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〇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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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比赛结束！72对64，雾崎第一胜利！”
“多谢指教！”
“呀，你们还是老样子打着奸诈的比赛呢，下次可要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再跟你们打练习赛了呢，所幸这次没有队员受伤。”丞成高校队长边握手边感慨道。
“哈哈，这点只不过是小意思而已。”山崎咧着嘴露着一脸坏笑。
“话说回来，你们的队长花宫呢？练习赛居然都不出现，是有什么事情么？”
“啊，那家伙啊，又跑去看诚凛的练习赛了。”
“又？”
“已经第三次了啊，无论对手是谁，哪怕只是杂鱼队伍，只要是诚凛的比赛他都会去，真不知道那种早就决定好比分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
“笨，这种事不是明摆着的么。”丞成二年级王牌兼中锋的鸣海大介往头上套着耳机并说道。
“啥意思？”
鸣海转头，并一脸认真道：“他有喜欢的人了吧？”
“哈？！”
“放弃自家的比赛跑去看一场没有任何参考价值的比赛，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是去看人的，而不是去看比赛的。如果说是诚凛的哪个男人的话，听说你们和他们的梁子两年前就结下了，不会现在才去特意关注，那答案只有一个——女人。”
“不过诚凛的那个女教练有男朋友了吧，就是他们的队长日向。”丞成另一位首发也加入了八卦。
“啊，那个B啊。。”鸣海回想着，“完全让人提不起劲呢。”
“所以鸣海你猜错了啦。”丞成队长斜眼望着这个篮球以外满脑子都是A书和金属乐的队友。
意外的，古桥倒是点了点头：“是个不错的猜想，没准真是这样。”
“诶？！”
“事实上，诚凛招了个新的二年级经理，而那个女生似乎和花宫有点故事，花宫第一次去围观练习赛的时候就很在意她呢。”
“古桥！这么重要的情报怎么没告诉我们！”山崎冲到古桥面前大喊。虽然社团活动时候以花宫指令为主，但是其他时间的山崎相当热衷于捉弄花宫。
“漂亮不？”刘海遮着眼睛嘴里吐着泡泡糖的原也凑了过来。
“嘛。。”古桥悄悄望了眼在球场另一个角落整理物品的球队经理，小声说道，“比花宫骗来的那两个倒是要漂亮不少。”
“嘿~~~”全员发出一阵怪笑。
“Cup Size？”鸣海突然问道，随即就被自家队长敲了个栗子。
“呃。。”古桥努力回想了半天，犹豫地回复道，“好像和那个教练差不了多少。。”
“B？！没兴趣。”鸣海又重新沉浸在自己手上的A书中。
此刻身在诚凛的花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已经被队友给卖了，更不知道这件事在今后传得有多广。虽然鸣海本人对清水没有任何兴趣，但是整个丞成高校都是个相当八卦的学校，尤其是对女人。
花宫一边关注着比赛，一边用余角望着板凳上的清水。第二次观看诚凛练习赛的时候，清水再次恢复了之前极其冷漠的态度，仿佛酒会上与他和平聊天的一幕只是错觉。虽然清水告诉了自己讨厌的理由，可是花宫总觉得这不是完整的，每次和那双充满蔑视和冷淡的双眼对视的时候，就觉得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说到底，清水讨厌他的理由根本就很奇怪，仅仅因为自己的打球方式让她觉得自己的篮球已经到极限了而让她不爽本身就是件荒唐的事情。极限不极限这根本不关她的事，她犯不着为了这点理由生气。但是当时清水的眼神是很认真的，那不是说谎的眼神，花宫对此可以肯定。
想来想去想不通的花宫甚至翘掉了自家的比赛第三次跑来观看诚凛的比赛。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是想离那个女人更近一点，想多了解一点她的事情，哪怕一丁点也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眼里只有那个小小的身影。他知道了那个女人在球队的地位完全不像是个新人经理，他知道了那个女人在比赛的指挥方面丝毫不比自己逊色，他甚至还知道了那个女人好像很喜欢喝奶茶——咦？这是什么？！
花宫被自己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自己连那种日常细节都开始关注到了？
花宫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去看场上的两队选手，可是不自觉的，视线又开始向某个方向偏移，仿佛被磁石吸引一样，身不由己。
“呜——呜——呜——”正当自己第二十八次忍不住去看那个女人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在振动。
“喂，我是花宫。”花宫后退几步，找了个角落按下了通话键，“啊，山崎啊，比赛结束了吗？”
“这个先不管啦，花宫。”送走了丞成众的山崎等人忍不住拿起手机给花宫打电话，“我们有问题要问你啦。”
“什么叫这个先不管，比赛结果不打算告诉我这个队长么？”
“赢了啦，我们怎么可能会输啊。”
“哦，是么。然后呢，什么事？”
“那个撒。。”话到嘴边山崎突然开始犹豫了，“我们想问哈。。”
“啥？”
