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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揽星色*白马禅 ...

  • 作者有话要说:  TO凌萱大大:...俺...倒塌...喵呜~~~~尊激动...
    TO......大:...介个问题,太深刻咧...^^
    TOyaya大大:新大大呃...嘿嘿...摸~~~捏个,应该不会吧^^
    TO WINGYING大:那个字儿...垍,读JI...^^YY...好物~~
    TO逆大:俺...更了...小泪花~~~
    TO LEON:...真...是...你???!!!...扑倒!!!泪花~~~
    良久米见了,啊啊啊~~~妖真激动...
    ...回看N久,慢慢爬走...掩面,小L,再捏一个...嘿嘿~~~

    TO橘子大:掩面,过来给妖纠错吧~~~拜谢ING...泪花~~~
  •   “宇辰,这便走还不行么?”颠人茑从身后缚住我,妖柔的声音撩过颈畔,软软地打在我的鄂上.

      “呃…”我还未及答话,身子已被他凌空托了起来.

      风啸天绚,满眼旋宕的白云.

      须臾,一个停顿.待我回神,颠人茑已点脚落地,悠悠然将我斜身放下.

      我站定,低头理理凌乱的衫子.须臾,回头,本欲狠狠数落他一番,不期却正逢上一双温柔的眸子.

      颠人茑,颠人茑,我到底要如何待你方好?

      “宇辰,来,你看,这处阁子可好?”颠人茑墨眉轩挑,柔声唤我,并抬手指向前方.

      我循着望过去.
      竹垒的阁子,檐角弯弯,阁畔一丛美人蕉正渗着冰露.风吹蕉动影徘徊.
      一切竟都是那么的像.

      徐徐踱着步子,良久,终于踏了进去.
      深红的梨木壁子,雕着琼花的桌椅,淡青的帷布遮着清浅的竹木榻…

      不觉中,手已抚上那珊瑚石桌上,指尖划过其上镌着的碎碎琼花的温凉.倏尔不觉,颊上已是两行潮湿.

      “宇辰,我们若是无法回药人谷了…”颠人茑从后面环住我,声音有些迟疑: “就在这里住下,好么?”

      我回头,对他笑笑: “哪里都一样的.”
      哪里都一样的.庄严大气的北国并不适合这样娇羸小巧的阁子,你又何苦要这般?我南宇辰不过一孤苦薄命之人,何德何能,竟要承你如此之多的情?

      颊上化开一丝温软,颠人茑殷润的唇轻轻贴在我颊上.良久,他舔去我颊上的泪.玄目莹莹,他看着我,开口,声音柔可掬心: “宇辰,日后,我定要一辈子在这里守着你.”

      “我又不是碧玉闺秀,要你来守!”我瞋他一眼,当空给他一计暴栗.

      颠人茑摸头,莺声妖笑,一双邪睨的眸子直盯着我.

      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心底早被他盯得发毛,只好垂下头去.
      地上不知何时竟布落了些飘零的合欢粉蕊,一时间满眼摇落的绯红.合欢落蕊,已是六月了…

      我被祈天鸢擒到殊蝶距今已近一月,一月,伯舅的棺椁可…?!

      “伯舅的灵柩可…”抬头,窈窈的不安和阵阵飘落的合欢穿拂,侵凌着我的心.

      颠人茑妖媚邪睨的眸子倏转黯色.良久,他低首默声道: “朝廷已派出三百名牵牛卫,巡天盾地…二十天了…宰相的尸身还是未能找回....”

      “宇辰,对不起…”颠人茑抬头,泫墨的瞳,愧疚与怜惜满溢其间.

      我摇头,捧住他的颚,轻笑: “伯舅他淑善良贤,就算不如灵柩也定会升入极乐之地的.”
      这么安慰他也算是安慰自己吧…
      伯舅,愿您在天之灵能护佑辰儿有朝一日能诛杀鬼美,让您和爹爹他们在九泉之下可以安心.

      “颠公子,戌时了.”门外,伴着和风,徐徐传来抑扬的一声.是垍哥哥.

      颠人茑看看我,窈深的瞳里驻满不舍,殷红的唇张开又合上,终于还是转身离开,留下满阁的静寂.

      绿阁风凉,青帷空暮.一人独坐阁中闲也无事,于是我也推门踱了出去.

      门外斜一幽径,径上满是合欢落蕊,粉意蒙蒙,幽香淡淡.
      循径蔓转,须臾,眼前现出一堵雁翅影壁.
      这道壁子砌工极为精细,磨砖对缝,上雕龙凤镌国牡,栩栩如生,极尽奢华堂皇.转过影壁,其后万树合欢,一塘清莹.日染碧潭,莺穿柳带,蝉点合欢,别是一番幽情.

