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男女主在一起之前都有过恋爱史,但他们均无性史描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虚假排雷说是男非女c。
所以,虚假评论我删除了。请读者们通过小说内容判断男女主的人设,而非未经核实的评论。
另外我想问一下:如果作者写什么,就等于认同什么或经历过什么,那东野圭吾是不是杀过人或支持一群男人轮J小女孩?金庸的母亲是不是青楼女子(韦小宝他妈是ji女)?
我写过双c,写过男非女c,写过男c女非,写过双非,那是不是说明我既是c,又是非c,我算是薛定谔的c?
写什么剧情,不代表我自己认同任何一种贞洁观。只是两性关系有这样一个规律:在婚姻中向子代投资越多的男性,对女性的贞洁程度要求越高。性史越丰富的女性,子代能从单个男性那里得到的长期投资越少。因为男性需要通过女性忠贞程度来确认自己的父权地位。我本以为这是众所周知的定律,没想到还有读者为此感到震惊。那么,各位可以读《欲望的演化》《进化心理学》来了解相关知识。
为什么中国女性比西方女性更加保守?就是因为经济没有发展到全民富裕的程度,女性依然需要通过婚姻来确保孩子的抚养支持。而在西方富国,例如瑞典,一个母亲能从政府那里得到的补贴比从丈夫那得到更多,所以瑞典的处女情结已经变成了全球最低,女性的性生活也比别的国家更丰富,单亲母亲不受歧视。而在中国,政府补贴不到位,女性如果想要享受丰富的性生活,抚养子代的主要责任就要靠自己了。而且,中国依然有歧视单亲母亲的现象。你们觉得是女性地位的原因吗?不,经济原因。
所以,你若问我更认同女性守贞+男性完全养家的模式,还是女性拥有自由的性生活+独立赚钱的模式,或者是居中一些,不要那么守贞也不要那么独立,老实讲我觉得都ok的。所以,我既写过裴诗这种嫁豪门的处女女主,也写过青寐这种搞男后宫、男主是处男的非c女主。我对青寐的偏爱读者都是有目共睹的,说我只男非女c的读者,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撒谎。
其实,早在2006年的时候我就写过《黑色高跟鞋》这篇女主毫无贞操概念的小说,她最后踹了渣男男主和男配在一起,但注意,她也是一个人把孩子带大的——17年前,我就深知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那么到2011年的夏梦时期,我就更不可能写女主和不同男性拥有性生活却嫁给一个拥有100%养家责任的男权主义丈夫。你可以说不喜欢这种cp,那你可以不看双c文如2011年的《夏梦狂诗曲》和2022年《明月却多情》,避雷2012年的男非女c《思念成城》,看看男c女非组合的2011年《奈何》和2018年《曼曼归途》(强调创作年份是想让大家看看我故事是一直在变的,我的观点没有太强倾向性,所以看到读者观点强烈且片面,动不动上升到作者,我真的头大)。
很抱歉最近在文下频发小论文,我也不知道都2023了,为什么还有人来夏梦这篇12年前的古早小说下反复吵个不停,但恕我直言,12年前文圈自由的风气,现在的八股文、同质化文圈做梦都别想有。曾经脖子以下不让写、脑电波交流生子政策刚出来的时候,我还曾经乐观地想过,没事,只是不能写H嘛,不写就是。结果我错了。不让写H就像是化疗后的脱发现象,脱发的本质是因为血液里癌细胞扩散。文坛百花齐放的时代早在十年前开始癌症晚期,现在尸骨都凉透了。
谁会猜到呢,脑电波生子后,随即而来的是文艺世界慢慢开始否认性、歧视性、过度追求双c、追求1v1,小说男女主生活在物欲横流的一线城市里,人人都是30岁的处男处女,人人都是完美无缺的道德楷模,完美得宛如假人;社会新闻里,20岁农村女孩子流产五次的故事却看得我都麻木了(更别提大城市)。人们做着最随便的事,却要求精神上达到毫无瑕疵、从不犯错,这特么的不是艺术完蛋,是啥?这不是茨威格说的行为上的脏人+道德上的圣人的烂经济现象,是啥?
这类读者以为是自己是思想进步、道德高尚?错!是因为经济太差,她们只有通过展现苛刻的道德观来掩饰对生活的不满——对别人(包括小说男女主)过分完美的要求,就是自身焦虑的最大投射。
什么才是真正的进步、道德高尚?是《阿甘正传》那样的故事,女主哪怕沦落风尘、被男人骗、得了艾滋,依然整顿自己,坚强活到了最后,而不是什么从来都没有睡过任何男人、没有犯过错,从初中到大学次次年级第一,没考到第一作者还要向读者道歉,排个雷。(有趣的是,《阿甘正传》也是发生在美国战后经济上行的背景下)
当然,这不怪个体,大环境如此,经济下行,民众思维注定僵化,到文圈就变成读者只允许一种声音存在。现在的读者,读不懂十多年前的自由,更读不懂那个时代文学百花齐放背后的繁荣与舒适。
好在2023政策变了,春晚风格也变了(春晚是国策风向标),我居然看到了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那种感觉,而且今年网络言论也放开了很多,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希望。期待经济回升,重新打开民众的视野吧。
君子以泽于2023.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