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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伊人*正邪 ...

  • 作者有话要说:  姬娜大大...
    哇咔咔,撒花!!!...
    终于有新大大赏妖评咧...激动滴泪花啊...
    逆大...嘿嘿...
    不久滴将来,额会让你棉看到一个强悍滴小攻滴!...
    哇咔咔
    ...==...
    啊,果然索打错咧
    BOBO...改了...拜谢逆大
  •   “辰儿,相信我,我会医好它的.”美人望着我,一脸深情.

      医好它?我暗笑,本来我还抱了一丝希望的,可是一望看镜里那张狰狞的面容,我就了然,纵是药仙爷爷在世这脸也医不好.

      “辰儿.”美人轻一声低唤,又把脸倾过来.
      我颓然看着他.
      他妖娆娇笑,捧紧我的脸,突然勾出舌来,舔上我的唇.

      美人眼里含氲,若小蛇般灵巧的舌在我的唇上一点点略过,又钻进了我的口中,勾的我的舌也一起厮动交缠.
      唇间的灼热在我的身体流窜,整个人像被烈火燃烧了般灼热起来.朦胧地眯起眼睛,恰对上了眼前人氤氲的眸子.
      他突然把支在我鄂下的手移走,整个人欺身上榻,顺势又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们的舌还在交缠肆动.
      他散着的发垂到了我的颊边,我的耳畔,勾起一阵搔痒.他的手拢到了我的腰上,渐渐收紧.我们就这样紧紧依着,吻着.

      我的呼吸渐渐不支.美人像是有了感觉,忙把舌从我嘴里抽出.我大口地吸着气,努力调着自己的气息,但还是咳了起来.美人忙把我扶起,轻拍我的背.

      “辰儿,我弄伤你了.”美人声音里满是自责.

      我低着还在灼烧的脸,摇头: “我没事...”

      “辰儿,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美人异常温柔的声音让我无措.

      我看着他,笑上眉梢,心里却一片黯然:如今,我连他一时的贪恋都承担不起了.若是未经这一番事,我许会留下来,哪怕是做美人宫主的男宠,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可是现在,我别无选择,必须要走.我必须回谷弄清那镇谷之宝的事,弄清我究竟为什么会被威胁.

      “辰儿,什么都别想了,休息吧.你刚醒,身子还虚着呢.呆会儿,我遣个丫头过来服侍你.”大蝴蝶抚着我的发,如墨的眸里流转着数不尽的温柔.

      遣个丫头来服侍我?我蓦然想起他叫鸾儿来代蝶衣时亦是说的这一句.

      “鸾儿呢?”我问他,心里陡然不安起来.

      美人眸里还是无尽的温柔,声音却倏地冰冷:“鸾儿,哼,她偷偷放你出去,害你受了这等苦楚,我怎会轻饶了她?!...”

      背后顿起一阵麻瑟,我握住衾被,手不住抖起来.心里只剩下一个念想:鸾儿,不会出什么事吧?难道他竟可以不顾七年的情谊?!
      我忽然想起前日在水牢里见到的景象,看来那亦不是梦,他真的只在须臾间便杀了近百人.那是我见过的最残忍最华美的杀戮,没有血,却远比血漫沙场更加恐怖.

      “不要伤鸾儿,求你…”我看着他,声音不觉也颤了起来.

      “辰儿,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伤她便是.你休息吧好好养着身体,我先出去了,” 美人的声音又柔了下来,脉脉望着我,嫣笑道:“辰儿要等我回来,可不许再逃跑了.”

      我诧然点头,他言语里阴晴变化之快竟让我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呆会儿,我可以见鸾儿么?”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话中不自觉得竟尽是乞求的语气.