      回头,再细看那影壁上的图腾,竟在万朵怒然绽放的牡丹中觅见一首小诗:
      衔山抱水依天籁,榕柳依然水清濛.
      万树合欢迷人眼,芳园应锡惜秀名.

      好诗.这名字也颇为应景---惜秀园.惜秀,惜秀,莫不是想要惜怜那满园的雅然秀质?
      低头,又忍不住想笑,笑这园的主人,秀乃天成,如何惜得?
      转首,又突觉诧异.杨玄璬!这园子的主人不正是那威仪八方,儒气荡然的杨玄璬么?!

      “南公子.”
      我正赏弄着那诗,身后突起一声低呼.幽老的声音,肃穆里透着些许寒气.

      回头,竟是玄青.日杳灼,那一袭墨色道袍于白日之下愈显玄气逼人.
      玄青盯着我,眼神沧玄,嘴角却勾出些许笑意:“老夫受邀客居这苑,不巧却在这儿逢着南公子,如此,便一同游上一番可好?”

      我低笑,向他拱手作揖: “恭敬不如从命.”

      一延向内,鸟惊庭树,影度回廊,乌桕参差,芭蕉吐翠,蘅芜洒香,秀色可餐.恰是麝兰芳霭斜阳苑,合欢香飘惜秀园.
      这般景色,亦是像极了药人谷.我不觉,竟醉其中.

      行游漫久,玄青忽回身,正面向我,眸色黯郁,悠然念道:“白米福田万善化行天以外,黄梅法乳众生回向岭之南.”

      众生回向岭之南…岭之南…

      这两句乃是国恩寺山门寺柱上分悬左右的联子.
      国恩寺原为报恩寺,乃禅六祖宗惠能法师弘法之地,亦为岭南第一禅宗圣域.四年前(即神龙三年)先帝中宗为褒奖法师弘扬佛法之功,敕赐“报恩寺”为“国恩寺”.

      算来,我与那惠能法师还有一戒之缘.
      八年前法师入谷渡天,当时我正值十岁之年,法师本是秘来,不意我却巧在有缘在澄漪之上撞遇法师,并受其一戒:“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本来无一物”…
      “无一物”…
      徐徐低音,有若洪钟穿天际,越时空.震耳欲聋.

      八年.
      如今,谷非谷,人不再.难道我真应了那禅语,本就该生无一物?
      低首,眼里竟有了些许朦胧.

      “南公子.”

      抬头.
      玄青朗面向我,肃目涵笑,倏尔左手微微一抖,墨色的衣袂亦随之轻颤: “玄青不才,借禅家之语希图能点化公子.若是以吾道家之言,所谓世间万物,以无为本,无生一,一生二…由此周而复始…”

      我颔首,忽又觉有诧.玄青其人我虽不甚知,但也晓得他断不会凭空无故来关心我这么个无牵连之人…他这番言语,必是话中有话,有的(di)而言.

      “公子既能明晓此番道理也不枉老夫儒烂口舌,”玄青瞳上现出些亮色,冥神向我言道: “日前在杨府别苑之时,老夫曾与公子有过不义之约,公子可还记得?”

      果然来者非善,原来这老道是为药经来的.

      “药经在鬼美手中.”我仰面盯着玄青,一字一顿.
      这么说着,嘴角竟不自觉有些挑起.

      玄青那边却恍地颜现惊色,轩目诧睁,异声向我: “怎么会?那日…”说到此处,他忽噤声,止言,再不语一字.

      我看着他,心下生疑,但终还是被压了下去.良久,埋住心下情绪,正色答他: “宇辰前几日被俘殊蝶,见过鬼美.他在善和坊时受我一剑,身负重伤…但他的功力不但未降,反而…”

      “反而如何?难道…”玄青面色倏转,沧颜愈发失色.

      我点头.
      玄青面色亦随着我点垂的头愈来愈阴霾.良久,他终于短吁一声,摒颜开口,字若珠玑: “如此,便是武林之害…还望南公子能助我等斩杀那魔人,夺回药经至宝,以效武林!”

      “宇辰自当如此,” 我颔首,继而挑眉轻笑: “只是,道长却也莫如此看重宇辰,说到底,宇辰也不过一介庸人,并不合于武林.”
      心下募笑:玄青这老道愈发不懂得收敛了,还未正任武林盟主却已有十分我主沉浮之意,居然敢将武林用“我等”二字代去.我虽杳世无知,却也晓得如此两字乃是盟主特用.玄青今番这般,不是太过虚狂,便是已将盟主二字看作入口之食了!

      “南公子客气了.既是药鬼先人之子,必有可器成大业之才.吾等老矣,日后之武林皆在尔辈之手.”玄青面上悬笑,话里涵刀: “公子既愿效力武林,诛杀鬼美那魔人之日便指日可待.”

