住了他的双手,再用手一扯,小段身上的衣服便大大地洞开着,他也只觉手腕疼痛地很,跟着那配也掉落在了床上。大灰狼不是也霸王硬上弓过吗?可是心里却没害怕过。而这人满眼里充满了欲望,就像杀人杀红了眼的狂人一样,让人寒到了心底,眼看着那人的身子就要压上,小段两眼是死地一闭,脱口而出一句话,“大灰狼,救命啊!”==|||
      一语未了,耳边传来一声杀猪叫,小段就觉得身上少了重量,一睁眼,发现洌颀就站在床边,那头猪光着一身肥肉,痛苦地倒在地上。
      小段惊魂未定,可心里却觉得已经安全而舒了口气,再看洌颀,又觉得大事不好,洌颀那脸上,不就是,愤、怒、吗?
      那个,那个,意欲□□我的猪头不都让你摆平了吗?你还怒什么啊?
      洌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句话也不说,俯身撩起小段被扯地零乱的衣服给他提上身子,手上的劲儿是一点也不小,带着小段的身子也跟着左晃右晃,最后,弯下身,毫不温柔地一搂,打横抱起了小段。
      “喂,你就不能轻点?”拜托,我可是差点失身滴受害者耶!(戳戳,你该反省反省才是~~~)
      那地上的胖子刚缓过疼痛的劲儿,见有人敢这样,牙咬地是咯咯地响,可是又不敢大叫,怕再引来人出了笑话,可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恨恨地压低声音道,“小子,你敢来坏了本公子的好事,等到……”
      一句话还没说完,正抱着小段往外面走的洌颀便给了那人怒目一瞪,杀地他当即就收了声。
      刚出屋门,就见了咏儿和韦总馆,到没有多少杂人,就是先前有些闻声围观的人,也早被咏儿驱散了。洌颀先是稍稍一停,咏儿便给小段盖上了一薄单子,再走过低首的韦总馆,洌颀一付本是想忍住的样子,可是,还是低声喝了一句,“以后,休要让这种人到馆中胡闹!”这一声压得极低,只有洌颀近旁的韦总馆、咏儿与小段能听到。把头钻在洌颀怀里的小段心想:大灰狼,你也太嚣了吧?把我的别馆当你家也就罢了,怎么连前馆都跟你家似的?
      说罢,洌颀抱了小段,捡了一少些人走的廊道,出了前馆。
      起初,见洌颀的脸色一直不好,而他又是挑了些少人的廊子走,小段也就没说什么,只是钻在洌颀怀里不敢探头。等走到这后面的花园时,小段发现这园子里却有不少人在玩乐,就觉得被人这么抱着简直是颜面无存,于是,嚷着要自己下来走。可是,洌颀哪里理他,仍然一句话不说,也不管他怎么在那扭着身子要下来,就跟死了心似的只管强抱着他往别馆的方向走。
      进了别馆,小段就跟回了家似的,胆子也突然肥了起来,使劲地扭着身子骂道,“那个什么颀!你个混蛋,把我放下来!”
      洌颀这回到是痛快了,二话没说,直接把小段往道边草坪一丢。这一丢,不仅先前盖在身上的毯子滑到了地上,连起初被洌颀整理好的外袍也敞了开去,露出了小段平坦瘦削的前胸,也疼地小段那小嘴一裂,心里暗骂:好你个什么颀!亏我刚才还打心底里谢你救了我!你丫服务都不搞全套!痛死老子了!
      刚腹诽完,小段全然没见自己已春光大泻,正准备再张口明骂,抬起头,一个脏字儿还没出口,连呼吸都只都从洌颀那进口二手货了。
      哇靠!你个死什么颀,你吻人也找个对时间啊!老子我要骂人啊!
      可是,现在,小段可没功夫骂人了。因为颀某人这个吻,今天是有点难以消受的。这个吻与洌颀以往的吻不同,这个吻并不温柔,却处处充满了霸道。洌颀肆意地任着自己啮咬小段的红唇,直到那嫩嫩的唇瓣几乎有点发肿,而小段一句话也挤不出来,只能“唔唔”地哼着。这时,洌颀着有力道地咬了一下,小段吃疼地大叫了一声,慌忙推开洌颀。
      “你个混蛋,你咬我!”小段一手捂着胸前,骂向洌颀。
      洌颀这才说了一句话,“你要是以后再敢胡闹,惩罚不止这个。”
      “我哪里胡闹了!”小段不服气了起来。我去套个玉配可是为了我的正事!
      不过,亏他这回这么有“骨气”。
      洌颀听了,身体又重新压了回来,那气息浮在小段的脸上,英挺的面庞除去了些许的怒气,又添了几分邪气,渐渐地,都化成一种似有却无的笑靥,呈现出来。
      “不是胡闹,那就是自愿喽?”洌颀的脸更近了,正要碰上时,又擦过小段的脸颊,折到了小段的耳边,“你不觉得,我要比那人强上数倍吗?想你段清昕冰雪聪明,你没理由拒绝吧?”
      说完,洌颀的整个身子就做出要压上的态势。
      洌颀的声音如鬼魅般从耳孔钻进了小段的脑子,小段的神经本能地亮起了红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等,等一下,是我胡闹,是我胡闹还不行嘛?”饿滴天呀,这要是承认我是自愿滴那还得了?
      (共产党员小段同志,你怎咩又投降鸟???)
      洌颀抬起了头,借着微弱地月光,望着小段的小脸,一挑嘴角,“既然承认是胡闹,那更要惩罚了。”
      什咩?你个什么颀的,你耍我?
      “喂,喂,喂,你不要太过分哦,你说过你不救我三次,就不会那个什么我的!”小段一挺胸,摆出一付有理走遍天下的样子。
      洌颀听了这话,佯装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嗯,有道理,”然后又重新用眼睛索上了小段,“那你记住,这回是第一次救你,这次你总该赖不掉了吧?”
      见小段一犹豫,洌颀又补上一句,“这次可是你叫我救你的。”
      小段辩道,“我是叫‘大灰狼,救命啊’,你哪个耳朵听见我叫你名字了?”
      “既然如此,我便把你丢回去好了,反正想那胖子也是要在前馆闹上一阵子,丢了你去,事情倒也好办了。”说完,洌颀就做势要拉他起来。
      小段一想到那肥猪的样子,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心想:反正还有两次呢,我怕,怕啥呀!
      于是连忙说,“算一次就算一次,哼。”
      这时,洌颀起身要抱起小段,小段慌忙道,“不都说了这次算数吗?你怎么还要抱我去前馆?”
      “我让咏儿给你准备了沐浴,你莫非想赤着脚过去?”
      小段这才发现,自打从前馆出来,就一直是洌颀抱着,哪里穿了鞋子,于是,只好乖乖地拉扯好衣服,准备再让洌颀抱着去沐浴。
      这时,洌颀蹲下,捉住他一只手,往他手里放了件什么,小段松开手一看,竟是一件白色的玉配。
      “喜欢便拿去。”洌颀说着这话,可是一眼都没瞄小段,也不知是望着哪里。
      小段看了看,心想,咏儿就说这黄玉值钱了,也没说这白玉怎么样,得,姑且收了吧,有总比没有好。
      于是,“哼”了一声,乖乖地揣进了怀里。
      洌颀这便俯身,抱起他去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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