      “辰儿,在这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伸手拢我散在额间的发,话里尽是宠溺.
      我不觉又是一阵自失.冷漠如斯,宠溺如斯,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身体真得是虚了,美人离开后我竟又昏睡了三个时辰.
      醒来,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寻着声转过头去,竟是鸾儿!才几天不见,鸾儿竟整个地瘦了一圈,脸上全没了光采,眼亦红肿的吓人.
      我忙慰她宽心,说自己没事.谁知这丫头闻言却哭得更凶,我慌了,只得不做声,由着她哭.
      良久,这丫头终于止住哭声,哽噎道: “南哥哥,鸾儿,鸾儿对不起你…鸾儿害你受苦了…”

      我看着这梨花带水的小丫头,只得又堆出一脸的笑来,哄她道: “我这不是活着出来了么?...你放心好了,南哥哥没事,别忘了,南哥哥可是药鬼的儿子啊!”

      鸾儿却并不开颜,眉头依旧锁着,眼里满是自责,她把手伸过来,想要探探我的伤,刚碰到我的颊却又猛地收了回去.

      我撺住她正欲抽回的手,喝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南哥哥别担心,不过是不小心被蝶儿给咬到了,不碍事的.”鸾儿慌忙抽回手,掩住那不慎露出的点点诡异的斑红.

      “难不成你是不小心跌倒蝴蝶堆里了,竟被咬成这样?!”我抓过她的胳膊,掳起那嵌珠的长袖,原本雪白的臂上布满了渗人的猩红.我涵住眸里的酸楚,顿声颤语: “他干的?”

      鸾儿低下头,良久,抬起头来:“宫主不过是太担心你,一时怒气方如此的.南哥哥千万别怪宫主,只要能让你没事,鸾儿就是受再多苦也愿意.”

      我盯着她那袖子,摇摇头:“傻丫头…”

      鸾儿也摇头,斜了一眼,破涕碎笑起来:“傻哥哥.”
      爽朗明媚的笑在雍容华丽的寝宫里飘荡.

      良久,笑声淡去.
      鸾儿凝神看我,稍许面里带着些许正色道:“南哥哥,宫主为你做了好些事的.那日宫主回来寻不到你,都要急疯了.鸾儿入宫七年,还未见他那么气急过.”
      “那日夜里宫主便出宫寻你去了,一连两日两宿未归,第三日,宫主终于把你寻了回来,”鸾儿轻顿稍许,继续道:“那会儿我还被囚着,听仆役说宫主抱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回来,真是悔得想杀了自己.所幸,南哥哥你福大命大熬了过来,要不,莫说鸾儿一条命死不足惜,怕是宫主也要随你去了…”
      鸾儿轻轻诉着,言语里净是为那美人辩解,仿若那毒虐她的人并不是他.

      我低首,并不答她.
      美人他究竟是何样的人?邪则邪矣,魅则魅矣,柔则柔矣,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宫主就要回来了,鸾儿先退下了.”鸾儿突来一句,我抬头,碰上她一双略带悚愕的眸子.

      回首,果然,夕阳将倾.
      鸾儿迈着碎步,踱出那扇明红的梨木门.我遥看着她比几日前要消瘦得多的背影,想起美人来,不禁又是一阵惆怅.

      呆坐在那羽榻上,忽而想到了蝶衣,她着青布罩子的样子拢在我眼前久久不散.我垂下头去,她那般模样,该也是我害的了.

      不觉,日已落.

      “辰儿,想我了?”美人踏着残阳踱进宫来,妖媚的声音在这偌大的宫里飘旋.

      我白了他一眼,默然低下头,不理他.
      随着咂咂的靴子落地声,他倾步挪过来,靠榻倚着,用手捧起我垂着的头,细细端量我.
      我被那么悠远妖美的一双眸子缠着,只觉体内一阵发热,忙向别处看去.

      “辰儿,我…好想你啊…”他开口,温软的白气腾腾绕在我脸上.
      我回头看向他,脑中嗡嗡生疑.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冷酷到视人命如草荐,温柔到品性似水待我如斯.

      “辰儿,这次回来,你好似变了个人似的.”美人右手柔柔地抚上我颊,轻轻地往上面呵气.

      我斜首躲闪着他的抚摸,他睁大眼睛看向我,眼角赤冰的蝴蝶倏忽扬翅.