      诛杀鬼美,心募地一颤.还未待我清醒过来,玄青已经走远…

      习青瑀,诛鬼美…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窈世孤寂,这便是南宇辰今生宿命吧…

      转身回阁.
      朱梨壁,琼华桌,青帷榻,个个如故.
      倚榻,本想早些入眠,不料鬼使神差,手竟伸入胸衣内,良久,掏出的却是那块上弦玉.承在手中,借着皎月端看:玉荧荧泛碧,美极,只是月不圆,玉两端…

      ……………………

      “辰!...”
      一大早,朝阳尚未起,颠人茑却已跑了来.

      睫开,眼惺忪.幽怨地看向颠人茑:这贱人,居然一大清早的来搅人好梦!

      “辰,起来了…”颠人茑杳步踏来,疾若轻风.
      白衣裹身,身妖娆,这三尺妖娆之素斜于榻首,倾身望我,窈窈眉目,几许幽情.不着一刻,我面上已生出一阵滚烫.

      “辰,起来了.”颠人茑眸内涵笑,睫羽轻扬,言语之间亦尽是宠溺: “我昨日说的那术士已经到了,此刻正在白马寺…来,整好衣饰,我们往东都去卜一卦.”
      颠人茑说着,低首伏到我身畔.
      霎时,耳边荡开绵绵热气,“我欲卜…姻缘,可好?”

      “嗯?...”心下募地一惊,身子也跟着微微一颤.
      姻缘?!...姻缘…
      心下默然,脑中陡现一张妖冶绝色素莞惊人的面容.眉舒柳叶,眸盼灵波,蝶翩眼畔…

      收心,抬头,正撞上颠人茑一双涵殇如鹜的眸子.

      我作笑,伸手捏捏他的鼻子: “让一下,本公子理理衫子!”
      既已决定要随他一生,卜一卦姻缘又如何…
      只是,姻缘…

      ………………………………………..

      策马徐行,半日,又入洛城.陡转之间,才一季,这却已是我第三次入洛.
      六月.
      花期正弥,牡丹怒放,一朵千叶,艳动京城.
      花下,牵缰而行,穿市走巷,亦是热闹非凡.

      行走须臾,眼前现出一道城门,门色青玄,左右各饰一只兽角麒麟;其上悬匾,上书“雍”字,苍劲有力.
      雍门.
      出了此门,便是白马寺.

      白马寺,佛家之释源.
      相传东汉明帝年间,天竺高僧摄摩腾与竺法兰以白马驮佛经佛像来洛传教,开中土佛源.为记那劳逝白马驮经之功,明帝敕令,造寺“白马”.汉尽漫至大唐,算来,这寺院至今也有千年.

      “辰,随我这边来.”
      我心魂为这佛门净土摄住,正呆怵间,身畔倏然传来颠人茑柔媚之语.醒神转首,这家伙却伺机揽住我,一脸贱笑.

      我重重拍下他的手,撇嘴: “好歹佛门净地,你倒也收敛些!”

      颠人茑挑眉妖笑,徐徐靠向我,不待我反应过来,一根玉指已经划过鼻翼: “好,好,全依你!”

      我横撇他一眼,颠人茑掩口嬉笑: “这便走,这便走.”言毕转身,扯住我的衣袖便向前行.

      东南斜行,三百步之外,蓝宇之下,青阳弥弥处,一白塔傲然于斯.
      玲珑挺拔,古雅秀丽,直耸云天.
      这,便是佛塔“齐云”.
      “公元69年,汉明帝敕建佛塔, ‘芨若岳峙,号曰齐云’,”八年前,澄漪之上惠能法师之言杳然入耳: “小施主与齐云有缘,日后缘至,当有一见.”

      心募地收紧,冥冥之中似有什物贯身而来.

      缓缓踏入那齐云第一层.
      目光才聚,整个人已然呆住:殿内,一老者禅坐正中.慈眉低垂,善目微闭;布袍青玄,檀珠慢捻.
      惠能法师?!

      不想颠人茑说的那术士竟是惠能法师!...
      茫茫八年,凡尘再见,竟恍若隔世.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一遍遍,耳迹又生起这道禅语.

      “施主请座.”法师睁眼,慈笑着向我们挥手.

      起先诧于法师竟视我同陌路,杳一想,也对.凡尘之子毛如蜉蝣三千,这么久了,法师早该忘了我,更何况八年前我还是个十岁的娃娃.
      慢慢踱步,同颠人茑一起走到法师面前席地坐下.

      “施主何事?”法师捻着檀木禅珠,眉目也随着耷了下去.

      “求我二人姻缘.”颠人茑开口,顺势拉起我的手紧紧攢握在他掌间.

      法师再次睁眼,目下静净,并无世俗对断袖分桃事之鄙视,只是摇首默道:“缘由天定,不可强求.”