山崎纠结的眼神望着队友，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给我！”原见状，一把抢过了手机，没头没脑一口气问了出来：“花宫你什么时候看上了诚凛的那个经理啊？”
……
……
……
“花。。花宫？”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这让原有些害怕。
“把电话给健太郎。”听筒里终于传来了花宫的声音。
“是！”原像甩烫手山芋一样把电话丢给了一旁的濑户。
“啊，是我，濑户。”
“告诉队员，现在谁都不许回家，昨天给的跑步和肌肉训练翻倍。”
“嘟——嘟——嘟——”开着免提的手机还在濑户手上，但是整个更衣室里一片死寂。
“所以说。。花宫这算是间接承认了么？”良久，原小心翼翼地举了下手。
“我。。我还以为他会傲娇地吼不可能呢，所以才开了免提，省得耳朵被他反驳的声音震聋。”山崎也弱弱举了下手。
“我宁愿他傲娇一下，这下今晚等着累死球场吧。”古桥一向没有表情起伏的脸上此刻也露出复杂的神色，有八卦后的惊喜，也有得知训练翻倍后的痛苦。
“啊~~~~~~~~~~~~~”一阵阵哀嚎从雾崎第一的更衣室里传来。
为什么没有立刻反驳呢，花宫对着挂断的手机盯了很久。他想反驳，他想说不是，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停顿了一下，就再也说不出口了，因为那个时候他清楚听到了某个女人喊了一声“好球”。就是这一声叫喊，让他的思绪跟着飞到了球场，回过神来已经彻底错过了反驳的机会。他很不爽，非常不爽，极其的不爽，所以他给刚打完比赛的队友翻倍的训练。
喜欢？花宫重新看向全身心投入比赛中的清水，开始转动自己聪明的脑袋思考起来。
我喜欢那个女人？我承认我确实很在乎她啦，想要了解她的一切，但是这不是应该叫做感兴趣吗？她是第一个敢跟我较劲的女人，她是第一个敢戳我痛处的女人，因为她，现在我的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
“防得好！”场外的清水又叫了一声，脸上露出胜利在望的微笑，那份微笑显得那么自信又灿烂，仿佛是刚征服一座高峰的探险者，又仿佛刚开拓一片疆土的君王。明明板凳上所有的人都在为场上欢呼，可是唯独她的气场看起来那么与众不同，唯独她看上去是独一无二的存在。那份自信的光芒好耀眼，国中遇到赤司以来花宫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人也是天生的君临者。
“嘿~”等回过神来，花宫自己也跟着扯了个笑容。
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确实喜欢上这个女人了！所谓的喜欢，不就是看到那人的笑容自己也会跟着被传染么，就这么简单。
——什么的，这话要是被原他们听见了非被嘲笑死不可。
花宫一方面为自己确定了心意而松了口气，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队友知道了这点而感到苦恼。自己的队友什么脾性自己还不清楚么，简单的说就是惟恐天下不乱。
正出神地想着，比赛结束了，毫无悬念的诚凛又一次大比分战胜对手。板凳上的球员冲上球场和队友们欢呼，相田和木吉也伸出手和他们击掌庆祝。当清水毫无征兆地突然抬起头看向花宫这个方向的时候，花宫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开始加速。
他努力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回望清水，却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去对视那双眼，尽管那双眼里依旧是冰冷。他懊恼地撇过头，转身离开，双手有微微的颤抖。
“清水同学，看什么呢？”黑子发现唯独清水没有参与庆祝而是有些愣神。花宫今天的到来没有告诉诚凛任何一人，他们都沉浸在比赛中丝毫没有去关注围观者有谁。去年冬天一战成名之后，每一次的练习赛都会有比往常翻倍的人数围聚场外，他们已经渐渐习惯在众人注视中打练习赛了。
只有清水，无意的一个抬头发现了人群里的花宫，他还是老样子，用那种满不在乎又带着挑衅的眼神望着这个方向。只是他立刻转移了视线，并消失在了人群中。
“没事，好像在人群中看见熟人了。“清水对黑子微微一笑，“你今天表现很棒呢，黑子同学。”
“那都是托清水同学特训的福。”黑子弯腰，很真诚地向清水道谢。
“那也是黑子同学努力的结果。”
“如果清水同学愿意继续这样训练我，我也愿意带着你的意志和赤司君战斗到底。”
“请不要误会了，黑子同学。确实，我加入诚凛篮球部是感觉到了你们的可能性，我想利用你们去战胜小征。但是这不是你们的义务，你们只要做你们想做的事情就好，你们的目标是日本第一，而不是小征一人，不是么？”
“说得也是呢，不过打败赤司君也不是你一个人的愿望，是我们整个诚凛的愿望，当然不止是赤司君，黄濑君等其他‘奇迹的世代’也是我们的目标，不打败他们，就无法成为日本第一。”
“嗯，所以一起努力吧。”清水伸出手，和黑子击掌，一旁的相田等人也对着二人投去信任的微笑。
“但是话说回来，今天雾崎第一不是也有一场练习赛么？”清水重新望向那个早已空无一人的地方，默默地思考着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〇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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