      我惶恐地看着她那妖媚的眸子,咬咬牙语道:“出宫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和鸾儿没关系,你不该那么待她.还有蝶衣,她…”

      “你竟是为这生气,”美人打断我,淡淡笑着,媚眼如丝:“我原也不想罚她们,不过担心你安危,一时气急.你既是不愿意,我把她们召回来便好.”

      我默然点头.

      “嗯,休息吧.”美人低语.

      我尚未反应过来,他已揽起我的腰.只一瞬,我们都倒在那茸飘丝扬的羽榻上.我定定看着他,双颊飞红.
      他却只是揽紧我的腰,并未做旁的.我忍不住鄙夷自己,居然就想歪了.在他怀里斜躺,嗅着那点点淡香,很快,我便入梦了.

      次日一早春阳靡靡,转头,竟发现大蝴蝶还在睡着.双臂圈在我腰上,玉面上挂着一丝暖人的笑.
      我看着他拢在阳光里的睡脸,痴了好一阵.

      倾尔,寝宫外一个丫头甜甜的声音响起,“宫主,寅时了.”
      那丫头声还未落,美人已经起身. 感情他早就醒了,我顿时一阵脸白,赶忙扎进衾被里.
      身畔那人便飘了下去.正欲走,又转身对我笑道,“辰儿,相信我,我一定会医好你的脸的.”
      我埋着头应了一声.

      笃笃的靴声渐远.

      偌大的宫里只余下我一人.珠帘绣幕,画栋雕檐,环柱镶玉,金壁嵌翠.极目尽是繁华,心下却涌出莫名的黯淡.

      美人才走不久,鸾儿便踱了进来.
      我见这丫头堆捧在胸前的枸杞川乌子苓元参,顿感哭笑不得,这么多的药,怕是当饭吃也吃不完!倒是可怜了鸾儿这份心,我身上能医好的地方早被美人治好了,剩下的,纵是华陀再世也只能束手.
      但不忍拂她好意,便一股脑把那些药全收了下来.出谷这么久,突然闻着丝丝缕缕的药香,恍若回到了药人谷,在日啖了三百颗荔枝后,颠人茑阴然骗我吃那果蒂, “辰儿,这雷公草可是穿肠毒药,得配了荔枝蒂方能吃.如若不然,纵是你那百毒不侵的身子也受不了.来,快点儿,吃了它...”

      转尔日暮,鸾儿已经离去.
      我巴巴坐在榻上数着环柱上的蝶,一只,两只,三只…
      数遍了那丈长的柱子,美人却还没回来.抬头看看天,已经巳时了.心下隐隐泛起一丝不安.
      倏尔,一个羽娥丫头匆匆推门踱了进来,传那美人的话说,这夜他不回了.

      不回了?...自居殊蝶以来,这还是美人还是第一次“夜不归宿”.遥遥望着窗外缺了大半的皎月,摇首,我竟有些怨妇的味道了.
      长夜寂静,寒声飘碎,月华如练,烛明似焰.
      兀自躺下,辗转难眠,倒真是谙尽了孤眠滋味.

      醒来,天已大亮.早侍的羽娥丫头卷起榻外周的纱帐,春晨的阳光洒到榻上,晃得我竟有些眩晕.

      “今天是十几了?”我问那丫头.
      “回公子,已经廿二了.”那丫头应着.
      廿二了,这么快,不觉出谷已近二十天了.

      刚支走那丫头,鸾儿便来了,身畔还牵着一个低垂着头的羽娥.

      “南哥哥,你看这是谁!”鸾儿媚眼里涵着兴奋,疾疾问向我.

      那丫头却一句低着头,我探上前去端看,她,竟是,蝶衣!

      “蝶衣!”我兴奋地拉起她的手.
      蝶衣缓缓抬起头来,我心里募地一阵阴冷.她面上换了张紫纱的绸罩,透过那层薄纱,依稀能辨得斑驳怖人的点点猩红.

      蝶衣见我变了面色,淡然笑笑: “烦劳公子操心了,蝶衣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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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索一章,抹汗~~~

      洒泪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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