      我低头,耳边颠人茑大叫,震耳欲聋:“老和尚,什么狗屁天定,你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叫你这诳僧今日没命出去!”

      “颠人意骄,草鸟志躁.坤气深凝,不合辰道.”法师声音极低,却有若鸿钟,徐穿天际.

      “老和尚,你说什么?!”颠人茑横步跃到惠能法师身前,出语如雷,尽是杀机.

      法师摇头,闭目,慢捻禅珠,缓缓开口.唇齿翕阖间,只四句话,我却懵然一颤.

      他念的那四句正是: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南施主,齐云之缘至矣.”法师睁眼,涵满炯炯睿智的黑瞳越过颠人茑,直落到我身上.

      法师竟还记得当年在澄漪之上的那一面!

      “辰,我们走,莫被这颠驴惑到!”不知何时颠人茑已回到我身畔,一只微寒的手牢牢锁在我手上.

      回首,一双宛若明炬的眼睛,内里闪烁着企盼和不安.

      再回首,令一畔惠能法师安然坐着.捻珠粒粒如斯,法师坦然如斯.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本来无一物”…
      “无一物”…

      茫然天际间,一切均淡去,只这一句,若玉石击水,隆声宕开,回音直绕耳畔.
      整个人不觉向前踱去.

      “辰!”颠人茑凄厉的喊声在我身后荡开,然后,散去.

      转身,颠人茑尽是伤郁的面上旋染出一片明媚: “我们回去.”

      我看向他,摇头: “师兄,你先出去,辰儿随后就到.”

      颠人茑翘起的唇角倏然落下,妖娆的眸子也在转瞬间无了颜色.

      我转身,身后颠人茑咂咂的脚步声一点点敲击在我心里…
      颠人茑,对不起.

      “南施主请坐.”法师启目,一脸慈厚祥和.

      我盘膝坐下,正对着法师.
      法师垂下眼帘,只默默诵经,却并不理我.

      “弟子愚昧,悟不得那禅语,还望法师指点一二.”良久,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法师抬头,悠悠然看向我,捻珠而道: “十二天道星子移,魑魅入辰动紫薇.惘然一世归寂寂,南宇星子司赤辰.”

      我摇头,惘然不解其中机意.

      法师看着我,并不再多言.良久,默然轻叹一声,幽道:“空空色色色色空,辰子何必惹红尘.”

      惹红尘?那辰子可是指我?

      “南施主,窈窈红尘,你当好自为之.”法师说着,伸手向我递来一个青色布囊: “此囊现则施主命势现,施主且好生收藏.此乃天机,不宜早泄.”

      我点头,收下那布囊,掩于袖中.

      “如此,你我凡缘便尽,日后你要好自为之…”

      我看看他,良久,终究还是未能参透他话里的禅机.抬脚,不觉间已到门畔.想想,终还是不甘: “法师,我…”

      “缘已尽,何必多言.”法师捻珠轻应,岿然依旧.

      “如此,便是宇辰再无缘逢得法师?”

      “非也,日后一切尽在机缘之中.”

      我寞然点头,推门,阳光扑攫而来,颇有几分刺目.

      ………………………………

      “辰!”颠人茑迎上来,紧紧抓住我的袖子.

      “嗯.”我瞟他一眼,心下莫名竟涌起一股歉意.

      “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我一辈子守着你,一辈子”颠人茑猛然把我拥入怀中,紧紧地缚住我: “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不要丢下我一人…”

      颠人茑语近哽噎,我愕然抬头,转出些笑意,瞋他道: “我这身无一物的,难不成你还怕我拐了你苑里的财物?”

      “辰.”颠人茑拥着我,轻唤.
      暮光荧荧,正衬着他那张窈素带媚的脸颊.眉峰微拢,内里掩着缱绻不散的痛楚和阴霾.

      “辰…你可曾爱过我?”良久,颠人茑开口,颤然道出来的却是这一句.

      爱过吗?
      爱…
      脑中又浮出那张艳绝的面来…眉舒柳叶,眸盼灵波,蝶翩眼畔…
      师兄,对不起,南宇辰这辈子恐怕是不能再爱人了.一颗心,竟给了那个最不该给的人,最后终于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呵…更可笑的是,往日没心没肺的南宇辰今时却无论如何也取不回那颗输掉心了!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惘然间,又是惠能法师的那句禅语.
      难道,这便是我的宿命?

      “辰?”

      “嗯?”恍然惊醒,我疑惑的望向颠人茑.

      “你,可曾属意于我?”颠人茑倾身探下来,毫厘之间,我甚至能听到他微微伏乱的喘息.

      点头,点头…我合上眼睛,使劲地把头砸下.

      “辰.”颠人茑伸手抬起我的鄂,暮光如华,我只见得他睫羽间碎碎的细光一点点打在我脸上…

      **********************

      俺...爬上来更了...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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