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灭舞》北觞&南夏

4、第三话 零•嫩子•小舞

　　零猛得坐起来，外面下起了雨，他到窗口关上窗户，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嫩子和小舞。零嘴角轻轻上扬，两个小家伙的睡姿还真差！话说，这话，零是没有资格的说的，他是一定会睡成“大”字的。他走过去给她们盖了盖薄被。就在零要飘回去睡觉的时候，嫩子突然翻了个身，嘴里传出含糊不清的“哥哥”两字。零仿佛被定在了那里，应该说是：零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冻结了。嫩子，是……低血压大魔王……就是说这小破孩儿居然有严重的起床气，变XX兔替睡神行道消灭了零的可能性都有！还好，这会儿小丫头只是在说梦话。零在床边保持了很久石化的状态，才抱着一种没粉化被小风吹走的侥幸心理，转身要走，试了几次都没走成。难道我的脚还保持着石化状态？零最后终于找到了走不了的原因，嫩子抓着他右手的食指。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毛病？没有抽出手指，他只是扒在床边睡着了。

　　洁白的月光照进了屋里，看清了，那是哥哥，零，还是个小孩子，只有四、五岁的样子。他步履混乱的朝自己走过来，更清楚了，哥哥白色衬衣上的斑斑猩红色，那张脸扭曲的不像是正常人。哥哥的表情在接触到自己的瞬间化成了温柔的笑脸，一如往常。被哥哥拥入怀中，咸腥的味道肆无忌惮的进入了自己的肺……
　　「小舞，怎么睡不着吗？来，哥哥抱！」
　　越过哥哥的肩膀，好像应该看见什么……

　　小舞再一次带着恐惧从梦里惊醒，又一次没有看见那个她一直在梦里追寻的答案。她下意识的看向零睡觉的位置，她的心猛的一缩。哥哥不在那里，他去哪里了？嫩子！嫩子还好吧？嫩子还在她的身边，带着一张满意的脸，小舞一下子放心了下来。还好！嫩子还好！可是哥哥那里去了？终于，小舞的视线终于在床边找到了零，也带着一张和嫩子一样满意的脸。嫩子啊，你这个毛病要改改了，每次都是欺负哥哥。当哥哥真是不容易！
　　等嫩子彻底清醒的时候，零已经出去跑步了，小舞正在研究影蓝的袍子。
　　“话说，嫂嫂的袍子比较适合出COS呢。可是，门口看门的大叔没把你当外星人吗？”
　　“嫂嫂？”影蓝一脸无知的指指自己。
　　“是啊，是啊！哥哥的LP嘛！”
　　“可是……”影蓝笑了起来。
　　“小舞，对你这个水星人来说，地球人都是外星人吧？”说过了嫩子彻底清醒了。
　　“你有资格说我吗，冥王星人？”小舞对嫩子说。
　　“不过，总觉得……”嫩子边嘟囔边去洗漱了。
　　“嫂嫂，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哥哥的？”小舞问。
　　“我们？很早了！”影蓝笑了，比你们都要早哦！“我可是比他大哦！”影蓝补充道。
　　“哦……明白了，还是姐弟恋。嘿！哥哥还挺会赶时髦的。”
　　“啊啊啊啊啊……”嫩子突然冲了出来，“终于想到了，嫂嫂感觉好像超大号的香草冰淇淋！”说完，嫩子又晃回了厕所。
　　“诶？”影蓝完全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在说些什么。
　　嫩子从厕所里出来，补充道：“你身上有香草的味道，加上湖蓝色的头发，配上你那看上去白白嫩嫩的皮肤……”
　　“你完全可以忽略她！”小舞抢白道，“她是个甜食控，什么都能和甜食扯上关系！”她又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影蓝，“话说，你和哥哥倒是很配嘛！哥哥就是喜欢香草味道的东西。”
　　“我一直不明白，他分明……”影蓝的脸上首次在本文中出现了不解的表情，“我是说，你们觉得零是个怎样的人？”
　　“男人！”嫩子先说。
　　“水星人！”小舞接上。
　　“疼嫩子的人！”
　　“有翅膀的人！”
　　……
　　嫩子和小舞，你一句我一句，完全一副要把影蓝逼疯的样子。人家影蓝以前可是天界司水的炽天使，那是相~当~有教养、有涵养、有修养、有……养的人，自动屏蔽外星语言，一如既往的微笑。
　　“鸟人！”嫩子像是没词了。
　　影蓝差点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苍天啊，还有鸟人这种生物啊？难道我们都是鸟人了吗？果然和零的思维回路一样，特别声明，我是说是一样的混乱！
　　“其实，我们是孤儿，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离开孤儿院以后一直是哥哥在照顾我们。他是我们最亲的人。”小舞的表情突然莫名其妙的暗淡下来。
　　“我爱哥哥！”嫩子大声说。
　　“哦？谁说她爱我？”零回来了，他擦掉额头的汗，“谁先喊我？奖一块巧克力！”
　　“哥哥~~~”嫩子已经挂在了零的脖子上。
　　“又是这么无聊的游戏！”虽然小舞这样说，但是还是补了句“哥哥”。

　　修夜大人，这就是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